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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分钟后,许菟听到门外响起了一重一轻的脚步声。
许菟站起身,跨坐在男人大腿上,双手环上了他的脖子。醉酒中的男人紧闭着眼睛,因为身上突然多出来的重量而感到不适,眉头微微皱起,左手往许菟的腰上一撑,似乎想把打扰到他睡眠的人推下去。
鱼沫推开那扇金灿灿的实木大门后,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一个穿红色旗袍的美艳女人姿势暧昧的跨坐在许暮远的腿上,双手环上了他的脖子,嘴里低低的喊着:“许爷……许爷……”声音很是荡漾。而许暮远则是左手扶着女人的腰,头往后仰靠在沙发背上,一脸“享受”。
鱼沫僵立在门口,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扯住了,空气呼吸不进来,右手死死地揪着卫衣上的口袋。莫寂看女孩推开了门,又不进去,就站在那一动也不动,有点奇 怪{炫;书;网},脑袋往里一伸,瞠目结舌。结结巴巴的开口想解释下里面那诡异的情况:“鱼……鱼沫啊,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啊。”
鱼沫却没有听他解释,直直地走了进去,站到沙发旁边,没有发怒,没有尖叫,就只是这么站着,眼里不带任何情绪的看着沙发上的两人。
许菟有点尴尬,这咋跟她预想的不一样啊。小姑娘看到老大和她那么亲密的样子,不是应该很愤怒的指责她,或是哭哭啼啼的跑出去,然后终于认清楚自己对老大的感情,对追来认错的老大一番拳打脚踢,啊不对,是打情骂俏后,互诉衷肠,从此甜甜蜜蜜做对恩爱的小鸳鸯么?那么老大也不用在这喝闷酒,摆着个臭脸吓人啦。但是看这小姑娘一脸淡定的样子,难道老大真的在单相思?
“不做了?那可不可以麻烦你先出去一下,我有事跟他说。”鱼沫一脸平静的开了口。
许菟看着身前这个长相LOLI,却表情冷静自持的女孩,突然心生好感,也不愿把场面弄得太僵——再搞下去,难收场啊!还是趁老大清醒过来前,赶紧溜了才是王道。
从许暮远的腿上下来,抚了抚皱了的旗袍,看向鱼沫,“小嫂子,你好,我是许菟——许暮远的手下兼师妹。请相信,你刚才看到的都是幻觉。”
鱼沫被那声“小嫂子”雷的很销魂,以至于并未听清楚许菟说最后说的那句话。
许菟大步走出门去,在走到门口时,又回过身来,朝鱼沫潇洒地挥了挥手,“小嫂子,再见。门给你们带上了……我会叮嘱他们没事不要来打扰的,你们就慢慢享用吧。”说完,拉着门把的双手一拉,大门阖上。
莫寂看着靠着门板笑得一脸得意的女人,翻了个白眼:“小兔子,你死到临头了,还笑得出来。”
许菟看着莫寂,缓缓伸出了她的右手,摇了摇她的食指,“NO,NO,NO,老大会感激我的。”
莫寂抬手就摸上了许菟的额头,“你烧坏脑子了?”
许菟一把挥掉莫寂的手,很是鄙夷的说道:“你这种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白头翁,是不能理解我们这种高智商的人类的想法的。”说完,踩着她那七厘米的红色高跟鞋啪嗒啪嗒的走了。
莫寂蹲在墙角画圈圈:小帷,他们都欺负我,我要回家,555。
鱼沫站到许暮远身前,弯腰打量醉酒的男人。
男人是仰躺在白色的软皮沙发上的,白色的沙发衬得男人身上黑色的衬衫很是惹眼。男人的衬衫只扣了最下面的两颗口子,果露出来的皮肤呈好看的小麦色,胸膛上有很两块很明显的肌肉。脖颈修长,下巴被浓密的短须遮住,鼻子高挺,澄蓝的眸子此刻是闭着的,眉头微微皱着,刘海被梳了上去,饱满的额头露了出来。男人的脸部线条是刚毅而深邃的,嘴唇小幅度的动着,似乎在说些什么。鱼沫倾身,把耳朵凑近他的唇边,听见男人低醇的声音:“鱼沫……”
“阿远哥哥……阿远哥哥,醒醒。”鱼沫用手轻轻拍打着男人的脸。
许暮远不适地一把捉住女孩的手,往怀里一拉,“唔……别吵。”
鱼沫的左手被男人紧紧握住,右手撑在男人赤果的胸膛上,脸离男人的脸极近。男人热热的鼻息喷在她的脸上,鱼沫的脸立刻烧了起来。
“阿远哥哥……”鱼沫使劲挣了挣被握住的右手,没有挣开。睡着的男人倒被弄了醒来,眼睛微眯,看着怀里的女孩,似乎有点不敢相信。闭上眼,用力晃了晃脑袋,再挣开,怀里的人儿居然还在。许暮远喃喃:“我肯定是在做梦。”抬手抚上了女孩的脸,慢慢摩挲,女孩的脸儿微烫,皮肤细嫩,梦里的触觉竟如此真实。
“鱼沫……鱼沫……”许暮远把头埋进女孩的肩颈上,声音里满是痛苦和思念:“鱼沫,我想你。”
鱼沫被抓着的手已经得到自由,她伸出手抱住了许暮远的腰,柔柔的说了一句:“阿远哥哥,我也想你。”
这句话对于许暮远而言,胜过世间任何一种烈酒,他似乎醉得更厉害了。
他从鱼沫的肩颈中抬起头来,澄蓝的眸子深深的凝视着鱼沫,眼光迷离而蛊惑。鱼沫被看得心跳加速,喉咙一阵干涩,不由舔了舔嘴唇。
许暮远看着那粉色的小唇慢慢舔过殷桃色的唇瓣,女孩的唇上泛起了好看而诱惑的水亮光泽。许暮远的喉头滑动了下,突然抬起女孩的下巴,吻了上去。
“唔……”鱼沫愣了几秒才反映过来,手往许暮远腰上一撑,就想往后退。
许暮远却用左手箍住了鱼沫的后脑,不让女孩逃离,吻得更深了。
他含住女孩的下唇,舌头在鱼沫的贝齿上温柔的刷过,舌尖抵住女孩的牙齿,“鱼沫,张开嘴。”
鱼沫却傻傻的楞在许暮远的怀里,不知如何反映。许暮远轻轻咬了下鱼沫的唇,鱼沫一个吃痛,张开嘴来。许暮远的舌头探了进去,勾住了鱼沫的舌头,逗弄着。唇齿纠缠间,发出了暧昧的声响。
鱼沫被吻得有些头晕,许暮远的吻是温柔而细致的,口里又满是烈酒的味道,鱼沫只觉得自己要醉了。
吻已经渐渐不能满足他了,许暮远的左手慢慢下滑至女孩的腰部,上下抚摸着。
“嗯……”鱼沫身子一阵发软,跌在了许暮远的怀里。
许暮远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了,身体的某个部位支起了小帐篷。他把鱼沫往怀里按得更紧了些,腰部慢慢的往女孩身上磨蹭。
鱼沫感到一个坚硬的东西正抵着她的小腹摩挲,浑身又酥又麻,手无力的推了推,却感到一只灼热的大手从她的卫衣里爬了进去,沿着腰线往上,一把罩住了她胸前的柔软,或轻或重的揉弄了起来。
鱼沫瞬间惊醒过来,手用力的推着许暮远,“阿远哥哥……阿远哥哥,你别这样啊。”
可已经被情*欲和酒精冲昏了头脑的男人哪听得到,揉弄的力道更重了,握在腰上的手也滑到了女孩的臀部,用力往下一按,然后抬腰往上一撞。
“啊……”鱼沫被这一撞,终于吓得哭出声来。手更用力的推着许暮远,“阿远哥哥,你别这样啊,我怕……”
冰凉的液体滴到许暮远脸上,情*欲中的男人终于睁开了眼睛,定睛看了看眼前哭泣的女孩,嘴唇红肿,上身的卫衣被推到了胸下,雪白的腰肢露了出来。而自己的一只手伸进了女孩的衣服里,另一只手按在女孩的屁股上。许暮远犹如被惊雷劈中,立马清醒过来。把手从女孩的衣服里抽出,帮女孩拉好衣服,然后一把抱住女孩,“鱼沫,对不起,我喝醉了,我以为……我以为是在做梦。”说到最后,声音几近喃喃。
鱼沫被许暮远抱在怀里,听着他略带惶恐和自责的道歉,心却一下子安妥下来。她挣脱许暮远的怀抱,定定的看着许暮远,语气认真的问到:“阿远哥哥,刚才……你把我当成谁了?”
“鱼沫……”许暮远看着表情认真而执拗的女孩,心里一阵苦笑。他能说,我没有把你当成谁,我只是再也不能把你当成妹妹一样的亲人的存在了。我喜 欢'炫。书。网'上你了,鱼沫。像一个男人喜 欢'炫。书。网'一个女人那样的喜 欢'炫。书。网'。
是的,许暮远终于无法否认,他喜 欢'炫。书。网'上鱼沫这个事实了。
“你把我当成别的女人了?”
“我没有。”
“那么刚才,你还是把我当成小孩,当成你的妹妹么?”
“不是。”
“那么许暮远,刚才的我对于你,到底算什么?”问完这句话,鱼沫已经开始哽咽,泪珠滑过眼角的坠泪痣,嘴角又扯起了那丝熟悉的略带自嘲的笑。
许暮远心揪起,眼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