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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逸微低着头,看了看脸上洋溢着青春气息的太平公主道:“那是凑巧罢了,卑职只是乘他们没留意间,偷袭得手而已!”
太平公主站得在近了,有一股说不出名来的幽香扑鼻而来,刘逸都可以看清她那长长的睫毛有几根,感受到她嘴里呼出的热气扑到脸上,刘逸强忍住想仔细看看太平公主脸蛋的冲动,定定神,把头微侧到一边,垂着眼帘。
刘逸眼睛的余光里,看到上官婉儿已经稍稍的放慢脚步,落下他们一步的距离。
这样的场面不只刘逸尴尬,连边上看到的其他人也有些尴尬,就比如上官婉儿。她不只尴尬,还有一些懊恼的心情,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刘逸眼珠子转转,瞄了几眼太平公主和上官婉儿,下意识地将两人作了比较。
上官婉儿与太平公主看上去年龄应该差不多,容貌都是非常不错,身材也挺修长,只是冬衣下看不出身体的凹凸感来,无从判断这两女包裹在里面的身段哪个好。这两女给刘逸的印象是完全的不同,上官婉儿温婉沉稳,遇事冷静,应该是一个很婉约的少女;太平公主骄横任性,像个热烈奔放的小女孩,属于这话派的。不过就目前的感觉来说,刘逸却是喜欢与上官婉儿那样的女子相处,与她相处,会有一种宁静的感觉,对太平公主这样热烈的女人,有种敬而远之的想法。
“可惜本宫没有看到当日的情景,要不哪天我让母后把那几名武士再找来,你们再比一场,让本宫看看如何?”太平公主说的很随意,仿佛在讨论一件轻易能办到的事。
“这…”刘逸有些傻眼,这女人难道整天无事可做,想玩想疯了,连这样的主意都想得出来,“这不是卑职可以做主的…”
“哼,我去和母后说说,她一定会同意的!”太平公主很得意,不过小脑袋里似乎又想到什么,马上开口道,“那两名武士看起来身手与你差太多,要不这样吧,过些日**内的竞武赛事,你也去参加,与其他人比比看,谁最厉害…”
“卑职技艺低微,实不敢与宫中身手高强的侍卫比较武艺!”刘逸有些想哭,怎么还没进宫入值就遇上了这个妖女的纠缠,不成历史上那位姓薛的帅哥还没出现,将这妖女拐走吗?
看眼前的太平公主年龄也应该到了适嫁的时候,刘逸虽然记不清太平公主什么时候出嫁的,但他知道太平公主是嫁给一位薛姓的驸马的,那位驸马模样和才情都不错,让太平公主很中意,看如今情况,那薛大帅哥应该还没现身…
“哼…你不许如此推诿,到时我还要将赌注押在你身上!”太平公主不依饶。
“啊…”不成宫中还有这样赌竞武比赛的事,还要下赌注,刘逸有些感到悲哀,自己都沦为筹码了,真的如大哥说的一般,宫中并不是个好地方。
刘逸还担心着太平公主接下来又要说什么出乎人意外的事,幸好一名宦官模样的人小跑着上来,向太平公主报告情况。
“禀报公主,那马儿已经放出来了,”这名宦官恭敬地向太平公主行了礼道。
刘逸顺着这名宦官的手向前看,看到远处一个较大的场子上有一匹白色的马在那里晃悠,边上还有不少的人隔着较远的距离盯着。
“那…好吧,刘逸,一会本宫和上官司薄看着你如何将那狮子骢制服,”太平公主也收起了刚刚那副表情,摆出个臭架子来。
“是,公主!”刘逸应道,听太平公主这话,刘逸这才知道,原来上官婉儿还任个什么司薄的职,看来下次也要称她官职名了,不然被人听见不好。
几名自称尚乘局的官员走了过来,示意太平公主和其他宫人到一个台上观看,不要靠近,以防马伤人。
太平公主、上官婉儿和其他宫人们也依言跟着几名官员上到一个台上,刘逸跟着一名官员靠近这匹大白马。
这匹马通体白色,身架也很高,四肢强健有力,鬃毛很长,还没有配上马鞍和辔头,正悠闲地在啃着地上的几块枯草,似乎对边上围着的宫中侍卫和驯马师熟视无睹。
一名尚乘局的驯马师试图想靠近它,这匹马高昂起头,冷不防一脚踢向这名试图靠近的驯马师,口中发出一声长鸣,那名驯马师只得退后。
刘逸一下子对这匹被称为狮子骢的大白马有了兴趣,几乎本能地感觉到,这是一匹非常不错的战马,就从这身架和不一般的气度上就可以看出来。
这样一匹难得的良马,若能将他制服,肯定会是战场上的好帮手。一匹与主人脾性相通的良马在作战时候,能充分地发挥它的作用,甚至一些时候能救人一命。而要做到人与马的配合有道,那自是要有充分的耐心将其驯服,并爱护它,这样好马才会心甘情愿地为你所用。
刘逸有种强烈的冲动,一定要将这马制服,归作已用,自己那匹白马虽然也不错,但与面前这狮子骢比,那是差的太多了。
刘逸脱下身上的甲衣,露出里面的孝服,快步走了过去,行至白马前,放缓了脚步…
第十一章 驯服烈马
很奇怪的事出现了,这匹白马在刘逸还未近身前,就似乎感觉到了威胁,停止了啃草皮,转过身,将马头对着刘逸,两个大大的眼睛瞪着看,间或鸣嘶几声,扬蹄示威。
刘逸与这匹白马保持着一定距离,任它在那里跳跃,没有任何动作,只是盯着这匹马大大的眼睛看。
这匹马也瞪着眼,看着刘逸,还时不时歪下头,似乎在猜测刘逸的目的。
对视了一会,白马见刘逸没有任何动作,似乎放下心来,不再与刘逸对视,转过马头,走远几步,依然去啃食地上不多的枯草,但也不时地抬起头,看看刘逸。
刘逸慢慢地走近白马,在马的面前几步远停了下来,白马又跳跃示威了一阵,还想跑开到一边,只是边上都有拿着器具的人围着,走了几步也放弃了。
刘逸在白马停下脚步,啃食草时背对着他的时候,出乎在场所有人的意料之外,一个快速侧步,用力在地上蹬了一脚,身子腾空而起,在白马刚刚准备做出反应时候,落在了马背上,腿夹紧马肚子,两手紧紧地抓住马鬃。
如此动作把边上的侍卫及尚乘局的驯马师们都看呆了,这上马的动作难度太高了,以往从来没有见到过,这些侍卫及驯马师们也很快反应过来,马上散开,以免被接下来肯定会狂跑一阵的马伤着。
同一时候,也传来女人的尖叫声,刘逸听的出来,是太平公主那个瘋女人发出来的叫好声。
白马受惊,在广场上狂奔起来,几乎所有的人都提着心看着白马上的刘逸,特别是呆在台上的太平公主和上官婉儿,都不顾礼仪,挤到前面来观看。
刘逸双腿夹着马,伏着身子,紧抓着马鬃,任白马前掀后跳,坐的很稳当。
白马见掀不下来刘逸,发足狂奔起来,这个原本用来做马球比赛或者踢毬比赛用的场地虽然很大,但快马却是一下子就跑到头了。
白马在跑到离场地围墙近处,一个急停,后两腿扬起老高,马背上的刘逸早已经料到这匹马会来这么一招,已经做好了准备,人稍稍的往后仰,依然稳坐在马背上,白马只得转身又跑,不断地变换速度和跳跃的动作。
随着白马在场地上狂奔跳跃,场地边上不断地传来女子的尖叫声,不只一个人的声音,刘逸都没心思去分辨是何人发出的。
白马在广场上狂跑了几圈,继续做着各种动作,伏在马背上的刘逸身上已经有汗出来了,手也有些酸了,当下将紧抓着马鬃的手放开,一把抓住这匹白马的耳朵,并用手去抠马的眼睛。
这是潜意识里刘逸想到的制服烈马的方法。
白马耳朵吃痛,再加上眼睛上又有威胁,也不情愿地放慢了奔跑的脚步。
刘逸在马奔跑的速度慢下来之时,放开了抓着马耳朵的手,并趁势在白马的脖子上拍了一下,以示惩诫,白马吃痛,眼睛和耳朵上的威胁没了,又加快速度奔跑起来。
在白马刚放开速度时,伏在马背上的刘逸又快速地抓住了马的耳朵,手又按到马的眼睛那里,白马只得又放慢脚步,如此反复几次。
这匹马在场地上折腾了近两刻钟的时间,终于发现马背上的这个人儿是弄不下来,只得甘愿认服,认同了这个主人,乖乖地减缓了奔跑的速度,在绕了场上几圈后,停了下来,还转过头对刘逸表示亲昵。
在白马还未完全停下来之时,刘逸单手按马背,以一个非常漂亮的腾空动作,跳下马背,并凌空翻了两个跟斗,再转身,稳稳地站在地上,场地上响起惊叹和叫好声,男女声都有。
刘逸站定后,这匹白马踩着碎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