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不人道……得改……”
人道?!想起那张哧溜溜的人皮,溟钊内伤,只剩下呵呵……
回到卧室,见男人还在睡,夜辜星轻手轻脚脱了外衣,虽然开着暖气,但手脚还是沁凉沁凉的,索性脱得只剩一件吊带和小裤,掀开被子就钻了进去。
温暖霎时包裹全身,双眼微眯,她舒服得喟叹出声。
刚才她起来送樱紫落的时候,并没有惊动安隽煌,这段时间,他总是早出晚归,看来江家确实是块硬骨头,比秦家更难啃。
伸手将他下意识拧起的眉头抚平,夜辜星目露心疼,从绝儿失踪,到现在,这个男人的肩上扛了太多。
突然,腰腹一紧,下一秒,便被拖进一个温热的胸膛。男人的大掌在她两边侧腰摩挲着,薄茧粗糙,引得她微微发颤。
“吵醒你了?”女人的声音轻缓柔和,带着关切与心疼。
在她眉心印下一吻,男人黑眸深邃,“没有。”
“再睡会儿吧,今天还要出门吗?”
“该见的人见了,该做的事也做了……”
“是不是江家……唔——”
“所以,该休息了。”
好不容易挣脱魔爪,夜辜星气息不稳,“你……休息就休息,拉上我干嘛?”
“要你陪。”
夜辜星目露警惕,四目相接,她暗道不好,还来不及起身,便一个翻转,被男人死死压在身下,“想逃?”
危险而诡谲。
夜辜星伸手抵在他精壮的胸膛,看了看窗外,提醒道:“这是白天!”
“白天怎么了?”
“……”
“老婆,我想要。”
“我不想。”
男人邪气一笑,“书上说,女人不想,就是想;不要,就是要。”
“唔——”
哪本书说的?!她保证不把它烧成灰……
窗外,寒风瑟瑟,雪花纷飞。
室内,被浪翻滚,热情如火。
男人和女人,床单和被套,共谱一曲美妙交响。
最后,安隽煌神清气爽,夜辜星累极而睡……
------题外话------
二更估计会比较晚了,等不及的妞儿们就早睡了吧,天气逐渐转冷,北方已经开始下雪了,还是被窝里暖和,明早起来看也是一样的!盖好被子,注意添衣,防寒保暖,别感冒了!爱泥萌么么哒~
130重回剧组,王凯之变
转眼,新年换旧年,一月的天儿,依旧寒冷,却染上了年味儿。
京都大雪,封山封路,放眼望去,只见白茫一片。
里约被杀的消息在十二月末传来,与此同时,樱家后人回归的传闻也不胫而走。
那日,樱紫落黑衣染血,提着里约的人头,单枪匹马闯进死神联盟议事厅,腰缠**,手绑榴弹,同归于尽的模样把一众高层吓得屁滚尿流。
一个星期之后,在银月的坚决拥护下,樱紫落以樱家正统血脉的身份,力排众议,继任首领之位。
真正的挑战才刚刚开始……
跨年第二天,一月二号,昏睡一个月之久的夏荷醒了,睁开眼后,说的第一句话——
“爸爸!快去救弟弟!”
夏洪愣了,夜辜星目露动容,把小绝儿抱到她面前——
“姐姐。”冷漠的绝小爷难得带了笑,回归这个年纪孩童该有的纯真。
江家旁支陆陆续续曝出有官员被查,但大都是处级、厅级官员居多,少有正部级以上官员,小打小闹,细枝末节,并未撼动其根本,安隽煌此举倒叫人看不明白。
江家也处于暂时蒙圈儿状态,又逐渐恢复了走动,并不如之前那般草木皆兵,风声鹤唳。
对此,夜辜星没有多问,安隽煌这样做,自然有他的道理。
随后,夜辜星返回横店剧组,继续《胭脂泪》第二篇《灼灼其华》的拍摄。
秦政献美,将胭脂拱手相让,送到穆垣手中。
督军府大门一闭,从此,萧郎是路人!
身世飘零,如水中浮萍,多年风尘的洗礼,柔情女儿早已练就一颗顽石之心,只谈风月,不论感情。
柔弱是她的保护色,眼泪是她的杀手锏,烽火乱世,才子佳人,逢场作戏只为偷生苟活。
美貌之于女人,尤其乱世之中的女人,可悲可叹!
如同一件精美的器物,从这个男人手里,辗转到另一个男人手里,把玩,狎戏,最后弃如敝履。
胭脂从不信命,可是这次,她认命了。
坐在精致豪华的欧式沙发上,一身黛青色旗袍的娇艳女子,一手执起咖啡杯,一手翻阅着简报,如同每个清晨醒来,她惯常所做的那般。
彼时,迷迭香少了一位艳绝上海滩的娇客,而督军府中则多了一位风骚美艳的姨太,排行,第八,谓之,八姨太。
“早。”沉稳的脚步声自身后传来,萧慕凉一身睡袍入镜。
执杯素手一顿,她放下报纸,优雅转身,扬起一抹恰如其分的浅笑,“督军,早。”
男人径直伸手,揽上女人腰肢,锦缎包裹下愈显柔美,不盈一握,目光瞥向被她搁置一旁的咖啡杯,轻笑开口——
“灼儿似乎很惬意,看来昨晚为夫还不够卖力……”
笑意微僵,她猛地打了个寒颤。
见她一副惧怕的模样,男人眉间闪过一抹不耐,笑容稍敛,径直取过她手中简报,勉强看完一则怪谈趣闻,丢还给她,“子不语,怪力乱神。以后,这种东西以后少看,毕竟,入了督军府,不可能再像以前你待的那种地方一样自由散漫。”
胭脂垂敛了双眸,丝毫不见动怒,“我知道了。”
见她逆来顺受的模样,穆垣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抬脚踢翻了从旁矮凳,恰好砸在女人脚背上,他心中懊悔,连忙去看她的反应。
却见她不偏不倚,仍旧笑脸相对,仿佛没有脾气的陶瓷娃娃,那一瞬间,穆垣有种伸手把人掐死的冲动!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
“记住你现在的身份!”
“是。”她从善如流,不是胭脂,是灼儿。
还记得两人共赴*那夜,他强壮得好似一头雄狮,横冲直撞,蛮横又霸道。
她被迫承受着,咬牙忍耐,终于等到他发泄完毕。
“你叫什么名字。”这是他对她说的第一句话。
“胭脂。”四目相接,她直直回望,这个男人有一双精致无比的凤眸,眉宇间,却纠结着杀伐之气,隐约中,带着血的腥甜。
“胭脂……”他轻声低喃,细细品评,她竟不知,原来这两个字还能有这般风情,“太艳,太俗,弃之。取红之意,桃花之色,《诗经》有云:桃之夭夭,灼灼其华。桃夭二字不甚端庄,不如灼之一字高华!以后,你便叫灼儿。”
一锤定音,她除了接受,别无选择。
原来,“胭脂”二字,在他眼里,只是——太艳,太俗!
最终,男人拂袖而去,面色难看。
胭脂站在原地,抬头的瞬间,眸中晶莹一片,却倔强地不肯滑落,仿佛那是她的骄傲,她的自尊。
镜头推进,将这一秒的神态就此存放于胶片之中,铭记着一个风尘女子的爱恨情仇、辛酸悲苦。
“卡——”
这是将近一个月时间,李坤脸上第一次浮现出满意的神情,在场工作人员皆不约而同松了口气,仿佛看到云销雨霁,暴雨之后彩虹现的美景。
夜辜星回到座位,捡起剧本,任由化妆师补妆,张娅把水杯递到她面前,她摆摆手,表示不渴。
“辜星姐,千盼万盼总算把你给盼回来了!”
夜辜星挑眉,笑了笑,“原来,我在大家心中这么重要。”
“可不是!你一走,李导整张脸都是黑的,已经黑了一个月,终于白回去了,我们的日子也好过了撒!”一激动,家乡口音都出来了。
夜辜星只是笑,却不再接话。
李坤的反应,意料之中。因为这一个月,出状况的,不止她一个人,还有王凯!
老婆不见了,任谁也无法淡定,可诡异的是,他打电话到岳父家,准备告知妻子失踪的事,还没开口,就被岳父一通抢白。
原来,李敏莉三个月前,回娘家住了一晚,可是第二天却被发现衣不蔽体晕倒在酒吧男厕,送到医院之后,已经进入休克状态,一番抢救,保住了命,却成了植物人。
医院告知,是毒品摄入过量,导致脑缺氧,三个月之内醒不过来,就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