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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酒坊的新上市的留人醉味道着实不错,喝习惯了这个,以往的那些清酒还真的是不想再喝上一口,这才饮下一壶陈觉便微微有了一些醉意,听见家奴来报说宋公府上有书信送来,陈觉这才揉了揉眼睛,像是黑夜中盼到了光明,可是拆开了信,看了一眼就怒不可恶的喊道:“人呢,送信的人呢?”
“回阿郎,宋府的人已经回去了。”家奴刚才退出门口,听见这声就转过头回道。
“下去吧。”
苏氏只是陈觉的表亲,不然他也不舍得把才十六岁如花般的小娘嫁给将死之人。
陈觉无力的叹息着,这连外甥女都借口打死了,看来宋齐丘还真的无法指望了,也只能看着圣上的意思了,怎么说他这些年陪着圣上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之前做了那么多错事也就是个贬官,这次只是个私售军械的案子,顶多也就是降职罢了。
叹了口气,陈觉便又坐下去喝酒,贬官就贬官吧,只要不死就好。自己的事不再想,他便想到今晨纪国公的遇刺,怕是真如安定郡公所说是润州和江都所为,杀一个拉下马一个,可是润州和江都都没想到这安定郡公一直是在扮猪吃老虎。
陈觉再次笑了一声,想到这安定郡公,月余前宋党还在那编排着怎么扶持他上位,怎么把他弄成傀儡,现在也不知道宋齐丘那老贼是不是在哭。
又喝下半壶酒,醉意已经很浓了,忽然他就觉得很孤独,很想找个人聊聊,因为白日之事,宋党之人已经将他孤立了起来,这人都是现实的,冯延鲁和魏岑平日里与自己称兄道弟的,现在也是在躲着自己,他也无意再去攀这些人。又饮下一口,他忽然想起了查文徽,那老家伙与自己也算是同病相怜了,自上个月见过之后,这已经是一个月没见过了,虽然自己以往看他没有势力不怎么待见他,但做的也不是很过分,自己上门应该不会被挡在外边。
想到这陈觉便叫了家奴,赶了马车,往查文徽府上走去。
这查文徽曾经是枢密使,与现在的殷崇义是同样的官职,就是他与陈觉两人让唐国失去了精锐战斗力,将精锐全部拉去了闽地作战,最后闹的自己也被吴越俘虏了去,若不是李璟念旧也不会将这查文徽从吴越要回来,但回来之后就免了他的官,给他一个虚职扔到了一边,马车上的陈觉想着这些就是一笑,这查文徽相对来说要比自己惨很多,毕竟自己被贬出京还官复原职了,可他这一等就是十年。
摇头苦笑间马车便到了查府,叩了好久的门也没个人出来,陈觉等在马车里都不耐烦了,站在查府门口撒了泡尿转身就吩咐车夫回去。
陈觉在查府门口撒尿却是被刚刚才应酬回来的查元方看了个正着,但是陈觉那是什么人物,虽说今日朝上被安定郡公摆了一道,可在他看来也未必就会失势,他还是等着陈觉走了才走到门口。
也是同样的敲了很久,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才有家奴出来开了门,一见查元方回来就哭着喊道:“大郎君,阿郎他不行了。”
查元方听见这声,就从马车里蹿了出来,兔子一般的往后宅跑去。
第55章 女人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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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头上只是有着隐约的光亮,李从嘉在白鹭洲上等了近一盏茶时间的船,才有船家从对岸摆渡过去,这会儿才过了夹江。下船上马,李从嘉便往西门走去,可是一到门口他才看到城门早就关上了。
李从嘉冲着城墙上喊了几声,城墙上才回应了一声。
听见声音他就喊道:“某是安定郡公李从嘉,这位军士,请快开城门。”
“又来个安定郡公?你以为听了说书先生的评书自己就是安定郡公了?滚一边凉快去,就是天王老子来了,小爷这城门也不开。”
守城门的军士这会儿可没心思跟李从嘉逗闷子,喊了一声便不再理他,任凭李从嘉在下边怎么喊都不开口答话。
喊了几声李从嘉也听不到回答,还差点被人从城墙上扔下来的臭裹脚布砸到头上,无奈之余李从嘉便往码头上走去。城西外都是些小棚舍,跟没有客栈,酒肆倒是有一些,但这会儿也早打了烊,不得已他便又晃上了码头,望着对岸西南侧一片漆黑的白鹭洲上,李从嘉便又牵马上了渡船。
“这位客官,怎么又回来了?”这船家正是刚刚渡李从嘉过江之人。
“城门关了。”李从嘉只是一笑。
“客官运气还算好,若是你再晚一会,小老儿也要回去休息了,怕是你要在这码头上过夜了。”船家笑道。
“多谢船家。”李从嘉拱手笑了一声。
船家一边撑船一边笑着问:“不知客官去白鹭洲,要去哪里?”
见船家这么问,李从嘉才想到这船家也有可能是沙河帮之人,就开口道:“某去找个朋友。”
船家听他如此说也不再多问,李从嘉下船摸黑顺着原路返回,叩响了王珏的大门,王珏人还没出来,隔壁的几个宅院却是先后走出了几个人,听见声音都向这门口走来,天色黑漆漆的,李从嘉也看不清来人是谁,待到王珏提着灯笼走来,见到又是他之后就开口道:“民女都与殿下说过了,让你早些……”
王珏话还没说完就见刘继、张来武和杨招棣三人站在了李从嘉身后,这三人都在盯着两人。
王珏微微皱下了眉,这才又急忙把没说完的话讲完:“都说让殿下早些回去了,你看这城门都关了吧。”
可是她这样说这三人也不会想到好的,李从嘉刚刚从这走?这么晚了怎么才走?来这做什么?再见大当家的脸上的红晕,这三个粗汉子即使再粗也能猜个透彻。
“几位当家的好。”李从嘉回头看了这几人几眼就笑着抱拳打招呼。
只有刘继在呵呵的笑着,其余两人两人见他笑却是面色不善。
李从嘉也知道这三人都是误会了,可是王珏这话怎么说都会让人引起遐想,再看她脸上泛着的红晕,在这黑夜里只有灯笼微弱灯光的情况下都能看得清,这三人也不能不误会了。
李从嘉刚要解释,就听王珏说道:“殿下快进来,外边天气冷,屋里生了火温暖一些,老二、老三、老四这没你们的事了,都回去吧,我和殿下有些事情要谈。”
见她这样说,李从嘉就闭起了嘴,她一个女人都破罐子破摔了,他就更不在乎,那张来武和杨招棣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去吧。
刘继倒是听话,只是冲李从嘉饶有深意的笑了两声就走了,张来武和杨招棣依旧是一步不动,听见王珏的话脸上的表情更冷了,可是两人也架不住人家是大当家的,王珏只是眼睛一横,两人便缓缓的退了回去。
关好门,王珏再次牵过马去了后院马厩。李从嘉进了前厅,也没找到王珏所说的炉火在哪,看了两眼这才笑着自言自语道:“这宅子里生火,也只在她的内室吧,怕是自己今夜是无福消受了。”
王珏将马拴好,就又从内室里抱出了一床被褥,刚刚进来就听见李从嘉的这句话,白了他一眼就将被褥铺在刚刚两人还坐过的榻上,铺好床铺,王珏就冷着脸道:“殿下,刚刚也说过要睡在这里呢,那民女就成全了殿下。”
王珏说完也不去看李从嘉的表情,转身便从后门走了出去。
李从嘉看着她的背景干笑了两声,找来水盆打了水,将脸上的胡子洗掉之后这才钻进冰冷的被窝里,虽然冰冷,但是被子上却散发着阵阵的幽香,李从嘉深吸了两下,就觉得这被子上的味道与王珏身上的香味有些相同,抱着透着女人香的被子就进入了梦乡。
一夜虽冷,李从嘉却是睡得很安稳,清晨起身洗漱之后便在院子里练习着扶摇子秘籍里的那几套、动作。
王珏也是很早便被李从嘉吵醒,洗漱之后进了院子就见到一英武的小郎君站在院内练着武,便怔了会儿,仔细观察了一会才见这鼻子嘴巴和眼睛都与那满脸胡子的安定郡公相似,就不禁撇撇嘴,然后就才走上前去笑着道:“原来安定郡公也是个小白脸呢!”
“什么叫也是?”李从嘉收了动作,看着王珏美艳的脸蛋。
“你的胡子呢?”王珏笑着问道。
李从嘉无奈道:“本王出来一趟也不容易,不改变下容貌现在也出不得府啊。”
王珏明白他的意思,就点头说:“那倒是,不过听说那晚殿下很英武呢,一个人杀了三十几个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