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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坤:昔日的小桃花,今天的野玫瑰。
顾楠安:我能说,羡慕你找了个贴心贴肺的好男人吗?
夜辉月也来凑热闹。
嘿嘿嘿……那是我姐夫。
一时间,国内各种邀约、通告如雪花般飞来。
夜辉月坐在大班椅上,看着眼前推推搡搡、争先恐后的一大堆人——
“行了!都给我出去!”
“不是……夜总,您好歹看看我这剧本,简直就是为小紫衣量身打造。”
“走开!要看也是先看我的……夜总,您看这化妆水广告……”
“凭什么就先看你们的?!我这儿有份七位数的代言……”
“切——”众人白眼。
奥斯卡影后就值七位数?
没开眼呢吧!
“你们嚷够了没?!”夜辉月忍无可忍,拍案而起。
“我再说一遍,夜辜星现在人在国外,短时间内不会回国,你们缠着我也没用!都歇了那份儿心思,回去等消息!如果决定合作,会直接打电话联系你们!”
众人斗志昂扬地来,灰溜溜地遁。
因着夜辜星这块金字招牌,星辉影业也跟着水涨船高,股价一个劲儿地往上升,前景一片大好。
这厢,国内炸开了锅;那厢,国外也不平静。
夺下小金人的第二天,夜辜星Facebook粉丝数量暴增,评论留言以毫秒为单位滚动,直接导致脸书外部网络系统瘫痪。
而电视、杂志、报刊全被同一张脸霸占,除了斩获影后桂冠之后,安隽煌的奢华求婚也成了M国民众关注的焦点。
从玫瑰,到地毯,再到钻戒。
甚至安隽煌中途换了位置的事也被扒拉出来。
火眼金睛的网友没有放过任何蛛丝马迹,最终得出来的结论有仨——
一,安少早有预谋,而Athena事先并不知情,精心准备的求婚,是场大惊喜。某人属性闷骚,鉴定完毕。
二,豪门中的豪门,大款里的战斗机,黄金和钻石都只能当铺路的石子儿。由此可见,某人不是一般有钱。
三,生了娃,还没把老婆骗到手,家庭地位如何,大家自行领会。
026心疼安少,宝宝很饿
清晨,阳光正好,空气清新。
吃过早餐,夜辜星懒洋洋窝在沙发上,任凭外界炸开了锅,她也依然悠闲自得。
奥斯卡颁奖典礼结束后的第二天,她和安隽煌带着两个小东西从酒店搬到了纽约近郊一处别墅。
没了狗仔蹲点偷拍,心情瞬间美妙不少。
双手枕在脑后,她抬眼望着蔚蓝蔚蓝的天空,思绪飘远……
“预谋已久?”
夜辜星坐在副驾驶,偏过头,看他,腿上打横放着小金人,笑得眉眼弯弯。
不说话,默认。
“什么时候开始的?”
“见到你的第一眼。”
这情话说的……有点肉麻,可他偏偏一本正经,半点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夜辜星沉默,心里却涌上一层淡淡的暖。
回想过往种种,眼眶微涩。
她突然有些愧疚……
“你是不是后悔了?”
沉哑的嗓音,挟裹着莫名的晦涩。
一抬眼,便见男人线条冷硬的侧脸,以及……紧抿的唇角。
心里揪着疼,像被针扎。
“没有,”莞尔笑开,眼里闪烁着细碎的泪芒,“这辈子,除了你,我还能嫁谁?”
男人却隐隐松了口气,落在夜辜星眼里,又是一阵心疼。
是,她心疼这个男人!
旭儿、绝儿出生之后他就提过结婚的打算,却被她一再推脱,倒不是不愿意,只是觉得没必要。
两个人相爱,不一定非要婚姻来捆绑。
说到底,她确实存了独善其身的念头。
你若无情我便休?
所以,她悄悄给自己留了退路……
却也因此伤了他。
沉声一叹,男人抿唇,隐隐带笑,“也对,除了我,谁敢娶你?”
夜辜星看着他,一滴眼泪毫无预兆滑了下来。
啪嗒——
砸在真皮座椅上。
她赶紧伸手抹掉。
“怎么这样看着我?”
咬了咬下唇,“煌,对不起,我……”
刹车一踩到底,面色瞬间冷沉。
“你不想结婚?”
是有多没安全感,才会在听见一句似是而非的“对不起”后,做出这样的反应?
“如果,你不想……”
夜辜星拔了安全带,直接蹿上去,用唇瓣堵住他的嘴,毫无章法地啃咬。
她疼,也要让他跟着疼……
看,她果然还是自私的。
男人一愣,眸底掠过疑惑、讶然、无奈种种情绪,最后反客为主,恨不得把人拆吞入腹。
没良心的小东西,居然不想结婚?!
是该好好收拾了!
两个人都带了情绪,从未吻得这般……惨烈过……
车内温度持续上升,暧昧层层发酵。
直至尝到血腥味,两人才气喘吁吁地分开。
夜辜星嘴唇破了,安隽煌没咬,是她自个儿作孽,磕男人牙齿上的。
男人嘴角破了,左右两边都渗出血,夜辜星的杰作。
“嘶……小没良心的,谋杀亲夫。”
夜辜星哈哈大笑起来,前俯后仰,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她伸手往眼角一抹,拭去水渍。
男人目光一顿,深邃似海。
吸吸鼻子,她收了笑,“煌,我从来不知道,你会如此在意结婚的事。我一直以为,在一起才最重要,不用任何形式上的东西……”
男人目光一紧,“你……”
摆摆手,“先听我说完。”
“好,你说。”沉凛,冷静,却无法掩盖那一丝慌乱。
夜辜星轻叹,眼中情绪复杂难辨。
这样就慌了吗?
牵过他的手,十指紧扣,掌心贴着掌心,温度在彼此间传递。
“是我错了。”
安隽煌一怔。
“以前,我觉得婚姻不重要,一方面是享受单身的自由,而另一方面是因为我怕……自己做得不够好……”
潜意识里,夜辜星认为婚姻等同于责任,相当于无形的束缚,结了婚,就失了自由。
意味着,贤妻良母,相夫教子……
每次,她看到安家后宅里那些长舌妇,总会不自觉联想到三四十年后的自己。
“不够好?你认为自己做什么做得不够好?”男人目光如炬。
“妻子,还有……安家的女人。”
“那现在呢?”
安隽煌没有忽略那句“我错了”。
“现在,我想明白了。”她伸手挽住他的胳膊,顺势枕上男人肩头。
“明白什么?”
“首先,一个女人最美的时候,就是披上婚纱那一刻,我自然是不愿错过的。”
或许,这辈子,只有这么一次。
夜辜星也想试试,披上婚纱,等待新郎一步步走近,彼此在基督面前,许下不离不弃的誓言,究竟是怎样一种感觉。
她知道,这个男人,会把世上最好的东西,都给她……
“再者,就算结婚也并不意味着什么,我们还是在一起,还是养儿育女,依旧相依相伴,只是多了一场仪式,两个小红本。”
闻言,男人眉头一紧。
什么叫“就算结婚也并不意味着什么”?
意思是……结婚了还绑不住她?
安隽煌气闷,这小东西,怎么就恁地难搞?!
“最后,”话音一顿,轻咳两声,夜辜星伸手,把他的头扳过来,四目相对,她恶作剧地按上男人唇角伤处,换来后者怒瞪。
轻咳两声,目光倏尔郑重起来,只听她缓缓开口——
“因为我爱你,所以,我接受你任何形式的安排,包括婚姻。”
“以前,我任性,自私,没有给你足够的安全感,我会改。相信我,只要你不做错事,我绝对不会先放手。”
安隽煌全身一震,而后飞快别开眼,却还是被夜辜星捕捉到他眼底的惊喜和雀跃。
“不委屈?”他闷声反问。
夜辜星直接逮住他一只耳朵,凑近,“这么好的男人,给了我一场全世界瞩目的求婚,替我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