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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大哥你笨死了啦。”顾依梦一个不屑的眼神丢过去,“那种感觉叫做心动,心动,懂不懂?”
顾沅修捧着心口,眉头之间尽是疑惑:“心动?……是什么意思?”
顾依梦像是看白痴一样看着自己的大哥,说道:“大哥你真是白糟蹋这般翩翩公子的模样,你这二十六年若是能将带兵打仗的时间分出一粒沙子那么小来关心一下其他的东西也不会蠢到连心动什么都不懂!”
顾沅修无奈的叹口气,对自己这个妹妹他永远都没辙,只能厚着脸皮忍辱负重的重新问一次:“梦儿,这心动究竟代表什么?”
“代表你爱上让你心动的那个女人了,白痴。”顾依梦翻了个白眼转过身撇出一句话。
我?爱上那个女人?顾沅修的心里突的一跳,自己怎么会爱上她,爱上仇人的女儿?不可能,一定是哪里搞错了。
顾沅修神情凝重的想着搞错了这个问题,招呼都忘了打就走出了房门。
待顾沅修走出十几步时,顾依梦突然转过身,望着顾沅修的背影,脸上挂着莫测的笑容:“想不到啊,大哥你……居然会爱上一个人?这下可有趣了呢。”
顾沅修一路上凝眉深思,等自己察觉到的时候,人已经进了竹园。
“夫君怎么站在那里发愣?”浅汐放下手中打发时间的绣品,望着愣在院中的顾沅修。
浅汐的下巴还是有些青紫,那日顾沅修的力气确实大了些,那伤痕怕是一时半会都消不下去。
青紫的痕迹横亘在浅汐温柔的笑脸上,顾沅修忽然觉得很内疚,还有一种……自己都说不出来的感觉。
顾沅修想问候一下浅汐的伤痕,谁知道话说出来竟变成了这般的冷言冷语,“本王只是来看看又有什么谋反的证据藏在这里。”
此言一出着实刺到了浅汐的伤处,浅汐抿住唇,一语不发。但片刻过后,浅汐还是强展笑颜,语气也没有丝毫不悦,“近日天气凉了,浅汐让下人为夫君沏杯热茶暖暖身子。”
“不必了。本王还有要事在身,这就离开。”许是因为心虚,顾沅修寻了个借口从竹园离去。
一阵冷风吹来,顾沅修又鬼使神差的想到了竹园里的那个女人,天气一天比一天凉了,不知那女人如此单薄的身子受不受得了。意识到自己在想浅汐,顾沅修皱眉狠劲摇了摇头,像是要将这些念头统统摇出去才好。
这一夜顾沅修去竹园的时辰比往日都要晚,一进门先冷着脸将一件东西丢在桌上,眼神却不看向浅汐,道:“上好的淤青散。记得让月秀帮你涂上,堂堂王妃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成何体统。”
浅汐这才看清被顾沅修丢在桌上的是个小瓷瓶,握在手里掂量一下竟似不曾被人用过。
是为了自己的伤才刻意买来的药么?浅汐小心翼翼的捧着药瓶,心底溢满了欣喜。
顾沅修又冷冷的丢过来一句:“本王只是不想被你连累的丢脸罢了。”
对这句欲盖弥彰的话浅汐索性不往心里去,心头还是弥漫着欣喜的感觉。手中的药瓶已被握的带上了自己的体温,这是不是意味着,自己与顾沅修的距离,已经缩小了一步呢?
浅汐正要躺下,却听见下人急匆匆的敲门声:“王爷,有要事!”
顾沅修一个翻身从床上跳了下来,浅汐也急忙披上了外衣,待浅汐让来人进屋后才发现这是张陌生的面孔,在王府内从未见过这人。
来人俯下身子,从怀中掏出一封密信,扔进顾沅修怀中,语速极快道:“给王爷的密信,圣上说,此信可保命。”说完便闪出了房门,眨眼间就消失在王府之中。
顾沅修谨慎地合上房门,才拆开信笺看了起来,信的内容极短,扫了几眼就看完了全部内容,一个略有些嘲讽的微笑浮上顾沅修的嘴角。
“不愧是母子,作风都一样。害人时栽赃嫁祸,如今要救人,竟也用到栽赃嫁祸。”
顿一顿,顾沅修脸上的笑容似乎夹杂些苦笑,有些无奈地说:“看来,也只能这样了。只是可惜了本王一个得力助手。”
浅汐有些疑惑的望着顾沅修,不懂他话里的意思。
正文 第二十八章 影卫
。 更新时间:2010…8…20 16:51:12 本章字数:1988
“出来吧。”顾沅修漫不经心望着墙角。
话音刚落浅汐只觉得眼前一闪,三个着乌青色的男子便出现在房间内,中间的男子冲顾沅修行礼,道了一声:“主上。”
三张完全陌生的面孔,且看起来与顾沅修的关系非同一般。
浅汐悄声在一旁打量着眼前的三个男子,三人除了长相不同外,身上散发出来的冷峻感觉竟是毫无二致。
“王府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顾沅修面无表情的将手中信件递过去,“这是宫里送来的,你们看看吧。”
领头的男子接过去,三人围在一起以极快的速度将信件完后,互相交换一个眼神,左侧的男子便站了出来。
男子跪下,表情坚毅,道:“玄风愿为主上效命。”
顾沅修点点头,将信件收回放在蜡烛上烧成灰烬,“那明日便由你陪本王进宫。退下吧。”
中间男子又是一抱拳,眨眼便消失在房间中,浅汐看的目瞪口呆。以前在将军府里因了爹爹的关系,也没少见过武功高强身怀绝技之人,但与今日这三人比起来简直都可以算作花拳绣腿。
“夫君,这三人是……?”
顾沅修冷冷瞪了浅汐一眼,轻声呵斥:“不关你的事,明日随本王进宫便知道了。”
说完顾沅修又躺回床上,依旧是背对着浅汐的姿势。
“是。”浅汐低低应了一声,心中仍然存留着许多疑问,但顾沅修冷漠的姿态又让浅汐打消了询问的念头。只得存着疑问,待到明日进宫。
次日浅汐与顾沅修一同走出房门,竟发现昨夜那唤作玄风的男子正着家仆衣裳,神态自若的侯在门前。顾沅修似是早就知道一般,冲玄风点点头,玄风便跟在他身后,只当是个普通小厮一般。
等用过早餐,顾沅修唤过几个家仆,眼神瞟了一眼玄风,道:“捆起来。”
那玄风竟也不逃不挣扎,看脸上的表情就好似被捆之人与他无关,不消片刻就被几个家仆五花大绑起来。
“押着这吃里扒外的小贼,随本王进宫。”
顾沅修的话又让浅汐吃了一惊,但看见顾沅修那凛冽的眼神后,已经冲到嘴边的疑问又被浅汐咽了回去。
入宫后浅汐才发现,在场的不只有太后与皇上,魏丞相也在。
一番行礼之后,顾沅修让人将五花大绑的玄风押到殿堂上,道:“关于造反一事,臣实在冤枉。”
骆予墨眉头皱起,似是反驳一般:“证据明明是从九王府内搜出来,王爷说是冤枉,总要拿出些证据来吧。”
“此人便是证据。”顾沅修指着玄风,字字掷地有声,“这是还请听臣一一道来。”
“此人乃是臣王府里新进的家仆,臣看他机灵就留在身边做了贴身小厮。谁知竟是引狼入室。”顾沅修颇有深意的瞄了一眼魏丞相,“当日那对玉麒麟便是他受人指使,偷偷放入王府之中的。本王的话可有疏漏,魏大人?”
一旁魏丞相脸色一跳,眨眼又恢复平静,心中暗想,那姓吴的办完事后早被自己的人解决了,绝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如此一想便放下心来:“王府里是不是真的有内贼,老夫怎么会知道呢。”
“不知道?”顾沅修冷笑一声,“魏大人亲自收买的人,魏大人又怎么会不知道?”
“天子面前,王爷可不要信口雌黄!”魏丞相也隐隐有了些怒容。
骆予墨有些不耐烦似的摆摆手,道:“你们两个不要争了。”
说罢,又将视线移向跪着的玄风,问道:“朕问你,你可是收了魏丞相什么好处?”
玄风猛地抬起头,“一人做事一人当,此事是我玄风一人所为,与丞相大人无关!”
“那你腰上的玉佩又怎么解释?”顾沅修斜斜瞥了一眼玄风佩戴着的玉佩。
魏相也好奇的看了一眼,只一眼便大惊失色,这玉佩怎会出现在这人身上?这玉佩乃是一分为二的物件,合在一起才是一块完整的玉,是相府的信物之一。
大惊过后,魏相又暗感幸运,幸而今日这另一半的玉没有带在身上,否则便真是说不清了。
“此玉佩乃是家传。”玄风倔强的将头拧向一旁,故意将视线移开魏相。
顾沅修迅速移动到魏相身旁,一个动作便将魏相怀里揣着的物件掏了出来,魏相霎时面如土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