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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杨的身体骤然紧绷,捏着她的手腕,压抑着怒火的声音极低:“碰了一下下?!你没看到沈风白的手势吗?他在告诉我你们接触很全面!”低头重重的咬她的耳垂,一口又一口仿佛要将这个惹她生气的女孩子吞进肚子里。
裴尔吃痛,赶忙伸手推开和他的距离,语无伦次的大喊:“慕杨,你别生气,我对姓沈的没兴趣,即使碰了不该碰的地方也不会动心的!你别咬我!……我这辈子只对你欲,望……”
天边绚烂的烟火,耳边温热的呼吸突然都安静下来似地。
“欲。望?”炽热的唇停在她敏感的耳垂上,暗哑的声音低不可闻,他问:“你知道什么叫欲。望吗,尓尔……”
裴尔僵在他怀里,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羞窘的脸变成猪肝色:“就是……就是……”
“什么……?”他追问,密密麻麻的吻覆盖在她脸颊上。
裴尔咬着牙眼睛一闭,视死如归的吼了出来,“就是……反正我不会和除了你之外的男人睡一张床,就像我为什么不能接受汪航明明喜欢心雨却能和吕橙发生关系一样!这样的男人让我恶心!”
他深邃的眼睛睨着她,呼吸吐在她脸颊上,“你不相信我是不是?对我没有安全感?”
裴尔睁开眼睛,倔强无比的看着他,“慕杨,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从头到脚只有我能碰,如果有一天你不再属于我,我宁愿把你毁掉也不让任何一个人看到你的好。或者像心脏病患者换心一样把有你的那个心脏切掉,永远忘记你!”
慕杨墨黑的眼睛里激荡出无数闪耀的火花,他激动的吻住她,低沉的声音从胸腔发出来:“尓尔,不管是占有还是恨,从始至终都只能是我!”
他的手臂从她的腰上滑到胸前,抓着她的手顺着自己结实的胸膛慢慢的往下,到达下腹贴上炽热坚硬的凸起部位,她的手如触电般的弹开却被抓回去狠狠的按在那里,手心里的越来越硬,越来越烫……她惊慌的睁开眼睛,对上他幽深如墨的瞳仁,那里火热的光让她不可抑制的颤抖。
“只有我才能这样教你成长……”他在她唇上喃喃低语。
“……”
…………
她摸了什么?
裴尔甩甩脑袋不敢再重温下去,捂着发烫的脸颊昏头转向的飘进慕家,眼睛只看着地面,周围的全部忽视,耳边全是客厅里众人嬉闹的声音,她听得不是很真切,慕杨跟在她身后,她不敢停留也不敢回头,怕看见那双幽深的眼睛会让心脏彻底暴毙。
她的脑子正在进行高速的运转,搜索出无数描写小言男主男性象征的词句,而后组成一段段形容词对应上方才手里摸过的东西……眼前眩晕,恍惚间瞧见男女主在床上纠缠厮磨的画面,男女主双双睁着迷蒙的眼睛看向她,她一惊,那两个人的脸赫然是慕杨和她!
砰……………………
“啊………………………好痛!”
裴尔捂着额头惨叫,慕杨赶忙扶住她才避免了从楼梯摔下去的惨状。
“你脑子里在想什么,往墙上撞?”
裴尔可怜兮兮的揉着额头上的大包,欲哭无泪,要不是你突然对我做这样的事,我怎么会把你想成小言男主,自己更化成小言女主与你床上打滚呢。
这些龌龊的想法没好意思说出来。
“我在想今晚能收到多少红包……最近没钱花了……”她说。
慕杨挑眉,眯着眼睛,故作了然的点点头。
裴尔重重的点头确认,挣开他的臂膀,匆匆逃上了楼,手指握着门把手,大口大口的吸气平复紧张的心跳。
房间里突然传来沈风白的怒吼,她身子僵在原地,脸色苍白。
“你对汪航做的手脚自以为没人知道吗?慕杨不仅查到是谁卖的迷药给你,还拿到了饭店包间的监控录像。是你将那东西放在汪航的杯子里,接着让那些痞子抬着不省人事的他去了旅馆。你的这些把戏全都在带子里记录的清清楚楚,他现在不戳破你,只是想给尓尔过个好年而已!”
“被发现了又怎样,顶多少了裴尔这个脚踏石而已,我想要的东西粉身碎骨也要得到!”
裴尔脸色铁青,转动把手推开门。
“你想要什么?!”她红着眼睛,愤怒让她的声音颤抖,“我一直以为是汪航伤害了你,你是被迫做出对不起心雨的事的!我把你当成好朋友想尽一切办法尽力维护你,你为什么要骗我呢?这么处心积虑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沈风白烦躁的爬了爬头发,无力的喊,“尓尔……”
吕橙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目光凝固在她身后表情冷淡的慕杨身上,对裴尔的气急败坏不屑一顾,风轻云淡,“我有说过你是我好朋友吗?”
“……”
裴尔怔住,顺着她的目光瞄了慕杨一眼,冷笑:“吕橙,你喜欢慕杨为什么不大大方方的呢,他是慕姑姑的侄子,你可以和沈风白一样随意进出慕家接触他的,为什么偏要走那么多弯路绕到我头上呢。”
“从你身上开始,我更加刺激。”她挑衅的回答,眉眼带笑。
“刺激?”裴尔眼睛一片酸涩,轻笑了一下,隐去眼底的失落,睨着她:“吕橙,你正大光明的说喜欢慕杨,我顶多是吃个醋咬咬牙把你当情敌看,你依然可以接近慕杨的,现在我不高兴了,你连做根刺的机会都没有了。”
“……”
除夕,没有过好。
裴尔缩在被子里,一遍又一遍的回想吕橙心雨和她的画面,三个一起逃课骑着车全城乱逛;在公园里聊八卦笑声惊天动地引得保安将他们赶出去;窝在一起讨论年级里的帅哥眉飞色舞;在澡堂洗澡三个人被肥皂滑到一起扭伤脚的事……想着想着眼泪落下来了。
今晚的纷争,她的盛气凌人,吕橙的冷眼嘲讽都像垃圾箱里的腐物臭气熏天,让她作呕,酸水呕不出来又倒进了肚子,冲进了眼眶,酸涩难当。
失眠,悻悻然的爬起来提拉着拖鞋敲慕杨的房门。
房门打开。
她低着头闪了进去,拨着糖纸,塞了三颗软糖进了嘴里,咕隆:“把电视打开,白云黑土马上要压轴了……”
热闹非凡的除夕春节联欢晚会是她最快活的消遣,年年必看。今晚与吕橙吵了一架后,早早的钻进了房间,差点错过了本山大叔的节目。
她靠在床头抖着两条腿,笑的瓜子都卡在喉咙里,慕杨抱着笔记本坐在旁边与慕子华夫妇视频,淡然的表情仿佛画面里的不是许久未见的父母而是无关紧要的陌生人,说了不一会就断了视频。
裴尔皱着眉拨了一瓣橘子塞到他嘴里,他无声无息的咬住,眉宇间浅浅的皱痕清晰的落进她的眼底,揪的她心疼。
“不难过了?”他问,指的是吕橙的事。
“还好。”她故作若无其事的吃橘子。
“吕橙过的比你想象中的好。”慕杨望着她,继续,“我姑姑虽然对她耿耿于怀却也因为她没有母亲的关系对她投入了更多的关心,在沈风白眼里她是他妹妹,他很疼她。姑父也一样,只是表达方式太晦涩。”
她默默听着不吭声。
“汪航的事没有造成实质性伤害,她不欠你,你也不欠她。友情是双方的,她对你没有投入,你也收回你的付出。这件事到此结束。”
裴尔僵硬的扯着嘴角,又塞了一瓣橘子到他嘴里,“我在想什么你都知道。”
慕杨吞咽着橘子,轻笑。
英俊的脸孔在灯光下熠熠生辉,她吞了下口水,手指描上他的剑眉反复摩挲,眉下是让她梦寐以求的深刻双眼皮,还有长而卷翘的睫毛她用手指量了下,露出了快哭的表情,好长啊。
慕杨无奈的叹着气,干脆闭起眼睛让她更方便的摸索。
略凉的手指划过薄唇摸了摸真是柔软啊,恋恋不舍的离开点了点他的下巴,像刀刻出来的完美线条……呜呜,真是鬼斧神工的杰作啊……
裴尔有一个怪癖,每次难过的时候就会摸慕杨的脸,没谈恋爱前还不敢造次,只坐在一边苦哈哈的盯着他的脸,恋爱后再也不矜持,直接伸手摸,一边摸一边西子捧心状,痛着痛着心情就恢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