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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血顺着嘴角缓缓流下,顾沅修抚着胸口无力的喘息着,突然,顾沅修虚弱的眼神中迸发出一道光芒,猛地拼着最后一丝力气向骆槿墨扑过去。
骆槿墨淡淡一笑,并不闪躲,只听啪的清脆一声,一颗莹白如玉的棋子正中顾沅修脚踝,顾沅修只觉得脚踝处一痛,身子便重重的摔在地上。
顾沅修记得晕过去之前,眼前所见的最后景象便是骆槿墨那张恶趣味的笑脸与扑上前搀扶自己的骆予墨。
等意识一点点恢复过来,顾沅修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听雨阁,正躺在贵妃榻上,浅汐就坐在身旁,一直握着自己的手。
“这么快就醒了?”骆予墨说道,语气里不知为何夹了几丝幸灾乐祸的感觉。
顾沅修皱着眉头跳下贵妃榻,嘴里低低的爆了句粗口,骆槿墨这家伙真够狠的,现在只是动一动浑身就痛的不得了。
浅汐掐掐顾沅修的手,摇摇头,顾沅修以为浅汐是在心疼自己的伤势,柔声道:“皮肉伤而已,我没事的。下次我一定跟他加倍讨回来!”
在打架这方面从未输过人的顾沅修今日竟会败的这么惨,说到加倍讨回来时语气难免有些咬牙切齿。
“不必等到下次,现在也可以。”一个俊逸若仙的男子从里面房间悠然踱步而出,脸上挂着万年不变的温和笑容。
浅汐听见骆槿墨的声音,立刻急急的循着声音转向面对骆槿墨的方向,神情期盼。
“里面的姑娘嘛……弟妹大可放心,等时机到了自然也就痊愈了。”骆槿墨淡淡一笑,儒雅俊逸。
顾沅修愣了一会,仍是有些摸不着头脑,骆槿墨向来都是言出必行且以热衷于将自己的恶趣味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如果自己的记忆没有出问题的话,那一架自己的的确确是以完败收场,那么他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像是看出了顾沅修心中的疑惑,骆槿墨神色一正,说道:“九弟,有些事情要单独和你谈一下。”
“我?”顾沅修更是惊讶,迟疑了一下还是跟在骆槿墨身后走了出去。
“其实呢……”骆槿墨贴近顾沅修耳边,压低了声音道,“我只是好奇能让你拼上命呵护的人长什么样,顺便来诊治一下而已。”
顾沅修觉得自己脑袋里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在听完骆槿墨这句话的时候,立即绷成紧紧的一根,而在看到骆槿墨说完如此无耻的话还可以保持如此无耻的笑容,那根弦终于蹦的一声断成了两截。
在顾沅修的拳头落到自己脸上的前一刻,骆槿墨不急不慢的反手一挡,慢吞吞的说道:“另外我还发现了弟妹一些不太对劲的地方,不过看来似乎九弟并不是很想知道。那么我就先回去好了。”
“……站住。”顾沅修面部表情僵硬的抽动了两下,在骆槿墨慢吞吞移动出自己视线时及时将他拖了回来。
“怎么九弟你很想知道吗?”骆槿墨那一看就知道是装出来的惊讶神情很欠打的在顾沅修眼前晃来晃去。
顾沅修费了好大的劲才忍住一刀宰了骆槿墨的冲动,冷着脸点头:“想。”
“有求于人的时候,语气应该更加尊敬一点吧。”骆槿墨微笑着,“善意”的提醒道。
“请,大哥,告诉我,汐儿她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顾沅修满腹怨气,咬牙切齿的“尊敬”说道。
“其实呢……”骆槿墨神情严肃的说道,刚说完三个字后嘴角一勾,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摸出一对翡翠酒杯,笑容灿烂道,“不如我们兄弟二人先小酌一番,然后再慢慢详谈吧。”
顾沅修面无表情的取过一只酒杯,举到骆槿墨眼前,咔的一声过后,顾沅修松开手,原本精致的酒杯已经变成了一堆碎片落到地上。
“……九弟,你的手指流血了。”骆槿墨眨眨眼睛,脸上漾开一个纯良无辜的微笑。
“再不说的话,那么流血的就不止我的手指了。”顾沅修强压住火气,颇具威胁意味的说道。
“有些事情不是你着急就可以在一时半会解决的,你越急,搞不好她死的就越快。”骆槿墨脸上温和的笑容与所说的内容完全不搭调。
“你说什么?!”顾沅修低吼一声,抓住骆槿墨的肩膀,“什么叫越急死的越快?汐儿她的伤不是已经痊愈了么?!”
“那小小的刀伤自然不会要了人的性命。”骆槿墨顿了顿,缓缓开口道,“可,若是弟妹她身中奇毒了呢?”
………………秋天到了…………
干燥的秋季啊……真怀疑猫我居住的是不是海边……这么干燥,都口腔溃疡了的说……亲们在秋季要注意衣服适当的添减~~千万不能感冒了~~~~
正文 第一百一十二章 心头血
。 更新时间:2010…9…26 9:48:13 本章字数:1627
骆槿墨脸上的笑渐渐收敛起来,一本正经道:“弟妹失明和变哑正是因为中了这种毒,还好发现的不是很晚,不然我这个做哥哥的也只能劝你节哀顺变了。”
“可是,太医诊断过,汐儿并没有出现任何中毒的症状。”顾沅修仍有几分疑惑。
“饭桶的话不可信。”骆槿墨对太医嗤之以鼻,鄙夷道,“若是他们这些庸才都能诊的出,那也不能被称为奇毒了。”
“那汐儿……”顾沅修的拳头紧紧握在一起,脸色阴沉的难看。
“你也不用太担心,办法嘛到还是有的。”骆槿墨闲闲的看了一眼顾沅修,突然话锋一转,问道,“九弟,那个女人对你来说有多重要?”
“为了汐儿,名利,地位,我所有的一切都可以不要。”顾沅修字字掷地有声。
骆槿墨淡然一笑,目光直视顾沅修,道:“连你的命也可以不要么?”
“哪怕让我的灵魂下地狱,也在所不惜。我只要汐儿她好好的。”顾沅修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骆槿墨淡淡一笑,潇洒转身离去,边走边说道:“明日就可以给弟妹解毒了,记得把你身上洗干净点。”
“他说什么?”刚刚走出来的骆予墨碰巧听见最后一句,疑惑的问道。
顾沅修也同样疑惑的摇摇头,骆槿墨似乎说的很轻巧,解毒真的有那么容易么?
内心忐忑不安的顾沅修一整晚都没有合眼,在天边刚露出鱼肚白的时候就穿好衣服坐在前厅中等骆槿墨。
直到日上三竿的时候,骆槿墨才拖着个小箱子,不急不慢的走进了房间。
“坐下吧。”骆槿墨将箱子放在桌面上,说道。
顾沅修急忙搀扶着浅汐,让浅汐在椅子上坐好。
骆槿墨瞄了一眼,淡淡道:“让你坐下,不是弟妹。”
“我?”顾沅修讶异,一时反映不过来。
“对。”骆槿墨一边将箱子里的物件取出来一边说道,“如果你喜欢站着被放血的话,我也没有意见。你不要把血弄洒就好。”
“血?什么血?”这时,顾沅修看到骆槿墨已经将东西全部取了出来——一只普通的银碗,一柄简简单单的银质匕首,还有一个再普通不过的药瓶。
骆槿墨点燃一支蜡烛,将匕首放在上面烧了烧,见顾沅修还站着不满道:“还愣着干嘛,我要取你的心头血来做药引。”
顾沅修这才回想起昨日骆槿墨与自己的对话,不禁哑然失笑:“这奇毒的解药,只不过是一碗普通的血?”
“只不过?”骆槿墨挑挑眉,笑容温婉清明,道,“这奇毒之所以难解,就难在这味药引上。这药引所需的血,需得是从深爱着中毒者之人的心头取出,取心头血时的痛苦可不同于取别处,若是身子孱弱的人,极有可能在取血的过程中就因为极度疼痛而死去。”
“如果是为了汐儿而在痛苦中死去,那么我无怨无悔。”顾沅修宽厚的手掌轻柔的抚在浅汐担忧的脸上,说道,“更何况,上过战场的人不会连这点痛楚都承受不起。”
骆槿墨摇摇头,微笑道:“我并不怀疑你能不能承受得了痛苦,而是你是否真心爱她。若你并不是深爱着她,那么你们两个人谁都活不成。”
“这话是什么意思?”顾沅修更加疑惑,是解毒又不是解蛊,还会被反噬不成?
“若不是深爱着中毒之人,在取心头血之时,必然会因为受不了极度的痛苦而心生懊悔,一旦心里产生的退缩的念头,那么气血便会郁结在胸口处,一般来说是活不过两三日的。”骆槿墨将东西摆放妥当,慢吞吞的说道,“而中毒之人喝了药之后也会暴毙,所以我才要确定一下,免得一个没治好,又弄出条人命来。”
一直在旁静静听着的浅汐咬了咬下唇,握住顾沅修的手,凝眉慢慢的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