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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半睁着眼睛,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肩头,跟随着彼此跳动的心共同起伏。鲁道夫看着身下的女子,半睁的眼眸,慵懒的眼神,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妩媚,在这一刻深深地映入了他的脑海,他想,这一辈子,就算到死都不会再忘。
夜未央,情正浓,月亮代表我的心……——
第二天清晨,一束阳光照入了帐篷,射在鲁道夫的脸上。他动了动眼睑,半梦半醒间,只觉得自己的手臂被什么重物压着,又麻又酸,很不好受,他下意识地抽手。可刚动了一下,就听见有人在耳边嘤咛的声音,他倏地清醒过来,低头一看,原来自己怀里抱着的不是武器,而是女人,这辈子他最爱的女人。
她的脑袋枕在他的手臂上,脸窝在他的胸膛前,手搭在他的腰间,还在呼呼大睡。想到昨天,两人疯狂的一夜,他不禁笑了起来,一个晚上都忙着运动,那可比训练场上所有的集训加在一起,还叫人奔溃。他的心,到现在,还像是跑过8000米似的,砰砰直跳。
他试着叫她的名字,林微微嗯了声,一个转身翻过去。背对着他,继续睡,一路卷走了大部分的毯子。
鲁道夫一手撑起半侧身体,一手摸着她的头发,滑滑的,软软的,一片洒在地铺上,好像黑绸缎。看着她的睡样,他忍不住吻了吻她的脸,她光溜溜的肩膀,还有她的背脊。肌肤的触碰,让他的心又蠢蠢欲动起来,一不做二不休,他索性将手横到她身前,摸上了她的胸。
小虽小,但手感不错……嘿!
林微微本还想赖会儿床,却硬是被他的骚扰给弄醒了,她一把抓住他的手,放在嘴里咬了一口。
背后传来闷哼的声音,她才松嘴,小样儿,叫你一清早,就不老实!
“醒了没有?”
“没有!”她没好气地说,背对着他就是不肯转过身。
“没有?那正好方便我为所欲为。”说着,他的手就离开她的胸口,向下摸去。
她尖叫一声,并拢双腿,急忙趴在地上,护住自己的敏感地区,连连叫道,“我醒了,清醒到不能再清醒。”
见状,他不由得笑了起来,伸手拉住毯子的一端,用力一抽。她就像被海苔裹住的寿司,自动向他滚了回来。
太阳晒在裸。露在外的皮肤上暖暖的,见他含笑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打转,她不禁伸手挡在了胸口。上头看不到风光,他的额目光自然移到了下面,于是她再伸手去遮下面……
遮来掩去,他的眼睛贼的就跟x光似的,好像总能看到外泄的春光。既然遮不住,那就破罐子破摔,她干脆不掩饰了,展开身体让他看个够。反正经过昨晚,在他面前她也没有秘密可言了。
哎约,大哥,你看就看了,为毛还要动手摸。好吧,摸一下,也不会掉肉……可是,你的嘴怎么也凑上来了?
看着他蓝莹莹的眼睛,和不太老实的手,她突然想起了小红帽的经典台词,不禁脱口而出,
“WashastdufuergrosseAugen?”(为什么你的眼睛会这样大?)
鲁道夫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回答,“Damitichdichbessersehenkann!”(为了更清楚地看你。)
她不禁又问,
“WashastdufuergrosseHaende?”(为什么你的手会这样大?)
他抿嘴答道,眼中全是笑意,“Damitichdichbesserpackenkann!”(为了更好的抱你。)
她也笑了,淘气地继续追问,“UndwashastdufuereinentsetzlichgrossesMaul?”(为什么的嘴巴会这么大得吓人?)
“Damit...”他故意停住了。
“因为什么?”
“Damitichdichbesserfressenkann!”(为了我能够一口吃了你。)
说罢,他一个翻身压上了她的身体。
于是,小红帽,就这样在光天化日之下,被狼外婆给吞下了腹……——
因为纵欲过度,林微微逃了一节课,下午在教室里的时候,还有气无力。连教授点到她的名字都没听见,光顾着望着窗外傻笑看风景了。
直到奥尔嘉用胳膊撞了撞她,才猛然回神,就看见一双双眼睛望向自己,不禁脸红了。尼玛,她连教授问了些什么都没听见,怎么回答啊?
支支吾吾了半天,见她的脸红的像番茄,教授也不再为难她,换了个同学提问。他以为是文化差异,她内向腼腆,殊不知她一脑子XXOO的香艳画面。
瞒得过别人,可瞒不过奥尔嘉这只狡猾的小狐狸,她写了一张小纸条扔给微微。
林微微展开一看,上面赫然写着,看你这样春风得意,昨天得手了?
得手!擦,她的用词好凶悍,说的好像她是个女色狼要对无辜青春少男下手似的。
见她没回答,奥尔嘉手指一夹,将纸头拎回去。
才抄了黑板上的几个字,一会儿纸条又来了。
那么,你决定选择鲁道夫了?
都滚了床单,还能不选他吗?不能始乱终弃啊。于是,她写个短短的Ja。
那弗雷德怎么办?奥尔嘉问。
怎么办?我怎么知道,凉拌呗。反正他不记得简妮,也不认识她林微微。唉~~
如果他突然恢复记忆了,你怎么面对他?
好好的心情被奥尔嘉这一句话给破坏得淋漓尽致,她怎么专拣她的痛楚说?于是,她气呼呼地写了三个字,不知道。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不是你让我和鲁道夫上床确定关系的?
等了好半天,才等来奥尔嘉的回答。
我让你去死,你也去啊。
噗的一声,林微微吐血身亡了,趴在桌子上半天爬不起来。感情奥尔嘉在耍她玩啊,一时兴起的念头,赶上她这个二愣子,竟然当了真。
见她一脸气愤,可怜的钢笔就要被咬扁了,奥尔嘉赶紧又加了一句话,这好歹也是一个决定,就先凑合着过吧。
凑合着过!越想越生气,林微微索性将纸头捏成团,扔出了窗户。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没等奥尔嘉,大步走了出去。这种朋友,不要也罢。
“唉,唉,你别生气啊。我刚刚是开玩笑的,人生已经很苦闷了,应该适当有一点滋润剂。”
“拿我的痛苦当生活调料,奥尔嘉,真有你的!”她气呼呼地吼道。
“好吧,是我过分了,我向你道歉。袁,请你原谅我。”
看她态度诚恳,林微微反而倒不好再生气,可也不想和她搭讪,狠狠地白了她一眼,越过她打算回家。
奥尔嘉在后面追了上来,问,“好吧,好吧,袁,我不和你开玩笑了。这一次,我教你一个祖传的好办法。”
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心里虽然这么想着,嘴里还是忍不住问,“什么办法?”
“你织一件毛衣,至于尺寸,就跟着感觉走。等完成的时候,谁适合你毛衣的尺寸,谁就是你的MrRight。”
卧槽,这个方法更雷!她错了,她就不该对奥尔嘉抱希望。
见她不以为然,奥尔嘉急忙几步追上去,解释道,“听我说,这个方式其实很管用。我奶奶,我妈妈,我阿姨都用过。你谁的尺寸都别去量,只是跟着感觉走。打毛衣时你想谁最多,潜意识自然会跟着他身材体型去做。最后,谁能穿上这件毛衣,他就是你心里最爱的那个人。”
她话音落下,四处也陷入了沉默。林微微暗忖,这个方法好像有点道理。
“我不会织毛衣。”
“学呗。反正你只是找感觉,又不是要开店,复杂的学不会,最简单的还不行吗?我教你,保证你不出一个星期学会。
“那就试试看吧。”她转念一想,还是觉得不对,道,“那我已经和他上床了怎么办?”
闻言,奥尔嘉白了她一眼,“还说我死板,到底谁才冥顽不灵啊?和像他这样的男人上床,又吃亏不了,还便宜你了,就当是一夜风流好了。”
擦,瞧这话说的!
“可是,我们……”
见她要反驳,奥尔嘉急忙伸出一只手,挡在她的面前,打断她问,“他向你求婚了?”
“没有。”
“你答应要嫁他了。”
她还是摇头。
“那你激动什么?”奥尔嘉瞥了她一眼,淡定地继续道,“别说你们啥都没,就算订婚结婚了,都还可以悔婚离婚呢。”
好强悍的女人!真为库特中尉擦一把汗。
“这样会不会太自私了一点?”
“自私什么?女人要先爱自己,再去爱别人。男人和女人是天敌,就让他们先学会爱我们,再学会爱自己好了。”
听她这么一说,林微微顿时竖起了拇指,“奥尔嘉你可真是女人们的楷模啊。”
“谢谢夸奖。”
林微微受不了了,一手撑住脑袋,道,“我这不是表扬你,是嘲讽!”
“我当好话接受了。”
“你的皮可真是厚啊,拿把锉刀给磨磨。”
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