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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子,只叮嘱龙雪莉再也不许见翁墨清,这事儿就算这么完了。
……
邢黛月回去后,思前想后了会儿,翻出手机给远在大洋彼岸的龙雪漫打了个电话。
龙雪漫始终为不能和邢黛月多沟通而遗憾,收到她电话很兴奋。
“月姐姐,你找我?”
“嗯,最近怎么样?”
“挺好,对了,你和翁大哥怎么样了?”龙雪漫想了想说,“虽然阿姐是我亲大姐,但是我还是觉得你跟翁大哥比较配。”
邢黛月在这端笑笑说:“那你就帮帮我,我想要你阿姐的电话。”
……
龙雪莉穿着淑女裙,披着白色大衣走进街角的星巴克,巡视一周后,在靠窗的位置坐下。
邢黛月推了推桌上的咖啡说:“不知道你的口味,随便点了一杯。”
“谢谢。”龙雪莉端起喝了口,禁不住皱了皱眉,好苦。
美式浓咖,自然又涩又苦。
邢黛月替她多加了勺奶说:“不适合自己的当然苦。”
龙雪莉透过墨镜看着对面闲适的女人说:“你这话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邢黛月不跟她绕圈子,放下勺子直接说:“龙小姐,你脑子有病吧?”
龙雪莉脸色微变:“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邢黛月假装没有看见她紧绷的脸部肌肉,依旧笑呵呵地挖苦:“没病你让你爷爷把他打成那样?”
龙雪莉算是听出她的意思了,她根本就是替翁墨清报仇来了。
“人是你自己找的,罪就要自己受,再苦再难喝都得皱着眉头往肚子里咽,你这样算什么,打一顿就能消气?”
龙雪莉这时候也顾不上她的冷嘲热讽,按住杯子急切道:“他怎么样了?”
“死不了,好着呢,不过那疤,估计得挨几个月才能消。”
龙雪莉蔫了一下,摘下遮挡脸色的墨镜,邢黛月看着她的脸一愣,翁墨清给她的影响力那么大,竟然憔悴了那么多?”
“我有求爷爷的。”她喃喃道,垂着眼,眼神空洞。
“结果呢?”邢黛月替她回答,“无果是不是?”
邢黛月见她默认继续说:“如果我是你,一定会扑过去,那几棍子打在我身上都比打在他身上好。”
龙雪莉抬头,惊讶地看着她。
“你知不知道看到那些棍印时我有多痛。”邢黛月抓住她的手按在桌上,“你不心疼我心疼。”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很难过的,我很心痛的。”龙雪莉眼眶红了红,邢黛月放开她的手抽了纸巾递给她:“我很同情你,但同情并不代表我要把他让给你,是,你是陪了他五年,悔婚对你来说很不公平,你很委屈,可是你要有点骨气就别让这一文不值的委屈跟你一辈子。”
龙雪莉的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滑下来,她揪着纸巾,睫毛轻颤,双肩抖动:“我爱他,我好爱他,既然你那么明白,为什么不放弃他成全我!”
她的情绪有点激动,邢黛月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情敌迟早得解决。
“那他爱你吗?”
龙雪莉脑子里都是哥哥龙雪晋的话,他说,翁墨清不爱她。
她知道,她一直知道,翁墨清心里还有一个女人,早在纽约pub见到他第一面的那刻她就知道,只是,她以为时间能抹去他心口的人影,原来,时间只会把那份思念更深入地刻入骨髓而已。
邢黛月见她不说话,不再逼她,从包里掏出张纸推过去:“这个你拿去。”
龙雪莉看着那张化验单抬头又惊讶又慌乱地看着她:“你,怎么会有这个?”
邢黛月听出她声音里的恐惧说:“来源我不能告诉你,我只能保证不会有其他人知道。”
龙雪莉苦笑,收了化验单说:“谁知道都无所谓,只要我家里人别知道。”
“怎么不治?”
“没用的。”她摇头,“我替墨清挨了一棍,这辈子就被判了死刑,做不了妈妈。”
邢黛月皱眉听到说完经过,暗自骂了翁墨清几句,拿出一张名片给她:“不孕不育的专家,私人医生,从不在医院坐症,你可以去看看。”
DOC。ZHONG
龙雪莉兴致缺缺地看了一眼,直接抓进包里就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发现通篇文把JR公司写成了JB,于是开始了一章章点开一章章改的苦逼捉虫之旅,因为是拿景柔名字的大写命名的,不得不改,不用重看。(好痛苦)翁市长就是阴险,可恶!雪莉也是好孩子,所以我要给她个好男人。这个专家是第二次出现了,第一次在第二章里,伏笔埋得有点久,当时没想到能埋那么久,怕大家忘了,再这里贴上重温一下:周望廷一挑眉,邢黛月会意,从包里掏了张白底黑字的名片丢过去:“你考虑考虑,带大嫂去看看,我累了,上楼睡去。”邢黛月说完,打着呵欠上楼,脚下一点也不敢怠慢,生怕把某个醋意滔天的男人给激怒了。DOC。ZHONG名片上工整地用正楷写着专家的名字,周望廷古铜色的手掌收紧,视线向还在厨房忙碌的女人看去,眼底早已波涛汹涌。
☆、Chapter55
邢黛月大一大二时期打下的基础很好,再加上她的导师还是邢战以前的老师,对她特别关照了点,所以尽管五年没碰课本了,每天复习复习,多看看案例,背背法律,还是很快跟上了进度。
她每天来的晚走的早,风雨无阻的走读,跟班里的同学没什么过深的交往,只不过混个脸熟,但邢黛月一向自来熟,跟人来往也不拘束,阅历又丰富,班里几个正在憧憬社会的女孩很喜欢和她聊天,只有个女生,估计有点优越感吧,挺清高的,见邢黛月和人说话,哼了一声抬着头走过去了。
王贝是这个班里最喜欢粘刑黛月的,她瞟了那女生一眼,在邢黛月耳边说:“你看她那样,清高得跟啥似的,仗着是校花,成绩又好,就自命不凡,给谁看。”
邢黛月笑笑:“你嫉妒她。”
王贝让她说中了,脸一囧:“才不是。”
邢黛月把书放进包里:“那你哼唧什么?”
王贝扁了扁嘴,挽着她一起出去。
P大校门口永远那么热闹,下了课,到处都是来往的学生,天气冷了,也有很多人兴奋地跑出去买饭,今天也是,大批人聚在门口,不过这次聚的有点集中。
“哈,是范晓哲。”王贝拉着邢黛月过去,“快去看看,我们的校花在干嘛呢。”
邢黛月不想跟着凑热闹,她有点困,也有点冷,想尽快回去吃饭,但被一腔热血的王贝拉着挤进了人群。
只见范晓哲也不知道怎么了,刚刚还好好的,现在一副蔫掉的样子,半娇半羞地靠在一个男人怀里。
王贝凑在邢黛月耳边说:“那不是天天来等你的那个吗?”
邢黛月瞟了一眼翁墨清,跟王贝道别,绕过他就走了。
翁墨清见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扶住范晓哲说:“同学,能走了?”
“你能不能送我去医务室?”范晓哲咬了咬嘴唇,是豁出去了。
“可以。”翁墨清说,范晓哲一喜,人已经转身被他挪到了另一个男孩怀里,“同学,听见了,送她去想去的地方。”
翁墨清追上邢黛月的时候她刚好站在路边拦出租车,她的车子到期保养去了,她只能打出租车。
翁墨清拉住她招车的手说:“她自己倒的,跟我没关系。”
邢黛月抽了抽手,无果,就让他一直拉着,眼角斜睨着他:“我又没说你推的她。”
这个点是交接班,不好打车,邢家又在北区,P大在西区,邢黛月打车回家得花一个多小时,翁墨清开车回去也得堵很久,他干脆提议:“吃了饭再走。”
邢黛月被他带到那家很火的麻辣烫店,店主还是原来的那户人家,看见他俩一愣,随即放下手里的活,热情地迎上来:“稀客啊稀客,你俩今天咋过来了?好多年没来了吧?”
翁墨清坐下说:“是很久没来了,阿姨你多给点。”
“好嘞!”
邢黛月看着这里人潮拥挤,热烘烘的,对一向对此地不感冒的翁墨清说:“心虚了?”
翁墨清擦了擦桌子,又擦了擦筷子、勺子说:“我有什么好心虚的。”
“因为你做错事了。”
翁墨清扁唇笑笑,很无辜的样子,本来想说没有的,后来想起叶顺的话点了点头:“我错了。”
“错在哪了?”邢黛月支着下巴问。
“错在不该扶她,应该让她摔在地上。”
邢黛月冷哼一声,听阿姨问她口味,立马跑进去说了一嘴,接着店主端了两碗麻辣烫出来,走前还很同情地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