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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梦着的年代,那是一个醒着的世界。我不知道因何而来却来了,我不知道因何而在却存在着。
我来了,于是存在。
她出生在这个世界,知道自己的未来,都说如果人生会倒着活,就会通彻很多。
但情节通彻了,感情又该如何自处?
她成了那位历史上据说很有福气的女人,但女人以子为贵是否算的上是女人的幸福?我要的幸福呢?
且看她;钮钴禄。润福如何在历史的洪流里,找到自己。
104554423清平自得群,欢迎各位书友前来交流!
楔子 楔子
那是一个梦着的年代,那是一个醒着的世界。我不知道因何而来却来了,我不知道因何而在却存在着。
清平乐?春归何处
春归何处?寂寞无行路。若有人知春去处,唤取归来同住。
春无踪迹谁知?除非问取黄鹂。百啭无人能解,因风飞过蔷薇。
当纪樊离在书桌前奋力和那些诗词歌赋奋斗,不断的推敲修改着自己的毕业论文《唐朝政治文化的利与弊》的时候,她并没有注意到历史的车轮已经从她身上碾过去,时代的车轮动了起来。她又抿了口冷掉的咖啡,试图用苦涩将瞌睡的感觉驱除,却不知为什么更加的想睡去,终于她趴在桌子上,准备小憩一会,她却不知道,这一觉让她从此不知归处。
久久,响在城市上空的急救车和白色的病房成了纪家的痛。
卷一 铁马冰河入梦来 第一章 今是而昨非(修)
当纪樊篱睡醒了,她想抬手揉揉眼睛,清醒下,继续和她的论文奋斗。
但她有一种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突然,一种诡异的违和感充斥在她的身体,陌生!她神智比她身体更早的告诉她这个结果。
她猛然间有着不好的预感,僵硬了身体,又试图睁开眼睛,却觉得眼皮不受知觉控制。做了好一会儿的挣扎,方颤巍巍的将眼睛眯开一个缝儿,渐渐的适应了屋子里暗沉的光线,而周围入目的景色彻底让她清醒。
古香古色的床帷垂耷拉在床边,貌似是罗汉床,层层叠叠地以粉色勾勒出整个床的轮廓,地上铺的是栽绒古铜色蓝卍字边米黄地勾莲毯。薄薄的床纱外立着一个打着瞌睡的女孩子。借着银台红烛的光亮,打眼望去,迥异于自己卧室淡蓝色装配的现实告诉纪樊离一个事实,这是一个小姐的闺阁,这不是她纪樊篱卧室,她纪樊篱,怕是流行的穿了。
纪樊篱说不上此刻充斥在她心里的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不是惊喜也不是忧伤,只是一种单纯的存在,就如同做梦一般,她也有怀疑自己是否是在梦里,就如同那个庄公梦蝶一般,尽管梦境过于真实,也不过是梦中,是梦就总有清醒的希望。
可心底涌上来的恐惧,让她突然害怕了起来,不由自主的。
但究竟怕什么,她自己也说不上来,无力挣脱这个太像现实的存在,还是惧怕这是一个事实,她说不清楚徘徊在心底的感觉,这一切让她犹如做一个噩梦,怎么醒也醒不过来。那如果现在是真的,自己过去那二十七年的时光难道是梦中?那如果过去是真的存在着,现在又该如何解释和面对?
此时,应该是凌晨三四点的样子吧,外面点点星光和月辉,映在窗棂上,院子里已经有醒来的人轻声交谈的声音,低低地,配合着沙沙地树叶声,似乎打破了夜的静谧,却又让纪樊篱生出一股寂寞孤独之感。
脚步尽管很轻,她还是感觉到有人进来屋子了,这里很静,静到她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她甚至能听见布和木头摩挲的声音。
“去睡吧,这儿我来照顾就好了。”来人有些冰凉的声音压低着说。
“嗯,这儿不用我了么,红招姐姐?”嫩嫩的声音带着一点困意回着。
“去吧。”随着声音,纪樊篱觉察到来人走过来撩开了纱帘,她压抑着呼吸的频率,佯装沉睡。
一会儿,一个温温的东西敷在了她的额上,轻轻的拭擦着,低低的叹气声传进纪樊篱的耳朵里,直到擦完了手后,她听着脚步声离开了床边。
待感觉那个人离开了后,小心的眯着眼睛,刚刚屋子里打着瞌睡的女孩子已经离开了,有三四个看起来是十七八岁样子的女孩子在收拾着屋子。细细打量着他们的装饰,很好,现在她已经可以确定自己是穿越了,而且,她也确定自己穿来是清朝,但究竟是哪个皇帝自己还是看不出来。
现在的身体,纪樊篱估计了下大概是二三岁的样子,细胳膊细腿的,躺在榻上呼吸是极其微弱,于是她估计这个孩子原本的身体不怎么好,至少有点偏虚,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导致她从这个世界离开,灵魂又归向何处。她为那个骤然离世的灵魂感到伤感,纪樊篱是笃信佛的。一个27岁高龄的研究生,却变成了小孩子,开始一段不属于自己的人生,纪藩篱闭上眼睛不想面对这个事实。
“也不知道小姐怎么样了,哎,这么一个可爱的孩子,却受到这么大的惊吓,这都睡了两天了。”一个极细的声音尖尖的说道,尽管声音不大,里面却透着淡淡的担心。
“可不是嘛,把老爷和夫人都吓坏了,夫人都五更了才躺下,莲儿刚才说他们在外面伺候着,一晚上老爷长吁短叹的,夫人又哭了一晚上,他们都两天没吃东西了。”这个声音有点憨憨的,但也是压低了说。
“听说,老爷已经让人准备后事了,昨天大夫不是说,如果小姐今天还没有醒,不就。”
“嘘,不可瞎嚼舌,主子的事儿也是你们说的了的?没有规矩!给你乱杖赶出去。”是最初的那个声音。
看来似乎是那句恫吓起了作用,两人也都一凛,低头做事去了。
屋子里蔓延沉默的气息,听不到他们的说话,纪樊篱也渐渐感觉疲惫,慢慢散了精神,迷糊的睡去了。
待她再次醒来,天已经泛亮。她下意识的睁开眼睛,一张严肃的脸和一张美丽却带着悲伤的脸同时映入她的眼帘,她一怔,又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就这么一会功夫,纪藩离听着一个温柔的女声既惊又喜地喊道:“醒了,醒了,老爷,福儿醒了。”这么一说,那个面带严肃的男人也露出惊喜地神色,向前探去。
“刚才福儿睁了眼睛了!”那个女声用着掩饰不住的喜悦哽咽地说到。
“恭喜老爷,恭喜夫人,小姐平安了。”
“上天保佑,上天保佑,老爷夫人如此良善,小姐一定没事。”
一时间道喜声此起彼落,屋子里面热闹了。
纪樊篱意识到,小姐,就是这个身体的身份,福儿,怕是闺名,那个温婉的女声,从关切里猜测就应该是这个身体的母亲,男人应该是父亲。
刚才那个呼喊声里,真的听到了开心和喜悦,也听到了心疼。但如果他们知道自己倾心牵挂的女儿已经离开他们,现在躺在这里的不过是个西贝货,他们会多伤心。她上辈子见过母亲因自己心脏病发的焦急,所以她了解那种疼,是一种沉入骨子的疼,就会痊愈也是碰不得的旧疾。纪樊篱眼角带着点点泪痕,不知道哭那个早夭的灵魂,还是为她自己。
冒充别人让她不安,但假如这是佛祖给自己的安排,让这些爱自己的人安心就是自己最该做的事情。于是,她睁开了眼睛,她知道她不需要说什么的,因为她的清醒已经是他们最希望看到的。
果不其然,那个女人抚摸着纪樊篱的头,“老爷,烧已经退了。”女人声音里带着颤抖,轻轻的说。
“嗯,青衣,赶紧再去把孙大夫请来。”男人威严的吩咐,声音里是一种紧张过后的释然。“是老爷。”一个稍微带着青涩的声音。
“对对,要再让孙大夫看看。”女人又略带着紧张的说,又俯身问着纪藩篱,“福儿,有没有那里不舒服?”“夫人,别吓坏孩子了,看福儿的样子,应该已经没大碍了。”男人看着纪樊离的眼睛,觉得这个孩子的眼睛亮亮的,那抿着的嘴角似乎真的听得懂他们说的什么东西。
“老爷,孙大夫来了。”那个被唤作青衣的小厮说。
“凌大人吉祥,凌夫人吉祥。”一个略清亮的男声,和纪樊离想象中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