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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着点。”翁墨清说。
“你行啊,跟那个狐媚子待久了,都知道拿我的话来噎我了。”
“她不是狐媚子,您别说的那么难听。”
“不是狐媚子是什么。”钟情显然从来就没看好过邢黛月,“不到二十岁就跟男人同居,这是正经人家女孩子该做的事吗,就差没搞大肚子了,嘶!”钟情看着翁墨清锋利的眼神顿时噤了声,她这个儿子从来不向着她,走了五年回来后,她这个作妈的是越发看不透他了。
翁墨清拿棉棒重新沾了点药酒在上头擦拭,不温不热地说:“您以后别这么说了,您埋汰她跟埋汰我有区别吗?”
“那能一样吗,你是男的,她是女的,你能占便宜,她就只有吃亏的份儿!”钟情苦口婆心地劝,“墨清啊,良禽择木而栖,你不要死心眼儿,放着雪莉不要再去想那狐……那邢黛月啊。”
翁墨清收了药酒和棉花,给钟情整了整袖子说:“我喜欢就够了。”
“你喜欢?”钟情开始激动起来,“墨清,没妈的孩子性子野,邢黛月就是一匹脱缰的野马,你拉也拉不住。”
翁墨清认同母亲的话:“我知道,我惯的。”
“你!”
“您身体不好,别总操心我的事。”
“要我不操心也行,你把婚给我订了。”
钟情是铁了心,要把龙雪莉和他凑到一块儿,翁墨清忽略掉她急切的眼神岔开话题:“钟南呢?”
钟情脸一变:“什么钟南,舅舅都不叫。”
翁墨清把她的不自然纳入眼底,眯了眯眼说:“他人呢,上个月不还跟你八卦我的事儿来着,怎么最近连人影都看不到。”
钟情瞥了他一眼,没发现什么异常,便道:“……你舅舅那人谁说的准,成天鬼混,我都不知道他去哪了。”钟情说这话的时候还有点生气,扯得挺像回事儿。
翁墨清点头:“我想见他,您有什么办法能联系到他?”
“我能有什么办法,他一走就是十天半月的,手机还关机,你让我一女人怎么找。”
翁墨清没有再为难她:“家里就舅舅一个男性长辈,我想订婚宴他能来参加就好了。”
钟情瞪大眼睛:“你同意订婚了?”
翁墨清平静地说:“跟龙老爷子提提,他同意的话我也没意见,您说的对,良禽择木而栖,我懂。”
翁墨清离开后,钟情第一时间拨通了钟南的电话。
钟南应该呆在一个很安静的地方,那头在吹风钟情都能听见。
“喂?姐,你别没事给我打电话,警察追得紧。”
“这次是喜事,大好事,墨清要订婚了,你回来一趟。”
钟南一愣:“要订婚了?”
“对啊,说要舅舅回来,阿南啊,我觉得你想多了,他没让警察查你,没错,他是跟安迈走得近了点,但应该是办公事,跟你没关系。”
“怎么没关系,我朋友都听到墨清提我名字了,我能不长个心眼?”
“你那些朋友压根靠不住,阿南啊,你就这么一个外甥,他要订婚,你回来,啊。”为避免变故,钟情又劝,“是跟龙家的孩子,龙家,你想啊,多大的靠山,你别躲了,回来吧。”
“……我想想。”
“想什么,我一生病的老婆子还请不动你?”
“行了行了姐,我会尽快给你答复的。”
林荫道上,翁墨清拔下监听器,掏出最后一根烟,啪嗒,打火机的声音在封闭的空间里响起,然后,袅袅的烟雾升腾缭绕,吞噬最后一丝稀薄的空气,翁墨清一动不动地坐着,阴鹜的墨瞳盯着边上的监听器,男人周身都发着寒气,吓的周围四处乱飞的鸟儿都不敢靠近靠近这辆豪车。
……
“不行,我咽不下这口气!”饭桌上,汪丽人重重一搁筷子,“你,赶紧给我把翁家那小子抢过来。”
邢黛月夹了块黄瓜送入嘴里说:“您不是一直反对吗?”
“此一时彼一时,钟情那么横,我咽不下这口气。”
邢黛月笑笑,不以为意,钟情是踩着汪丽人的尾巴了,她一口一个乡下人的叫,直接戳中汪丽人,汪丽人出生不好,最怕别人提起她的家世,钟情那看不起人的样子,汪丽人怎么受得了。
汪丽人见她毫不关心反而胃口大开的样子,恨铁不成钢地点点她的头说:“我还不是为了你,那个什么龙家小姐,弱不禁风的,我怎么看都没你好。”
邢黛月放下筷子坐在她身边,挽着她胳膊说:“是是是,在您眼里,我最好是不是?”
“少给我来这套。”汪丽人嘴上不饶人,脸上已有了笑意,“翁家那小子长得一表人才,工作也不错,真错过了怪可惜的。”
邢黛月不语,汪丽人继续说:“你爸都不在了,再想以前的事也没啥意思,关键是以后……”
“……”
“我跟你说说话呢,听到没有!”
“……”
“问你呢,哑巴了!”
邢黛月看着她,摸了摸下巴说:“我在想您这个后妈好像不合格诶,后妈不是应该恶毒吗,您那么关心我做啥?”
汪丽人一听,推开她气呼呼地坐到沙发上:“谁稀罕关心你了,我是要给你爸找个好女婿,省得他在天上还要操心你这个不成器的东西!”
邢黛月笑着偎依过去:“是,我不成器,您眼光独到,就给我好好挑挑呗。”‘
汪丽人闻言,端正坐好,一本正经地开始传教:“我跟你说啊,男人啊,要找沉稳的,那样才靠得住,叶祁幸也好,就是太花心,我感觉,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看翁市长怎么煽情。不要霸王我,要收藏,要留言。
☆、Chapter44
一个礼拜后,G市满大街都在谈论翁龙两家的婚事,翁家独子,那个风头正盛的年轻市长要娶龙家的大小姐,三个月前闹得满城风雨的翁邢两人的事儿转眼就成了笑话,所有人都在猜测其中的变故,有人挖到说邢黛月是翁墨清以前的相好,而龙雪莉是陪了他五年的人,男人嘛,难免花心,尽管对旧爱割舍不下,纠缠一番后,还是选择了年轻貌美的新人,也有人说男人喜欢不清不楚,女人喜欢一清二楚,翁墨清不清不楚地吊了那么久,终于被龙雪莉磨得要和邢黛月划清界限了。
据说订婚典礼定在十月一,与国同庆的日子。
七月初,一对新人就开始挑选要穿的礼服,翁墨清那天很忙,新城区那块儿最近钉子户闹得厉害,他一早上都在那里,下午匆匆吃口饭赶回政府开会,办公室里还有一大叠文件没看,到了下班点,有人来敲门:“市长,还不走呢,新娘子要等急了。”
都知道今天是他试礼服的日子,来人免不了一顿调侃,翁墨清笑笑说:“一会儿就去。”
门关上后,他掏出皮夹里的一张合照,五年前的旧照片了,上头的两人都很年轻,男孩高大英俊,女孩娇俏灵动。
那是第一次约会的时候拍的,邢黛月很健谈,一点也不忸怩害羞,拉着翁墨清去拍大头贴,他完全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种叫大头贴的东西存在,被她拉去捣鼓了一个小时,摆了N个造型,弄了一叠照片出来,数数,五十张。
可是最后留下的只有两张,一张在他手里,还有一张在她手里,原因是,男主角太面瘫,女主角摆了五十个造型,结果男主只有一个,除了微笑还是微笑,邢黛月当时看着照片再看看他的脸连连摇头。
“怎么回事,你有肌肉僵硬症吗?”
“……”
为此,兄弟几个还笑了他好一阵,就因为他单一的拍照动作。
翁墨清轻轻摩挲着,指尖发烫,烫到上头女孩的脸开了花,好一会儿才小心地收进皮夹里,整了整桌上的东西,起身出门。
……
经过一番波折,景熙终于决定二嫁,景柔这些天都在忙着婚礼的相关事宜,虽说还有三个月,她也紧张得跟自己结婚一样。
景柔拿起一件粉色的短款礼服递给邢黛月说:“试试这件,我瞧着不错。”
Giovanna Sbiroli ——意大利顶级婚纱,Sijo系列,修身性感的设计。
邢黛月打量了一番质疑:“颜色会不会太嫩了,我都多大了,还穿粉的。”
“你人白,不挑颜色,去去去,好不容易给我大姐当次伴娘,穿好看点。”
邢黛月笑笑:“真不知道是景熙姐结婚还是你结婚,当年都没见你那么紧张,话说,结婚有意思吗,要不我也弄个结结得了。”
景柔看了乐呵呵的邢黛月一眼说:“你跟墨清真的……”
邢黛月立马打断:“提他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