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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黛月顿了顿手里夹菜的动作,冷冷地飞了他一眼,说了句让他喷汤的话:“没想过。”
陈馨与汪乾奇怪地互看一眼,汪乾继续说:“人说了有了孩子女人就会变,我看你得生个,改变改变。”
“怎么,你对我有意见?”
“不敢,不敢。”汪乾干笑。
陈馨也劝道:“其实我姐就是因为年纪太大所以都不敢要孩子,月姐姐你要是想的话要趁年轻啊。”
“都说了不想。”邢黛月一边说话一边不忘给周希夹菜,小家伙吃惯景柔口味的了,换了个汪陈口味的吃着新鲜,嘴满嘴都是油,邢黛月温柔地给擦擦,汪乾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这这这,是他家老大吗?
慈母的光环啊,竟然说不想要孩子?
“老大,你真不考虑一下?”
“要生你生去,我生不出来。”
“切,我又不是女的。”
“是女的就要生吗,我就生不出来。”
“……”
“哈。”汪乾嗤笑,“怎么可能生不出,你又不是绝育了。”
邢黛月瞟了他一眼,很欣赏地点头:“小子,还猜对了。”
“……”汪乾傻了眼,“老大,你别吓我。”
“我有那么无聊吗我,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儿,有啥遮遮掩掩的,N年前放了曼月乐,生不出。”
汪乾:什么东西?
陈馨:不晓得。
邢黛月受不了他俩眉来眼去的样子说:“就是避孕环。”
“噗……”这回好大一口,喷出老远。
“叔叔,你怎么比我还笨啊,连汤都不会喝。”周希捧着小碗,抬着脑袋说。
汪乾擦了擦陈馨递过来的纸巾,没顾得上周希,见鬼似的盯着邢黛月瞅:“你,发病了?”
邢黛月把饭兜给周希解下,抱了吃饱的孩子在一边玩,自己收拾碗筷。
汪乾跟过去,欲言又止的,最后没忍住说:“你玩真的?”
邢黛月不说话,他又问:“你还想不想跟翁大哥好了?”
邢黛月放下手里的活,转过身说:“你告诉你汪乾,我要跟翁墨清好不至于非得拿孩子来说事儿,我就是不想生,不想要,且不说我现在跟他冻着呢,就算跟他好了,我也不生。”
汪乾彻底无语了,他就没见过这么横的女人,不想生孩子还能说得那么理直气壮,汪乾虽然混了点,但因为从小父母早逝的缘故,大了后对家庭亲情看得极重,他自问心挺大,想不到这还有比他更大的,还没结婚呢,就直接蹦丁克去了。
汪乾说不动邢黛月就陪着陈馨跟周希玩,邢黛月干完活,出来看着时间不早就赶汪乾回去,这给汪乾气得,直说她没良心。
“我们过二人世界呢,你参合啥?”
汪乾见她说话间眼睛都舍不得离开周希做着最后的挣扎:“我说,这小子再好到底是周家的,你能留他一辈子?”
邢黛月一僵,抄起腿扫过去,汪乾赶紧拉着陈馨逃回医院。
第三天晚上,邢黛月抱着周希说了很久的话,她不会讲故事,就跟他说很多她小时候不听话挨揍的事儿,把小娃娃逗得哈哈大笑,他越开心,邢黛月心里越失落,最后一晚了,她舍不得。
周希乐着乐着就睡过去了,邢黛月细细端详着他的睡颜,拿手轻轻抚摸他还没长开的五官,滑过高挺的鼻梁时忍不住亲了一下,娃娃的奶香味窜入鼻端,邢黛月鼻子有点酸,收了收手臂,把他揽入怀里,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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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38
周希的幼儿园休五天,邢黛月只有三天假,她从没有这么厌倦上班过,三天的时间太短,她还没跟小家伙处够,他就要走了。
周希跟姑姑过了三天散漫的日子,又得回到规矩多多的家里,小家伙突然就矫情了,周望廷抱过他的时候他哭得稀里哗啦的,胖乎乎的小手够着够着,一逮着机会就拉着邢黛月的衣服不放。
小娃娃一哭,邢黛月心更疼了,她上前重新从周望廷手里接过孩子抱在怀里哄。
一大清早,周家门口,四岁大的奶娃娃哭得眼睛鼻子红红的,他爸爸过来抱就被他打开,邢黛月只好请了半天假,陪在儿童房待了一会儿才偷偷溜走。
周望廷在楼下坐着,看她下来给了她个眼神:“怎么样了?”
邢黛月过去坐在他对面:“阿姨陪着玩呢。”
“感觉怎么样?”
邢黛月知道他问的是跟周希待一起的感觉,说:“一千一万个舍不得。”。
周望廷听她哀怨的语气笑了一下,邢黛月赶紧过去讨好:“大哥,把希希给我好不好?”
周望廷拿余光看了她一眼,好像在问她可能吗,邢黛月泄了气,不再强求,问:“大嫂呢,还没回来?”
周望廷看了看表:“我一会儿去接她,你再陪希希玩会儿。”
“别了,我怕一会儿走不开了。”邢黛月站起来准备离开。
周望廷也起身,拿上外套:“老三最近怎么跟打了鸡血似的,成天把自己关在办公室,你有空去劝劝他,秘书说他五一都没回家。”
邢黛月停了停步子,说:“再说吧。”
周望廷顿住脚步,把她堵在原地:“你跟他怎么了?”
“没事啊,能有什么事儿?”
周望廷看了她一会儿,邢黛月觉得头顶都快被射穿了,她摇了摇手里的钥匙妥协:“好吧,我去看看。”
……
JR
“四小姐,您是来找?”
“三哥呢?”邢黛月问,保全立刻把她引向周望廷和叶祁幸专用的电梯。
“四小姐,总经理已经一个礼拜没出办公室了。”女秘书趁机向她求救,邢黛月在闭着的办公室门前站了好一会儿,把从街边买来的点心交给她说,“喏,把这个给他,顺便看他吃了。”
女秘书见她转身立刻追上去:“四小姐不进去了?”
“不了,你拿进去吧。”
邢黛月往自己的车走去,忽听身后有脚步声传来,她把手放在车把上,从玻璃看着追出来的男人。
“月月。”叶祁幸气喘吁吁,从秘书拿点心进来的时候他就知道她来过了,白色的长型纸盒,七色的小碎花点缀在上头,里头躺着几个甜甜圈,不管是样式还是味道都是叶祁幸熟悉的,是邢黛月经常去光顾的一家甜品店,他心里一喜,想也没想就追了出来。
“月月,你肯原谅我了?”
叶祁幸的声音在风中微微颤动,带着丝紧张,邢黛月松了手,转过身去,叶祁幸的脸色很不好,唇色苍白,眼底都是血丝,邢黛月叹了口气,替他拢了拢敞开的领口。
“叶祁幸,你要命不?”
叶祁幸茫然地看着她,邢黛月继续说:“要命就准时吃饭,按时上下班,别作践自己。”
邢黛月说完,转身上车。
叶祁幸站在原地,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她能跑来给他送吃的,还能跟她说话,是不是说明她已经不怪他,原谅他了?
他跑着出来,又跑着回去,浑身充满了战斗力。
这一天,JR的员工发现,他们的叶总经理一改这些天来阴郁的冰块样,又变回了那个潇洒不羁,逢人就甩头发抛桃花眼的俏公子哥儿。
……
翁墨清在第二天单独被医生叫到办公室的时候就有种不好的预感,他屏着呼吸,对面露难色的医生说:“我妈到底怎么了?”
“这个……”主治医生是个中年男人,他知道面前坐的是本市的市长,他经常看新闻,知道这位市长作风冷硬,处事果断,一时额前渗出大批冷汗,“是这样的,翁市长,您母亲的情况不容乐观,您最好做好心理准备。”
“在您母亲的胃部发现一个肿瘤,初步诊断是恶性的,您要做好心理准备,看要不要开刀切除。”
从办公室出来,翁墨清脑子里还不断重播着医生的话,胃癌,他想不到,也从没想过,钟情能得上这么个病。
“墨清啊,医生有没有说我什么时候能出院啊?”钟情接过翁墨清递过来的苹果问。
“廖医生不在,我一会儿再去问问,您现在医院住下。”
钟情闻言皱眉:“这里的消毒水味道太大,我住不惯,要是没什么事,你快点安排我出院。”她说完,见儿子不说话,抬眼瞅了他一眼,紧张道,”是不是医生说了什么,我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
翁墨清握住她的手说:“您别多想,廖医生查房去了,等在了我再去问。”
翁墨清从小就不撒谎,钟情点了点打消了心底的疑虑,她吃完苹果问:“你跟刑黛月怎么回事儿,怎么又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