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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你运气好,还有一间最好的房间。”晓娴拉亮了走廊里的灯,领着他上楼,“阿嚏,阿嚏……。”寂静的小院里,马海诺的喷嚏声格外的响亮。
“喂!”晓娴在听到第四个喷嚏声时终于忍不住停下脚步,扭头看着身后那个鼻子通红的家伙,“我说马少爷,您有没有带些厚点的衣服啊?现在快十二月份了耶,您这么美丽冻人的话是要出人命的,这里早晚温差很大而且没有空调!”
马海诺抹掉鼻子边的鼻水,咧嘴一笑,又看到她凶巴巴地损他的样子,又听到她喊他少爷,真好,发烧也值了!
“傻笑什么!”晓娴又丢给他一个大白眼,转身继续往前走。
两人走到楼上最靠东边的一间房间门前,晓娴掏出一串钥匙,打开了房门和房间的壁灯。
“进来吧,这是本客桟最好的标准间,独立卫生间,配备淋浴,二十四小时热水供应,一个晚上的价格是一百四十块。”
马海诺环视四周,四方型的大约十平方大小的木结构的房间被一堵墙隔成两部分,卧房和卫生间,卧房里靠墙摆放着一张双人床,铺着雪白的床单,床边有一个小小的木头柜子,床对面有一排嵌入式的衣柜,;整个房间还算干净,就是有一股淡淡的木头的霉味。
“您,还算满意吧?”晓娴伸出一只手,露出一个职业化的微笑。
“嗯。”马海诺胡乱地点着头,一屁股坐到床上,疲惫排山倒海似地袭来,他的眼皮重得快要合上了。
“对了,本客桟每天供应早饭和晚饭,早餐每位三十元,供应时间是早晨八点。晚餐每位八十元,供应时间是晚上六点。”
“嗯。”马海诺一头扎在了床上。
“有什么特殊需要可以跟我说……”一阵沉沉的鼾声夹杂着重重的鼻音打断了晓娴的自说自画,晓娴诧异地看着床上的马海诺,他居然就这样把头扎在枕头里睡着了!
“喂,你别这么就睡啊,会感冒的。”晓娴推了推他,“嗯,嗯……”马海诺哼了几声,继续呼呼大睡动都没动一下。
“唉!”晓娴无奈地叹了口气,扯了条被子给他盖上,接着蹲在地上帮他脱鞋,“哎哟,臭死了。”晓娴捏着鼻子将那双崭新的皮鞋扔到一边,“咦?”晓娴看着他左脚上灰黑色的袜跟,上面粘着一片半干的褐红色痕迹,她又看了看右脚,两只上都有,她拉下袜子,刚露出脚跟,晓娴的手一颤,后脚跟上蹭破了一大块,血肉模糊,红肿一片。
“大笨蛋,臭美大辣椒,谁让你穿新皮鞋来旅游的……大笨蛋,是走了很多路才找到这里的吗?……疼吗?”晓娴的声音越来越轻,动作也越来越温柔,她下楼取来药盒,翻出碘酒和棉签,用棉签蘸着碘酒轻轻涂抹在伤口上,“嗯,疼……疼。”马海诺皱着眉头,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般撅着嘴……
“沙沙……沙沙”一阵阵响动从窗外传了进来,马海诺睁开眼睛,看看腕上的表,已经十点半了!揉了揉涨痛的太阳穴,他坐了起来,脑袋晕乎乎的,一定是感冒了,他掀开被子,发现自己居然光着脚,脚后跟上涂满了紫色的药水。床边整齐地摆着两双崭新的拖鞋,一双塑料的,一双棉的。他穿上塑料拖鞋走进卫生间冲了个澡。
马海诺走出房间站在走廊上,看着前方密布的灰瓦屋顶的古朴民宅,温暖灿烂的阳光洒满小院,也洒在他的身上,蔚蓝色的天空中飘浮着几朵白云,四周很安静,耳边响起淙淙的流水声。这里是宁静而安逸的,像是一个为尘世所累的人们准备的世外桃源,一个可以忘记烦恼让疲惫受伤的心灵得到安抚和籍慰的地方,所以她才会来这吧,他深深地吸了口气伸了个大懒腰。
“哗啦。”一声打断了他的冥想,马海诺探头看去,晓娴拿着个搪瓷盆站在楼下,鹅卵石地面上湿漉漉的一片。
“嘿!”马海诺喊了一嗓子,晓娴抬头看过去,沐浴在明媚阳光中的小脸红扑扑的。
“嘿,少爷,你醒啦。”阳光中晓娴的笑脸灿烂无比。
“美女,干嘛呢。”
“嗤,干活呗。”晓娴白了他一眼,操起一把大扫把哗哗地扫起院子。
作者有话要说:小马哥哥华丽丽滴登场咧,情路坎坷啊哀哀。
郁闷,今天真是疯狂郁闷,差点没赫死,生平第一次擦了人家的车子,吐血啊,偶的烂车技啊,啥时候能出山涅?是不是要把偶家的车子从头到脚蹭无数个口子呢泪奔啊~~~~~
发几句牢骚啊嘿嘿飞走~~~
67
67、约定(2) 。。。
“我来了。”马海诺飞快地跑下楼走到晓娴面前,笑着问道:“要我帮忙吗?”
“我可不敢,您可是尊贵的客人,要是给老板看到我还混不混啊。”晓娴低着头说道,依旧哗哗地扫着地,看到马海诺脚上的棉拖鞋,她满意地勾起嘴角。
“昨天晚上谢谢你。”马海诺微微弯腰,眼睛跟晓娴的视线处于水平位置。
“谢我什么?要是感谢我给你找了个最好的房间的话,那就算了,这是我应该做的,不用客气。”
“我是说这个。”马海诺抬起一只脚,晃了晃脚上的拖鞋。
“这个啊,光谢谢可不行,你要感激涕零!我昨天差点被某人的臭脚丫子薰昏过去!”
“哦。”马海诺开始使劲揉鼻子,“不行啊,没鼻涕怎么办?”他一本正经地说道。
“哧。”晓娴被他逗得笑出声来,这家伙一个月不见,倒是学会幽默了,“对了,你饿不饿?”晓娴扬起头望着马海诺,他还是那么帅,一件黑色双排扣的立领短上衣,银灰色的大扣子上印着Loewe的logo,白底兰条纹的衬衫,银灰色的休闲裤,俊美的脸上带着和熙的微笑,额头上那几缕亚麻色个性张扬的头发在阳光下闪动着耀眼的光泽,只是那红红的鼻子和脚上的拖鞋破乱了整体的美感,晓娴又“噗次”一声笑了出来。
“怎么了?”马海诺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
“没……没有,您还是一如既往地英俊潇洒,无以伦比。”
“真的?”马海诺皱着眉头,不确信地看着正笑得合不拢嘴的晓娴。
“嗯,真的,真的,此男只应天上有,人间能有几回见啊!喂,我说你这个不长眼的家伙,如此绝色佳人当前怎么只顾着睡觉啊,真是伤人家自尊!”晓娴扳着脸指了指院子里一只正在藤椅上打瞌睡的大花猫,接着又转头严肃地说道:“你说它也真是没鉴赏能力,怎么都不睁睁眼睛啊。”
看着马海诺脸上那隐忍又很受伤的表情,晓娴爆发出一阵大笑,手扶着扫把头弯下腰。马海诺咬牙切齿地叹了口气,为了博她一笑真是连老脸都赊出去了,不过又看到她开心地笑了,真好!他扯动嘴角,露出一个发自内心的幸福笑容,鼻子一痒,他又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喂,感冒还没好啊。”
“还有点头疼。”
“那你还穿得怎么少?我说,有人告诉你来这儿怎么她没告诉你多带点衣服啊?这情报工作做得可不够到家,我要好好批评批评她。”晓娴装着漫不经心地瞥了马海诺一眼。
“没人告诉我什么啊,我啊就是最近闷了,突然想出来玩玩,结果就误打误撞地遇到你了,你说,咱们是不是很有缘份啊。”马海诺挑了挑眉毛,魅惑地一笑。
“嗯,那是,整个古城有六百多家客桟,咱们都能遇上,这缘份还真是不浅。”晓娴把下巴杵在扶着扫把头的手上,回送了一个妩媚的笑容。
“嗯,有理有理啊。”
“嗤!”又是一个大白眼。
“你?……”马海诺微微地弯下腰紧紧盯着晓娴的脸。
“我……我怎么了?”看着那张越凑越近的脸,晓娴警惕地向后退了一步。
“你……好像黑了?”马海诺伸出一只修长的大手,“喂!干嘛!”晓娴打掉那只即将抚上自己脸庞的大手,急急地喊道。这家伙毛手毛脚的习惯还是没改!
“你……脸上那两块红红的是什么?”
“什么是什么啊,没听说过高原红吗,就是这个,这里的紫外线比较厉害晒的呗,大惊小怪。”
“哦,你不在乎吗?”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