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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紧,她的乳被挤压,她的背感觉得到蓝熙书的咚咚心跳,丫无双兴奋地抱着被子缠绵了一夜,她决定了,要直接表明态度,但是照面蓝熙书的态度让她的决定又出溜回去了。
怎么说啊!说被他抱着的感觉美妙极了,呃!
丫无双脸红了,蓝熙书奇怪的看了一眼洪水猛兽般的丫无双,再也无法淡定了,蹭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该忙啥忙啥!没话不说悲悯,别没话找话瞎耽误工夫。”
“喂!喂!”丫无双还沉浸在甜蜜里呢,蓝熙书拉门奔了出去,丫无双颠儿颠儿跟了上来:“你去哪?我跟你!”
“你跟我干嘛?”蓝熙书立定转身,丫无双收脚不住双手扶着蓝熙书的胸部站定,蓝熙书往后退身,丫无双咬着手指笑了:“师傅说了,让我听你的!”
房子根本没心思玩,一看蓝熙书和丫无双出来了,她跟影儿耳语几句往这边走,廊下跟飘了一朵流云似得,蓝熙书转脸看房子的时候微笑了一下,这个傻丫头居然不知道丫无双的心思,自己该怎么说破。
“太好了,那你马上给我定死了骷髅花错藏匿女子的那个绣坊,我不相信骷髅花错会一直不露面。”
蓝熙书大咧咧的发号施令,丫无双一蹙眉:“你呢?”
“你不是交代柯大侠的话要我少出门吗?今天我陪房子!”
“我不用哥陪的!”房子近前了搭话,跟丫无双肩并肩对了微笑的眼神:“哥!”
傻啊你!
蓝熙书瞪了一眼房子,拂袖而去!
第二百八十一章
卫五儿在花墙闪了下,房子领了蓝熙书的眼色拉着屁颠儿屁颠儿跟在她身后的影儿向花厅去了,丫无双频频跟房子挤眉弄眼。
远远的就看到卫五儿的脸色不甚好,蓝熙书折身又回到东厢房,丫无双前后脚跟进来掩好门。
卫五儿呲牙冲丫无双弯腰笑了下,一看蓝熙书已然正襟危坐一派凌驾于丫无双之上的气势,本来有些迟疑不知该重点向谁汇报的卫五儿立马躬身在蓝熙书身侧:“三少!事情出了纰漏,郭运达他爹没死他爷爷死了!”
“什么!”丫无双凑过来的眼睛瞪圆了。
“千真万确!”卫五儿真不想打击丫无双,丫无双难惹,火上房的脾气,对他们指手画脚惯了,卫五儿一帮的谁也不敢跟这姑奶奶嚼舌。
蓝熙书不动声色的看着丫无双,卫五儿一脸歉意的看着丫无双,丫无双张嘴结舌蹙着眉头蠕动嘴巴半晌说不出话来。
“大姐你什么眼神?”蓝熙书心平气和说这话,但语气中隐含的讥讽冷厉恼怒显而易见,丫无双恼羞成怒了,攥着拳头跟卫五儿嚷:“卫五儿!你没搞错吧!郭运达还有爷爷?”
“嗯!他还有奶奶呢!”卫五儿划拉一把脸上被丫无双喷溅的唾沫星子,往蓝熙书这边靠了靠:“先问你,掉井里的是个七老八十的干巴老头吧!?”
丫无双眨巴眨巴眼睛,心虚虚的看看卫五儿再看看一直鼻孔冲她出气的蓝熙书,在两人的盯视下喏喏一句:“一个瘦老头。”
“那就是了,郭运达他爹六十来岁的大胖子,身体好得不得了,他爷爷干巴老头。我还寻思呢,就郭运达他爹的肚子比井口都粗,塞都塞不进进井口里去,还咋就那么容易的失足了?”卫五儿还想说几句呢,一看丫无双的脸色要电闪雷鸣了,赶紧打住,完了补救一句:“郭运达他爷爷更不是东西,臭了半拉城,丫老大这也是为民除害了。”
要是不当着蓝熙书的面,丫无双早火冒三丈连比划带骂了,碍于蓝熙书在,还得顾及淑女形象,丫无双只恨恨的跺了一下脚,脸都气红了,谁也不看,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脸扭到一边:“白忙活了。下面咋办?有他在锦衣校尉满城出溜,他跟吕连魁一内一外更难办了。”
蓝熙书本想狠狠讥讽丫无双一顿,一想算了,他有主意但是不想和丫无双说,但是又担心丫无双乱搅和:“我们还有几天时间,这件事通知柯大侠知道,丫无双你别再打什么歪主意,擅自行动,否则,我必须当面陈奏皇太孙知晓。”
蓝熙书没提柯大侠,直接把朱瞻基搬了出来。
丫无双蔫了。
假门假势板着张臭脸的蓝熙书乔装改扮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和家奴打扮的卫五儿出了丁香玉,丁香玉的挂名掌柜姓马,人称马算盘,矮墩墩的胖老头嘱咐卫五儿机灵点儿,这一大早就有人在这一带打转了。
蓝熙书粘在嘴巴上的胡子很痒,老有揪揪它的冲动,卫五儿这易容的活儿倒也不错,蓝熙书觉得自己像个私塾先生。
位于秦淮河北岸贡院街的夫子庙正是繁华锦绣时,雨停了,流云四散,阳光躲躲闪闪倒也清爽,站在文德桥头,络绎不绝的人流桥南涌到桥北,桥北复又桥南,士子书生,商贾走卒,更多的是体态婀娜彩衣飘扬的妙龄女子,嬉笑怒骂风姿绰约不避路人。
蓝熙书觉得这十里秦淮风情集中夫子庙真是有种讽刺,道貌岸然的庙堂毗邻莺声浪语的花街柳巷。
看看桥南的乌衣巷,再转首一方大印般镇在秦淮河畔飞檐出甍,四面皆窗的明远楼,蓝熙书时不时捋着假胡子避着行人,卫五儿一指庙东的魁星阁:“三少!过了魁星阁不远就是。”
匆匆忙忙的和卫五儿乔装改扮,撇下丫无双和房子出来的目的,就是听说那个雪娘在夫子庙东的一个绣坊出现,这引起了蓝熙书的极大兴趣,这个雪娘跟郭运达有一腿,那个吕连奎也有一腿,蓝熙书见识了她的性事对她印象特别深刻,她是重要任务,单独出现在夫子庙附近必定不是偶然。
在名胜众多的夫子庙一带,徐娘绣坊很不出眼。
蓝熙书在一家瓷器店前驻足斜看着徐娘绣坊前进进出出的三两结伴的女子,香风阵阵,裙裾流淌,个个都是花枝招展的倚门卖笑的女子,那习惯性的顾盼生辉媚眼横生很容易与那些居家的女子区分开来。
进入巳时,正是河楼女子的闲暇时间,除了挑灯夜战迟迟懒妆的名角,大多数的业内女子都借这个时间出来闲逛,顺便出来开开眼界,八月开科,慢慢的就会有年少的书生云集秦淮河,期待一段风流佳话是很多欢场女子的美梦。
卫五儿蓬蓬蓝熙书的胳膊,人流中有异样的身影,职业的关系,蓝熙书觉得钉子无处不在。
而很多钉子并非官身,大多是东卫下属各自网络的一些街头混混泼皮无赖无正经职业者,这些靠网络情报得到好处的眼线良莠不齐不说,城乡游窜什么小道消息都能搞到,像卫五儿这种官身隐匿的钉子并不是满大街都是,一般的有目的性的重大行动才会出动,所以在素质上一眼就能分别出来,蓝熙书可是拔钉子的老手,这些兼职钉子他一般不会放在心上,这种钉子东一耙子西一扫帚偷鸡摸狗很容易摆脱。
如果在繁华地段屡屡发现这种钉子根本不必惊慌,这就像出来觅食的野鸟,但是如果发现资深一点的钉子他就要注意了,没两下子很难摆脱的,这些人无中生有的本事还是有的。
蓝熙书示意卫五儿到徐娘绣坊探探,刚一撂下眼皮,就看见一个油头粉面的三十来岁男人晃着淡蓝书生直缀袍衫的男人被一个体态丰盈步履婀娜的女子送出徐娘绣坊来,两个人公然的眉来眼去打情骂俏,一条娟帕扯来扯去凑着头附耳私语。
“制造局的李庆春!”卫五儿一说,蓝熙书止住了脚步。
第二百八十二章
蓝熙书看看有意避开的卫五儿,心里纳闷,制造局?
“吕连奎的干儿子!”卫五儿傍着蓝熙书顺腿进了瓷器店,正在码货归置东西的老者一见来人赶紧起身笑脸相迎:“贵客!快请!”
跟两厢的热闹繁华相比这家王记瓷器店明显冷清的多了。
“我跟这龟儿子不对付,见面掐架,最好别让他瞅见。”卫五儿假笑着与掌柜的照面,急急抛下的一句话让蓝熙书明白了,卫五儿倒不是示弱,跟蓝熙书出来避免是非,一说是吕连奎的干儿子,蓝熙书来了兴致,一面同掌柜的寒暄,一面溜到门口又深看了一眼还在与那个艳妆女子窃窃私语的李庆春,李庆春一张盆地脸正猥琐的嘻嘻笑个不停,人来人去,不用看也知道他的下流小动作不断。
蓝熙书就手将一件青花釉里红瓷的精致小罐拿了起来,对着光反复看,他对瓷器并不懂行,看着好看而已,只是纳闷这罐子是做什么用的。
“客官好眼力!识货!这釉里红是很难烧制得这般色泽自然妖娆明丽,虽不能比拟皇宫大内的珍品,市面上也是难得一见的。”
买卖人会说话,一看蓝熙书手打着乌骨描金折扇,衣饰虽然不见富贵但是蓝熙书眉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