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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子好身手!”井貌安竟有些结巴的抢话说,他觉得蓝熙文应该先注意到他这个帅哥才对,一直以来哥几个出门扎堆他都是焦点的,井貌安第一次被女孩子忽视觉得心里不舒服,但是抢过了话头,说了这句,下句怎么也掏不出来了,攥缰绳的手心都冒汗了,平时话痨,蓝熙文打眼一看他,井貌安光觉得心忽忽悠悠的一阵阵晕乎,嘴里就是掏不出一句像模像样的话。
“不看谁的妹子!”蓝熙书一点儿不谦虚,踢马挨紧了蓝熙文的马,抄手拉住蓝熙文,一脸得色,倒好像蓝熙文的一身功夫得自他的衣钵真传,和那个想起来就觉得如芒在背的老尼姑姑无关。
有点儿丢脸!
丁哑和井貌安胡大疙瘩第一次集体没面子,但看着涩涩弯眉浅笑的蓝熙文毫无怨艾。
“回力镖很难驾驭,妹子厉害!”井貌安除了拍马屁倒不会说别的了。
蓝熙书这才想起来,蓝熙文一直使剑的,什么时候学的回力镖,等等,那个个性顽固自视很高的老尼姑姑断不会教房子用这样的兵器。
蓝熙书也就是眉头那么轻轻一皱看了一眼蓝熙文手里的回力镖,比一般的回力镖要小巧,好像是为女孩子定制的。
蓝熙书不会当着哥几个的面儿询问。
但蓝熙文乖乖巧巧的眯眼笑了。
“哥哎!你知道姑姑是不会教我用这个的,呵呵!是我才认识的一个朋友教我的。”蓝熙文察觉蓝熙书面色不悦,有些撒娇的晃了一下蓝熙书握她的手臂。
蓝熙书又是眉头一皱,那个家自居书香门第,一向不屑于他们行伍,视他们为异类,房子除了他从没有朋友,这让他心里隐隐不爽和担心。
“哥!别担心,是个女孩子,我在北京认识的第一个朋友。”蓝熙文小可爱的皱了下鼻子,想起那个丫无双她就开心,有朋友的感觉真好。
第一个?后面还有?
蓝熙书不说话,眼神皱了,他一直担心房子在外面结识乱七八糟的朋友,他一直告诫房子人心叵测,不可轻信于人。
总而言之,除了自己,他不喜欢房子结交外面的人,哪怕女人!
“我记着你的话呢!外面骗子很多的,”房子挨近了蓝熙书忽然压低了声音喳喳:“放心!我的这个朋友很好的,你一定会喜欢的!”
说完蓝熙文捉狭一笑,纯净的眸子里有些些的坏。
蓝熙书心神忽悠一下,宠溺的笑了却拿鼻子先发音:“嘁!这可难说!哥只喜欢房子这样的!”
“这就麻烦了,姑姑老说,天底下就我一个不像女子的女子!呵呵!”蓝熙文咬着唇浅笑。
“物以稀为贵嘛!”井貌安忽然灵感一闪来这么一句,又觉得哪里不妥,驴唇不对马嘴的,这马屁拍走了调了,脸上的谄媚慢慢变成了干笑。
“常有人这么说的!”蓝熙文根本不介意,斜眼抿唇忍住大笑看着蓝熙书,蓝熙书常这么说!
他的房子是他最珍贵的宝贝!
走进槐树沟的宽敞地带,树木反而稀疏了,马蹄把积雪下的枯叶刨出来,哗啦啦扬雪翻飞,一块半房大的帽檐石下炊烟袅袅,分外让人觉得亲切。
有个瘦小的人影在忙活,俨然家庭妇男。
胡椒面和辣椒面还有烧烤肉类混合的香味飘过来,哥几个都忍不住耸鼻子,可劲儿的嗅着。
耗子正垫着一块儿破布把缺了一个耳朵铁锅从火上搬到旁边,小心的挪着锅底在雪地上放平了,锅底刺刺拉拉的热气蒸腾,耗子使劲儿扭脸避开热腾腾的蒸气,脚尖踢雪嗤啦啦把火灭了,弯腰把冒烟的干柴棒就手扔到了旁边烧烤的火堆里。
耗子拍打着飞溅到脖颈里的火星,这时候一扭脸,看到了蓝熙书一行人。
胡大疙瘩扬着马鞭,一脸兴奋。
丁哑的眼睛无焦点。
井貌安半边脸小斯文的笑,不过不是冲着他笑。
蓝熙书神采飞扬,脸一直扭着,和井貌安一左一右很对称,这表情很稀罕。
等等!
怎么多出一位!
等等!
有点儿眼花!
等等!
这么笑的这么面善!
这这不是……
耗子小老头一样锅着腰,扭着脸O型嘴,小眼睛不住的眨着,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第九章 房子另解
“耗子哥!”蓝熙文清凌凌的喊了一嗓子,人轻巧的跃下马,憨憨的提着破袍子一路咯咯笑着奔向耗子。
那故作笨笨的小身形可爱至极,那一束高高的青丝飞扬,树这边一闪,树那边一闪,略带顽劣娇憨的笑声响彻了槐树沟。
这笑声在每个人的心坎里回荡,让人没来由的就觉得欢喜。
“真是,真是!四少!”耗子一瞬间伸直了腰,小身板有点儿男子汉,挺着,挺过了差点挺成了倒罗锅。
“我刚才还想呢,怎么没见耗子哥呢!”蓝熙文哈哈着手,揪揪耗子的蓝袍子,揪揪耗子的耳朵,拍打着耗子肩头的木灰,充满了新奇的上看下看:“耗子哥——你黑了!有点儿————壮了!”
蓝熙文鉴赏古物一样围着耗子打了个转儿。
“他本来就不白!”蓝熙书笑着下马,胡大疙瘩一一接过马缰绳。
“四少?”井貌安和丁哑面面相视,这个半路杀出的程咬金,房子,蓝熙文,还有四少,性别会有什么问题吗?瞎子都看的出来啊!
耗子傻笑:“你怎么到边地来了,一个人吗?我的老天!”耗子的表情一惊一乍外带有点儿婆妈了。
“哦哦!耗子哥!”蓝熙文背着蓝熙书跟耗子挤眉弄眼带摆手,不能说离家出走的话题,拖一时算一时,蓝熙文最怕见面的热乎劲儿一过,哥会揪住这个话题:“耗子哥好厉害!这是你捉的兔子啊!还有——这什么,山羊吗?不是,是鹿吧!不是,狗肉对不对?呵呵!耗子哥!好香啊!我正饿了,我一直饿了,耗子哥,我要吃!”
蓝熙文叽叽喳喳萌着一双小可怜的眼睛,小撒娇的看着耗子。
“马上就可以吃,看把我们四少饿的,都瘦了一大圈儿。嘢嘢!”耗子受不了这样的眼神,手忙脚乱的转动火上的铁橛子,顺便往里踢了踢树枝,下面湿柴烈火噼里啪啦,上面嘶嘶作响肉香四溢。
蓝熙书拿脚踢雪把血呼啦的一堆动物皮毛掩埋了。
“洗手!”蓝熙文蹭着蓝熙书的胳膊讨乖的嬉笑,然后蹲下身,在干净处捧雪轻轻的搓脸搓手,那个细致劲儿的,雪换了一捧又一捧。
哥几个也跟着都斯文起来,也有模有样的捧雪搓手搓脸,俨然从来这般斯文干净。
附和着篮熙文的节奏哥几个洗罢了脸,都拘谨起来,俱保持了一样的微笑看着耗子一个人鼓捣。
丁哑扯过几个草料口袋一个个放到马儿的下面,人畜不同,马儿没受蓝熙文影响,看见吃的,立马兴奋的连打响鼻,一头扎进草料口袋。
井貌安和胡大疙瘩都瞄了一眼干干净净明眸皓齿的蓝熙文,没来由的欢喜,没来由的紧张,想接着看但不敢接着看,站有站相立有立相,井貌安和胡大疙瘩杵在蓝熙文旁边练习微笑。
“都干啥!搭错了弦儿啦!”蓝熙书蹙眉瞪眼珠子,下巴冲着耗子一抬,哥几个一窝子鸟兽散,都奔向了耗子,两只破碗,一把勺子把两半截,从破褡裢里抖搂出几根筷子,井貌安拿雪搓啊搓啊那叫起劲儿,手里那几根筷子还那乌漆麻黑的色儿。
“都成锯嘴儿的葫芦啦!”耗子还真不习惯哥几个一下子改了匪徒本色:“胡大疙瘩!得手没?”这是耗子最关心的,他示意胡大疙瘩多放些盐巴,井貌安看着不过瘾上去抓了一把扔在耗子不时翻转的烤野兔上。
丝丝啦啦!那叫个香掉牙!
“咱哥几个还有不得手的!”胡大疙瘩还没接茬,井貌安嘴快,张口就来吹的:“那叫干的漂亮!耗子!你是没见,啧啧!”井貌安把胡大疙瘩挤到一边,瞄了一眼在蓝熙书跟前儿嬉皮笑脸的蓝熙文,小声凑到耗子耳朵根儿前喳喳:“我说,你早就认识她啊!什么情况?我说!耗子!耗子!”
耗子翻弄着外焦里嫩的那五只兔子,撅下巴示意那边的胡大疙瘩翻翻转一下那只野狗,野狗个大看着还没烤透。
“嘿嘿!”耗子嘿嘿笑,难得见井貌安这么抓耳挠腮的打听事儿,偏耗子和胡大疙瘩一样心眼儿实,不会卖关子:“貌安!你不是不知道咱和三少打小认识,四少是三少的妹妹,四少可好呢,我认识的女孩加起来也没她一个好!三少就这一个妹妹,心肝儿着呢。”
“妹妹!知道!什么打小?你不是打十二岁才认识的三少嘛!嘁!这会儿又成了打小了,搁哪儿论的!嘁!”井貌安白了耗子一眼,就觉得逻辑有点儿乱,摸摸后脑勺,把斗篷帽子撸上去又薅下来,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