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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跟鞋里的女王!天呐——”张娅激动得跳起来。
值得一提的是,在elle最新一期发刊不到两个小时,夜辜星接到了jimmychoo的代言邀请。
不管不顾一头扎进工作中。
第二天,夜辜星满血复活,除了手上擦伤之外,已无大碍。
夜阑人静。
两人相视一笑。
夜辜星扯过毛巾,替他擦干湿发,“安少大驾光临,不胜荣幸。”
“不邀请我?”男人穿着睡袍,腰间松松垮垮系着,水汽迷蒙。
夜辜星偷笑,可以想象某人心痒难耐的窘样。
那头,褚尤仰天长叹,“话说一半,不带这样整人的!”
夜辜星挂断,关机。
“你你你,居然……”
“年后去埃及观摩原子弹发射。”
褚尤双眼登时一亮,“说说看。”
“三三,有好玩的事,去不去?”
“一一呐,你怎么才想起给我打电话昂?我等得花儿都谢了。”
“三三……”
夜辜星第四个电话,拨到了俄罗斯。
“……好。”
“你要去埃及,我答应。可是,你不能私自行动。”
“我在。”
“齐煜?”
“……”
“但是,发射的时候我必须在场。听明白了吗?”
那头低低笑开。
“……也好。有你在,我自然更放心。”
“是。”
“听钱老说,你打算亲自去埃及?”
“我知道。”淡然若水,皎皎清辉。
“齐煜,是我。”
实验室有齐煜坐镇,而埃及的核试验场早在一个月前竣工,欧洋返回国内,并考取了b大核物理系研究生,得以继续留在闫东平团队。
江西那边军工厂不断扩建,钱岐彬改装的枪支比印度政府官方公布的武器威力还要强悍。
毕竟,道上已经有一年多没有“公子夜”的消息了。
在广东地区频频惹事,企图惹怒夜社,另一方面,也是想借此试探深浅。
随着夜社近两年来不断发展壮大,北方安家又迟迟不肯出手,原本还持观望态度的三合会已经按捺不住,蠢蠢欲动。
先给夜七打了电话,询问夜社相关事宜,又联系到于森,让他尽快处理好暗夜会的事,南下坐镇,主持大局。
回到卧室,夜辜星走动两圈消食,男人进了浴室。
“那就,永远不要放开。”
“怎么办,这辈子都放不开了?”
夜辜星莞尔一笑,圈住男人的双手愈发用力。
是谁说,把女人当女儿疼的男人,才是真爱?
下巴扣在男人肩头,夜辜星不知哪根筋搭错,脱口而出叫了声——“叔叔。”
全身软趴趴,提不上力气,还是靠在男人怀里舒服,暖烘烘的。
若是以往,她肯定觉得别扭,吵嚷着下来,可如今,谁叫她是病号呢?
而安隽煌则完全把她当女儿伺候,不仅抱在怀里,还亲自喂饭。
被安隽煌抱着,下楼吃晚餐,在佣人惊骇的目光下,夜辜星相当淡定。
“……”
“那又是谁给他的七天假期?”
夜辜星圈紧男人脖颈,动了动,调整姿势,“当然有。他欺负我侄女!”
“有什么理由吗?”
享受着女人罕见的主动,安隽煌索性将她裹进怀里,双手托起屁股,像抱女儿一样。
夜辜星扑进男人怀里,“下次,你要罚溟钊,我再也不拦。”正经脸。
“醒了?”安隽煌推门而入。
有的人,是明骚,如溟澈;而有的人,是闷骚,如溟钊。
想起溟钊那张麻木的冰块脸,还有落落方才**低喃的声音,夜辜星得出结论——
饿狼扑倒小绵羊?
瞬间挂断。
电光火石间,夜辜星似想通了什么,面色微窘,“那个……你们先忙,空了再给我回电话。”
“嗯……没有。”
眉心微拧,“你好像很累?”
“唔……找、找过。”
“溟钊找过你吗?”
“小姨姨……”
“落落,是我。”
想了想,又拨通樱紫落的电话。
挂断电话,夜辜星抬头看钟,八点半。
“分内之事,应该的。”
“嗯,麻烦你了。”
“工作的事我已经安排好了,能推的尽量推,不能推的往后延。”
“休息一整天,好多了。”
夜辜星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这声“姐夫”叫的是安隽煌。
“我下午连环call,姐夫告诉我的。”
“你怎么知道的?”
“辜星姐,你病了?好点了吗?”
她回拨,很快接通——
十几条短信进来,都是张娅的来电提醒。
下床的时候无意掀翻了手机,摔在地上,她捡起来,顺道开机。
醒来的时候,夜幕深重,窗外漆黑一片。
这一觉,夜辜星睡得很沉,没有做梦。
“我知道分寸……”
“你手往哪儿放呢!”
“老婆……”
夜辜星笑弯了眉眼,“所以,我拒绝了。”
呼吸一滞,半晌,挤出一句——“我、不、准。”
“king……让我跟他去法国。”
男人腮帮僵硬,“不关你的事。”
“不生气了?”
“休息。”
男人把灯光调暗,又将半开的窗帘一掩,钻进被窝,强势地环住女子纤腰,伸手在她眼前一挡。
几颗胶囊下肚,哽在喉头,让人恶心反胃。
夜辜星这才勉强起身,接过水杯。
“乖,不生气……先把药吃了。”
她承认,昨晚这男人疯了,不过她也没少跟着发疯。
夜辜星瞬间羞红了脸。
他缠上来,嘴里不服气地咕哝,“明明你也是喜欢的……”
“你能耐了啊!”
安隽煌不闪不避,硬生生扛下这一击。
待卧室门一阖上,夜辜星直接一脚踹男人胸口。
“是。”
男人面沉如水,眼里罕见地闪过一丝尴尬,“你下去吧……”
peter说得含蓄,可在场两人都懂。
“伤口轻微发炎,引起高热,再加上……需耗太大,睡眠不足,才导致晕厥。不过,夫人身体底子好,并无大碍,只需卧床休息两人即可痊愈,期间,不可再……剧烈运动。”
目光在夜辜星身上,问的却是旁人。
伸手替她别了别耳边散发,“现在情况如何?”
夜辜星咧开嘴,轻笑,只是脸上还有未褪的潮红。
“女人,你醒了……”
这时,安隽煌推门而入,一只手抓着玻璃杯,另一只手摊放着几粒胶囊。
“三十六度五,已经退烧。”
夜辜星依言而行。
peter准备好体温计,“嘴张开,含着。”
“我……怎么了?”一开口才发现嗓子又干又涩。
peter丢掉注射器,从衣兜里掏出小电筒,上前一步,拨着眼皮检查。
针头拔出的瞬间,痛感也随之消失。
“别动。”
熟悉的天花板,熟悉的被窝,微一侧首,撞入一双浅棕色瞳眸。
轻微的刺痛自腕部传来,睫毛轻颤,夜辜星幽幽转醒。
“是。”
电话很快接通,“溟钊,立马把peter带过来,让他准备好医药箱。”
“唔……凉……”
面色微变,他伸手覆上女人额间,“好烫……”
安隽煌蹲身床边,试图把人叫醒,却发现女人始终不醒。
“女人……老婆……” 模糊中,她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叫她,猛然,一阵清凉袭来,她下意识贴近。
像薄雾弥漫,又如轻纱覆面,总叫人看不分明。
没有再梦到那个温柔的女人,也没有看见缩小版的king,梦中,一片光怪陆离,浑浑噩噩。
眯着眼下床,找到卫生巾,一头扎进洗手间,不到一分钟,夜辜星又穿着睡裙摇摇晃晃出来,沙包似的往床上一跌,继续酣眠大业。
居然提前了一个星期!
再次醒来,非但没有好转的迹象,小腹位置还传来隐隐闷疼,一侧身,便感觉有什么东西从身体涌出来。
哀嚎一声,又倒回床上,蒙头大睡。
这副尊容根本没办法开工,况且她头昏脑涨,索性打电话给张娅推掉了今天上午所有工作。
凑近一看,光滑铮亮的镜面倒映出女人苍白的脸,眼皮耷拉着,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