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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干净利落点,除了那个女人谁会怀疑到我们?”顾依梦冷冷一笑,“而且有我在,你还怕什么。”
见顾依梦脸上开始浮现不悦的神色,小怜于是不敢再多说什么,将接下来的话吞回肚里,陪顾依梦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了那些花花草草,只是心里那种忐忑的感觉却怎么都无法消除。
这边主仆二人各怀心事,身在宫中的浅汐相对而然就淡然的多,终日里除了逗弄钧儿玩耍,便是陪着太后散散步喝喝茶。除去这些,浅汐每天必做的便是望着某一处怔怔的发呆,就连钧儿抗议似的咿呀声也不能影响自己分毫。
月秀知道,主子这是在等王爷的消息,唉,也不知道王爷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连个信都没有,也难怪主子一天到晚魂不守舍的。一想到这,月秀也禁不住在心里埋怨了几句。
(这一日的午后格外沉闷,就连刮过来的风也是闷闷的让人心绪烦乱,浅汐怀抱着钧儿,又开始盯着一处墙角发呆,直到一个宫女跌跌撞撞的跑近,吓得浅汐猛一激灵。
月秀立即板了脸训斥道:“毛手毛脚的,吓坏了主子你可担待得起?”
“惊扰了公主,奴婢该死!”宫女急忙跪下。
浅汐微微蹙起眉头,还好钧儿没被吓到,“什么事慌成这样,说吧。”
“回公主,有探子从前线回来了,正在太后那儿呢,好像是在说关于王爷的事情。”
“真的吗?”浅汐激动的站起身,目光灼灼的盯住眼前的人。
宫女连连点头,道:“是真的,奴婢一听说就赶紧过来告诉公主了。”
“月秀,陪我去太后那儿!”多日以来,浅汐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开心的神色,迫不及待的向栖凤宫走去。
“母后,刚刚是不是有人来过?有夫君的消息吗?他在边疆好不好?”一进门浅汐便按捺不住,急迫的问道。
“汐儿?你怎么来了?”见到浅汐的突然出现,太后神情闪过一丝错愕,“钧儿又壮了,来,给哀家抱抱。”
“母后,刚刚不是有人来通报前线的消息么?”浅汐的眼神已经近乎乞求状,“有夫君的消息么?母后?”
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太后低低叹口气,道:“沅修他受了伤,不过并无性命之忧。”
浅汐神情一僵,她怎么会看不出母后是在故意将事情轻描淡写,只是受了轻伤的话,又怎么会令人不远千里从前线奔赴回来。
浅汐咬了咬自己的舌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笑容沉稳却略显苍白,道:“母后,边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请母后告诉汐儿,不管是什么样的消息,汐儿都撑得住。”
太后一手抱着顾辰钧,一手拉着浅汐坐下来,才开始慢慢开口:“前几日,蛮夷为死里求生,在清晨突袭沅修带领的大军,但实力毕竟有悬殊,我们的军队逼得他们连连后退,本来胜利已成定局,可就在这节骨眼上,他被地方将领的箭射中了肩膀。”
浅汐紧绷的神经这才缓了一下,谢天谢地只是肩膀,还不到危及性命的地步,可太后接下来的话又她刚刚缓和的神经重新绷了起来。
“那些蛮人心肠毒辣的很,在箭刃上涂上了剧毒,要不是沅修的影卫带着他及时赶回军帐治疗,恐怕那孩子的命都保不住……”太后叹气道。
浅汐胸口一窒,闷闷的疼起来,手心不自觉的攥紧,追问道:“那夫君他现在要不要紧?”
“还在昏迷当中。”太后握住浅汐已是冰凉一片的手,安慰道,“沅修那孩子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
浅汐机械的点着头,心里已是空洞一片。
那探子一出皇宫,便径直策马来到了九王府。
“怎么样,有什么好消息没有?”顾依梦捧着香气袅袅的茶,神情悠然道。
“回梦小姐的话,王爷他……”
“你说什么?!”顾依梦杏眼圆睁,手捧的香茶摔在地上,一地的香气,“大哥受了伤?!”
大口喘息片刻,顾依梦沉声道:“我知道了,领了银子后你便离开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小姐……王爷他……”探子离开后好一会,小怜才怯生生的开口道,“那我们的计划……”
“没,没什么的。刚才你不是也听见了吗?大哥受伤的只是肩膀,很快就会好起来的!”顾依梦声音拔高了几度,听起来有些自我安慰的意味。
小怜不敢做声,垂了眼皮立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
“大哥不会那么容易死的……绝对不会!”顾依梦喃喃道,“大哥一定很快就会回来,等那时,我们就再也不会分开,再也不会分开!”
暗处,有人听到了这些,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叹息,眼神怜悯的望着顾依梦,悄声道:“梦儿,你当真还要一错再错下去吗,等事情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我该怎么帮你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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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汐从栖凤宫回来后,整个人都像失了魂,看起来呆呆的,月秀提心吊胆的一步都不敢离开,生怕浅汐出了什么问题。但浅汐似乎除了一语不发以外,其他倒也没什么过激的言行,到了夜里也是早早的吃过饭便睡下了,月秀不放心,上半夜蹑手蹑脚的看了几次才安下心来。
紧张了一天的月秀也累了,脑袋一粘到枕头上便响起了轻微的鼾声。刚到下半夜的时候,浅汐突然睁开了眼睛,点亮了蜡烛,俯身急急的在纸上写下了几行字,将其折起来,偷偷塞到月秀的枕边,最后抱歉的看了一眼月秀,抱着熟睡的顾辰钧溜了出去。
宫里守夜的宫人和侍卫不少,每每遇上了,浅汐便会先一步掏出怀里的金牌,宫人们见了也就不敢再做声。就这样,浅汐一路顺利的出了宫门,将金牌收起来时浅汐隐隐有些内疚,骆予墨因为自己尚且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而自己竟然偷了他的金牌出了宫。
一开始便知道是错,可一想到身中毒箭的骆予墨,就算是天大的错,浅汐也义无反顾。
“钧儿,母妃要带你去找父王,你可要乖乖的。”浅汐贴贴顾辰钧的小脸,柔声道。
但只是走了几步,浅汐便犯了难,去边疆路途遥远,只凭着自己的一腔激情是很难去到的,更何况这次出宫走的急,身上的盘缠也不多。总不能带着钧儿一路流浪到边疆吧……
正想着,浅汐眉头一展,对了,还有那里!可是……浅汐的眉头又拧在了一处,最后心里一横,决定赌一把,便抱着钧儿往那个方向走去。
走了没多久,浅汐便到了自己的目的地,两座熟悉的石狮子一左一右蹲坐在气派的大门两侧,此处便是将军府。
浅汐的手在伸出去的一刻有些犹豫了,但随即还是拍响了大门,不多时,便有男人不耐烦的声音传来。
“什么人三更半夜的来砸门?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郑伯?”听到这声音,浅汐心里总算是安顿了一些,欣喜道,“郑伯,是我,浅汐!”
“二小姐?”郑伯急忙将浅汐迎进门去,关切的眼神让浅汐心头一热,“这么晚了,二小姐怎么突然回来了?”
“郑伯,我有很急的事情要求爹爹帮忙,此事事关重大,郑伯切忌声张!”浅汐也顾不得与郑伯多寒暄几句,急道。
“好,好。二小姐别急,二小姐跟我来,小人这就去通传将军一声。”
浅汐站在小院子里面等候,郑伯进去后一小会,门吱呀一声开了,先是郑伯走了出来,然后冷杰豪便出现在了房门处,夜色很暗,浅汐看不清父亲脸上的表情,只听见那淡淡的一声:“进来吧。”
“你不是应该在皇宫里面吗,怎么突然就跑了出来?”冷杰豪问道。
屋内的烛光亮堂了许多,浅汐清楚的察觉到,冷杰豪两鬓的白发似乎在这短短的几天内增加了许多,想也难怪,丧女之痛,有哪个父亲不徒增伤悲?
“请爹爹借女儿一匹良驹,一些银两。”浅汐有些为难的开了口,这些年来她从来没有开口要求过什么,也从来不懂得向父亲撒娇索要什么东西,因此这句话,浅汐说的也就格外为难,“夫君他受了伤,无论如何我都要赶到边疆,陪夫君度过这次难关,因此想求爹爹借给我马匹与盘缠。”
干净利落的说完目的,浅汐心里又开始忐忑不安,冷杰豪的沉默更是令她心凉了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