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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墨清把钱付好,说不用找了,剩下的就当快过年了涂个喜气,老板乐呵呵地打听,他拉起两人交握的手,说他女朋友答应嫁给他了,老板热情地恭喜他们,还免费送了里面几桌几箱啤酒。
邢黛月一晚上沉浸在翁墨清的浪漫求婚上,脸上都是傻笑,连翁墨清什么时候让人把希希接走了也不知道,等她反应过来,他们已到了一栋建筑物楼下。
“这里是?”
“民政局。”翁墨清停稳车子,说,““我们把证领了吧。”
邢黛月看了眼时间,才十一点半,离天亮还很早。
“还得等很久啊。”
“在这休息会儿,别来回折腾了。”翁墨清把两人的座椅位置调低,手够到后头,拿出一套西服,大衣,脱□下的那套换上。
邢黛月端详了他一会儿,摸着下巴说:“还是穿西服好看,多俊。”
翁墨清笑笑,跟她并排躺着:“不俊能吸引得了你。”
邢黛月笑得花枝乱颤,直说也是。
翁墨清给她盖上大衣,说:“睡一会儿,等他们上班了再去。”
邢黛月闭上眼睛,半晌又猛得睁开:“我没带户口本。”
“我带了。”翁墨清拿手盖在她的眼睛上,“别担心,我在,不会有差池的。”
邢黛月点点头,闭上眼睛。
手心让她的睫毛一扫,痒痒的,大掌微移,捏了捏她的脸,邢黛月皱眉,抬手啪得打了下:“干嘛。”
“不干嘛,你睡你的。”
睡眠继续。
过会儿,酥…痒又从脖子处传来,邢黛月微微睁开眯着的眼,问:“又干嘛。”
“看你皮肤挺好。”
“……”
“翁墨清,你脑抽了?”
“估计,也许。”
邢黛月嘴角抽搐,眼底忽的闪过一丝精光:“你很兴奋。”难得一见的兴奋。
“嗯。”翁墨清大大方方的承认,要娶老婆了,能不兴奋吗。
邢黛月掀开盖在身上的大衣,搂住他问:“是不是想做些什么?”
翁墨清听着她若有所思的话,从她脖间抬头:“你给吗?”
邢黛月咬了下他的耳朵,吐气如兰:“不、给。”
翁墨清一副丢了中了一千万彩票的表情,相当遗憾。
邢黛月哈哈大笑,又倒回座位上,睡意一被打跑,就无心继续,她让翁墨清把上头的车盖打开,透过玻璃看着外头的夜景。
又指挥男人:“你过来,让我枕着。”
翁墨清把手臂横过去,让她躺得舒服。
车里两座之间距离毕竟有点大,躺了一会儿,俩人都不怎么得劲,翁墨清干脆把她抱到身上来躺着,两人挤一座,拥挤了点,却暖暖的,彼此的体温透过薄薄的里衣传到彼此肌肤上,逐渐发热发烫。
翁墨清低头看了她一会儿,见她被暖的双颊泛红,禁不住低头亲上去,邢黛月冷不丁让他偷袭正着,嘤咛一声,软软的手打了他一下。
“不要在车里呀。”
“嗯,知道。”
“那你现在在干什么?”
“亲你。”翁墨清炙热的吻落在她的脖颈处,重重一嘬,白皙的肌肤上印下一个暧昧的红痕。
“适可而止啊。”
“嗯,知道。”一样的回答。
“那你现在手放哪呢?”
翁墨清神态自若地收了下手掌,说:“胸口。”
“……”邢黛月小小的瀑汗了一下,又说:“不要在车里啦。”
她出声警告,他继续我行我素,车子停在民政局门口似乎特别会让人肾上腺素急剧攀升,这不,翁墨清解开她胸前的两粒纽扣,舔了下露在胸衣外头的浑圆说:“这里不会出事,碰碰也无妨。”
“……”继续无语,“那你现在往下移干嘛。”
翁墨清隔着牛仔裤抚摸:“不是还有裤子吗,出不了事,放心。”
这不是出不出事的问题,而是有没有心情的问题,大晚上的,并肩看看星星,多浪漫,非得这么煞风景,真是无趣。
邢黛月开始在他身下挣扎起来,有段时间没修的指甲在他脖间一划,翁墨清嘶了声,停下乱来的手捂住:“还没结婚呢,就来家暴了。”
邢黛月扣好衬衣:“这个算是警告,再乱来,直接把你踹出去。”
“……”这回换翁某人无语。
眯了会儿,民政局开门,两人下车,进去照了照片,办了手续,领完证。
邢黛月宝贝地捧着红色的本本,掏出手机照了张,又靠近男人,二人来了张合影,然后,手指翻飞,三十秒,搞定,把手机放回口袋。
“走吧,我饿了,去吃早点。”
翁墨清没问她在干什么,而是说:“想吃什么?”
“豆浆油条包子,就是小吃,什么都好。”
“……”
没听到回答,邢黛月停下步子,不满地瞪:“是不是又不让!”
翁墨清这会儿倒是痛快,笑笑,牵起她的手说:“给翁太太破个例。”
邢黛月挑了家南方的包子铺,是杭州人开在这的,叫杭州特色小笼包。
他们进去,挑了个靠窗的位置,早上阳光很好,雪下了一晚,望出去有点刺眼。
老板过来问要吃什么。
邢黛月点了碗豆腐脑,点了碗馄饨,又点了碗猪肉小笼包,两个烧卖。
等餐的空隙,邢黛月掏出手机看,微博上有好多留言。
首当其冲是王贝,那家伙估计high了一晚没睡,要不然也不会那么早刷微博。
“恭喜恭喜,红包拿来,不,还是让你老公多请我们吃几顿吧。”她这么评论。
邢黛月笑了笑,回复:“红包没有小笼包倒有很多。”
下条是景柔的,她一向起得早:“墨清效率真高。”
“什么什么,明明是我有魅力。”她发过去。
然后还有一大堆其他同学的,最近一条是陈馨的,估计她看到后通知了汪乾,汪乾又通知了汪丽人,陈馨一早发道:“姑都高兴坏了,命令我通知你们晚上回家吃饭。”
这倒像汪丽人的性格。
邢黛月低头一一回复完,又把手机递给翁墨清。
对于微博什么的,翁墨清不玩,却也会看。
上头的两人靠得很近,站在一栋建筑物前,民政局那块牌子还在后头立着,很惹眼,加上两张结婚证,大伙儿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翁墨清看着留言也笑,邢黛月收回手机后早点恰好上来,她把馄饨给翁墨清,自己吃看上去食指大动的豆腐脑。
比起狼吞虎咽的女人,男人的吃相就显得文雅多了。
翁墨清执着筷子,夹起一个小笼包,送入嘴里咬一口,再回放原位,动作轻缓有序。
邢黛月哗哗哗下去,不一会儿扫掉一碗,两眼又瞅着对面发光,翁墨清从旁边拿了个小碟子,从自己碗里弄出去几只馄饨放在里头,撒上点醋,推到她面前。
“慢点吃。”
于是一顿早餐,邢黛月吃掉一碗豆腐脑,四个小笼包,一个烧卖,外加半碗馄饨,而翁墨清除了最初的浅尝几口,到后头收拾她实在吃不下的残羹,又咬掉两个她给夹的小笼包,没动几口。
“过来。”他突然说。
“嗯?”
翁墨清干脆自己坐过去,拿出自带的纸巾扳过她的脸,垂眸,给她擦去嘴边的油渍。
邻桌收拾碗筷的老板娘笑嘻嘻地侧头说:“姑娘,你男朋友真细心。”
闻言,邢黛月抬眼,刚好对上翁墨清似笑非笑的眼睛,脸不争气的发烫,她小声嘟囔了句:“他不是我男朋友。”
“对,我不是她男朋友,我是她丈夫。”
吃过早饭,翁墨清开车带邢黛月回翁家。
希希昨晚让爸爸交给阿海,本来就有点不开心,一直不肯睡,钟情告诉他睡醒就能看见爸爸妈妈了,他听了,才闭上眼睛,这会儿真的见着了,赶紧从椅子上跳下。
“爸爸妈妈!”小孩子很兴奋,翁墨清摸摸他的小脸说,“把饭去吃了。”
“嗯!”爸爸的话是圣旨,希希铁定遵守。
翁墨清把邢黛月领到钟情跟前,掏出结婚证说:“妈,我们刚领证了。”
钟情放下筷子,喝了口豆浆,拿过红本本看了眼,侧头吩咐了阿海几句,阿海上去,不一会儿又下来,钟情接过他手里的红包,递给邢黛月说:“拿着,结了就结了,这个算是做婆婆的给你的礼钱。”
“谢谢翁妈妈,其实您不用那么急,等办婚礼了再说也不迟。”
“还叫翁妈妈?”翁墨清在她耳边提点了句,邢黛月会意,干脆利落地跟着他叫了声妈。
钟情端着杯子的手颤了下,抖唇说:“我这有罪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走出这个大门,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