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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阳毅然转身出了房子,关好房门后,在楼道里打电话给了岳俊,他沉声说:“给我办一件事,办成了你上次说的事情我可以答应。”
岳俊正躺在别墅的泳池旁享受日光浴,夏子矜陪侍一侧,听乔阳如此说他倒是诧异,从躺椅上坐起身,他说起话来惯常的沉稳:“什么事情让你回心转意?”
那边乔阳只冷冷回他:“没必要让你知道。”
他笑:“乔阳,你这小子,求人都不懂得放低姿态?”
得到回答:“无关求人,这只是交易。”
一杯插满了琳琅满目水果的鸡尾酒送到眼前,岳俊斜眼见夏子矜笑盈盈地坐到自己的躺椅上,手里端着这杯鸡尾酒。他嘴角勾了个笑纹,就着吸管喝了口,继续说:“你小子以后想成事这脾气真得改改。说吧,办什么事?”
“查今天早晨,发生在一个小镇的一件……抢劫案,把犯案的人找出来,你的人能不能做到?”
“这样的案子你不找警察反倒找我,为什么?”
电话里传来乔阳颇为不耐的反问:“你说呢?!”
岳俊轻笑,抬手朝站在不远处的王瑞打了个手势,王瑞立刻走了过来。尔后他对着手机说:“待会儿把时间地点告诉王瑞,他会派人去查。”
那边乔阳又问:“需要多久?”
“两天。”岳俊笃定地说完,把手机递给王瑞,吩咐道,“阿磊最近有些懒散,告诉他,我说的,这次的事情由他负责。”后者得令后接了电话后匆匆而去。
夏子矜把鸡尾酒放到小桌上,又取了防晒油挤了些到手心,帮岳俊细细按摩涂抹,边笑吟吟地问:“这又是出了什么事?搞得你这么兴师动众的?”
岳俊眯眼享受着温柔服务,漫不经心道:“没多大的事,不过是那小子第二次求我。”
一双小手搭在他宽厚的肩上,夏子矜贴到他背上,嘴巴靠在他耳边似笑非笑地说:“你对他还真是不一般,我都没见过你对阿磊这么有耐心过。”
“哦?”岳俊微笑,抬手摸摸夏子矜明艳照人的脸蛋,说,“我是商人,在商言商,没有价值的事情我不会做,没有价值的人我也不会要。但是在私,我确实喜欢那小子。你可知道那小子身上什么东西最难得?”
夏子矜凝神细想,说了两个字:“聪明?”
岳俊摇头:“错了,是无情。”
夏子矜眉头蹙起,有抹伤感在美目中一闪即逝。
多情总被无情恼,道是无情却有情。
乔阳挂断电话,转身想回房却发现回不去了,他关了房门又没有钥匙,自己把自己关外面了。无奈他只好敲门,出来应门的是沈春华,她拿着一个手提包,见了乔阳后就用本子写了几句话给他看,大体意思是她得出去给鱼小晰买点药,麻烦他在家照顾下女儿。乔阳自是一百个乐意,沈春华刚出门他就跑去了鱼小晰所在的房间。
他看见她已经睡了过去,躺在陈旧的原木色双人床上的她,小脸已经添了些血色。他站在床边静静看她,那道刺目血痕趴在她的脸颊上,仿佛在他的心口拉开的伤痕,痛,又无法愈合。
他站了良久,掀开人家的被躺进了人家的被窝,伸手就把女孩死死抱在怀里。
浅眠的鱼小晰立刻就醒了,她惊到了。这手这胳膊这胸膛这气味这力道……他怎么能在自己家里放肆成这样?
“你干嘛!”怒喝一声,鱼小晰抬手就去推他。可是乔阳却加大了力道,将她紧紧压到怀里,挤得她鼻子都跟脸成了一个平面,她努力侧过头去才得以露出鼻孔喘气。
“跟我回去!”他低低哑哑的声音响在耳边,鱼小晰感觉耳后隐约有湿热的触感,可能是他的嘴唇贴在那里了。
“我不要!你放开!”鱼小晰喊着,奋力挣扎,可那只让乔阳将她禁锢更甚。他身上火热,她觉得自己都快成了铁板烧。
“我不是在问你!你必须跟我回去!”他在她耳边怒吼,震得她脑子嗡嗡做响,她都怀疑是不是得失聪了。
开门声响起,小虾欢快地叫着从阳台跑向门口,沈春华呵斥小虾的声音传来,鱼小晰浑身一凛,揪住他的衣服用力推,着急地低声喊:“你快放开啊,我妈回来了呀!”
可把自己五花大绑的这个男人却不为所动,仍然固执地抱着。
妈妈已经进屋,伴随着????的塑料袋摩擦声跟小虾的欢叫,她去了厨房。
幸好没有过来这个房间,鱼小晰暂时得了缓冲的时间,又是用力去推这个死男人,万般无奈之下她抬头一口咬了他的脖子。
闷哼一声,他万没想到她会学狗咬人,倏然将她拉开,捏住她的肩膀定定地看她。
“你给我滚出去!”鱼小晰咬牙切齿地低吼。
依然是恼极了的样子,张牙舞爪得如此精神。这个……不像是发生某种事件后的反应吧?
薄唇动了动,乔阳终于艰涩地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先出去!”发生什么也没他现在恶劣!鱼小晰快急死了,让妈妈看到他们同处一床她还怎么解释?
“说!”他黑眸里射出的狠厉让鱼小晰心惊,妈妈随时可能进屋的猜想更让她心急火燎,她揪着他的领子急乎乎地说:“抢劫抢劫抢劫!可以了吧,你赶紧出去!”
乔阳脸上一忽儿青一忽儿白的,嘴巴开合几次,又艰涩地问:“只是……抢劫?”
“是是是!你快出去呀!”鱼小晰对他又推又搡。
他的手终于放开了,鱼小晰松了口气。下一秒,她又被某人抱了满怀。
“你这个骗子!”吁着气,他的声音终于脱离了紧绷。
骗子?鱼小晰片刻的错愕,她骗他什么了?没头没脑地被他又搂又抱之后,还顺带送了个骗子的帽子戴戴?……等等,现在不是困惑这事的时候,妈妈随时可能进来,他必须立刻马上滚出去。
鱼小晰干脆用手掐住他的脖子,歇斯底里地低声喊:“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走啊?”
☆、122、一句我爱你换了两个巴掌
“你想掐死我吗?”乔阳语带笑意地问她,一边还把人家搂得死紧。纵使知道他不过是在打诳语,自己的那点力道离弄死他差得老远,可鱼小晰还是收了手,转成握拳去捶他的肩膀,满腔的负气。
乔阳已经彻底阴转晴了,自然不在乎她这点花拳绣腿。抬手摸摸她的脑袋,他低声哄她:“别闹,我会走的。”
这话让鱼小晰停了折腾。乔阳这人虽然性好霸道不讲理,在说话算数这方面做得还是比较模范的,所以她也就信了。接着她感觉身上束缚的力道轻了,就试着向后挪了几公分,而他真的就放任她挪。于是她就又向后挪了十几公分,此刻他双臂一紧,她就再也退不动了。
两人枕着枕头对望,那场面仿佛一对爱侣在进行情感交流,只是鱼小晰有些战战兢兢,乔阳笑得温柔宠溺。
乔阳突然叫她一声:“小晰。”
那黑眸里闪过的狡黠让鱼小晰打了个激灵,她缩着脖子等下文。
然后乔阳给了鱼小晰雷霆一击,彻底把她吓傻了。他就说了三个字,简简单单的“我爱你”。
其实乔阳自己都没有想到这三个字竟然出口得如此轻易,像是开个玩笑那么简单。
爱这个字,在乔阳的字典里向来是有形无意的。母子之爱谈不上有几多,父子之爱更是没有,手足之爱残缺,朋友之爱被他断然否认,情|人之爱葬送在夏子衿手里。他这磕磕绊绊的十八年经历之丰富无人可与之比肩。他的过度早熟自然与他的高智商有关,可这些经历也是催生他变成现在这幅样子的罪魁祸首。
可是现在他爱鱼小晰。
在初初喜欢她的时候,曾经拿夏子衿跟她对比过,彼时他还在左右摇摆。可当他一股脑偏向了鱼小晰这边的时候,喜欢以暗度陈仓的方式变成了爱情。他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
在这之前,乔阳跟人的相处都是以利己为前提的。可是在爱上鱼小晰之后,他确信自己爱她胜过爱自己。
而跟随着爱情而来的一个陌生词汇,叫做幸福。
幸福是乔阳一直不敢去想的东西,对于此他已经灰心了。可在爱上鱼小晰之后突然感觉到离幸福如此之近,只是触手可及的距离。
他惊觉幸福原来这么简单,只需要他的女孩一个笑脸。也惊觉幸福如此脆弱,他的女孩像只玻璃樽,分分钟就碎了。
女孩,他的女孩,无以伦比的女孩。
别后初次相见的那个夜晚,鱼小晰还了袖扣后逃回了家,孙婷婷从阴影里走出来,带着五分醉意抓住他的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