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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人只用了一轮冲锋,就在三个方向上将东胡的骑兵切割分开。前排的东胡兵将纷纷中箭落马,匈奴兵将们冲进了东胡人的队伍里一阵的大砍大杀。
借着落日的余晖,苍虎等人惊愕的看着云啸。没有想到这个年轻的侯爷居然可以料敌如神。匈奴人真的有埋伏,本来还有些不相信云啸的什么穷寇莫追的理论。这下全都信了,以后遇见这样的情况坚决不追。几里外被屠杀的东胡人就是好榜样。
“不要这么看着我,我又不是神仙。匈奴人主力没有多少损伤,这支队伍虽然被围。不过看起来也应该颇为精锐,匈奴的主将不会不等他们一下以便接应。”云啸看着远处的战团徐徐的说道。
要让这帮杀才懂得不追的道理,盲目的神话自己并没有多少好处。还会造成他们对自己的依赖,天天带着兵东征西讨。那日子还要不要过了,云啸以后打算做甩手掌柜,自然要培养一批好用的伙计出来。
“打仗其实就是打人,不要在乎什么得失。只要能有效的干掉对方的有生力量,就是好法子。”
“侯爷,您看我们在匈奴人的尸体上找到的。”
一名乡勇递上来一枚黑乎乎的三角钉。
云啸的眉间顿时拧起了一个大疙瘩。仿制得够快的,上一次大规模的用这玩意儿是在灵武城下。这才多长时间,匈奴人就仿制出来了。看起来匈奴那边也有能人啊。幸好手榴弹这玩意看得很严,不然流出去说不定也会被匈奴人仿制。
有了火雨的教训,云啸再也不敢小觑这些古人。
第三十章养病的田汀�
东胡王感觉自己的脸肿得要命,太丢人了。今天自己在汉使的面前里子面子都丢光了。
不过他还是得打起精神来到云啸面前,向云啸道谢。毕竟是云啸救了自己,若不是云啸打开了缺口。东胡的兵将现在说不定已经崩溃,而自己说不得比现在还要狼狈不堪。
“多些汉使搭救之恩,待回到武威本王必有回报。”东胡王学着汉人的礼节,对着云啸拱了拱手。一方的霸主能做如此姿态,已经显示出他对云啸的另眼相看。
“东胡王只是一时不慎,中了匈奴人的诡计而已。如果真刀真枪的拼杀,匈奴人不一定就是东胡猛士的对手。你看,撒卜勒黑将军不是凯旋回来了。”
云啸向远处一指,东胡王顺着云啸的手指看去。果然是撒卜勒黑带着人,去解救那些被围困的东胡将士归来。
胡羌王没有恋战的意思,见阿木已经成功的逃脱。立刻命令大军撤退,撒卜勒黑实际上并没有与匈奴人交手。此时他却是一副得胜凯旋的样子,骑在马上洋洋得意的跑到了东胡王的身边。翻身下马禀报道:“末将奉命追击匈奴人,斩杀千余首级。特来交令。”
云啸撇了撇嘴,斩杀千余!谁信呢,怕是要拿东胡阵亡将士的人头顶数喽。
东胡王要在云啸面前涨涨面子,自然也不戳破。反而心里赞扬撒卜勒黑会办事儿,知道在汉使面前给自己涨脸。
“好。大军暂回武威歇息。待回到张掖之后,本王自有赏赐。”东胡王说得淡然无比,好像自己的军队经常获得这样的胜利一样。说完还得意的看了看云啸。
“撒卜勒黑将军果然能征惯战,云啸佩服之至。”花花娇子人人抬,这个时候没有必要说风凉话得罪人。一句话就能让人产生好感,何乐而不为呢。
果然,撒卜勒黑一脸得意的模样。倨傲的接受了云啸的恭维,而且很不要脸的表示自己只是小试牛刀而已。
没心情和这一对不要脸的兄弟磨叽,眼看天黑了。云啸还担心武威城的安全,带着云家的乡勇连夜驰回了武威。这战场就让东胡人打扫好了。反正云家只伤亡了十几个人。早就装上了医疗马车送进了武威。
“你救那个东胡王做什么?难道你喜欢我嫁给那个老头子?让他死在匈奴人的手上,你带着妾身回长安岂不是好。”
茵茵一边给云啸洗脚,一边埋怨云啸。已经认命的她现在越来越不对头,对云啸有一种孩子一般的依赖。每天洗完脚大大的眼睛就会盯着云啸看。眼睛里满是期盼。恐怕云啸点一下头。这丫头便会自荐枕席。
没办法理会这个满脑子想着谋杀亲夫的妮子。云啸只得道:“不帮他怎么办?难道看着他被匈奴人干掉?匈奴人要是吃掉他们。接着便会接着围困我们。那时候咱们就只能在这里被冻死,那才叫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你想在这里被冻死?”
茵茵赶忙摇了摇头,没人喜欢死。尤其是冻死这么凄惨的死法。
“再者说了。即便是东胡王挂了。他还有儿子,你一样要嫁给他的儿子。你以为你还能回得了大汉?收起你的心思吧,即便我换了你又怎能瞒过田汀D阋晕歉龈笔故歉墒裁吹模蔷褪羌嗍游业摹�
真公主让我弄家去了,加公主再被我弄回去。不下想不砍我脑袋都不可能。咱们两个就是有缘无份。
不过你说的张大户我不会放过,他们家如果留下一只鸡一条狗。就算我云啸负了你这些时间的照顾,傻丫头回去吧。乖!”
云啸拍了拍茵茵的小脸蛋,既然不能给这丫头幸福,还是早早的说清楚要好。也是个苦孩子,能让她少受些苦就少受些,不能让她有不该有的奢望。
“谢谢。”小丫头的神情有些落寞,大大的眼睛里带着一丝水汽。云啸看着有些不忍,极力的控制自己想要将她搂进怀里的冲动。拿起苍虎交上来的战斗报告装模作样的看了起来。
茵茵眼中流过一丝失望,已经失望了一个月。连公主都甘心做妾的男人,自己怎么可能拥有。别犯傻了,茵茵不断的告诫着自己。就好像昨天晚上一样。
苍虎的字还是些的很有两把刷子,估计再给一个刮板让这家伙去刮大白也能糊口。那字写的真叫龙飞凤舞,不知道的一个都不认识。后世的火星文跟他一比要规范多了。
云啸很怀疑这家伙是二十一世纪穿越过来的医生。
一次云啸的儿子住院,大夫给开了一个处方。云啸拿去给一个据说通晓七国语言的叫兽辨认。结果这位叫兽二话不说,将云啸推给了一位研究甲骨文的叫兽。从此云啸对于医生的草书水平深感敬佩,无事便请教一二、
让家将们做作业是提高他们军事理论素养的必要步骤。这帮杀才以前光顾着看人头算钱,完全忽视了文化教育。让这样的杀才是带兵,是对士兵生命的严重不负责任。一个连公文都看不明白的将军不是好将军,一个连后勤都管不好的将军那注定就是一个会打败仗的将军。
美国海军部长莱曼曾经说过,外行谈战略内行谈后勤。所谓的战略谁都可以上去忽悠几句,可是后勤是个技术活。军士每天要吃多少粮食,马匹每天要用多少草料。这是硬杠杠,不是谁都玩得转的。作为云家的将领,必须要能玩转这些东西。
看得出苍虎对这份报告还是下了功夫的,对于举笔如扛鼎的杀才来说。能写几百个字,真的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
苍鹰的报告简直就是一团浆糊,云啸看了半天也没看明天他说的到底是什么。只能猜度着认为,苍鹰的学问比自己要高深。
第二天一早,云啸还在吃早饭阿诺就到了。
嘴上还带着奶渍的阿诺愣说自己没吃饭,硬是在云啸的注视下干掉了八个巴掌大的大肉包子,还和了一碗小米粥。
“王爷要我给你带个口信,明天咱们就回张掖。要你好好的准备准备,还说回到张掖必定厚厚的重谢侯爷。以报昨日相救之恩。”
看来那个老帮菜还算是有恩必报的人,云啸认为这老家伙还有拯救一下的必要。
“哦,尊使还有事情么?”云啸见阿诺没有一丝要走的意思,便出言询问道。
“没事,侯爷有事自管去忙。我只是等着吃中午饭而已。”
云啸眼前金星闪现,仔细的看了看阿诺。觉得这家伙已经没有挽救的必要。
要开拔了,云啸要做的事情非常多。有许多的东西需要打包,城主府的宝库早已经被云啸翻了个底朝天。海达尔好像并不怎么富裕,挖地三尺才算翻出两车金币。至于那些三扁四不圆的玻璃器皿,云啸统统的抵给了城中的居民。
这两个月云啸没少从他们手里划拉东西,骏马就弄了二百多匹。都是一水的西域马,比起匈奴马都要好上许多。皮毛光滑的好像绸缎,摸上一把你就知道什么叫不一般的顺滑。
云啸都怀疑这些马平时是不是都用海飞丝洗头,要不就是潘婷。
戴宇还是不能起床,连上个厕所都要人侍候。伤筋动骨一百天,在这样恶劣的条件下能活过来已经是老山参的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