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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得意与喜悦的感觉,想有一番作为的想法都没有了,一切怎么也不能和刘逸在一起时候这种温馨的感觉相比,有刘逸在身边,生活才充满了阳光,若是失去了眼前这个人儿,上官婉儿都觉得自己的日子,会一点意义也没有。
刘逸也感觉到了上官婉儿那各种依恋的神情,转过头笑了笑,轻声地问道:“婉儿,你这样看着我,不怕被别人看出异样来吗?”
上官婉儿露出个甜甜的笑容,再深深地看了刘逸一眼,娇嗔道:“看出来就看出来,反正没人认识我们!”话虽这样说,但她也马上换了副神色,装出一副公子哥们的样子。
刘逸将追风放在一边,让它自由吃草,自己举步向前,指着前方一个亭子道:“嗯,婉儿,我们到那个亭子里去看看吧!”
上官婉儿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点点头,“好吧!”说着跟刘逸进了亭。
已经是正午时候,灞桥边没有几个人,这个亭内更是空无一人。
不知怎么地,上官婉儿却有些惆怅的样子,幽幽地问刘逸:“易安,这是送别的离亭,你为何还进这里来?”
“哦?离亭?长亭?”刘逸有些回过神来。想必敏感的上官婉儿以为,他进这个亭来又准备对她说一些什么特别的话,让她生出凄意来了。
长亭、杨柳,现在这个地方又很是空寂,难免让人生出感慨和忧愁来,“送君十里长亭,折支灞桥垂柳”,想必一直身处这个时代的上官婉儿对这样离愁更有感触。
上官婉儿站在刘逸身边不语,神情微微的有些低落。
不知怎地,此时的刘逸心中却冒出一首哥来,那就是后世挺让他喜欢的《送别》,“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离别的滋味确实不太好受,特别是现在交通非常不方便的时代,一别就不知何年能相见,难怪有这么多咏叙离别的诗词歌曲作出来,以寄托离人的别愁。
刘逸也随口将这曲哼了出来,一旁的上官婉儿听了有些吃惊,一脸好奇地问道:“三郎,你这哼的是什么曲?还挺好听的,我怎么从来没听到过?”
“偶然间想到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曲名?”刘逸摇摇头,此时他还想到柳永那首著名的《雨霖铃》,很想把它吟出来,在上官婉儿面前卖弄一番,但这词曲调很是悲凄,上官婉儿听了难免会触景生情,不定会怀疑自己要做什么事儿,也就把这个念头压了下去。
“三郎,是你自己作的吧?想必你对曲乐也一定挺在行的,什么时候谱首曲让婉儿瞧瞧?”
“在婉儿面前,谁敢说曲乐方面不错?”刘逸笑笑道,“我只是想到了一首人家所作,送别离人的歌…也就随口哼哼出来了!”
“还真是离歌?”上官婉儿转过脸,有些紧张地看着刘逸,“三郎,婉儿这辈子都不希望,要在这儿送别你,真希望以后你去哪儿,婉儿都能跟着你去哪儿!”
刘逸听出了上官婉儿话中的落寂,笑了笑道:“我就到这个亭子里躲躲太阳,你怎么就有这么多感慨啊?好了,我们走吧,回城去…”
“好吧!”上官婉儿叹了口气,努力挤出个笑容。
两我又重新上马,过灞桥,往长安城方向奔驰。
知道身边这个美人儿对那些新奇的玩物挺感兴趣,刘逸在进了城后,带着上官婉儿直接往西市奔去,那里各种东西都有,让这个久居深宫的女子可以好好地过一把购物瘾。
西市内人流如织了,各大酒楼也都是客人,刘逸带着上官婉儿到了西市附近的醉仙楼海吃了一顿,酒足饭饱后又带着上官婉儿逛了西市。
上官婉儿虽然曾经来过西市,但这次和刘逸来,心情自是大不一样,对各种新奇的东西都很有兴趣,知道刘逸身上带了足够的钱后,也买了一大通东西回来,直到快傍晚了,两人才尽兴地回到刘逸所租的那个房子内。
刘全还在院内候着,看到刘逸回来,也过来告诉刘逸没什么事儿,就去院外守着。
“三郎,我又得回宫了!”上官婉儿看着房间里一堆买回来的东西,有些黯然。欢乐的时光总是很短暂,和刘逸呆在一起的时候,时间过得真是快。
刘逸看着坐在案前唉声叹气的上官婉儿,笑着问道:“婉儿,你还不累啊?要不我们继续玩,玩个通宵再回去?”
“是想啊,但怎么可以呢!”上官婉儿有些向往,若能与刘逸厮守到天亮,那该多好!
“等明年上元节,放开宵禁的时候,娘娘又给你假的话,我们就去灯市里逛到天亮,怎么样?”刘逸笑吟吟地说道,“今**就先回宫吧…”
“好吧!真希望上元节快些到来,”听刘逸这样说,上官婉儿脸上有了向往之色。
看天色确实不早了,刘逸也替上官婉儿卸了妆,还了上官婉儿本来的面目,另外再打扮了一下,再在护送她到宫门外,看着上官婉儿坐上候在那里的宫内马车,这才折身回来。
刘逸随后带着刘全回府,刚刚进府,大哥刘迈就过来告诉他,说是裴行俭使人来唤过他,要刘逸在有空的时候过去说说事儿…
第十三章 意外之喜
第二日午后,刘逸领着亲卫在府上练习了半天博击术,还有一些初级的潜伏技能,再安排好下午的训练事宜后,没有带随从,只身一人来到裴行俭的府上拜访。
可能是门房的人得到过裴行俭的吩咐,无需通报,刘逸就被允进府了。
裴行俭这次出征得胜归来,虽然说职位没有什么提升,但名望大涨,来裴府上拜访的人还不少,府门外也停了不少的马车,只是大多的人都没得到裴行俭的接待,刘逸是在一些人嫉妒和羡慕的目光中被裴府的管家一脸恭敬地迎进府去的。
裴府的管家亲自陪着刘逸来到裴行俭的书房外,走到门外通报。
裴行俭正在书房内写着什么,在听到管家在屋外的通报后,也马上让刘逸进去了。
刘逸进屋后,见裴行俭没有停手,依然在执笔飞书,也过去行了礼,“大将军,末将今日冒昧来访,希望没打扰大将军您的事!”刘逸飞快地瞄了几眼裴行俭搁在案上的那些宣纸,从瞄到的那几个字里,刘逸大概地猜到,裴行俭在写这次安北战事的经过和用兵的总结。
裴行俭似乎也看到了刘逸偷瞄的动作,指着面前案上那些着了笔墨的纸张道:“贤侄,某正在写这次出征安北平定突厥的叛乱的经过,还有兵事的分析,这份是重新誊写的,准备赠与你,马上就完稿了,你稍等…”裴行俭示意刘逸在一边的案边坐下。
“是,大将军!”刘逸也依言在一边坐了下来,心内满是喜悦,看着裴行俭在那里奋笔疾书。
也只不到一刻钟的功夫,裴行俭已经誊写完成了,将最后几份文稿大致地扫看了一遍,然后整理整齐,放在案上,起身走到刘逸身边。
刘逸忙站起身,恭敬地说道:“大将军国亲自誊写一份用兵心得,赠于末将,这般关爱,末将真是感激不尽!”刘逸虽然还不清楚裴行俭为了何事传他过来,但他也知道,肯定是与用兵的事有关,如今裴行俭还把这次用兵的心得再抄一份赠于他,也很是感激。
裴行俭没有坐下,而是站着身,指着刚刚写就的那叠文稿对刘逸道:“贤侄,今次来,除了这东西要给你,还有其他事要与你说!”
“愿听大将军吩咐!”刘逸再行一礼。
裴行俭过去,从书架上取下几个书匣,再走回刘逸面前,吩咐刘逸坐下。
刘逸也依言在裴行俭对面坐了,眼睛盯着裴行俭刚刚捧过来的那几个书匣,他已经大概地猜到裴行俭今日唤他过来的目的了。
“贤侄,此过此次安北一役,某也见识了你在兵事上的天分,你的表现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好,”裴行俭面带微笑地说道,“想必上次赠与你的兵书已经都看过了吧?”
“末将已经仔细翻看了几遍,让人有豁然开朗的感觉,李卫公所著的兵书上,许多用兵之理,都是末将以前没有想到过的…”刘逸一脸敬慕的神色说道。
李靖的兵法还真是的博大精深,许多用兵之道是刘逸这个虽然对战争有些兴趣和研究,但对用兵之事并没有太多实际经验的人,很是吃惊,刘逸在看了裴行俭所赠李靖所著的那《六军镜》后,对其进行了大概的总结,他感觉李靖作战的理念与后世的一个战争狂人希特勒还真的有些相似,那就是以速度取胜,以一直或者数支军队长驱直入,攻敌与不备间,不让敌有还手时候,就将其歼灭。李靖在兵书上许多地方都是重战强调“速度”这一点,兵员数量并不在多,很多时候,将领带着弱势兵力,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