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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计谋!匈奴擅长骑射,大荆退到长江以下,以长江之天险来守卫,而匈奴不擅长水军,我大荆定能叫他来一次败一次!”赵子文忍不住地拍掌称赞道。
“谢兄台夸奖!”青衫公子眉毛一挑。得意的一笑,又接着补充道:“我大荆不仅能挡住匈奴大军,又能修养身息,待真正国富力力强之时,再收复失地!”
“冯兄好策略!”马致远第一个拍手叫好,更是轻蔑地看赵子文一眼。看你还不乖乖认输!
项子轩眉头一皱道:“这夏文怎么突然转性呢?怎么突然夸赞这冯公子,不过……”项子轩又是语锋一转的正色道:“不过冯公子所说确实在理,以长江之险,定能阻挡匈奴骑军,只是……”
“只是什么。”方天宇也没有考虑其中太多的问题,听道项子轩的说法,便奇怪道。
项子轩摇摇头道:“说的有理,可我总觉得十分不妥!却一时想不出哪有问题。”
“应该不会吧,连夏文都赞同。”根本不动脑子的夏文登略为沉思道。
柳树下的才子们纷纷点头表示赞扬。他们读的都是四诗风雅颂,怎会懂得兵法谋略。都是跟风地点点头,如同少数服从多数般的跟在支持者多的一方。
“怎么夏文,这么快就认输呢?”马致远轻蔑地看向赵子文阴笑道。
“哈哈……”赵子文什么话都没说,而是仰天狂笑,声声直破天际,霸道的笑声震的柳枝都在颤抖!
马致远听的是心中直打冷战,而且这冷酷的声音似乎在哪听过,他颤声道:“夏文,你笑个什么!”
书童疯呢?众才子心头都是涌上这个念头……
夏萍与宝儿都是担心地扯着赵子文的长袖,今日可是他第一次认输,难道就因为这个?
“可笑,真他娘的可笑!”赵子文充满嘲笑意思的大笑道:“也不知我们大荆历代皇帝,听到你们这等高深的谋略,会是作何感想!”
冯公子眉头一皱道:“兄台所说何意?”
赵子文冷冷笑道:“康朝亡国之后,我中原又是四分五裂,最终由大荆的历代皇帝统一中原,是与不是?”
大荆虽是战事连连,可匈奴还未打到荆国腹地,才子们享受太平安康,可还是知道大荆开祖皇帝当年在康朝灭亡时揭竿起义,经过历代皇帝的努力,才最终一统中原!
冯公子点头道:“我大荆历代皇帝统一中原,人人皆知,不过兄台提到这点有何意思?”
“那长江以上算不算我大荆国土!”赵子文重重的质问道。
“当然算,可是……”冯公子猜出赵子文所说之意,连忙辩驳道:“可我所说并非将长江以上的国土拱手相让给匈奴,而是以退为守,待我大荆年富力强之时,再收复长江以上的国土!”
“好个待到年富力强之日再收复!”赵子文觉得可笑之极,哈哈大笑道:“若是像冯公子这等说法,那望江城一战死去的将士真是死得太不值得!若是他们有冯公子这等智谋,也许他们就可以等叛军攻破钱塘后,再来收复失地!”
“这……”冯公子立刻哑口无言。
当初望江城一战,钱塘才子自然是知道那一战是如何的惨烈,数千将士战后仅剩三百余人,若是真是冯公子这等说法,守军放弃钱塘,那么他们还能在这里潇洒的评头论足吗?
结果当然是不能的,若是守军按照冯公子的说法,留的青山寨,不怕没柴烧,也许此时钱塘早已是一片焦土,生灵涂炭!
赵子文仅仅用一句话就让冯公子无话可对,刚才站在他一边的才子,纷纷羞愧的低下头……
“退到长江以下,将半壁江山拱手让给匈奴,你的想法很好很强大!当初我荆国历代皇帝经过数十年才打拼回来的江上,却要因你的一句话,就要将半个版图想让给外族,你这他妈的就是卖国求荣!抓你浸猪笼都是轻饶你!”赵子文对着冯公子愤而视之道。
“啊……”通敌卖国的罪名可是要诛九族的,冯公子吓的双脚直接瘫软在地上!
赵子文又是扫视在坐的所有才子一眼,冷冷道:“我大荆国土怎能让外族来践踏,我们堂堂八尺男儿,铁铮铮的汉子!难道要向一群蛮夷低头?即使与他们拼到流干最后一滴鲜血,老子也不会让他踏进我大荆一步!”
“说得好,不能让匈奴踏进我大荆一步!”项子轩听的热血沸腾,激动的怒吼道。
热血才子们也纷纷吼道:“不能让匈奴踏进我大荆一步!”
冯公子与杜公子羞愧难当,趁着才子们注意力集中在赵子文身上,便趁机偷偷的狼狈而逃……
“大哥,夏文……”夏萍与宝儿如同看英雄般,美目盈盈地向赵子文激动道。
李才女俏脸低垂,因为赵大哥说来说去的意思,还是看不起他们这些才子与才女。
马致远并没有逃跑,而是脸色阴沉,向赵子文嘲笑道:“听夏文的意思,你是认为我们不该举行这次才子聚会?”
赵子文不客气的反问道:“难道应该吗?大荆文风过重,念两句诗就能自称才子,现在钱塘才子满大街都是,要我说,现在的才子就是废才!”
废才!所有才子都是听的脸色一变,连刚才支持赵子文的才子也是对其怒目而视,这时的赵子文显然成众矢之的!
赵子文根本无视所有才子的眼神,哈哈笑道:“生逢乱世,就不存在什么才子,废才倒是一堆,在这个战火连连的时期,你们还是念你们的诗,对你们的对,若是匈奴打来该如何?难道你们准备凭着诗词和对联将他们赶跑?说你们是废材还是客气的!”
第170章 伤痕
才子们根本无从辩驳,他们生下来就呆在这个文风过重的江南西湖边,喜文轻武已渐渐成为一种习惯,他们心中愿意为国出力,可他们只会诗词对联,他们心中都是一叹的羞愧低下头。
马致远面不表色的冷嘲热讽笑道:“夏文,似乎你也只会舞文弄墨吧,望江城战时也不知你这个火头兵躲在哪生火煮饭!”
“就是,我们钱塘才子至少比你这个也只会诗词对联的书童强!”与马致远一伙的才子纷纷起哄道。
“公子,公子赏几个铜钱吧!”集市中心拱桥下的柳树林十多位翩翩才子站在那,特别引人注目,更是引来数位小叫花子,一位穿着破旧不堪的长衫小叫花子壮着胆子,向马致远伸向破碗索要铜钱,因为这里面,马致远的衣着最为华丽。
“滚一边去!”马致远正找到机会对付赵子文,如今却跑来一个脏兮兮的小叫花子,他愤怒的一脚踢向那叫花子的腰部。
马致远本就是站在河岸边上,而小叫花子也是同处在河岸边,他一脚踹去,那小叫花子多日未曾吃饭,瘦骨嶙峋的轻轻挨一脚便直接倒地,顺势落到河流上……
水花溅起的同时,那小叫花子同时发出啊的一声!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所有才子都是一惊,马致远也是没想到这叫花子如此不堪一脚,竟一脚就踢到河里去。这毕竟是一条人命,他眼中闪过惊慌之色。
“救我,救我!”小叫花子年纪尚小,不会水性,在虹桥下的河流中胡乱挣扎,连吞几口喝水,在河面上上下起伏。眼看就要命丧河中!
骤然间,一个黑影闪过。直接跃下河中,众人皆是看得一怔,远看河下时,才发现这黑影是那书童夏文!
赵子文水性纯熟,可春寒之际,河水冰冷刺骨,他一跳入河水时。就感觉到刺骨的冰凉,忍不住打一个哆嗦,可渐渐活动开,那寒冷也渐渐褪去。
他若不是游过冬泳,那刺骨的寒冷也是会让他命丧当场,他单手插到他的腋下,仰泳……单手游向柳树岸边,叫花子骨瘦如柴。岸边又离的近,赵子文根本不费力把他救回岸上,只是一上岸就感觉冷冷的寒风出来,冻的直发颤!
“大哥,夏文。”惊呼声四起。夏萍与宝儿纷纷抹着眼泪朝岸边奔来,赵子文的突然行动,连他们都没能反应过来。
众才子是睁大眼睛,这书童还真是不怕死的,马致远也是长舒一口气,毕竟若是叫花子落水而死,这也是一场人命官司。
当赵子文再次出现在众人眼球时,他已把小叫花子救起,他将小叫花子平躺在岸边,两把撕开他的衣服。肚子只是微鼓。脸色虽然发青,可还有呼吸。赵子文双手在他腹间一用力,哇地的声,飙出一口水箭,肚子瘪了许多,不由得松了口气:“宝儿,快……快……把我袄子拿来,我得给他换衣服,不然淹不死也得冻死。”
赵子文说话开始哆嗦,心中暗骂该死的天气……
宝儿这才发现大哥是光着身子,连忙拾起大哥刚才脱下的青衫与袄子,将袄子盖在小叫花子身上,颤声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