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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动作急促粗鲁,可她的身体却诚实地有了反应。鱼小晰像被电到一般身子一震,赶紧去抓他的手,呼吸不稳地说:“你别这样……”
“为什么我不可以,为什么岳烁磊就可以。”乔阳咬着她的嘴唇说。
他的力气很大,这次没有被她阻止成功。她的手握在他的手腕上,他依然肆意揉搓着她胸前敏感的部分,嘴唇也移了下来,吸吮啃噬着最敏感的顶端,只让她渐渐地意乱情迷。
握住神思中的一线清明,鱼小晰努力地推他,即使那只仿佛蚍蜉撼大树,他依然埋头在她胸口,继续制造让她迷乱的感觉。
她颤声跟他说:“乔阳,那只是做梦而已,我……没死……而且我也不可能会跟岳烁磊……”
她话没说完,他又堵了她的嘴。在他攻城掠池的激烈亲吻中,鱼小晰呜咽着说不出一个字。他的手在她身上急切地游走,发抖而且火热,很快卸去了她所有的衣物。
鱼小晰被他压制得动也不能动,被他连摸带吻得浑身发软。她很困惑自己怎么会这样,也许是因为听了他成长的故事,也许是乔家一行让她特别地疼惜他,也许是他刚才做了噩梦一副吓坏了的样子,像个需要人保护的孩子,也许……是她一直在刻意压制的对他的渴望全部被他激发出来……
此刻,在同时具备了男人的强势跟孩子般的孱弱的乔阳面前,鱼小晰溃不成军了。
他顺着她身体蜿蜒起伏的曲线一路吻了下去,握着她的腰将她的下身抬了起来,细碎濡湿的吻洒在她的大腿上,沿着细嫩的肌肤往私密处进行。
“乔阳,不要啊……”鱼小晰拱起身子发出一声哀鸣,双手紧紧握住床单。
她细弱的告饶声中,他根本没有停下,唇舌在她的身下掀起滔天巨浪,一次一次地挺进让她发出破碎地吟哦。
突然鱼小晰猛地坐起身抱住乔阳埋在她腿间的头,几乎带着哭腔喊着:“你停下啊!”
乔阳有力地握住她的腰,不让她有后退的机会,唇舌加快了频率。
鱼小晰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她身子剧烈地发抖,双腿夹紧他的头,双手抵着他的肩膀,哭着喊:“快停下!我不要……”
乔阳猛地抬起她的双腿,身子向上一挺,直接将自己完完全全地沉入她的体内,换来鱼小晰一声尖叫:“疼!”
她连个多月没有过了,即便已经足够的滑腻,她还是承受不住全部的他。他进来得太快了,让她从里到外都胀痛难忍。鱼小晰死死掐住乔阳的肩膀,圈坐在他怀里的姿势让她有可能向后退一退。她啜泣着偷偷往后挪以便能让他退出些些,可乔阳握着她的腰身猛地又冲了进来,一并就势将她压得向后倒去,他结结实实地把她压在身下,瞬间沉得更深。
鱼小晰顿时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她向后仰起脖颈一瞬间失神,只看到风卷着纯白的窗帘在飘舞。
乔阳并没有动,他体验着被她紧紧包裹的美妙滋味,这一刻他等了两个多月,此刻完整地占有她才让他觉得那过去的几十个夜晚都可以抹去了,他满足得想死。
他伸手握住她的脸,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灼人的视线锁住她失神瞪大的眼睛,粗哑地说:“小晰,你这里只有我能进来!如果你敢让别人进来,我真的会杀人!”
听他放下的狠话,鱼小晰眨动双眼,只觉得麻木的体内,疼痛又回来了,她拍着他的肩膀哭着说:“你只是做梦……你出去……我很疼!”
“今晚不行,小晰,只有今晚,绝对不行!”乔阳抬手将鱼小晰的腿架到肩上,在她的呜咽声中开始了疯狂地冲刺。
鱼小晰倒抽一口气,瞪大眼睛看着白色的天花板,看到月光照射树枝的影子在墙面上起伏不已。她双手紧紧握住床单,被他一次次地撞击推到床头,又被他拉了下去继续。
他热情地吻她,双手在她身上各处游走,在她敏|感的地方停留捻弄,可他下身的动作不曾稍停,像个开足了马力的马达,刺得她又痛又麻有痒,那太激烈,她受不了。
“乔阳……”她抱着他的脖子,身子仍被他撞得颤动不已,在他耳边哀哀地求他说,“你轻一点,我受不住。”
他还是重复那句话,只沙哑地说:“只有今晚不行,小晰,都给我,全部都给我。我要你。”
由不得她不给,他已经全部都抢了去了。
这一晚,他极度疯狂地抱她要她,她几度失去意识,再醒来的时候他还在她身子里。
鱼小晰从来没有经历过乔阳这样的疯狂。从前纵使意乱情迷,他也是温柔的。可今天他粗野得像一头蛮牛,她来了的时候他都没有停下过,弄得她几度昏厥几度转醒。到最后,她都不知道他何时释放出来的,只觉得这一晚被他都榨干了。
然后她累得倒头就睡了,一直睡到现在。
身子里面还在发疼,私处粘腻的东西就是昨晚放|荡的罪证。鱼小晰抱着被子发呆了很久,也没想出今后有什么打算。
她想起自己受伤的脚,不知道被折腾成了什么样子。掀开被子查看一下,发现奇迹般的没有大碍,纱布好好地缠着,没有血渗出来。
昨晚那么激烈,竟然没有伤到?
也许昨晚乔阳有意替她护着了。她想起他一直握着她的这只脚。
纵使那么疯狂的时候,他竟然还有心保护她。
鱼小晰将脑袋往床上撞去,一下,两下,直撞得眼冒金星。鼻子一酸眼泪又掉下来,她觉得好痛苦。心里的两个小人又开始作战。叫情感的那个劝她依着徐成的建议,管他什么道德,什么原则,就这么好好跟着他,做他阴影里的女人,等他功成名就那天为止。叫理智的那个骂她不要脸,没羞没臊,贪图一时的享乐不管以后的日子。
她心里拉拉扯扯没一个能做决定出来。
☆、238、天鹅之战
鱼小晰在地上呆坐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穿好衣服。脚伤跟疲惫让她不想站起来,她爬去门口取了午餐。依然是简单的三明治跟玉米浓汤,还有一小盆水果沙拉,她也确实饿了,坐在地板上就把东西吃干净了。
用过餐不久,又有人来敲门,鱼小晰一拐一拐地去开门,门外站着那位中年的英国女人,她面无表情地把几件衣服递给鱼小晰,又将一个洗衣篮放进屋内,指指鱼小晰身上的衣服,又指指洗衣篮,然后就走了。
鱼小晰明白是让她换衣服,便回屋去慢慢换上。新衣服依然是t恤跟长裙,穿着方便又舒适,她换好后就拎着洗衣篮一拐一拐地挪出屋子,慢慢下了楼。
徐成正坐在沙发里,焉头搭脑的很没精神。鱼小晰把洗衣篮放到楼梯边,慢慢挪过去,坐到他旁边问:“徐成,你怎么了?生病了?”
徐成往旁边挪挪,背朝着鱼小晰不说话。
有脚步声走进,鱼小晰看是宁远来了。
“小姑娘,外面风光还不错,要不要出去走走?下午我们就要回去了。”宁远说。
“回去哪里?”鱼小晰生疑。
“东伦敦,乔阳的公寓。”宁远走到她跟前,一手插在裤袋里,一手垂在身侧,鱼小晰注意到他手背上有道伤口。
“你的手受伤了?”鱼小晰端详着他手背上的伤口。伤得并不深,已经结痂了。想以宁远这样的身手,谁还能伤得了他?
宁远细长的眼睛眯起。似笑非笑地说:“被老鼠抓了。”
徐成腾地跳起来,奔了出去。
鱼小晰不明所以地望着徐成仓皇而逃,又看到宁远邪肆地笑着望着徐成,脑子里突然浮出昨天乔阳跟宁远做的约定……她眼光复杂地看着宁远,宁远无所谓地耸肩,弯腰将鱼小晰抱了起来。
“你对徐成做了什么?”鱼小晰皱着眉头看着宁远问。
“做了些让他快乐的事。”宁远语焉不详又不怀好意。
鱼小晰就默了。
出了屋子,宁远将鱼小晰放到轮椅里。推着她慢慢走。出了院子,在一条小路上他们走了很远。
阳光正好。没有人工培育或修剪的景观。原野就像是个杂草丛生,却又很原汁原味的自然绿地。沿着一条蜿蜒的红土地走去,周围竖着高高的红色植物,前面又一个湖。停泊着几条小船。湖面有几团白色的东西停着不动,鱼小晰一开始并没有注意。
宁远将一个纸袋扔到她腿上,她打开看是几大块面包,回头对他说:“我不饿。”
“不是给你的,是给天鹅的。”宁远没看她,推着她继续走。
“天鹅?”鱼小晰眨眨眼,想到湖面的几团白,扭头去细看。
他们走得近些,她看清楚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