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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金花将手中的酒杯玻璃碎渣丢在面前的地上,却笑容满面地看着身旁的保镖,语气轻轻柔柔,“你,给我跪下!”
保镖吓得面无人色,颤颤巍巍的看着薛金花,嘴唇哆嗦着,“花,花姐……”
薛金花霍然站起身,一反常态的一把薅起旁保镖的衣领,将他拎小鸡似的拎过来,一脚踹在他的小腹上,快速阴狠地将他的膝盖压在了那些碎玻璃上面,她有些神经质的嘎嘎笑,“当老娘的话是放屁吗?还不赶紧给老娘跪下!”
当玻璃渣重重的亲密接触,保镖痛的扭曲了一张脸,却强忍着不敢发出一丝声音,因为他很清楚若是自己忍痛发出声音,只会让薛金花越发的激动,从而变得更加变本加厉。
玻璃的碎渣硬生生的刺入皮肉,血丝从裤腿布料中慢慢地渗透出来,那种疼痛是所有人都不能体会的,因为膝盖着力过重,使得他的膝盖重重与玻璃碎渣接触的同时,玻璃碎渣也刺入了他的膝盖骨头。
“知道我为什么要惩罚你吗?因为我最讨厌多话的人!”薛金花呲牙冷笑,一把薅住他的头发重重地磕在地板上。
保镖的头被薛金花重重地磕在地板上,额头早已在与地板的撞击下青紫起来,“花姐,饶命!”
薛金花测测地笑着一边薅住他的头发用力撞击着地面,一边阴笑问道,“饶命?你的意思是说很怕我了,我这是在虐待你呢?说!我这是在虐待你吗?我虐待你了吗?”
腥红的血顺着他的额角滴落下来,可是他却不能有一丝不满,“没有,花姐没有虐待我,是我做错了事情,甘愿受罚!”
薛金花抓住他的衣领逼迫她看着自己,“很好,记住这是你的错,告诉我在这个世界上谁才是最强的,是我还是容璇?凭什么容璇的组织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组织,而我只能在金三角这个弹丸之地做一个没有人会知道的女毒枭,而她却高高在上,理所当然的接受的人们的畏惧仰慕?”
保镖赶紧顺着她的话说道,“花姐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强的,我们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组织!”
“你又在说谎了,容璇的组织的确是在这个世界上公认的强大组织,我们怎么能和她比?所以呀,我才要尽可能地挖掘人才培养势力,我要和容璇好好的比一比,谁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强的女人!”薛金花微微一笑,手一松,而她突然松手,毫无预警的保镖再一次跪到了那一堆酒杯玻璃碎渣上面,疼得嚎叫起来。
薛金花阴阳怪气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怎么很疼吗?真是不好意思,我忘了下面还有玻璃碎渣,真是让你受苦了!”
随着薛金花重重拍他肩膀的动作,使得保镖跪在玻璃碎渣上的膝盖更重的与碎渣接触,更痛了,简直是雪上加霜。
而薛金花就是这样一个喜怒无常,极为善变的女人!
那一刻她可以温柔地待你,纵容你的一切,而后一刻,不知什么时候,什么原因,她就会莫名其妙的因为莫须有的事情,发作一番。
薛金花猝不及防的狠狠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怎么还不起来?难道还要我扶你起来不成,还是说这玻璃碎渣的滋味很好受,你是受虐狂吗?”
保镖敢怒不敢言的被薛金花打倒在地,扑通一声扑倒在那些碎渣上面。
薛金花一脚踏在他的背脊上,碾了碾,“哟!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我力道重了点,你不会怪我吧?”
身下的玻璃碎渣刺激着皮肉,让他动也不敢动,“不,不会……”
薛金花又重新取了一只高脚酒杯,里面斟满了酒,“你可千万别在我面前说谎哦,若是让我知道你在说谎骗我,那么,下场你不会想知道的。”
保镖哪里敢有一丝异议,“花姐,我,我不会骗你。”
薛金花手中摇晃着酒杯,风情万种地看着他,“那么你现在告诉我你恨我吗?你疼吗?”
这时候的保镖是如论如何就算被打死也不会说真话的,因为他知道那样做的后果,“不疼,不恨……”
薛金花一步步向保镖走过来,一步步向他走过来的步伐就像踩在他的心上,让他胆战心惊,“你又在我面前撒谎了,你的表情告诉我,你现在很疼是不是深入骨髓的疼?咬牙切齿的恨?”
此时此刻的保镖是真的怕了这个神经病般的女人,两股战栗着求饶,“花,花姐,饶,饶了我吧!”
薛金花危险地眯起眼,“你现在在求饶,你为什么要求饶?难道你是真的怕了我?”
保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让他放过自己,只能不断的摇着头。
薛金花端起酒杯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脚下的男人,将手中的酒杯中的酒倾斜着倒在他的头上,遗憾的喃喃自语,“真是无趣呢,我以为你能让我快乐起来,让我有征服欲,却没想到,你也是一个软骨头,这么一点儿小游戏都受不了,以后还怎么陪伴我度过这寂寞的人生呢?”
冰冷的酒水泼洒在他的头上,顺着他的头,留下了他的脸颊,他尝到了酒水那辛辣的滋味儿,就像眼前这个女人给他的感觉,毒辣到让他只喷眼泪,“花姐,我错了!求您……”
薛金花阴笑着走过来,蹲下身子,挑起他的下巴,“知道吗?你越是这样越让我心中有一种蹂躏你的*,想狠狠将你折磨死的*!不知道南泰若是像你现在这个情况会怎么样?”
保镖抿着唇没有说话,心中却阴毒地想着,赶紧将那个南泰收进来吧,要折磨就折磨南泰去,不要再折磨他了。
“现在给我脱光衣服躺到床上去,让我来好好的,疼爱你!”薛金花将最后那疼字咬的非常的重。
“花姐求你饶了我吧!”听到薛金花让他脱光衣服躺到床上去,他吓得一哆嗦。
薛金花见到保镖的抗拒,立即阴沉下脸来,“你这是想违抗我的命令?你就这么怕我不想服侍我吗?”
“不,不是的……”保镖说什么都是错,只得哆嗦着唇,祈祷她能够大发慈悲放过他。
薛金花此时体内的暴虐因子在跳跃叫嚣着,“不是就赶紧给我乖乖的躺到床上去,我开心了你才会好过。”
在薛金花的淫威之下保镖也只得认命,慢腾腾的站起身向大床走去,不一会儿套房门内就传来了一阵阵的悲惨嚎叫。
……
烈日当空,刺得人的眼睛都睁不开。马路上,柏油都已被太阳烤得发软了,一股热浪扑面而来,让人气也喘不过来。路边两旁的大树上,知了似乎也被酷热刺激得没完没了烦躁地叫,成熟的谷物热得弯下腰,低着头。
“你到这里来是应征保安的?”一家酒店的门口,一个身着西装革履的男人看向站在门口,被太阳晒得汗流浃背,衣衫朴素的男子说道。
沉默寡言的男人从唇中憋出一个字,“是。”
“你叫什么名字?”那西装革屐的男人正是这家酒店的经理。
“南泰。”惜字如金的男人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南泰?就是在擂台上夺下冠军的那个南泰?”西装革屐的男人再一次问道。
南泰面无表情的点点头,“是。”
那经理眼底闪过一道异色,随即暧昧地笑道,“我们这里不招保安,倒是招牛郎,你要不要考虑一下来当牛郎,待遇也很高的。”
南泰握紧的拳头,嗓音沙哑,“我不卖身。”
经理看他如此嫌弃牛郎的工作,面色一变,嫌弃地藐视,“既然是来找工作的还这么挑三拣四,我们这里请不起你这样的大佛,滚吧!”
南泰眉心蹙了蹙最终转身离开。
此时身无分文的他不知道今晚又在哪里去找个地方过夜,昨天晚上他就是在,天桥底下凑合的一夜。
“咕噜……”已经几顿没吃饭饿得前胸贴后背,胃开始饿的泛酸,肚子也难受的不知道是第几次抗议。
他抿了抿干裂的唇瓣,一步步向前走,这也不知道是他第一次遭遇招工拒绝了,所有人听到他南泰这个名字的时候,就拒绝了雇佣他。
炎炎的酷热烈日将他全身都笼罩起来,他抬手遮了遮火辣的太阳。
他一路往前走,走到一家肯德基餐厅门口,透过玻璃橱窗,他看到一个小孩子啃着汉堡,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妈妈,外面那个叔叔看着我吃汉堡,他饿了吗?我把汉堡给他吃好不好?”小孩子隔着橱窗也看到了他的身影,对身旁的母亲说道。
孩子母亲身着光鲜,冷冷的瞥了一眼橱窗外的南泰,“那是一个流浪汉,不要理那个疯子,快点吃!”
“可是妈妈他好可怜的样子,反正我这个汉堡也吃不完了,我给他吃吧。”小孩子不忍的看着南泰,突然挣脱了母亲的手向门外跑去,将手中的没吃完的汉堡递给他,“叔叔,这个汉堡给你吃吧。”
南泰看着对方递过来的汉堡,并没有主动去伸手接,冰冷的目光却变得温柔,看着孩子缓缓地摇摇头。
这时孩子的妈妈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