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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表达中文时无法完全阐述明白自己的意思,神情却丝毫不落节奏。
素叶明白他的意思,笑了笑,“你错了,在我眼里,你就是个孩子。”
一句话气得年柏宵够呛,二话没说一把掀开被子,从床上站起来。
微弱的光线下,年柏宵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内库,结实有力的双腿从素叶这个角度看过去很长,他有着跟年柏彦一样的长腿,这也是年柏宵是十足的衣服架子的原因。
当然,就在素叶下意识扫了他一眼时,也瞧见了不该瞧的地方。
他的胯间鼓出很大的一块。
素叶多少有点尴尬,收回了目光。
年柏宵敏感捕捉到了她细微的神情变化,神情转为讥讽,从床上下了地,说了句,“不好意思了?活该!”
大有幸灾乐祸的架势。
一句话说得素叶不高兴了,冲着他的背影甩过去了句,“臭美什么?小子,我见过比你大的。”
年柏宵蓦地顿步,回头盯着她,眉间很快酝酿了愤怒,“你跟别的男人好,敢背叛我哥?”
素叶见他恼羞成怒,便笑了,慢悠悠道,“你误会了,比你大的那个人,就是你哥。”
“你你你——”年柏宵的脸颊涨得通红,指着她,气得一句话说不出来。
“还不去洗漱?”素叶一脸轻松。
年柏宵使劲咬了咬牙,良久后狠狠说了句,“你配不起我哥!”
“哦?”素叶挑眉。
年柏宵下一句说得更完整,“你配不起我哥,因为你太色!”
然后进了浴室。
素叶先是一愣,然后忍俊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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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早饭时,年柏宵也一脸捏捏扭扭的,或许是被素叶的那句“你哥比你大”刺激着了,又或许是还在生昨晚上被年柏彦打了一耳光的事。
所以整个吃饭的过程他都闷不做声。
素叶也没多说什么,心里始终想着年柏彦去了精石后会不会被股东们刁难的事情,有好几次她很想打他电话问问情况,可又怕打过去耽误他工作,只好忍住了。
联众那边的工作一直处于停滞状态,丁教授千叮咛万嘱咐让她待在家里,因为媒体还没放过联众,而大学那边也要有交代,为她代课的竟然是她最讨厌的方倍蕾,素叶可以想象出她踩着高跟鞋,高傲地走进大学教室的样子。
用完了早餐,素叶整个人慵懒地窝在沙发上,遥控器一体化,控制了室内的电脑和电视,开关打开了,只要她轻轻对着空气说一声“年柏彦”或“素叶”,说任意一个名字,电脑就会自动翻查出有关艳照的最新消息,电视也会自动播放有关艳照新闻的频道。
只要她开口,她就能知道最新的消息。
这两个名字在嘴巴里转了好几圈,有几次就抵在舌尖差点脱口而出了还是忍了下来,最后,整个人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似的萎靡不振。
直到眼角余光瞥见了年柏宵的身影,她伸手,下定决心地将遥控器一关,还是听了年柏彦的话,两耳不闻窗外事。
那她没事只能来修理年柏宵了。
“站住。”她懒洋洋拉长了音儿。
年柏宵虽不满,但还是停住了脚步,扭头盯着她。
素叶从沙发这边转过头与他对视,似笑非笑,“干嘛去?”
“补觉。”年柏宵从嗓子眼里挤出这两个字。
“你现在补觉晚上又睡不着了。”素叶笑道,“从今天起我就得调整好你的睡眠时间,你是地球人,睡眠时间要跟人类保持一致,懂吗?”
“无聊。”年柏宵皱眉。
素叶没理会,指了指沙发对面,“过来坐。”
年柏宵没动弹。
“麻溜的!”她喝了一嗓子。
年柏宵不大能听懂这句话,但也懂她的意思,只好走上前,一屁股坐在了她的对面,没好气问,“干什么?”
素叶起身,“老实坐在这儿。”
年柏宵一脸的不耐烦。
等素叶拎着医药箱和冰桶回到客厅时,见年柏宵还老老实实地坐在那儿倍感满意,笑着走上前。年柏宵见状,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一脸警觉地盯着她。
素叶没多说话,打开医药箱,从中拿出大包医药棉布,将数块冰放进了棉布里,裹成了个小冰包,朝着年柏宵还在略肿的脸颊压过去。
年柏宵条件反射地避开。
素叶举着冰包,没气也没恼,只是淡淡说了句,“躲什么躲?我还能害你吗?长兄如母长嫂如母,没听过这句话吗?”
年柏宵盯着她,没说话。
素叶便拿着冰包轻轻按在了他的脸上。
他哼了一声,许是太凉了。
良久后年柏宵说了句,“我不认识你是我的大嫂。”
“那个词叫承认。”素叶慢悠悠地纠正了句。
年柏宵憋了憋嘴,再开口,“我不承认你是我的大嫂。”
☆、暂停职位
“你可以在我和不之间加个‘才’字,用作副词的时候,更能表达你内心的情绪。”她边揉着他的脸边道。
年柏宵盯着她,“我才不承认你是我的大嫂。”
“嗯,你前后说了三遍了,我知道了。”素叶不怒反笑。
年柏宵没料到她会这么说,一时间哑巴了,他原本就是想激怒她,跟她痛痛快快吵一架,借以来发泄自己内心从昨晚就开始盘旋的愤怒和委屈,岂料她风轻云淡的,弄得他反倒不好意思再无理取闹了。
室内,陷入了安静。
只有墙壁上钟表在一格一格跳动的声音。
素叶专心地给他敷着脸,全部心思都用在他那张被打肿的脸颊上,心里还一个劲地可惜,这么张漂亮的小脸儿真是遭了罪,年柏彦也不怕一巴掌下去给他打毁容了。
不过又一想,也幸亏年柏彦这一巴掌下去,让她提前看到了年柏彦在愤怒时力气有多大,她要避免日后他的巴掌是打在她脸上的几率。
冰包压在脸上,由最开始的不适到了适应。
年柏宵的眼睛刚开始没往素叶身上看,但由于她抬手压着冰包,他的视线不得不落在她身上。渐渐地,他的目光平静了,看着她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说实话他从未这么近距离地打量着素叶,也没像此时此刻看她看得这么长时间。
其实她真的挺漂亮,细白的肌肤如牛奶似的绵柔,这么近的距离下,她的脸竟然看不出毛孔来,他敢肯定她没有化妆,因为她的脸颊有点苍白,如果化妆应该是可以遮盖的。她的眼睛很大,瞳仁圆润深黑,眼白又是那么分明,睫毛长而翘,鼻梁高而挺,深邃完美的人中,在下面就是微抿的唇。
只是她的唇色不大好。
粉白得近乎没有唇色,乍一看让人有怜惜的冲动。
因为她身上穿的是年柏彦的家居服,抬手给他敷冰时,宽大的衣袖滑落到了手肘,所以露出一截胳膊,如一截莲藕般白嫩,皮肤在阳光下折射淡淡的光,又似贝壳的美润。
女人身上独有的清香也钻进了年柏宵的鼻腔,伴着他的呼吸,那清香也沁入了他的五脏六腑。
不知怎的,他觉得全身有些酥麻,小腹的位置升腾熟悉的燥热,他愕然,赶忙别开目光不再看她,那股子烦躁的情绪又在心口蜿蜒而上。
素叶当然不知道他的心理变化,敷了一会儿后轻轻叹了口气,“你说你是不是傻呀?你大哥打你,你就老老实实站在那儿让他打吗?”
她的气息轻轻扑在了他的脸颊,又擦过他的脸颊,年柏宵又觉得喉咙绷紧了不少,一种口干舌燥的感觉冲了上来,他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试图缓解心中不知名的悸动。
见他不做声,素叶以为他不爱搭理她,倒也无所谓地耸耸肩膀,反正她早就习惯他爱答不理的样子,自言自语道,“你呢一会儿好好看书,别以为你大哥在开玩笑,他真的会抽查,你答不上来他会想着法子折磨你。”
在年柏宵洗漱的时候,素叶看到了被他放在枕头旁边的书,是有关企业管理方面和钻石相关知识的书,看来是年柏彦逼着年柏宵学的。
原本她也觉得年柏彦这种行为有点过了,毕竟弟弟不喜欢就不要强迫了,但见书本是放在枕头边儿上的,那一刻素叶多少改变了点看法。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接触,虽说都闹得不亦乐乎吧,但她多少看出这个年柏宵其实很崇拜他的大哥,也尽量将自己做到最好与大哥看齐。
比如说他自己学着做中餐,让一个从小就在国外长大的孩子去学做中餐压根就不是件容易事,而他仅会的那几样中餐全都是年柏彦爱吃的;又比如说上次她在四合院时看见他是用筷子吃的饭,这说明他其实也很想融进中国人的氛围来;再比如说他明明喜欢赛车,却硬着头皮看年柏彦要求他看的书,他明明不喜欢在大学时的专业却还是考了优异的成绩。
他在年柏彦面前不听话、叛逆、甚至跟他怒言相对,但实际上呢,他见不得别人对他大哥不好,见不得别人伤害他的大哥。
所以,在素叶眼里,他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