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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子文看的奇怪,不知道这两个小妮子在打着什么心思。
余思凌看到相公疑惑的目光。羞的立刻娇嗔道;“暮菲,你瞎瞧个什么呢……”她实在有点受不住梁暮菲眼神里的媚意与调侃之色,小脸蛋红的厉害。
可梁暮菲的目光依旧充满着暧昧的味道,余思凌又羞又气,不顾有孕在身的小腹,直接向梁暮菲扑去。
两位身材火辣的小姐在床榻上乱做一团,从最初的打闹逐渐演变到纠缠。丰乳粉臀在薄棉下似隐似现,好不诱惑,这边一直看着的赵子文直瞧得两眼在喷火,恨不得立马加入这活色生香的缠绵之中。
二人打闹,香汗淋漓,檀口吐着兰兰的芬芳,气氛十分的旖旎,她们显然已忘记坐在床边的赵子文。当注意到时,连一向大大咧咧的狐媚子梁暮菲,小脸也是一直红到耳根。
余思凌娇羞无限,一脸的潮红,娇艳迷人,轻轻道:“相公。暮菲,她欺负我……”
赵子文早已看的是口干舌燥,呆呆地看着两个嬉闹的小娇妻,恨不得现在就在这红鸾床上,将这两个小妮子就地正法。
“是么?”梁暮菲舔了舔性感的红唇,媚眼如丝的瞧着赵大人:“我便连你的相公一起欺负。”说着娇艳欲滴的红唇直接压在凌儿相公的双唇之上。
赵子文一时瞪大眼睛,他知道梁暮菲思想开放,可也不能当着凌儿的面这样吧?双唇想接,梁暮菲喉咙里发出腻人的嘤吟之声。热烈香舌不停和赵子文缠绵着。可美目之中早已是蕴满泪珠……
赵子文又怎么会不知道暮菲是个敢恨敢爱的女子,她选驸马时的坎坷凄苦的心境。又怎么会是其他人能够明白的?
不经历风雨又怎么见彩虹,梁暮菲欣喜的泪珠涮涮而下,只希望能够让这一刻成为永恒。
想着小妮子受的苦,赵子文也是感动的回应着她的如火的热情……
梁暮菲娇躯扭动着,丰胸肥乳,纤腰翘臀,比大小姐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曼妙身躯,直刺激着赵子文血脉膨胀,下身如同火一般在燃烧着。
趴在身上的人是赵子文,已经跟她有过亲密的关系的男人,熟悉的体味,熟悉的充斥感让梁暮菲心里甜蜜蜜的,脸带潮红的她轻轻为她的男人褪去长衫,抚摸着他身上的每一处伤痕……
梁暮菲解开罗帐,又钻进罗帐内,在绯烟粉雾中倩丽的身影显现出姣好的曲线,赵子文瞧着她在罗帐中衣带轻扯、轻衫徐褪、跪脱罗裙,一伸手、一挺胸都透着股子幽雅的美态,令人发狂的娇躯在朦胧中闪露了出来,弯的弯、圆的圆、翘的翘。
淡淡的晕红的光,映得她光滑柔腻的皮肤泛起一层淡淡的光晕,罗帐内那份美丽简直令人窒息。梁暮菲双手伸到脑后,将一头秀发一扬,魅惑的如同一个精灵般翩然扑倒在榻上,拉过锦衾半搭在身上,媚眼如丝道:“驸马,你可要怜惜奴家哟!”
这个小妖精!赵子文觉得身体火热,不禁掀开罗帐,只见床榻上一具曼妙动人的发娇躯,一头乌黑的长发如云般披于背上,下边隐隐露出雪白如玉的肌肤,那双浑圆玉柱的大腿已被锦衾掩信,触目所及毫无遮拦的只有那宛宛然一具香臀,如同盈盈沃野一团雪……
赵子文瞧得目眩神驰,心中的欲望终于压过了心目中那可怜的一点犹豫,纵身跃上了绣床。
烛影摇红,红木雕花的绣床上,罗帐抖得像是潺潺的流水。地声声柔婉低回的,如丝如缕般地从罗帐中流泻出来,好运一声一韵,就似一股清泉幽咽流淌。
“相公,你可要怜惜着奴家。”起伏缠绵的身影中,梁暮菲地呢喃如同一缕柔软的风,娇媚的不像话。
梁暮菲当着余思凌的面与赵子文做羞人之事,如潮的快感让她肆无忌惮地动作着,放肆而又奔放,却又感到无比的刺激。
坐在罗帐外的余思凌直瞧得唇干舌燥,脸泛红霞。香肩微微颤抖不已……
“这个狐媚子!”她心中不禁泛起醋意,羞赧的轻哼一声。可她又想到暮菲曾经说过的话:“你这傻丫头,怀孕的女子还不是一样能行房事!”
刚才梁暮菲使的眼色便是这么个意思,所以余思凌才会羞红脸颊。
与相公只有过一次亲密接触,还是在春药的催动下,余思凌心里酸酸的不是滋味,在她伤感时,突然从罗帐内伸出一只手。把她轻轻一拉。
余思凌顺势一倒,倒在床榻上,而且扑在一个结实的胸膛上,她俏脸一抬,看到的是一张刚毅黝黑的面庞,她俏丽立刻生晕,立刻羞的低下小脑袋。
赵子文看着凌儿,当着她的面和这小妖精缠绵。还是不禁老脸一红。
“相公……”凌儿想到和相公只有一次房事,而且还是在春药的情形下,不禁心升幽怨,酸酸的抬起头,幽幽道。
看着小丫头眉目间淡淡春意,赵子文心神一荡的轻道:“怎么呢?”
激情过后。娇躯泛着潮红的梁暮菲,眼中满是幸福的媚意,抿着小嘴笑道:“凌儿肯定是思春呢!”
余思凌只是在赵子文面前才会表现的小鸟依人,其实她的性子也是不服输的,看着这般胆大妖媚的兴平公主,不愿落下风的她,突然用鲜艳的红唇直接向赵子文袭去,小手更是撩拨着羞人之物。
赵子文脑袋轰然炸响,这个小丫头平时温婉的厉害,怎么也和暮菲一样开放呢?
一夜的细语温柔。自不用言表。兴平公主这个小妖精放开胸怀,拉住时而羞涩欲死。时而火辣热情的凌儿加入战团,在兴平公主的模范带头作用下,凌儿也是出落的娇媚可人,个中销魂滋味,不足为外人道也。
……
三天后,西梁国主为天下闻名的赵将军和她的宝贝公主,在西梁举办婚典,这一场浩大的婚典吸引着无数的西梁百姓前来围观。
赵子文本来不想搞这么大的动作,举办什么婚典,可无奈咱娶的是西梁公主,公主身份高贵,总不能直接把她带走吧,即使西梁国主答应,西梁的百姓也不会答应。
不是赵子文小气,而是现在大荆风起云涌,暗潮涌动,五位小娇妻还在大荆,他真是没这心情,搞这一场盛大的婚典。
当初要拒绝的时候,看到的是梁暮菲幽怨的目光,都快落下泪来,而每个女子都有着心中的梦想,梁暮菲自然不例外,而且与林仙子好不容易重聚,赵子文怜惜林仙子,便直接答应下来——在西梁举办婚典,迎娶兴平公主。
此刻,整个兴庆城处处都张灯结彩,从驸马府到皇城之间的干道之上,全部铺满了红色的地毯。就赵子文个人而言,他并不想过为张扬,可是这场婚礼已经不是一个人的事情,而是关系着整个西梁皇室,这也在不知不觉之中婚礼的规模已经越来越大,按照国主的说法,今日的大婚是西梁从未有过中规模最为宏大的一次。
赵子文头戴紫金冠,身穿大红吉服,吉服之上用金线绣以九条盘旋飞舞的金龙,更显得英姿勃勃,卓尔不群。
街道两旁,人满为患,都是想一睹天下闻名的赵将军的风采,如今所有人知道赵子文是赵将军时,都不敢再有异议,所谓美女配英雄,西梁的公主嫁给赵将军,可算得上是实至名归。
无数的西梁少女美目盈盈瞧着英姿飒爽的赵将军,不禁眼神脉脉起来……
赵子文无长辈,所以婚礼很简洁,直接将公主迎娶到驸马府拜堂成亲。
“赵将军今日真是潇洒。”跟在迎亲队伍后的岳破奴,乐呵呵地笑道,仿佛今日要娶公主,是他似的。
站在他身旁的八皇子侍从,无奈道:“你说你要来,拉着我干什么?”
八皇子并不喜欢热闹,可也替赵大人当上驸马而高兴。所以就在驸马府等候,虽说驸马府。赵子文住个两三天就会离开,可国主十分盛情的依旧将驸马府赠送给赵子文。
“这么热闹,不看白不看,我这可是为你好!”岳破奴正气凛然地道。
这是什么歪理,侍从白眼一翻,不再和这越来越无耻的岳破奴说话。
迎亲队伍延绵数百米多路,整个兴庆城都沉浸在喜悦的氛围内。街道两边的阁楼上,站着无数的妙龄女子,她们提着花篮,纷纷洒着五颜六色花瓣,无比地华丽。
娶个老婆,竟然会有这么大的阵势,赵子文一时咋舌,他这也算是第二次娶老婆了。第一次是属于宝儿的,虽然和宝儿的仪式很简单,只是在一个破旧的茅草屋里,可他依然能感觉到很温馨很幸福。
想起宝儿这个乖巧可人的小妮子,赵子文心中不禁有点想她,露出淡淡的微笑。而在西梁女子面前,更是显得赵将军的潇洒与英俊。
每个男人都会想象着佳人玉立,恤僚着洞房之夜的美丽和沉醉,期盼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