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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玲玲,叮玲玲。。。”布凡抓起电话:“什么事?”对方传来回话:“总统先生,你要的卫星探测结果已经出来了。”布凡说:“是吗,马上传送到我的办公室来。”布凡又说:“等等,我还是到观测站去看好了。”
布凡驱车来到卫星观测站,进了主观察室,布凡让工作人员全部撤出去,只留下站长一个人。站长调出了最新的卫星观测图,只见一把外形清皙的黄金宝剑插在伊拉克境内地下几百米深的地方。布凡说:“再放近距离看看。”站长于是又作了近距离的调整,布凡记住了黄金宝剑所埋之处的方位,上前握住了站长的双手,这时侯整个观测室忽然暗了下来,等到亮起来的时侯,站长站的位置已经没有人了,只留下地上一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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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娜被绑在油井的架上,她已经好几天没有吃饭了,一方面是心疼芬满阿婆被活活烧死,另一方面是实在没有食欲,她金黄色的头发垂盖在脸上,整个人意志消沉,忽然,几个人的脚步声走了过来,她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讲话,而且讲的显然就是她:“听说这个女人一直拒绝吃饭是吗,拉夫蕊?”那个女人说:“反正这种贱骨头的下场就是这样,艾克哥哥。”珍娜心想:“原来这个狠毒的女人叫拉夫蕊。”那个熟悉的男人声音说:“拉夫蕊,你把这些不相干的人统统抓来干什么?”拉夫蕊娇声道:“什么,这些人可全都是人质。”声音娇滴滴,与烧死芬满阿婆时的凶狠样判若两人。
非洲游客也被绑在油井的架上,忽然说:“求求你们了,放我走吧,我实在受不了啦。”熟悉的男人声音问:“他是谁?”拉夫蕊说:“是一道菜呗。”她款款走到非洲游客身边,忽然用舌头舐了一下他的脸,非洲游客的脸苦得象苦瓜,拉夫蕊的手中忽现一把匕首,手起刀落,匕首剖开非洲游客的胸部,拉夫蕊的纤纤细手探将进去,抓出了扑通扑通跳着的一颗鲜红的心脏,非洲游客此时还没有死去,瞪大双眼看着自己的心脏,很难想象他此刻的复杂心情。
拉夫蕊挥刀切断血管,把心脏放到‘艾克哥哥’面前:“艾克哥哥,要不要来一口?”‘艾克哥哥’一手捂着嘴,一手连挥:“不要,不要。”拉夫蕊说:“艾克哥哥,你太逊了,这么美味的东西你都不敢品尝,这个很补的。”拉夫蕊擦擦嘴边的血液,说:“我哥哥一天吃三颗,我才三天吃一颗呢?”‘艾克哥哥’闻言,到旁边手扶着架子狂吐了起来,珍娜微微抬起头,看着这个‘艾克哥哥’。心里想:“他怎么会跟这个魔女混在一起?”
拉夫蕊扶着‘虚弱’的艾克哥哥说:“艾克哥哥,咱们到别处看看吧?”艾克捏着鼻子推开她,厌恶的说:“以前我老觉得你们身上有一种怪味,原来你们是吃人肉的,难怪体味这么臭。”拉夫蕊说:“艾克哥哥,你也知道,我们原来就是食人族,这次来支援伊拉克纯粹是看不惯美国人欺负伊拉克人民才来的,我可没有欺骗你。”艾克说:“我知道你没有骗我,可我不知道你们真的吃人肉。”拉夫蕊说:“上次若不是因为我吃人肉,出来找猎物,你就死在一个黑人的手上了。”
拉夫蕊出生在食人族家庭,这次举家来到伊拉克,一方面是出于道义支援伊拉克,另一方面也是在开拓食物的市场。那天他们在一个天桥下追杀猎物,忽然看到,一个黑人举着枪正要射杀一个躺倒在地下的年轻男子,这么好的食物如果给开了枪了就不新鲜了。
艾克艰难的走到一根电线杆子旁边,对着电线杆子吐了起来,半晌,他抬头来,白花花的阳光剌得他好难受,他忽然感到一阵晕眩,倒在了地上。。。波恩拔出了手枪对准他的脑袋。。。
波恩忽然感觉到身后五米处传来一股浓冽的杀气,波恩这辈子身经百战,早已多次经历生死关头,最后一次若不是布希搭救,他早已不在人间了,从他以前所经历的经验来看,这股杀气绝非普通的人。他犯不着把命丢在这里,他把枪收到风衣里,假装欣赏景色一样的走了。
拉夫蕊说:“哥哥当时就要吃了你,是我救了你一命。”艾克苦笑道:“是因为我是个伊拉克军官吧?”拉夫蕊娇羞的笑笑,说道:“艾克哥哥,你真聪明,我们到伊拉克来是为了帮助伊拉克人民赶跑美英帝国,怎么可能吃了伊拉克军人,哈哈,被你发现了。”
第十一章 天生厚脸皮
空军一号,总统专机里,布凡回想着波恩的报告:“总统,根据机场海关的出境记录,小姐在6月14日登机前往伊拉克。”布凡的眉毛拧成一条绳:“又是伊拉克,她怎么老是跟伊拉克纠扯不清呢?”他忘了他自己,也老是跟伊拉克过不去。
专机里,布凡的老朋友,空军上将艾斯顿说:“总统,要不要通知下英国首相布旦尔。”布凡笑着说:“不用了,凭我们美国自己的实力就可以把伊拉克的全部油田拿下来,何必分英国佬一份羹呢?再说了,这是我跟海珊的私人恩怨,迟早要由我们自己解决。”布凡取出随身携带的青木剑,用白色柔丝手绢轻轻擦拭,边擦嘴里边说:“青木剑呀青木剑,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与海珊的一战就全靠你了,等到把你的哥哥黄金宝剑弄到手,世界尽归我所有之后,就让你正式退休,光荣的退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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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克扶着油井架吐尽腹中秽物,转头忽然看到萎萎不振的珍娜,那一头覆盖整张脸的金黄色头发勾起了他心中时时思念的某个人,拉夫蕊走了过来说:“艾克哥哥,你为什么一直看着这个女人?”她一把扯起珍娜的头发,珍娜吃痛发出一声虚弱的惨叫。
艾克的眼神变得畏畏缩缩,说:“不,我不认识她,你快点放她走。”拉夫蕊说:“哎呀,这个女人竟然打动了我们艾克中尉的铁石心肠,只是要放她走,只怕没这么容易。”拉夫蕊忽然一个肘击,打在了珍娜柔软的腹部上,“扑”珍娜张口喷出一大口鲜血。看到这个情景,艾克的脸上神经忽然活跃起来,活跃到什么程度呢,整个脸抽搐着,模样表情比珍娜显得还要痛苦。
同样被绑在架子上的李明依忍不住说:“艾克,你这个无用的软蛋,难道真的要看着珍娜死在你的面前吗?”拉夫蕊取出匕首,比划着珍娜的脸蛋:“今天我已经吃够了一颗心了,你这颗活跳跳的新鲜心脏我就先寄存在你这里,你可要好好的帮我保管好,不然的话,我就找你算帐,先从你这张如花似玉迷倒天下痴情男子的脸开始。”“呸。”珍娜吐了一口血水混着口水在拉夫蕊的脸上,“你这个女魔头,做梦去吧。”拉夫蕊先是一愣,接着恼羞成怒,一扬匕首,往珍娜心脏剌落:“让你死。”
忽然她的手被一双强健有力的手握住,匕首始终剌不下去。拉夫蕊转过头来说:“艾克你。。。”艾克淡然说:“拉夫蕊,你要杀就杀我吧。”艾克握住拉夫蕊拿匕首的手往自己的胸口上移,拉夫蕊道:“为什么?”艾克说:“因为她是我一生中至爱的女人。”珍娜抬起头来,两人四目对看,一切尽在不言中,李明依道:“好浪漫喔。”拉夫蕊手一松,匕首掉下地来。
拉夫蕊命令随从把艾克绑起来;她掏出枪指着艾克的太阳穴。对周围保卫油井的伊拉克士兵说:“你们的长官艾克中尉涉嫌与外国侵略者有勾结,我这样做也是为了他好,来人呀,把他吊在油井架子上好好反醒反醒。” (文*人-书-屋-W-R-S-H-U)
升做副官的哈波与泰伦道:“中尉,真的是这样吗?难道你真的对这个女的产生了感情?”艾克低着头不说话。身子被士兵绑上了油井的架子上。拉夫蕊说:“艾克哥哥,我以前不懂得为什么你老是不理我,现在总算明白了,原来你心上还有这么一个人,可是我不会吃醋的,我也可以接受她,我们的族规本来就是一个男人可以娶许多个老婆的。艾克哥哥,我只要你看着我的眼睛,跟我说一声我爱你,我就可以马上放了你,真的。”
但是艾克并没有理会她,他看着憔悴的珍娜,心疼的说:“你不是已经回去了吗?为什么还要回来呢?”珍娜虚弱的说:“因为我的一颗心丢在了伊拉克,我回到美国后,找不到我的心,我过得很不快乐。”拉夫蕊道:“艾克哥哥,我把她的心挖出来好不好,看看是不是真的丢了。”
艾克说:“那就来挖我吧,我的心就是她的心,她的心就是我的心,如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