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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苍虎,他恨不得现在就扒了窦荣的皮。然后将他的骨头拆了喂狗。
在所有人的合力下,上午还威风八面的窦荣可以说是必死无疑。就在幻天紧紧盯着地图,谋算着如何下手的时候。东方朔正在极力的忽悠这位窦先生,今天晚上去赴宴。
“窦将军请了,下官请托的事情就拜托窦将军斡旋。今日晚间下官在丽春院摆下几杯水酒,还请窦将军赏光。”
东方朔无可救药的出落成一个胖子,而且是脑袋大脖子粗那种,一看这副派头就是标准的大款。
“乘议郎不要这样说,窦荣只不过是一个一千石的将军。乘议郎的俸禄比窦荣可还多些,怎可称下官。
至于乘议郎想开黄酱铺子,并且垄断城西经营的事情。我还需要跟族里的几位长辈商量,云家这一走曲霉断了货。现在的黄酱远没有以前好吃。销量也下滑了很多,乘议郎若执意要做窦荣这丑话可说在前面。莫要说亏了本钱,说窦荣不实在坑你乘议郎。”
窦荣看着眼前这位胖子客气的道。毕竟东方朔是刘彻身边的红人,太皇太后身子不爽利的事情,窦荣自然知道。他现在也不想得罪皇帝身边的人,天知道以后谁用得着谁。
“做生意都是有赔有赚,这一点请窦将军放心。如果蚀了本,东方朔断然不会埋怨窦将军。如此事情就拜托窦将军,今天东方朔可是拜托了春花邀来丽春院的头牌木兰姑娘来给窦将军唱曲儿。
走走走,咱们先去吃酒。不可让美人久等。”东方朔开黄酱铺子是假,将窦荣诳到丽春院是真。
“早听说东方大人风趣幽默,颇得姑娘们的仰慕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就连木兰姑娘都能临时邀到,我上次可是足足排了十天的期,才得以听木兰姑娘唱一支曲儿。”窦荣的语气中不免充斥了一些酸味儿。
这木兰是自果儿之后,长安城最为耀眼的红阿姑。听说是春花花费重金,从江南搜罗而来。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样样都是拿得起放得下,长安城中的纨绔们好像闻见腥味儿的鲨鱼。整天没事儿就往丽春院跑。
宠得这木兰架子端得十足,想听她唱曲儿须得提前十天预约方才能行。东方朔自然不可能是十天前就准备好约自己吃饭,以前只听说东方朔纵横风月场极受欢迎,今天一看想来传说不假。
“哈哈哈,原来窦将军也是同道中人。今天东方朔帮你说项,即便你是想做木兰姑娘的入幕之宾也不无可能。来来来,我们同乘一车前往丽春院。”
东方朔说完,便大方的拉起窦荣的袖子。两人同乘一撵前往丽春院,窦荣可能不知道。这趟行程对他来说,是一条标准的不归路。只要上了马车他便是掉落在瓮中的螃蟹,再无脱身的可能。
第五十章窦荣的最后一夜
窦荣生命中的最后一个夜晚度过得十分欢乐,醇厚的东胡美酒。漂亮的歌姬,还有木兰姑娘那黄莺般的嗓音和东方朔如潮的马屁。
良辰美景,窦荣全身心的投入到了享乐之中。东方朔没有骗窦荣,春花很给他面子。安排来陪侍的歌姬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各色美食更是流水一般的往上端。一道菜只要半刻钟没有人动,便会被撤下去。另外一道色香味俱佳的佳肴便会顶替上来。
木兰今天晚上穿着一身紫色的纱衣,两点嫣红与那灌木丛依稀可见。木兰的胡旋舞跳得好像一只精灵,飞转的裙子下露出一双修长的大腿。酒酣耳热之际,木兰白皙的小手递到了窦荣的身前。熏得喷香的身子让窦荣的魂儿都不知道飘荡到何方。
“窦将军,还等什么。还不赶快与木兰姑娘鼓舞一曲。”东方朔与一众歌姬大声的鼓噪着。
自己是怎么站起来,怎么跳的舞窦荣已经完全记不起来。他只记得木兰的身子很软很香,她的鹅颈是那样的漂亮,她的眼睛是那样的明亮。
两人舞着便进入了旁边的隔间,木制的拉门一关。门外的喧嚣便好像飘到了九霄云外,东方朔大呼小叫的声音瞬间便消失无踪。
窦荣的世界开始变得迷离起来,粉红柔嫩的香舌带着如兰的气息钻进了自己的嘴里。木兰的身子好像蛇一样的在窦荣的身上扭动,紫色的纱衣好像蛇蜕一样一点点剥离了身体。
被酒精催发的热血在窦荣的全身奔腾着。他的脸是红的他的皮肤是红的,甚至他的眼睛也是红的。
羔羊一般的木兰温柔的躺在他的怀里,窦荣一个翻身便将木兰压在身下。早已经蓄势待发的身子狂暴的冲进了木兰的身体,以大负荷过载的毅力冲击着身下的这个美人儿。
眩晕感充斥着木兰的身体,浑身的血液好像从四肢一下回到了心脏。又从心脏瞬间又流回了四肢。原始的欲忘让木兰如痴如癫。
激情四射的两个人好像踩在棉花上,飘在云端里。豪华的隔间里充斥着男人低沉的吼叫声,女人的尖叫声和床榻痛苦的申银声。
窦荣低沉的吼叫了两声,便好像死鱼一般的趴在了木兰变得桃红色的身子上。木兰推开窦荣的身躯,连个人好像两条蛤蟆一样的喘。偌大的房间除了二人的喘息声,再无其他的声音。
或许有。可是他们都听不到。
“三位。请这边来坐!这边还有如花的美眷,何必在那里守着。窦大将军今天可能出不来了,哈哈哈!”东方朔招呼着守在门口的三名剑手,笑得十分的淫邪。
这三人是亲兄弟姓赵。在洛阳可是一名的剑客。能在洛阳那种龙蛇混杂的地方称雄。可见他们的本事不低。窦荣为了雇请他们做保镖。着实可是费了一番功夫。
“乘议郎大人的盛情,我等兄弟职责在身。只能拂了乘议郎的美意。”赵大抱着剑寸步不离门口的位置,礼貌的拒绝了东方朔的邀请。
赵二走出了房间。来到走廊之上贴着窗根站好。赵三则是鹰一样的打量四周经过的人,如果不是因为这丽春院太过高大难以攀爬。此时的老三应该待在房顶才对,三兄弟的剑都抱在怀里。东方朔丝毫不怀疑,只要有异动那三柄剑会像毒蛇一样刺穿敌人的身体。
“三位兄弟担负着窦大将军的安危,如此东方朔便不叨扰三位。有机会东方朔定当单独请三位共饮。”东方朔也不强求,听说云家里有天下无双的刺客。如果连这三只小虾米都对付不了,那还怎么称得上是天下无双。
酒精加上强烈的体力消耗,窦荣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木兰的头枕在窦荣肩膀上,秀发如瀑星眸半闭,如山般的倦意压来过不多时也沉沉的睡去。
房顶,一双如星的眼睛正看着下面那对**的男女。这种高度对于赵氏兄弟来说是难以攀爬,可对狸猫一样的幻天来说简直就是小儿科。
今夜的幻天是刺客,是杀手不是行侠仗义的墨门中人。他全身穿着如墨一般的夜行衣,可身上却没有带标志性的墨门长剑。
一根细细的软绳慢慢的垂了下去,绳子的一端系着一个铜吊坠。幻天轻轻的将吊坠移到了窦荣嘴唇的上方,这需要超好的腕力。不然很难控制不断摆动的吊坠。
黄铜的吊坠终于在窦荣的嘴唇一寸上方停止了摆动,幻天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猪尿泡做的管囊。管囊的头上是一根空心的毛竹管,幻听单手轻轻的一捏,几滴淡黄色的液体便顺着细棉绳流到了吊坠上。然后顺着吊坠一滴一滴的滴在窦荣的嘴唇上。
酒精于打量的体力消耗,窦荣的身体对于水极度的渴望。几滴液体好像甘甜的雨露一般,滴在了干涸的土地上。沉睡中的窦荣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上的几滴液体,似乎很好喝的样子。他还吧嗒了一下嘴,幻天又倒了两滴下去。
这是紫枫精致提炼的蛇毒,一滴便足矣致人死命。现在窦荣已经喝下了五滴,窦荣的身体在机械性的颤抖。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一个黄色的吊坠一点点的远离自己,房顶上正有一双手向上提拉。他觉得浑身好像被烈火焚烧一般,想动可是身子已经不听使唤。
喉咙里无助的发出咯咯的声响,可身旁的木兰好像死猪一样的睡着。春花给她吃了太多的合i欢i散,如此柔弱的姑娘怎堪如此沉重的药力。窦荣只觉得身子越来越冷,渐渐的黑暗笼罩了他的意识。
幻天没有走,作为一个合格的刺客。此时的他还不能走,他要看着自己的目标成为一具尸体。
窦荣的眼睛里缓缓的流出了鲜血,接着鼻子里耳朵里嘴里都流出了鲜血。幻天小心的盖好瓦片,仔细的看了看没有破绽。轻舒猿臂,便隐没在黑暗之中。
顺着留好的绳索爬下了丽春院的高楼,手一抖另外一端的活扣自动脱开。一盘绳子从天掉落,幻天将绳子团拢。此地正是丽春院的后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