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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有心地送我礼物,我真的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真的不知道对你们俩我该怎么办。我真的不知道。”
说完这些的时候,我对面的已经是个泪人了。
“那圣诞节他也是和你在一起?”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冒出这句。
露露一边抽泣,一边点了点头。
坐在那里的我,突然间明白了我刚认识露露的时候她在球场哭泣,我向她表白时她的那句“如果可以的话,我一定愿意”,以及每次提到城市洞穴她为什么不开心的其中缘由了。
“你为什么今天要告诉我?”
“我知道这样下去,迟早你也会知道。这样对你太不公平,如果你今天说从此不想见我这个人,我只能怪我自己。是我对不起你。”
“你有喜欢过我吗?”我都不知道自己此时还能保持如此冷静,甚至是过份的冷静。
“我开始知道你对我有好感,但后来你为我做了这么多的事情,我真的被你感动。我知道我也已经喜欢上了你,但和他,我们认识5年了,和他之间很多时候甚至都是亲情的感觉了。而且他是一个很内向的人,他失去我,真的会疯掉的。如果你们俩是一个人,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就嫁了。”露露显然是说出了憋了很久的话。
“我还有没有机会?”我的言语说实话,不受大脑控制。
“你不要逼我,我真的不知道我该怎么办。”
“我当你今天晚上什么都没说过,我送你回去。”我突然起身。
“我自己回去,抱歉晚上让我搞成这样。对不起。我真的不想这样。”
露露的身影消失在楼梯道的时候,我的人也瘫坐在了沙发上了。
过了不知道多久,我才恢复了点意识。看着还插着蜡烛却动都没动过的蛋糕,还有笨笨那无辜的眼神,我才依稀回忆起了晚上的这一切。
这个让我欢喜让我忧的女孩,突然间闯进了我的生活,刚让我感受到爱情的丝丝甜蜜后又同样突然地给了我狠狠的一击。如同上帝给我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我又忍不住想到了九华山的那支签,那支姻缘签。宿命的力量让我甚至都有了一丝恐惧的感觉。
整整一个晚上,我就一直坐在那里胡思乱想。陪伴我的只有香烟和啤酒。
我从未想到过自己会让这两样东西来麻痹自己,但其实,它们只能让我更清醒。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做了一个决定。我拨通了露露的手机。
她果然也没有关,仅仅响了一下后接通了。
“露露吗?是我。”
“嗯。”
“你能听我说几句吗?”
“嗯。”
“我想过了,我为你之前做一些事情,完全是因为我自己喜欢你。我也没有想过一定要得到你的回报或者其他什么,是我自己心甘情愿的。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有很多美好的回忆。其实,我是最恨一件事情,就是女人骗我。虽然之前你一直瞒着我,但毕竟今天是你自己亲自告诉了我真相。所以我也不知道该不该原谅你。但我告诉自己,我喜欢的就是你这样的女孩,我决定继续追求你。虽然他比我先结识了你,但我不害怕,我只希望说我现在对你加倍付出能弥补他先认识你的优势。我不要你一定答应我什么,我只希望不远的有一天能让你还是选择我。”
电话那端传来的只有呼吸的声音。
“你不用答应我什么,我只是决定我自己继续去做。”我又重复了一遍。
“你,真的,想好了?”片刻之后,露露还是开了口。
“喜欢你是我自己的事情,我决定一定要再努力一把。”
“我真的没那么好。真的,你想清楚了。”
“我决定的事情我一定要尝试,不然我会后悔一辈子。”我的语气也很坚定。
“那我们彼此都冷静几天。你想清楚了再说,好吗?”
“好,我答应你。但希望我俩谁都不要轻言放弃。”
挂完电话,我还是忍不住又点了一支烟。
烟草的香味让我找回了一丝清醒。
突然想起了一个网络上认识的叫海棠的朋友,她一直是未曾谋面的女孩,在刚认识露露的时候,很多关于感情的问题都曾请教过她,也许网络的特殊性让她毫无保留地给了许多经验和点拨。
庆幸的是,我一开机器就看见了她在线,我没头没脑地把晚上的事情跟她说了大概。
她一直安静地听着,偶尔回我几个精辟的短小回答,让我觉得她简直就是心理辅导老师在帮你解除忧愁。
在敲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她给我发来了一首MP3。
剩下的夜,我只能在她发来的袁唯仁那首《企图》里才能渐渐平静。
你的笑引起我的嫉妒 仿佛没有我的你更幸福
你总是知道我怎样会受苦
你用对我视若无睹 向我报复
我没有要让未来模糊 只是你想要的太难构图
我有的犹豫 是因为怕辜负
怕我的爱 将来会是你的包袱
你是我的企图 我始终因此而满足
朝朝暮暮之前 我可以孤独
你是我的企图
可惜你不能被说服一点一点给我 无爱的残酷
十一郎的歌词写得虽然和我现在的心境不完全贴切,但歌词那份触动心灵的细腻已经足以让我痴迷。
突然间,我的身份从期望的男朋友变成了现实中的第三者。
真的从未想到过自己会经历这样的角色转换,如同一幕悲喜剧正上演。虽然内心的挣扎也让我忐忑反复,但我的念头还是想争取。
昏昏沉沉地过了两天,没有了电话,没有了短信。
思念真的是如影随形。当你把感情寄托在一个人身上的时候,其他的任何东西对你都是没有意义的。
刻意让忙碌的工作来减轻对她的惦念。但偶尔的停顿,脑海的画面却还是不由自主地浮现那张脸庞。
晚上约了世军出去吃饭。一落座,他显然多少看出了我的颓废。
两个男人就这么默默地喝着酒,不需要过多的言语他就已经在分担着我的痛苦。
平时酒量都还凑合的我俩一会工夫就让一瓶口子窖见了底。虽然头多少已经开始晕乎了,我还是坚持叫服务员开了第二瓶。世军知道我显然今天是想买醉,也不好阻拦,只是默默地给我少倒了些。
正喝得酒意渐上的时候,电话响了,我摸索了半天,才从包里翻出了手机。屏幕显示的名字让我顿时醒了几分。
“喂,是我。”不用说,我也知道是她。
“嗯,干吗?”我的回答在酒精的作用下多少听起来有气无力。
“你在干吗?是不是,你是不是在喝酒?”
“是在喝酒啊。你干吗?有事吗?”
“你喝多少了?你在哪?”
“你管我干吗?我,我不就喝点酒吗?”
“你犯得着喝成这样吗?你跟谁一起呢?”
“你别管,我就是想喝,就是,就是想喝。”酒精对我的作用突然间就来了效果,我眼睛都有点开始模糊了。
“你到底在哪?”露露也听出了我的现状。
还没来得及回话,突然喉咙间就翻了上来。想忍都没忍住,我吐了一地,手机也甩到了地上。话筒里依稀我还听见了露露的喂喂声。
世军一看我不对,马上起身过来把我扶住,帮我拍着后背。
我依稀看见几个服务员忙着过来打扫,耳边听见世军不住地在赔罪。
当我被扶到沙发躺着的时候,我已经没劲再动弹了。
在感觉是几个世纪的时光后,我终于能睁开了双眼。台灯的灯光虽然在角落,但多少感觉还是有些刺眼。我分辨出了我还是睡在自己的床上。
终于看清楚了床头一张那么熟悉的脸,似乎还有浅浅的泪痕。那双眼睛就这么默默地看着我,脸上写满了委屈。
“你把我送回来的?”我脑子多少也恢复点清醒。但最后的回忆也只是在饭店了。
“世军打电话和我说了,和他一起把你扛回来的。”
“他人呢?”
“把你服侍好他就回家了。”
“我睡多久了?”这时候的我显然完全没有时间概念。
“现在都快11点了。”
“你刚才就一直坐在这?”我挣扎着让自己身体靠了起来。
愈加委屈的脸点了点头。
“你干吗这么作贱自己?你干吗要这样?”眼泪似乎又要出来了。
我也没有办法回答了。只能呆呆地坐在床头,看着她的珍珠渐落。
“别哭了,好不好?”好半天,我吐出了一句。
似乎她哭得更厉害了。
我用最后的一点劲把露露搂了过来,她也在我肩头放肆地哭了起来。
突然间,怀抱里逗留的这个女孩让我感觉是千言万语都无法形容的精灵。
感觉虚无缥缈却又如此真实地存在。
当她稍微恢复点平静的时候,我的眼眶也早已湿润了。
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