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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也许你们不知道,蛊女世家里的蛊毒老头可是我的死对头,当年要不是我将他打败,也许现在侵入中原来危害他人。”花满邪将写个原因说出来。
“又是你欠下的债,难怪他一看我们就知道你是我们的师父。”花若明不咸不淡地说。
“虽然说休儿制毒厉害,但是对于蛊这个东西我还真的不能确定。但是今日来我是要带走她的。”花满邪开口说。
“你不怕她生气吗?”
“生气跟她的命相比,谁重要。况且要是继续这样仇恨下去,就会加快了她的死亡之路。现在我们唯一能做的便是为她完成心愿。”
“……”
沉默片刻,两人的目光还是直直看着凌休。
周围风刮起,凌休抱着怀里的小毛团直直地站着,她今日没有穿异族服装,而是换回之前的衣服。
中原第一女子前来挑战蛊女世家,那是要有多大的勇气和势力才能够加以对抗。
“听丹纳表姐说,你个贱人居然勾搭走皇子?”小萝莉丹科双手抱歉不屑地说。
“不要贱人贱人地说,不然我以为你除了会说这句话,什么都不会!”凌休嘴巴依旧不留口地说。
“当然,面对一个从中原来学习制蛊才一个月的菜鸟来说,根本微不足道。现在想了一下,跟你比赛简直是弄脏了我的手。”丹科眯着眼睛嘲笑地说。
“小屁孩,姐姐我知道你除了嘴巴厉害之外,其他简直是一败涂地。这比赛我可不想因为你变成斗嘴赛。”
“你!”丹科咽下一口气,从怀里掏出一把玉笛吹奏起来。
接着不远处就有稀稀疏疏的声音从草丛里面爬出来,一条条蜿蜒的蛇聚集起来,其中一条巨大足足有十二米长的蟒蛇就出现在丹科身后。她得意的将手中的玉笛放下伸出手抚摸手头,蟒蛇阴冷的目光紧盯着凌休,不断吐出红信子。
“阿曼,将那个贱人给我吃了,还有她怀里的那只宠物。全部给我吃个骨头都不剩。”
听懂了丹科的话,蟒蛇抬起头就这样游到凌休面前。
“喂,是不是吓尿了?”丹科大声的话让周围的人忍不住笑出口。
“我是在替你的蛇悲哀。”凌休说完伸出手在嘴巴里面吹一口气。
接着,一个鸟叫声嘹亮地响起,划破苍穹。
丹科流着汗倒退几步,她看到了什么,一直白色有两米多高的白雕就在半空中飞翔着,接着在凌休身后有密密麻麻的黑影不断飞来。
于是心里焦急,手指着凌休大喊:“快给我杀了她。”
蟒蛇一听,立马向凌休冲过去,张开血盆大口。
看到这条蛇,凌休就想起八年前的时候,那时候自己还幼小,怀着报复的心里与那条蛇对抗。时隔八年,又与蛇扯上关系。
怀中的小毛团从凌休怀里跳走,接着她脚尖轻点,一个身子就飞跃到半空。
丹科以为小毛团是被吓到才会跳开,可是当自己感觉懂啊身后一阵冷风袭来的时候,丹科立马往身后倒退,脚踩了地面上密密麻麻的蛇。
白影如同飘逸般落地,蓝宝石的眼眸,龇牙咧嘴地看着丹纳。
“小畜生!居然刚伤害我,找死。”丹科说着拔出一把刀想小毛团袭击去。
在凌休落地的时候,蟒蛇扭动身子,甩动尾巴向凌休扫去。也在这时白雕如箭般的速度冲向蟒蛇,爪子一抓,让蟒蛇疼痛地移开身子,于是白雕托着凌休的身体向高处飞去。
众人看着一个绝美的女子坐在白雕之上,恍如神人般俯瞰众人。耳边的冷风不住在她身边刮过,也就是这样头发被吹得特别的凌乱。凌休抿着嘴巴,指挥白雕说;“打它七寸。”
“啾——”白雕在半空鸣叫一身,于是身后的一大群黑压压的老鹰们纷纷向密集的蛇群飞射过去,用爪子抓,用嘴巴啄,有些将它直接甩到远处。
蟒蛇看着周围的老鹰,有好多只都来袭击它,于是发怒地张开嘴巴咬,接着尾巴大力一甩,五六只老鹰的翅膀被拍断,纷纷掉落地面。
“阿曼,给我取她的血还有毛发。”丹科对着蟒蛇一说,自己的脸就被小毛团的爪子化开一道伤痕,接着头发一同。
“啊!”丹科吃痛地尖叫,红着眼睛挥动手中的刀疯狂地向小毛团砍去。
当小毛团跳到凌休怀里的时候,凌休就将怀里的宝鼎打开,一条虫子就这样躺在里面。接着将小毛团取过来的毛发,沾了一下小毛团爪子的血,然后就这样丢进去,将宝鼎关上。
就这样,凌休扯出一抹笑容。
周围的人也看得出最后的比赛结果,纷纷忍不住为丹科捏一把汗。
“白雕,现在就由我们出马,将这条毛毛虫干掉。”凌休手掌拍着白雕的背,它一开心,又鸣叫一声之后向蟒蛇冲过去。
现在被老鹰们搞得头脑比较乱的蟒蛇突然间感觉到老鹰不在攻击它。当它抬起头的时候,一个巨大的爪子向它抓去,狠狠地抓住它的蛇头。蟒蛇非常痛苦,甩动尾巴缠绕住白雕。
既然要死,那么就一起死吧!
蟒蛇抱着这样的想法,白雕不同,它的爪子如同刀子般锋利。爪子一用力,直接穿开捏爆蛇头。凌休取出玄冰剑,直接向蛇的七寸地方一刺,然后再一削。蛇身立马断成两半,在地面上不停地抽搐。
丹科哭着跑到蟒蛇面前,咬牙切齿地吼:“陪我阿曼!”
“时间已到。”冷冷的话在丹科的头上响起,凌休将宝鼎打开,望着制蛊成功,于是扯出一抹恶魔般的笑容。
“你要干什么?”丹科心里莫名地害怕起来,现在脑海回想着刚才的一幕幕。双眼睁得很大地看着小毛团,刚才居然是调虎离山计,那只小毛团居然取走她的发丝和血,当做制蛊的引子。
“现在才知道害怕了吗?晚了。”说着凌休扯出笑容,从怀里掏出笛子吹起来。
宝鼎里面的虫子痛苦地扭动,不断地撞击。
“啊!”丹科痛苦地躺在地面上打滚,双手捂住小腹。
“这,这太残忍了。”其他人站起来说。
“别忘了,她们可是签订了生死契约,你们每一天还不是看着她们就这样死掉。”身边的人不咸不淡地说,惹得他们的脸一红,坐了下来。
随着凌休冷血地吹奏,丹科痛苦地捂住胸口,感觉到腹内涨满,脸色发青,接着鼻子和口中不断流出血,在地面上挣扎了几番后,就这样悲惨地死掉。
凌休望着宝鼎内的虫子现在全身是血地躺在里面一动不动,于是就将宝鼎干脆地丢掉,从白雕身上跳下来。
“你先回去休息,需要的话会叫唤你。”凌休伸出手在白雕身上拍几下。
白雕听懂凌休的话,拍拍翅膀向高空飞去。
“第一场晋级赛,凌休胜!”裁判冷血地站在一旁宣布。
接着有一群人就将丹科的尸体拖走。
“凌休!”丹纳站在一旁,红着眼睛瞪着她。
凌休勾起一抹笑容,问:“何事?”
“不要让我跟你同一个地方比赛,不然的话我要你死无全尸!”刺耳的声音在整个草原响起。
“哦?好啊。”凌休露出无害的笑容走开,抬头望着花若明的时候,就看到他身边穿着黑斗篷戴着面具的男子。
是他来了!
花满邪就知道凌休会认出她,于是对她点点头。
莫思宇看着凌休向花若明的方向走去,心里异常地不舒服。
人家都已经是夫妻了,你吃个什么醋!等等,刚才我为什么吃醋?!
“皇兄,你怎么了?”耶律月研伸出手推了推脸色凝重的莫思宇。
“没!”莫思宇冷不丁防地说。
上半场的晋级赛完毕后,接下来就是笔试,也就是说,蛊女不仅要会蛊术,制蛊,还需要蛊的知识。
所以在草原内,搭起一个非常大的帐篷,遮挡住阳光的暴晒。在帐篷下面,根据有多少成功晋级的女子来安排的位置。所以每一张桌子上面会放笔墨纸砚,当然每一排都会有监考官走来走去,若是有人抄袭,那么下场就是被轰出去,取消蛊女身份。
现在,凌休坐在椅子上。望着监考官拿起一个棍子在锣上面敲响,一阵响声响起的时候,监考官将棍子放好,手抚摸羊毛须淡淡地开口:“首先,将蛊的起始写出来。”
说着监考官继续说:“蛊的定义,种类写出来,其中八大蛊术制作方法以及中蛊后的表现。最后,请用一首诗来表达蛊。”
听他这么说听起来很简单的样子,可是事实上写起来那边是长篇大论,所以要学会总结起来。
“对了,字数不可超过一千。”监考官说的话让其他人想死的心都有。
当他说完后,其他人纷纷开始动笔写起来。
蛊女比赛,是八年召开一次。若是这次没有成功,那么就要等下一年才可以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