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累坏你了。”
灵活的手指在上头按着,女人各处经脉都打开,邢黛月睁开了眼,身上虽舒服,心底依旧有郁结,她发泄地说:“那女人脑子没问题吧,下什么春…药,万一小孩子不小心喝到怎么办!”
还好是翁墨清吃的,万一他执意不吃,而希希又嘴馋地扒拉过来尝尝,后果会怎么样,她想都不敢想。
龙雪莉挖了陷阱给男人跳,她管不着,翁墨清自然会处理,误伤她儿子就不行了,邢黛月都能跟龙雪莉拼命。
“抱歉,是我大意,没想到,下次不会了。”翁墨清保证。
还想有下次!邢黛月瞪大眼睛,差点就说:想把你儿子害死才满意是吧。
想想,又憋进肚子里去。
邢黛月想起此行的目的,很是懊恼,本来开开心心玩一次的,让那个女人给破坏了,她心里不痛快,她不痛快,自然不会让某个人好过。
她伸腿踢踢上床来的男人,开始盘查:“她叫你干什么去。”
翁墨清思及在龙雪莉手机上看到的东西,缩了下瞳孔说:“没事,可能她还不甘心。”
“那你不会拒绝啊?”邢黛月更火了,女人要是倒贴上来,男人不肯,她能得逞?!
翁墨清替她掖掖下滑的被子说:“你都知道了,她生不了孩子都是我的关系。”
“所以你就要随传随到,她让你去你就要去!”这算什么狗屁逻辑,在邢黛月的道德观里,完全是自己舒服了,管人家死活,别人的事跟她没半毛钱的关系,她的事也不喜欢别人插手。
龙雪莉想干什么她动动脚趾头就能知道,她知道翁墨清对不起她,却很反感他做出什么弥补的举动,悲剧都造成了,再来谈补偿显得非常虚伪。
“如果我没来叫你呢,你是不是要跟她滚到一块儿去了,那现在躺在这里的就是她了!”
翁墨清见她越说越离谱,忍不住蹙眉:“说什么呢,不会的。”
“什么不会,你又不是没跟她那什么过。”想着,她心里就不舒服,女人总是小气的。
“那是拜谁所赐?”翁墨清靠在床头,笑着看她,漫不经心地说着自己出轨,好像很理所当然的样子。
邢黛月直起身子,问:“难不成还是我让你去跟她上床的?!”
翁墨清沉了下眸子,慢慢收起笑容,想起那次失误。
美国一家时尚的酒吧里,夜间热闹非凡,都是附近的大学生,金发碧眼,俊男靓女,狂欢在一块儿,他心情格外得糟,喝的软趴趴地倒在吧台上,迷迷糊糊间看到一个女孩子,二十出头的样子,很漂亮,歪着脖子跟他打招呼,他心里咯噔一下,瞬时反应就是:邢黛月。
只有她会那么看他,只有她,会歪着脖子,眨着亮晶晶的样子诱惑他,把他自以为很清明的理智吞噬掉。
情不自禁地,他朝她走去,拖了人压在无人的楼梯间。
“亮亮。”他吸了口她身上的味道,也许是酒精在作怪,竟然闻不出来那是兰蔻奇迹的味道,而不是淡淡的体香。
怀里的女人一震,翁墨清发胀的脑子混乱地转着,想她是不是跟他一样惊喜。
接下来的一切发生得很突然,却也合情合理,不过是一个被情人伤透心的男人在醉酒的情况下意外地跟另一个主动的女人发生了关系。
four one nine,在这个霸王国家很常见。
那次欢爱没给翁墨清留下多么深刻的印象,男人天性薄情,不过是场醉生梦死的宣泄罢了,然,于龙雪莉来说,却是刻骨铭心的初夜。
能让她沦陷的不是这个男人有多好看,也不是这个男人多有味道,而是发泄完后,她看到两行清泪从他眼眶里流出来,滴在她的胸口,烫疼了她。
他竟然哭了,那张被情…欲和泪水渲染地分外俊朗的脸在这个清冷的夜熠熠发光,一下子就照进了她心底。
那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强硬浮现在她眼底,龙雪莉想要他,是种决绝的笃定。
然,这些,翁墨清不会跟刑黛月说,这种事情,最该被批斗的就是男人,他无须给自己找借口,也无须抹黑龙雪莉。
刑黛月见他沉默,以为他心虚,拉过被子躺下。
腰上突然多了一双手,隔着被子把体温一点点沁透到她小腹上。
翁墨清好像长时间都在重复这个动作,抚摸她的小肚子。
刑黛月没去打扰,闭着眼睛,呼吸慢慢放平,快进入睡眠的时候又听他说:“不想要孩子就别要了,我也不喜欢。”
睫毛轻颤,密密麻麻的疼痛钻入心底,带着熟悉的记忆爬上她的小腹,她无力去按。
“你不喜欢?”她问,很小心的样子。
“二人世界也挺好,多了个人反而闹挺,现在丁克很多。”翁墨清尽量体谅她,不能生也不是她的错,人能力有限,无法跟命运斗争,不想她受无尽的痛苦,治病,做手术,如果一切按着她想要的轨迹来,那么他跟随就是。
十指捏紧下面的床单,邢黛月拉了被子盖过头顶,闷声嗯了下。
作者有话要说:对于翁市长不要孩子的举动乃们肿么看?
☆、Chapter64
景柔打来电话问怎么昨晚把希希送回来了,邢黛月趴在走廊的栏杆上说临时有事儿,不得已而为之,她总不能跟景柔说翁墨清不想要孩子吧,想想这事儿也烦,她都弄不懂他咋想的,在L市的时候还老提要个孩子,现在她想成全他了,他又不想要了。
人说,女人心海底针,到她这块儿整一反过来了,翁墨清的心才是海底针,还是一株藏在深海的定海神针,有时候,她一个人,压根摸不过来。
那边,景柔倒很大方地说要不要晚上再把孩子送过来,邢黛月想想还是先缓一缓再说。
她边走边说,迎面跟一女孩擦肩而过,她只觉得有点眼熟,挂下电话,还想看清呢,那人已经拐过去了,她没在意,继续往叶祁幸的病房走去。
一进屋就看见一个威严的身影穿着一身军大衣立在那里,邢黛月不由得放轻了步子,缓缓走过去打了个招呼。
病房很高级,一排的沙发椅,邢黛月很想瘫在上头,可老将军还一脸严肃地站着呢,她怎么敢坐。
叶祁幸应该说了什么忤逆老将军的话,气氛有点奇怪,老将军板着脸,不悦地看着他,眉眼之间散发着怒气,邢黛月只好笑着说点不搭边际的话缓和一下,叶祁幸有一句没一句地附和着她,勉强可以称为融洽。
谈了一会儿,门又让人推开,走进一个高大的身影。
翁墨清原本想找叶祁幸谈谈的,没想到邢黛月和叶顺都在,一下子不好开口,就跟着邢黛月站在边上。
叶顺一看,几个小的,全来齐了,便把话说开了:“估量估量自己什么身份,成天跟一个风尘女子在一起像什么话!”
邢黛月和翁墨清听了相视一眼,都在问彼此:哪里来的风尘女子。
叶祁幸骨子里就有股反劲儿,再加上最近心情很不顺,免不了对叶顺的话不感冒,直接说:“暖暖不是风尘女子,她是我喜欢的女人。”
邢黛月这才想起来刚刚擦身而过的熟悉身影是谁,原来是帝爵那个跟她长得很像的温暖。
她稍稍侧了侧头,翁墨清应该也猜到了,尽管他面上不动声色,眉间却隆起了小山包。
瞧瞧,瞧瞧,小气的男人。
叶顺这人以前在部队时对下属很是眼里,但私底下可是很宝贝这个孙子的。
然,如今叶祁幸脑子拎不清地还在钻牛角尖,叶顺就怒了。
“你叶少喜欢的女人还少吗!”
叶祁幸冷哼一声,不理会老将军的嘲讽。
叶顺用指关节敲了敲病床边的台子说:“我跟龙老商量过了,让漫漫提早结束学业回国,照顾你,顺便培养培养感情。”
叶祁幸嗤之以鼻,狭长的眸子露出不屑的目光:“跟个小丫头有啥感情可培养的。”
“听不懂我话!”叶顺眉头一锁,眼底漆黑,“我不管你平日怎么荒唐,这门亲事你就是不想结也得给我结了!”
叶祁幸还是一副老大不情愿的样子,见无法忤逆老爷子,干脆就不吱声,叶顺瞧他那样就来气,也不管还有俩人在旁看戏,抄起一边的杯子朝他飞去。
某个病人防卫性地侧了侧身子,哪知等了半天也没啥大的动静,唯一的感觉就是耳边有两道风而过,一前一后的,然后是一个女人的惊呼声。
“二哥!”邢黛月跑过去,脚步紊乱,不小心崴了一下,她也管不得了,那水可是她刚刚给叶祁幸倒的,百分之一百的开水,滚烫的啊,这VIP病房开得暖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