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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依然好像木偶一般静静地随着皇甫晨的脚步机械地走动着,知道好久好久才停下来。
这离依楼与龙旋宫很远,远到这里几乎是一片废区。
“皇甫晨,说吧,不要让我猜了。”低着头,萧依然看着地上轻喃着,她看不懂皇甫晨,一点都看不懂。
“依然,你可以不要猜的,只要你留在我的身边,我可以将所有的一切全部告诉你,包括月蛊,星蛊,还有你的催眠。”放开萧依然的冰冷的手,皇甫晨叹了一口,他说过,或许他可以为了萧依然而放弃所有到手的一切,要不然,他不介意按照计划进行,这,不是谁都可以承受的。
“皇甫晨,为什么你就不明白呢?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你难道还不知道吗?”萧依然几乎有些赫斯底里,烦躁地抱着脑袋,昨天开始,她的脑袋就一直处在迷糊状态,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从她的脑海中渐渐消失,有好多事情她都记不起了。
她想要镇定,却发现,怎么也镇定不下来,只能任由到手的东西从她的手中流走。
“皇甫晨,罂粟花,这个名字根本就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你是怎么知道的?那个幕后的黑手,是不是你!到底是不是?”镇定,该死的她镇定不下来,一想到哥哥,一想到轩辕璃殇,她就该死的失去理智,没有来由地想要疯狂。
温柔地拉下萧依然的手,皇甫晨伸手抚摸着那略显苍白的脸颊,却被萧依然一个转头躲开了,握紧半空的大掌失落的闭上眼睛,再睁开,眼中的温柔不变:“依然,这个世界你还不懂,有很多东西都超出了你的掌控范围之外,包括我为什么会知道你那个世界的事情。”
萧依然瞬间惨白了脸颊,那个世界,皇甫晨说,那个世界?是二十一世纪吗?
“今天我将你带到这里来,调,虎,离,山。”
皇甫晨一字一句的说道,声声都击在萧依然脆弱的心上。
“皇甫晨,别让我恨你!”萧依然惊恐地增大眼睛,怒吼地朝着皇甫晨大喊一声,转身惊慌失措地往回跑。
“风!风,你在哪里,出来!”边跑,萧依然边朝着空中叫喊着,风一直在暗中保护着她,即使有她的命令,也不会离开她半里之远,那么现在呢?风在哪里?
看着萧依然惊慌失措的背影,原本温柔的眼神瞬间染上阴冷,如同地狱中嗜血而生的修罗般,萧依然,是你不要这个机会的,那就,别怪本王!
跌跌撞撞地跑回依楼,萧依然的心里惊惧地一句话都说不出,一路狂奔,一路跌倒,回依楼的路上,并非偏僻无人,为什么她一个人都没有看见,为什么连哥哥都没有发现异常,皇甫晨,他做了什么?
哥哥呢?他在哪里?
“嘭!”依楼的大门别萧依然猛地撞开,气喘吁吁的她稳不住身形狠狠载倒在地上。
“小倾,小倾,你在哪里?”依楼中静谧得一点声音都没有,好像一点生命都没有,萧依然撑着身子叫着喊着,连微弱的呼吸声都没有感受到。
咬着牙起身,不顾被摔疼的身子闯进客房中:“嫂子,杨曦嫂子!”萧依然奔到床边摸索着,但是床上空荡荡的一片,什么都没有。
“白斩鸡,白斩鸡,你在哪里?不要离开我!”人呢?为什么人都不在了,他们都去了哪里?空气中没有血腥的味道,房间中也没有挣扎的迹象,好像,好像瞬间消失了似的。
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皇甫晨,一定是皇甫晨!”萧依然颤抖着嘴唇叫喃着,转身朝着大门奔跑而出。
“吱~吱~!”急跑的脚步顿下,萧依然惊心聆听着,她好像听到了白斩鸡的声音,很微弱,弱得似乎下一刻它就停止呼吸。
咬着下唇不断抖动着身子,萧依然站在原地屏住呼吸,生怕错过了任何一点声息。
“吱~!”微不可闻的声音缓缓传进萧依然的耳中,要不是她失去了眼睛,耳朵变得异常的灵敏,她不敢保证能听到它的声音。
飞射朝着声原处奔去,萧依然跪坐在地上摸索着地上,声音就在这里,那白斩鸡呢?它发生了什么事情?
“吱~!”白斩鸡虚弱地撑着眼皮叫出声提醒着萧依然,感觉到温柔带着亟不可待的小手触碰着自己的皮毛才放心地闭上眼睛。
“白斩鸡!”萧依然惊恐地,小心翼翼地抱起没有声息的白斩鸡,心疼地抱在怀中。
为什么?她才出去没多久,这个世界就变了?为什么?
瞎眼的萧依然没有看到,怀中的白斩鸡,雪白身子周围,围绕着淡淡的白晕。
文章正文 二七一 傀儡,噩梦重现
白晕越来越大越来越浓,最后将整个萧依然的身子包裹在其中。||
伤心不知所措的萧依然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被白晕包裹着,而且白晕还有渐渐转紫的趋势,她只是感觉到,怀中的白斩鸡的气息在渐渐消散,不消一刻钟就能化为烟尘。
她着急地观察着白斩鸡的身子,却只能感觉到,它全身的经脉被震断,她无能为例。
只是一掌,轻飘飘的一掌就能伤到这小小的身子,她甚至可以想象得到白斩鸡连闪躲的时间都没有。
到底是谁拥有比全胜时期的轩辕璃殇不相上下的功力,能在白斩鸡还没有回过神来的瞬间一掌击中?还是那个人根本就是白斩鸡熟悉的人,它没有想到要闪躲?
“白斩鸡,我该怎么办?你教教我,我改怎么做?”萧依然失魂落魄地低声轻喃着。
她感觉到她真的很没有用,不能救她的朋友傅离忧,不能救她的白斩鸡,甚至,连幕后的黑手她都不敢知晓一二。
纵然是素手天下又如何,纵然身怀绝技又怎样,纵然凌胜与天地又何用,依旧保护不了她想要保护的人。
“萧依然,你真没用!你没用!没用——”抱紧怀中的白斩鸡,萧依然昂天长啸,紧闭的双眼眼角缓缓滴落晶莹的泪滴,划过白皙的脸颊,汇集到精致的下巴。
紫晕渐渐消散,往小小的白色中旋吸纳入,粉色的身影慢慢浮现在在空气中,跪坐的身子,高高后扬的脑袋,还有怀中动也不动的白色小肉团。
晶莹的泪水越集越多,越汇越大,最后承受不住重量滴落而下。
“滴~嗒~!”
仿若平静的湖面上滴落的一颗水珠,清脆的声音,能渗透人的心间。
滴落在怀中的白斩鸡身上,被即将消失的紫晕吸食干净
萧依然的吼声,几乎能传遍整个皇宫,当然,毫无阻挡地传进自萧依然走后没再离开的皇甫晨的耳中。
安静地斜靠在在大树上的皇甫晨双手抱胸垂下头,嘴角的笑容依旧不变,弯起的嘴角邪魅无度:“依然,我还是成功了,这一次,还有医后毒帝为你解催眠吗?我的,傀儡公主。”
慌忙地站起身子,萧依然跌跌撞撞地朝着龙旋宫跑去,她要找他的哥哥。
一路飞奔跑向龙旋宫,一路上不要说人了,连影子都没有。
着急万分地冲进寝宫中,没人,还是没有人!宫女,太监,没有,都没有!
还有御书房!对,御书房,哥哥说有政事要商量,那一定在御书房中!
怀中的白斩鸡依旧动也不动,只是微微地睁开疲惫的小眼睛,葡萄般的小眼睛不复存在,显得暗淡无光,虚弱地撑开眼皮抬头看着茫然无措的萧依然,眼中的担忧是那么的明显。
慌乱的萧依然没有发现怀中的动静,萧依然也不可能发现,因为,白斩鸡除了能转动着眼睛意外,什么也动不了,更不能出声。
“嘭!”御书房中的房门被萧依然撞开,静默的房间没有任何声音。
但是……
但是,空气中流传着的血腥味是那么的浓重。
萧依然很害怕,站在房外,全身如秋叶般簌簌落落,双脚如灌了铅般抬不起来。
血腥!
御书房中有血腥味道。
是谁?谁发生了意外?
“哥哥。”忍住涌上来的泪意,萧依然小心翼翼地叫道,回应她的是传荡而来的回声,让她想到阴森一词。
抿着双唇,萧依然挪步进门,朝着血腥源头慢慢走去。
那个人不是萧冰夜,不是她的哥哥!
走进那个人影的身边蹲下,抖动着手伸向前方。
触手冰冷一片,已经死绝了好长的时间了。
不要!
不要!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要这样!
他不是哥哥,他不是萧冰夜!不是,不是!
白斩鸡放在身边,萧依然俯下身,人工呼吸,心脏复苏按压。
没用,什么都没用,没有银针,没有呼吸,没有脉搏,更没有温度。
萧依然跌坐在地上,挣扎着想要向后退去,却怎么也动弹不了,手指伏在地上摸索着,抓紧被她放在一旁的白斩鸡塞入怀中,全世界,就只剩下她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