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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头。
“不,我相信你。”她凝着他的脸,“我只是在想,要怎么做才能让你彻底扫除嫌疑,所以我就很讨厌你,讨厌你这么折磨我的心,讨厌你当晚单独跟叶玉处在会议室,讨厌你跑进雨里为我撑住伞……”
年柏彦静静地等着她说完,眼里明暗晦涩的光也转为了柔和心疼。
“你还讨厌我什么?”
他的嗓音很轻柔,低低的,好听而揪心。
素叶主动搂住了他,脸颊埋在他的脖颈,呼吸着他肌肤上的气息,干净,清洌。
“我讨厌你让我找不到你。”
他收紧手臂,再次索了她的唇。
*数多分钟,他才放开她,唇轻轻贴着她的,低哑着说,“全天下人都不信我没关系,我在乎的,只有你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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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年柏彦被公安、检察院缠得透不过气时,精石在新品发布会上终于打了个漂亮翻身仗,以拍卖品包装的向经典致敬概念的新品,引发了同行们的赞誉和客户的认同。
这一仗,叶渊兢兢业业,而年柏宵,更是功不可没。
☆、你大哥是那头驴
一直以来,年柏宵给素叶的感觉就是吊儿郎当。有句话这么说的,男人不是去做自己喜欢做的事,而是去做自己应该做的事。
她坚信,年柏彦就是在做自己该做的事,而年柏宵,就像个长不大的孩子,肆无忌惮地做着自己喜欢做的事。
而现在,年柏彦的出事儿,令年柏宵再也无法任由着性子恣意妄为,他学着跟他大哥一样成长,通过这次新品的事,素叶觉得对他来说是个磨练,只是,他的认真程度超出她的想象。
因为股东们生怕利益受损,所以对于年柏宵的介入丝毫没有抵触情绪,这给年柏宵创造了足够的自由发挥空间。听叶渊说,新品会的流程年柏宵熬夜修改了7遍,他甚至细致到每个展品放在模特手上什么位置、什么角度都把控得很严格。
最开始叶渊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年柏宵跟他说,是大哥说的,不同的光以不同角度打在钻石上,就会产生不同的视觉效果,他要做的就是将钻石最美的一面凸显出来。
素叶知道这点后,更加确信年柏宵是典型的外冷内热型男,平时看着不怎么关心他大哥,可实际上他大哥说过的话都记在心里。
精石的新品发布会过后,精石的股价开始稳定,然后有了涨幅。秋冬新品的造势环节更是不输给纪氏,而曾经被年柏彦否掉的明星代言环节上,精石的代言别出心裁,选定的代言人竟是个当红的国际男明星,一改珠宝都需要用女人代言的传统观念。
这个决议是一开始年柏彦就做出来的,他觉得,面对珠宝,真正舍得一掷千金的往往是男士,相比女士,男士更愿意将金钱化作殷勤,献给自己在意的女人,这是其一;其二,男明星在视觉冲击力上更具有张力,相比较让女人去看一个漂亮女人的广告宣传,远不如让女人去对着一张英俊的男人脸赏心悦目。
所以一开始代言人就选了男性。
后来,因为刺绣款被盗走一事,新品所有的宣传都没有张贴。
叶渊和年柏宵决定还是沿用年柏彦的想法,连夜赶工,重新拍摄剪辑,将原本的刺绣款改成了拍卖版的经典款。
这是一项耗时耗力的事儿,重新拍摄容易,但后期剪辑得花时间,所以年柏宵基本都不怎么阖眼,像个铁人似的盯着后期的工作。
后来,剪辑人员连连叫苦,说年柏宵比他大哥年柏彦还能虐待乙方。
精石算是过了一道难关。
股东们对于年柏宵的表现极为满意,而叶渊的意思是希望年柏宵能回公司上班,年柏宵婉拒了。他给素叶打了电话,说了自己的决定。
素叶问他为什么不想在精石。
年柏宵不屑一顾说,“当初他们也是这么期待我大哥的吧?卸磨杀驴说的就是他们。”
“卸磨杀驴”这四个字年柏宵是用中文说的,令素叶纷纷赞奇,“这句成语你都会说呢?你明白什么意思吗?”
年柏宵冷哼,“当然,我大哥就是那个磨!”
果然没明白什么意思。
素叶无奈地纠正他,“错,你大哥是那头驴。”
年柏宵想了半天,许是也没想明白究竟有什么区别,就罢了。
但是素叶是明白他的意思,建议他还是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
快挂电话的时候,素叶突然问年柏宵,“你知道你大哥最喜欢做什么吗?”
一句话问愣了年柏宵。
“我的意思是,你大哥在很小的时候有什么理想之类的?比如说想当科学家啊、老师之类的。”她记得在她很小的时候,大人们都会问一句,长大了以后想当什么呀。
周围的小朋友有说当医生的,有说当老师的,有说当科学家的,其中,大部分孩子都会随大流说想当科学家。
问到她的时候,她会说,想当医生。
老师们往往很满意这个答案,可她心里想的是,她永远都当不上医生了,因为妈妈已经不在了。
小孩子都有梦想,但更多梦想是大人们灌输的。
所以她想到了年柏彦,他小时候是不是也梦想着梦做个科学家之类的?
她还从不知道除了精石,除了钻石,他还有什么想去做的。
然而,年柏宵叹了口气说,“我懂事的时候,他就跟钻石打交道了,实际上,我也不清楚他想做什么。”
素叶这才想起他们两个的年龄差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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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石危机解除,股东们现在可以有心思一致对外了。
外,就是指年柏彦。
当然,他们需要通过叶渊这个董事长,而事实上,叶渊更像是被群臣要挟的君上,而要挟他的这些群臣中大多数都是前朝的顾命大臣。
公安对年柏彦没有放松,甚至限制了他的行动,在未来的一段时间里,年柏彦是不能出境的。股东们便一这点为由,联名上书要求叶渊架空年柏彦的权力,对外声称年柏彦请了长假。
叶渊面临着股东们的步步紧逼,他没辙,只好将年柏彦加到公司,跟他说,要他请个长假。
年柏彦是个聪明人,笑了笑,没说什么。
叶渊也明白,这么一说,傻子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为年柏彦倒了一杯茶,皱着眉头道,“你要知道,其实我是真心想把精石交到你手里,我对管理和市场压根就不熟。”
烫茶的水温正好,茶叶一根根倒立着,像是青白色的芒针,又很快被过滤了身体,将浓郁的茶汁奉献出来。
温凉的室温。
幽幽的茶香,再加上室内淡淡的麝香气息,呼吸进去倒是一股子清洌了。
年柏彦没接过他的话,细呷了一口茶,放下,淡淡问道,“你想通要趟精石的浑水了?”
叶渊眸底无奈,“我似乎没得选。”
谁说身份决定不了一切?
有的时候,身份就是一切,它决定了你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
年柏彦若有所思地盯着茶杯,良久后才点了点头,说,“长假就算了,我正式辞职。”
叶渊愕然地看着他。
然后,语气略有着急,“你有何必断了自己的路呢?要知道股东们只是怕你把他们全部大换血,你完全可以休息一段时间,等风头避过去了之后再——”
年柏彦抬手打断了叶渊的话,轻声说,“我在不在精石已经不重要了,而且现在的精石也的确不适合放在一个被司法机关盯着不放的人手里加以管理。叶渊,我只希望你答应我一件事。”
叶渊紧紧皱着眉头,见他去意已决,只好叹了口气,“你说。”
“市场部、销售部、公关部、设计部总监,这几位都是我当初一手提拔上来的,他们的工作能力很强,足可以帮你在精石顺风顺水,请你不要动这些人。”
叶渊点头,“你放心,你的人我一个都不会动。”
年柏彦这才放心。
末了又跟他说,“还有,你要留心每一个人。当你坐在这个位置上时,就不能轻信谁,任何人都不能尽信,包括,叶家的人。”
叶渊抬眼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年柏彦饮尽了最后一杯茶,放下茶杯,眸底深处划过一抹思考,很快,再抬眼已是风轻云淡了,“没什么意思,商场如战场,小心才能驶得万年船。”
叶渊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年柏彦却没再多说什么,起身,打算离开。
手指刚碰到门把手时,叶渊的声音在身后扬起。
“柏彦。”
年柏彦顿步,回头。
叶渊的眼严肃暗沉,“我父亲的去世和叶玉的死,你没有怀疑的对象吗?”
“我是最值得怀疑的对象。”年柏彦的目光很淡定。
叶渊摇头,“不,我还是相信你的。”
“谢谢你的信任。”
“所以,背后那个人一定要揪出来。”
年柏彦淡淡地说,“未必那么容易,从南非,这个人的计划就很完整了。”
叶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