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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润福的这句话,胤禛心里掀起狂喜,从来不知道这种向来被他鄙夷的风花雪月,竟然让他能开心至此。事已如此,他觉得自己其他的不需要问了。
他半闭上眼睛,清晰而坚定的说“这个位置”他指了指自己的心“只有你走进来,在其中插了一个刺,拔不得,对于你,是朕这辈子除了皇位以外,唯一的妥协”。
“所以,朕希望能陪你到最后,如果历史最后的走向是那样,如果最后朕仍然能活着,那将作为你丈夫,你唯一而且唯一有你的丈夫存在,和你一起。”胤禛沉着声音,冷静的说。
润福轻轻地笑了,忽然想起了,曾经读小说的时候,记得历史上的钮钴禄氏在雍正爷辞世后,活了整整八十岁,而且是大多数的时间游历大江南北,呵呵,真是奥妙。
“我有一个要求,独居圆明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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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我想,该是这个故事落幕的时候了,我想再写些,但是自己的双手告诉我,该停止了,剩下的,剩下的我窥探不到的故事,就当是他们的隐私吧。呵呵~~~~谢谢阿零编辑、阿九编辑和冰糖编辑,以及大家一路以来的相伴~~~~~大家元宵节快乐哦。
番外 番外一 日后
番外日后
润福发着呆,从她那只翻了一页就再也没有翻的书可以看得出来。
半响,她回过神来,自己嘲笑了下自己,年纪大了,果然精神力也不集中了。
窗外桃花飞舞,三月春光正浓,柳随风动,浮开了一湾湖水,烟雨朦胧,这江南的风景正是好时节。
她摇了摇头,继续翻看着手里的书籍。
“老夫人,大公子来信了。”杏儿敲了敲门,将刚刚收到的信笺递给了润福,顺手将刚刚烧好的蜂蜜茶递给了润福。
“告诉你了,自己没事儿多歇歇,伺候我伺候了一辈子,都这把年纪还不享享福,这些事儿,自有那些小丫头们来捯饬。”润福将信接过来,却没有拆开,转头看着这个跟了自己一辈子,已经不再年轻的女人,拧着眉头不赞同。
杏儿满不在乎的拉过一张凳子,坐在了润福旁边,从桌子上的针线篓子挑出没有绣好的衣物,边仔细的缝着衣物,边和润福唠着磕。
“这老奴天生的劳碌命,跟了主子的照顾也享不了这清福,前几日的伤风,让奴婢这么卧床休息着,还真是不如平日伺候夫人来着轻松,这腿脚都是酸疼。”
润福叹了口气,也不说她,悉悉索索地一阵子,就拆开了油封,厚厚的信就掉落下来了。
半响之后,润福将几封信合上,却不再言语,眉目之间却满是沉凝。
杏儿,噢现在应该改口叫杏嬷嬷了,见状伸出手,拍了拍润福手“主子~~”不自觉又叫回了老称号,人的习惯,果然很可怕。
润福闻言,笑笑示意说自己没事儿。
“我出去走走。”润福把手上的信放下,起了身子。
“天凉,主子把披风披上,仔细着了凉,四爷~~”杏儿本来嘀咕着,猛然回神,一脸愧色的望着润福:“夫人,都怪奴婢这张嘴~”杏儿一脸懊恼。
润福本来满心伤怀,见状反而笑了开来:“得了得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左右都成了事实,你也不用怕我介怀,还有大半辈子要过呢。”这席话也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还是劝解杏儿。
摇了摇头,紧了紧身上的披风,润福沿着弯曲的小路走着。
旁边的花草均开始冒芽了,绿油油的煞是可爱,连不知名的野花都透着那么几份喜气。
弘晖在信上说他很好。
身边没有她的照顾,他开始的时候很是焦虑,特别看不到东西的时候,所有能摸到的东西,基本都被砸了一个遍。但幸好,手术很成功,他的病症逐渐被抑制住,眼睛也逐渐能看得到。
但他每日却不注意休息,满心诧异那些什么蒸汽机什么电灯,说要让她想法子让弘历派人前来学习。
他说学习。
他的这事儿,瞒了所有的人。
包括弘历,包括杏儿。
所有人以为他去了。
他确实去了,只是去的的地方,尚能寻找的到。
信的最后一句,I miss you写的歪歪区区,却让她谢谢上帝。
嘿嘿,第一次写番外。。。。有点,手足无措哇。。
番外 番外二 我心安处是故乡
她自己曾经说过,如果下辈子,但愿不见。
但是真的不见了,她又觉得仿佛伤疤烙印在自己的灵魂上一般,就是好了的伤口,也留着永远的印记。
男人,女人之间,最终是一场博弈,又或者是一种填补?
呆在风中,看着那些草药,以各种姿态成长着,润福却坐在特制的小板凳上,背着阳光发呆,手里一手是泥土,一手是信笺。
“见信如面,每年一次的通商确实麻烦很多,广州的关口开着,其他的都是依着皇阿玛的令禁,这里,我倒是也没有想过,竟然会引起如此大的差异。
我认识了一个朋友,是一个很有趣的人,我们的语言不通,但是不妨碍我们的交流,他对我带过去的茶叶和青花瓷极其的感兴趣,我倒是对他那个什么“红茶”感觉到很不习惯,那个味道,实在是太怪了,不过,他拿给我一些手稿看,我让弘晖帮我翻译着,可是弘晖说他也有很多不理解,但是他说的要保护自由和平等,但同时又强调自由的实现要受法律的制约,我琢磨着倒是有些意思…我想,如果你要来了,会不会好一些?”。
润福读着信,仿佛能看到那个别扭的男人,皱着眉头喝茶的样子,也能想到,他在想着那些西方,那对他具有冲击性的世界哲学的时候,那副纠结的模样,也难怪,让一个当过皇上的人,去相信人人平等,着实有些难。
这个时候的胤禛,倒是真的一面黑着脸的读着弘晖帮他翻译的文字,一面在大骂着:“不通,不通,实在是胡来。”
她笑了笑,一伸手,抹了一下额头,雪白的额头上,留下了些许痕迹。岁月在她的脸上,除了留下雍容,却鲜有痕迹。
“哎,主子,你又冲着风在捣鼓这些费精气神的东西呢。”这么多年下来,依旧叨唠着,杏儿倒是成了陪在她身边最长时间的人了。满儿嫁人了,她倒是几个孩子中最幸福的,因为胤禛终究许了她,任她自行嫁娶,她倒是如同没有写在历史痕迹中一般,最终嫁了一个不入流的画家,傅雯。这个傅雯,润福是很不愿意的,是极富才气的一个人,不过却过于清高。只是润福总觉得,如果能遇到一见钟情的爱情,她没道理因为后来的沧桑而阻止杯具的发生,何况因为她的到来,很多情况都改变了。
“主子,上午曹公过来了,送来了瓜果蔬菜,奴婢和他说了你在作画,他也就没有进来。”杏儿也蹲了下来,一边小心翼翼地把垄间的草给清掉了,一边和润福搭着话儿。这主子的性子越发沉稳,整日也不见说一句话,所以尽管不耐烦曹顒这个人,但是对他偶尔过来和主子聊天的行为,她还是蛮喜欢看到的。
这算的上是历史的一个很大的拐弯,不过自己都当了福晋,弘晖还娶了他女儿,有什么不能改变的呢?
原来,在胤禛刚提了个头,国库空虚,曹顒就很识趣的自己提出,将旗下的营生,七七八八的上交了上去,换阖家平和。润福不禁发愣,这样是不是组织红楼梦的出世?
再次摇了摇头,暗自说了声,自己瞎操心,天道自有可循。
她在想着,还有两年,再过两年,自己就可以脱身去了。想着之前沁福传来的信儿,一应事物都安置好了,等时机成熟,就可以去那个异国他乡,去陪那个只剩下她自己,只希望自己相陪的那个人了。我想,我心安处是故乡。
她转头,眯着眼对着阳光笑着。
番外 番外三 胤禄
胤禄
他眼里的那个女人,是他这辈子萌发对女人美好的开始。
她总是笑笑的,也总是淡淡,仿佛和你很近,又好像很远,却是会不远不近的关心着你。
从小,皇额娘的视线总是放在皇阿玛身上。皇阿玛过来的时候,是他最开心的,因为那个时候,额娘会很温柔,皇阿玛也会问他在书房学的如何。
不过后来,皇阿玛来的次数越来越少,皇额娘也越来越不理会他,宫里的那些下人,见着他要不是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