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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虽是兄弟,却不幸看上同一个女人,对彼此早有不满。
叶祁幸眼红邢黛月就专情于翁墨清一个人,那人走后也不给他一丝机会,而翁墨清呢,自己的女人被成天被自家兄弟惦记着,他表面上平静如水的,心里实则恼火的要命。
有这么层不爽在里面,这会儿干架也是实打实的狠,一点也不给对方留余地,一拳一脚下去,每一下都像把对方往死里打。
男人间的战争,谁给对方留情,下手慢一点,就是看不起对方,所以等战争结束,两人都狼狈地跌坐在地上。
客厅里开着暖气,激烈运动过后,很热,两人干脆脱了衣服,光着精壮的膀子。
昏黄的灯光下,翁墨清背靠沙发支着腿坐着,脖子上的汗水顺着小麦色紧致有型的肌理滑下,性感又诱人。
叶祁幸呢,修长的两腿往地上这么一摊,人后仰,双手撑地,大口喘气。他肤色比翁墨清白的多,却丝毫不瘦弱,他好歹出生军人世家,从小训练的多,练就一副好体魄,此时,他那动作使得小腹的六头肌更加晃眼。
实打实的干了一架,两人脸上身上都有淤青,但由于这两个都是长得极好的人,那伤不但没有破坏美感,反而给他俩附加了浓浓的男人味。
冷静了半天后,翁墨清率先起身,上浴室拿了干毛巾递给叶祁幸一条。
两人胡乱擦了一下后,才开始进入正题。
“二哥,我早就想揍你了。”叶祁幸说,语气已没有先前的狠戾,反而淡淡的,好像在陈述一件家长里短的小事。
翁墨清拿过烟点起:“我知道。”
“给我一根。”叶祁幸伸过手去,“好东西怎么能不跟兄弟分享。”
翁墨清抽了一口,烟雾隔开了叶祁幸看向他的目光,他慢悠悠地开口:“东西可以,人,不行。”
叶祁幸笑笑,魅惑众生:“你说的,人不行,那你可要看好了,否则,哪天,你女人让我睡了那就不好办了。”
叶祁幸笑得痞里痞气的,很容易迷惑小女生,翁墨清一眯眼,眼底有抹戾气浮现:“你皮痒是不是。”
“我说真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对她的心思,不然也不会下那么重的手。”叶祁幸摸了摸脸上的伤口,妈的,还真是不留一点情面。
翁墨清一笑,牵动了脸部的肌肉,他嘶了一声,弹了一下烟灰说:“抱歉,我最近刚睡了你想睡的。”
叶祁幸脸色一僵,把抽到底的烟蒂狠狠往实木地板上一按说:“你是不是说什么刺激她了?”
翁墨清回想了一下,那天邢黛月的背影是有点奇怪,只是她的表情一如既往地明媚,对他的话好像无所谓的样子。
从他认识她开始,她一直都是那副样子,笑嘻嘻的,不管开心还是难过,都是雷打不动的表情,有时候他也摸不准,如今分了那么多年再见她,似乎更不准了。
“你他妈的,我问你呢!”叶祁幸火大地瞪他。
翁墨清斜睨了他一眼,皱眉:“你能不能别老把生你的挂在嘴边。”
“靠!”叶祁幸一拳打在地板上,“就你高尚,劳资就爱爆粗口。”
叶祁幸那德性翁墨清也不是第一次见识到,他抿了下嘴,拿纸巾把地上的烟灰擦了问:“说说,大晚上的找我干架就是为了发泄你过剩的荷尔蒙。”
“靠!”叶祁幸懊恼地挠头,怎么把正事忘了,“别转移话题,你到底怎么她了!”
“她怎了?”见叶祁幸一副紧张的样子,翁墨清打起十二分精神。
“她有病。”
“……”
“我跟你说真的,不是骂她。”见翁墨清的脸色比刚刚干架的时候还黑,叶祁幸坐起身,艰难开口,“抑郁症,你离开那年患上的。”
……
翁墨清飙车赶到邢黛月公寓楼下的时候正巧碰到从外头回来的汪乾,汪乾是认识他的,当年翁墨清跟刑黛月好的时候,他还叫了好几声表姐夫。
后来翁邢俩人分手,他就再没见过,现在突然碰面,汪乾有点尴尬,但还是叫了他一声,翁墨清点头,指着他手里画着十字架的袋子问:“什么东西?”
叶祁幸走后,汪乾在原地又转了一会儿,想想还是不对,拿着那些处方,连夜去医院配了抑郁症的药,满满一袋,他看得都吓人。
汪乾不敢吱声,只是把一袋子药递给他,翁墨清虽然不懂医学,但也看得懂说明书,他收了药在手里,面色沉重。
汪乾干脆把邢黛月公寓的备用钥匙塞给了他,还嘱咐他不要把他供出来,之后功成身退地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格子之言:干架啥的最好玩了,有收藏有评论就更好玩了。
☆、Chapter22
自打刑黛月从山上下来后,精神就开始恍惚,每天浑浑噩噩的,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白天,她比平时醒的更早,天不亮就睁着眼睛瞪着天花板发呆,然后起身干活,进厨房煎蛋的时候错把糖当成了盐洒了一大堆,拖个地,捣鼓了半天见地板还是干的,才发现自个儿手里拽的是扫帚。
到了下午,看着夕阳一点一点地沉下去,心里没来由的烦躁,在屋子里来回晃悠,直到天黑。
晚上,又是每夜每夜的失眠,明明眼皮沉得要死,就是睡不着,也不敢睡,好像睡了这辈子都醒不过来了。
这样恶性循环下去,邢黛月整个人憔悴了不少,她有预感,两年没犯的抑郁症又缠上了她,前不久景柔还关心过她,她以为她已经完全好了,想不到因为翁墨清的几句话旧疾发作。
邢黛月不敢去找景柔,怕她担心,就一直这么熬着,今晚终于熬不住了,给汪乾打了电话,想着让他去买安眠药,或许睡上一觉就好了,想不到安眠药没让她睡着,让他那么一推,昏了反而着了。
着了就着了呗,可梦里也没法安生。
脑子里反反复复地回放着邢战捂着胸口倒在她面前的身影,然后是汪丽人的惊呼,汪乾手忙脚乱拨打120的声音,还有救护车开来带走邢战的场景。
很吵很吵,耳边嗡嗡的,都是汪丽人歇斯底里的哭声,骂声,还有医生说抢救无效的无力声,邢黛月痛苦地蹲□子,想捂住耳朵,发现身子很重,抬起胳膊的动作很费力很费力。
翁墨清坐在床边看着她,邢黛月眼睛底下青色一片,明显没有睡好,翻来覆去地踢着被子,他给盖好又让她踹开,最后还手舞足蹈地呢喃起来,他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可他感觉的出不是什么好事,因为她很痛苦。
噩梦中,邢黛月往旁边一摸,碰到一个热热的东西,仿佛找到了保护伞,她紧紧握住,呼吸渐渐平复。
翁墨清让她拉着手不敢乱动,怕一动她就会醒,叶祁幸告诉他的时候,他惊了好久好久。
邢黛月有抑郁症,打死他也不相信,那么活泼明艳,一天不笑就浑身难受的人竟然也会得抑郁症?
这真的是晴天霹雳,炸得他一向调理清晰的脑子乱成一团。
他轻轻摩挲着她的手,慢慢回忆叶祁幸的话。
“你走的那年患上的……汪乾说大哥大嫂在照顾,我也是刚刚知道……”
在海外漂白的五年里,翁墨清有想过她在干什么,会不会像他想她一样想他,会不会跟他一样,在没有她的五年从最初的痛苦到最终的麻木。
往往,他的遐想总会让那张笑脸带过,翁墨清会苦笑,她怎么会想他,她怎么会难过,她压根就没有心。
可就是这么一个心大到说放下就放下,说分手就分手的女人竟然在五年前就得了抑郁症,这一得还是三年。
听着她平稳的呼吸,一丝复杂的情绪在他深邃而又专注的眼底划过。
既然那么难受,为什么还要分手,为什么还要不念情分地推开我,还是你就是绝情的一个人,真的能说忘就忘。
邢黛月动了动手臂,把他往里拉了点,翁墨清身子前倾,由她拉过去,她满足地嘟哝了一声,抱着他的手臂不放手,翁墨清整个身子都快让她拉了过去,身子横在椅子和床之间久了发酸。
他索性脱了鞋子上床,拉过她,锁在怀里,拿被子裹掩实了,自己却曝露在空气中,四月初,还在供暖,屋里暖暖的,倒也不冷。
不知为何,不同于上半夜的混乱,下半夜的邢黛月睡得很香,醒来的时候已过了八点。
她才要动一下,头顶突然传来一个不应该出现的声音。
“再睡一会儿。”
邢黛月一惊,抬头撞上一个坚硬的下巴,她痛呼一声,歪着脑袋看到一张略显疲惫的脸。
邢黛月直起身子,目光怔怔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