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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百姓。这也说明我不贪心,很多人都希望自己的钱几辈子都花不完,我不知道他们听没听说过这句话:我儿比我强,要钱有何用?我儿不如我,给钱又如何?
分公司的人都喜欢参加我主持的各种会议,这个在整个集团都别无分店。原因是我的会议从不照本宣科,板着脸教条主义。我经常花很多的时间和大家讨论做人,我始终认为,要想把事情做好,先得学会做人。而怎么做人,做好人,是一辈子的课题。我号召大家都要争取做好人,虽然做好人比做坏人幸苦。我不是什么好人,但也谈不上坏人,虽然私生活有点糜烂。
我就觉得桑艺蝶是个好人,因为好人很重要的一点就是履行诺言。尽管第一次她是调侃了我,可她毕竟还是给我打了电话,而最后又是我自己心甘情愿地请她吃饭。
我原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以为水煮活鱼是没指望了,将来只怕能一睹芳颜也是在某一个春梦。可偏偏这小姑娘就是与众不同,我一看手机上显示的号码,就马上告诉成周他们,晚上不回来吃饭了。
第十九章 美人如画
桑艺蝶穿的很隆重,看得出来精心施了粉黛。
我的心跳了跳,我已经很久没有为女孩子心跳过了,这一霎那还滑过了李黛的影子,我感到了一种压力。
服务生彬彬有礼地递过了菜单,我笑了笑让桑艺蝶挑选。她看来对这家餐厅很熟悉,熟练地点了几个菜,还特地嘱咐水煮活鱼一定要大厨亲自掌勺。我在心里觉得好笑,这句话说了也等于没说,我们又进不了厨房,谁知道是大厨还是学徒。
她也没问我怎么没带李黛来,电话里没说这个,大家似乎都心照不宣。
我点了一根烟,轻轻地吐着烟圈。她没说话,只是看着烟圈一个个散去。
“你今天很漂亮。”终于还是我打破了僵局。
“是吗,谢谢。”桑艺蝶的回答像是和我对台词。
“女为悦己者容,看来我的面子还是不小。”我想只有故作轻松或许能缓解一下此时的气氛。这种情况虽然我在路上已经有了充分的思想准备,可事到临头还是缺少行之有效的方法。
她淡淡地一笑,“你以前不是说过女为己悦者容才符合逻辑吗。”
我的心再次跳了一跳。
“不过你不要以为我是喜欢你了,我也有个原则,从不和别的女人争风吃醋。”
我尴尬地笑了笑,不是因为这句话有多锐利,而是我发现这句话几乎整个餐厅的人都能够听见。
水煮活鱼很合适宜地端了上来,并且我可以肯定是大厨亲自掌的勺,因为大厨就站在我们的边上。
“您试试看怎么样,哪里不满意尽管说,我马上重做。”胖胖的大厨很小心地看着桑艺蝶。
“你应该问他。”桑艺蝶嘴巴一努。
我脑袋里飞速地打着转,凭我的直觉和他们的神态我首先排除了事先安排的可能。我想我这点判断力应该还是具备。
最终我选择了不动声色,索性夹起了一片鲜鱼送到了嘴里。味道很好,我点了点头,表示很满意。
大厨似乎松了口气,看了看桑艺蝶,退了下去。
我看了看桑艺蝶,她也正看着我。
“我想你应该说点什么。”我微微一笑。
她很优雅地夹了片青菜,淡淡地说道:“你想知道什么?”
我似乎有很多的疑问,可任何一个疑问此时说出来都觉得很难概括我此刻复杂的心情。
“怎么不问了?”我从她的嘴角看到了一丝嘲讽。
我的自尊心有点受损,我选择了沉默。
“你是不是想问我好像和大厨很熟?或者说是对这个餐厅很熟?”她没有顾及我的感受,“没错,我是很熟。”
我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她。
“我每个星期都会来吃一顿饭。”
“我对这个城市很多餐厅,很多酒吧都很熟。”
“因为他们都是我家开的。”'炫UМDтχт。còm书=网'
第二十章 梨花带雨
我并不怎么惊讶,比这更意外的结果在那个时候我都做好了准备。我只是觉得我的心被一根很细很细的针刺了一下,因为太锋利,先是一麻,接踵而来的是发自心底的剧痛。
是的,我以前并没有问过她的家庭,即使上次吃西餐问了她父亲的职业,她也回答了我。她并没骗我,他父亲是做生意的,只是生意做的比较大一点。她选择随团演出,完全可以理解成一种社会实践,这就是她根本就没有和我讨论过报酬的原因。她的衣着气质很出众,言行举止各方面都很得体,本身就表示有着良好的家庭条件,受过很好的教育熏陶。我没有判断出来,只能说明我自己眼睛不亮,并不能说明她城府很深。如今的刺痛只不过是我自取其辱罢了。
现在我们坐在江边,我看着远处灯火如织,心乱如麻。江风有点凉,我却觉得很惬意,心情也渐渐平静下来。
“我也不想这样。”桑艺蝶轻轻地说道,“其实我真的并不喜欢你,特别是你身上老是有一股匪气。”
“可是我承认我很喜欢你那种对什么事情都满不在乎的神情,就好像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你害怕的,也没有什么你不知道的。”
“我从小几乎很少和你这种类型的人接触。我父母其实很少在省城,他们在深圳和上海的生意更繁忙,这边是我叔叔在打理。”
“但我家里也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管我很严,我父母并不介意我多和外界接触。只是我习惯了看到别人西装革履,温文尔雅,习惯了别人对我重视、尊重,我就特别不能忍受你对我不当回事,若即若离。”
“我没有想过要在你面前证明什么,我就想看到你吃惊、烦躁、被打击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样子。我看到你对所有女孩子都可以象老朋友一样畅所欲言,可对我就总是很客气,保持着距离,我就很生气。你有女朋友,你很有女人缘这些都无所谓,本来就和我没关系。你有你的生活方式,我有我的做人原则。”
“何况你说过你不泡学生,而我也是决不会找个混混做男朋友的。”
我看着她,想笑一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夜色中,我依稀看到她眼里似乎有莹莹泪光。
“原来你也会生气,原来你也有在乎的东西。”她恨声说道,“原来你也不是真的对什么都满不在乎。”
我做了个深呼吸,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她哭了,无声地哭了,哭得梨花带雨,让人心疼。
第二十一章 无能为力
我在机场接李黛下班的时候,她惊讶地象看见了一只从侏罗纪活过来的恐龙,这对我来说是个前所未有的壮举。
“没什么事吧?”她一脸狐疑地问我。
“没事,就是想看看你。”我笑了笑。
她夸张地摸了下手臂,做出数鸡皮疙瘩的样子。
我说:“这个礼拜六我们去爬山吧。”
她忍不住笑了起来:“可是今天才礼拜二。”
“我怕你忘了,强调一下而已。”我努力地挤出一点笑容。
“你没事吧,”李黛再次问我,“我怎么觉得你今天有点不对劲。”
我干笑了几声,“是吧,可能是我最近更年期到了。”
晚上我们去吃比萨,我一点食欲都没有,拨弄着刀叉把一只煎蛋划得恶心扒拉。
李黛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随便吃了点东西便拉着我去她一个朋友家里打麻将。她知道以前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只要摸着红中发财,就会容光焕发,重新变得风流倜傥,笑傲江湖。
可这次也不灵了,我好像刚从粪缸里捞出来,臭不可闻,把几个麻婆乐得三军过后尽开颜。最后是我坐在李黛旁边渡过了接下来的几个小时。
“你手气不好怎么老不接人家的炮?”李黛在回家的路上忍不住问我,“最后总是被人家自摸清一色、七小对。”
“也就输了千把块钱,没什么,”我笑了笑,“咱以前不经常杀得敌人闻风丧胆么?”
“不是钱不钱的问题。”李黛说道,“你今天也不知道是不是练了葵花宝典,整个人都变了。”
我哈哈大笑,拉着她的手说道:“那你看看我练了没有,检查一下。”
李黛甩开了我的手,“你少来。”
我把遥控器按了十几分钟,最后定格在一个肥皂局的大结局剧情里。片中有情人终成眷属,哭了几十集的女主角终于露出了“茄子”的表情,男主角一扫前面的焦虑、烦躁、恐惧、痛苦,此刻就像一个翻过了雪山的红军,激动而又兴奋。
李黛坐在旁边磕着瓜子,看一眼电视又瞟一眼我。
婚礼进行曲悠扬地奏起,双方开始交换戒指,我马上换了另一个台,孟姜女正在哭长城。
“行了行了,”李黛啪的走过去把电视机关了,“睡觉。”
躺在床上我目光如炬,抽了根烟,又点起一根。
李黛轻轻地靠在我身上,没有象以前那样好一番数落。
“其实我大概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