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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用这里更好。”他又抚上她湿嗒嗒的谷地,邢黛月乖乖躺好,在他火热的视线下分开腿缠上他的腰侧。
翁墨清退下底裤,拉起她的腿固定好,滑动两下后慢慢送进自己。
翁墨清在房事上的习惯跟他的作风一样,十年如一日的细腻绵长,没有横冲直撞,没有急不可耐,可也能把身下的女人折磨得死去活来。
邢黛月最怕这个时候的他,明明是那么轻柔的动作,却能被他推送至最深处,那头部要弄破她般,深入底部,再慢慢滑出,每次她觉得他要离开她时再一次灌进去,撞得她魂飞魄散。
“嗯,啊,别那么进去。”她推了推他如道墙似的胳膊说。
“你可以的,我每次不都这样。”
“有宝宝,当心点啦。”
翁墨清不想继续这么慢条斯理地折磨,等她适应得开始扭动小屁股迎合他时,扣紧她的臀部说:“拉紧床幔,我要快点。”
翁墨清把她横着挪到两个床幔之间,让她可以抓住,邢黛月刚抓上去,就让他重重一击丢盔弃甲。
她尖叫一声,夹紧他刚健的腰,刺激得眼泪都流到了耳蜗,他低头替她吮去,等她回过神,又开始重复原始又激烈的动作。
刺耳的裂帛扯开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睁开眼睛一看,上身的衣服已让他丢在床下,浑身粉嫩的女人,只剩一件底裤还完好地护着自己,随着他动作的加剧,底下的档口哗地扯大,翁墨清嫌它碍事,干脆也撕了丢开,让俩人完全赤诚相对。
急促的娇吟和压抑的低吼在安静的大房间里一声追着一声响起,两个年轻的身体紧密贴合,缠得不留一丝缝隙。
顶上的灯不知什么时候灭掉,只剩下两盏温馨的床头小灯,照出女人云鬓散乱,满脸潮红的娇媚模样。
翁墨清憋了四个月,今晚十分亢奋,一面小心地护着她的肚子,一面扯着她摆出各种动作,方便他爱抚。
两人结合的部位泥泞一片,连底下的床单都是湿嗒嗒的,她背对着坐在他身上,让他握着腰挪动着,互相摩擦的部位隐隐发疼,她喘息让他轻点,他空出一手抚上那地儿,说给她揉揉。
邢黛月受不了这种双层的刺激,不一会儿又猫咪一样轻哼起来,再也支撑不住,一个痉挛过后,软趴趴地倒在了床上。
翁墨清从后面压过来,贴着她的身子亲吻她汗涔涔的背。
邢黛月呜呜地哭起来,嚷着不想要了,翁墨清哄她再做最后一次。
邢黛月可怜巴巴地扭头问他要怎么弄,他说,后面好不好。
她还没说不好,他就又冲了进去。
……
邢黛月迷迷糊糊再醒来时,身上已清爽一片,睡衣、床单都换过了,她估计是太累了,连让人挪来挪去都没察觉。
细微的开门声让她扭了扭头,翁墨清刚从浴室出来。
“醒了。”
“几点了?”出口的声音沙沙哑哑的,她咳了几声,翁墨清给她倒了杯水喂她喝下。
“才三点,再睡会儿。”
“睡不着了,我们说会儿话吧。”
翁墨清换了件纯棉的家居服,上床,伸过手臂给她,让她枕的舒服。
“跟你说件事,我想把阿婆接出来,她一人在天宫我总归不放心。”
翁墨清点头说:“也好,这里房间也多,住过来方便照顾。”
“不是这里,是邢家。”她说,“汪乾跟小馨、馨妈一起住,我家就小妈一个,她怪寂寞的,我就想把阿婆接到那去,反正两个都是年纪相仿的人,能说到一块儿去。”
她又想到了什么,抬头说:“诶,要不,把你妈也接过去吧。”
“……我妈还在监…禁中,暂时还不能。”
“两年很快的,难道你想我们在这儿热热闹闹的,你妈一人在家冷冷清清过,你可别忘了,你妈还有病。”
翁墨清沉默了会儿,道:“她习惯了。”
“什么屁话,你要不同意,我明天就把她接到这来,管它什么破监…禁令,你狠心就等着去警局领我好了。”
答答答,无数滴冷汗自额头滑落,翁墨清觉着这事儿邢黛月做得出来,退开一步说:“我试试,争取明年让警方撤掉禁令,按你的意思,三个老人住一起也开心点。”
“那能不开心吗,斗地主不正好?!”
翁市长:……
“睡吧睡吧,别唠了,我困。”
“我很清醒。”
“……”
五分钟后
“二哥,二哥?”没有动静,睡死了吗?
小手揪起他的耳朵,吼:“翁墨清!”
某人低叹一声,终于无法继续补眠:“叫错了。”
那是——
“墨清?”
“还是错。”
孕妇的脑子突然变得很迟钝,需要男人来提醒。
他眯着眼,凭着感觉握住她的手,寻到细细的手机指,按住上面的戒指,轻声说:“我们已经结婚了。”
她一怔,继而灿然一笑,搂住他的脖子:“老公。”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到这里就结了,后天开始更番外,会交代下龙雪莉和钟问,会写大学时候的小月月和闷骚翁,会写爱咬爸爸裤子,爱扇爸爸巴掌的小姑娘球球,我把我还想写的都放在番外里,希望还有人能接着看。
☆、番外
番二
自打认识钟问以来,龙雪莉一直觉得他是个奇奇怪怪的人,话不多,表情也不多,整一孤僻症患者。
通常她去看病,看完病,在他那呆一会儿,跟他说说话,虽然多半回应她的都是无声的空气,时间一久,她也习惯了。
习惯这种她说,他听的模式。
只是最近龙雪莉也很少开口,因为她跟钟问闹了点小矛盾。
不,具体说是她让钟问推了把,扭伤了腿,钟问心存内疚,给她疗伤,期间,角色调换。
当然,钟问不会变成口若悬河的演说家,也不会变成脸部肌肉活跃的表情帝,他只是凭着医生的操守,询问她伤口的问题,这个时候龙雪莉又变成了那个高傲的大小姐,除了冷哼还是冷哼。
对于她的冷淡,钟问不置一词,因为他天性沉闷,不太会说话,只是对她的伤口多上了点心。
“你怎么比他还闷?”有次,龙雪莉憋不住突然来了句。
钟问停下替她按摩的手,抬了抬眼镜说:“‘他’是翁先生?”
龙雪莉没再说话,只是把脚放下:“别再揉了,已经不疼了。”
不知怎么的,钟问心里顿时感觉闷闷的,好像落雨前的天空,气压骤降。
问,龙雪莉的脚是怎么伤的,这还得从几天前说起。
那天,她跟往常一样来复诊,其实她的病已经治得差不多了,腹痛不再,可她还是会定期过来,而且频率越来越多,她把这个莫名其妙的现象称之为习惯。
她在这里没有朋友,钟问算一个,偶尔能听她抱怨抱怨,分享一下她的喜怒哀乐,就像小时候玩的布娃娃,不会说话,却总在边上默默聆听,她很享受这个过程。
只是那天,这个和谐关系突然被打破了。
原因是龙雪莉闲着无聊上了二楼,然后,在钟问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听到楼上爆发出声惊天动地的尖叫。
钟问第一时间冲上去,里间那间房间的大门已经打开,一脸惊慌失措的女人站在门口捂着嘴倒退,钟问疾步过去,扯过她狠狠一拽,目光凶狠,龙雪莉在内外交杂的惊讶中跌坐在地上。
门内,那个穿着女人衣服的人形玩偶跟她四目相对。
“钟问,你就是个变态!”她一声惊吼。
钟问锁了门,没甩她,直接下楼,龙雪莉咬着牙跛着脚从地上起来,扶着楼梯下去。
她一闭眼,仿佛还能看到那个逼真的人偶,黑色的卷发,别着个蝴蝶结,一双眼睛灵动逼真,高度约莫一米六,比她矮很多,却是真人的高度。
龙雪莉第一眼看到还以为是个真人,定睛一看才发现是个仿真人偶。
偌大的房间里,矗立着这么一个玩意儿,那玩偶嘴边还扬着抹若有似无的微笑,试问,哪个女人看了不吓到。
钟问坐在沙发上,脸色阴沉沉的,他的双肘搁在双膝上,弓着背,身体线条紧绷,过了半晌,在龙雪莉觉得她快窒息时,他的肌肉一松,腾地靠上沙发。
他侧头,看向她裙下的腿,问:“脚怎么样了?”
龙雪莉这才从惊吓中缓过神来,开始察觉小腿处密密麻麻缠上来的痛。
她伸手摸了摸说:“崴到了。”
他过去,单膝跪在地上,脱了她的鞋袜找准扭伤的位置揉动。
“忍着点,会有点疼,像这样每天按摩,擦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