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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跺了跺脚,气贯丹田,然后——
气势凌然地吼了出来,乍然惊起林中鸟无数。
“你们把我当什么了?啊?抢来抢去的玩具?啊啊?我讨厌你们!讨厌你们!你们!”
果然就是要先声夺人,两人皆是一愣,忍不住用手捂住了嗡嗡作响的耳朵,很有默契地同时松手。
林微微一口气吼完,乘敌方发呆之际,赶紧转身拔腿就跑。
卧槽,逃命要紧!
上帝保佑!阿门!
可惜上帝又没听到她的祈祷,这才跑了几步呀,就被后来居上的公子爷给一把掐住了。哦,差点忘了,公子爷是性能良好的保时捷,要追上她这辆老爷车,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
少爷啊,您不好好在英国呆着,肿么就跑回来了?跑回来也就算了,还要带着亲王哥哥撞见那一幕,让她觉得就像自己被捉奸在X。
“为什么不回信?”
本来就心虚着,再见他问得气势汹汹,林微微顿时一颗心扑通直跳,不由得一缩脑袋。自我保护装置启动,装傻充愣道,“什么信啊,没,没收到。”
“没收到?”他狐疑地看了她五秒钟,然后拉着她的手往树林走。
“唉,你要干嘛?”
“去找海因里希对峙,看看到底是没收到,还是他没给你。”
太腹黑了,还要当面对质!林微微一听立马就急了,忙道,“我,我记错了,我收到了。”
“为什么不回?”
她灵机一动,忙道,“我还没看呢。”
“六个月还没看?简妮,你最好别耍我。”
完了,他生气了,不光生气,而且怨气冲天。
微微斟酌着词句,小心翼翼地应对道,“公子爷,您也知道,我的大脑受了伤,一看字就头晕得不行。”
“那现在呢?愈合了没?”
“好,好了。”
“可以阅读了?”
能说不吗?自然不行,所以在他的毒蛇般的目光下,她只能点头。
“那封信呢?”
“在我房间里。”
“走。”
“去哪里?”微微头都大了。
“你房间拿信。”
两人回到简妮的房间,她磨叽了半天,才吞吞吐吐地取出一个信封。
“在,在这里。”她的手抖啊抖,一颗心七上八下。
心里头的那个声音又幸灾乐祸地在说,林微微,你死定鸟。
他瞪她,“拆开看,难道还要我念给你听?”
一脸壮士割腕,她手一抖,信封中掉出一坨灰烬。
公子爷的脸色顿时臭的哦,手指捏的劈啪作响。她都不敢去看他,生怕他一激动,当场扭下自己的脑袋。
“给个解释,呃?”
解释?这有啥好解释的?就是烧了呗。
见她沉默着,鲁道夫更怒了,声音低沉,“是你让我表白的。”
微微一听,那个委屈嘞,忙反驳,“我什么时候说过!”
他说,“你昏迷的时候。”
昏迷?她陡然想起了那个小美人鱼的梦,不会吧?顿时无语,在心中无数遍地呐喊,昏迷时的呓语不能当真啊大哥!
鲁道夫说,“接受还是不接受,你直说吧。”
林微微咬着嘴唇看他,小声问,“我说实话,你不会杀了我吧?”
“不会。”
于是,她一咬牙,豁出去,“我不接受。”
世界顿时安静了下来,喧闹不是最可怕的,死一般的寂静才是啊!
他轻声问,“为什么?”
她低头道,“因为我有犹太血统。”
她不说倒也罢了,一说,鲁道夫就更气,一张脸绷得死紧,仿佛她欠了他1000万似的,说,“别那这个来搪塞我。你喜欢海因里希,追着他跑得时候怎么没说你是犹太人?”
被他堵得语塞,好半天,她才吐出一句,“你们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党卫军和国防军的区别,至少国防军没有参与屠杀犹太人的行为,他们不被后人所憎恨。可是这些要怎么和他解释呢?
低着头半天,她说,“这说不清楚。”
鲁道夫沉默了,半晌没有反应,林微微忍不住抬头去望他。不望还好,一望……不得了,只见那双湛蓝的眼睛比海洋还要深邃,这一眼,几乎要被他眼中的波浪吞没。
他,他要施暴了。
这个念头才闪过心际,还没来得及施展36计走为上策,就被他一把捏住了下巴。在毫无征兆地情况下,他吻了她。
不是脸,不是额,不是发……而是嘴唇。一如梦中梦见的那般,熟悉却又陌生,熟悉的是他唇上的温暖,陌生的是那亲吻中带着一丝霸气的占有。
妈的,劳资我被强吻鸟!
当这个意识侵入大脑后,她全身的细胞都开始叫嚣,就算要扑倒,也是她扑倒他,怎么能让他捷足先登。等等,这根本不是谁扑倒谁的问题,好不好?问题是,她喜欢的人根本就不是眼前这个公子爷啊。
铜墙铁壁般的臂弯将她锁在怀里,怎么都挣扎不开,微微急了,正准备抬手给他来个紧急性自卫。
谁知,刚举起手,那巴掌还没掴到他脸上,公子爷突然放开了她。然后看见她举到半空的手,玩味的目光轮流在她和她的手掌间游移。
那目光尖锐的,直刺人心啊。仿佛在说,怎么,你还想抽我?
于是,林微微做了一件十分之窝囊的事,连她自己事后都自我鄙视了N久。那一巴掌,她就直接挥上了自己的脸,外带还加了一句,
“好大一只蚊子呀。哈哈哈哈。” %》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