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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黑亮的眸子灿若星子,直勾勾地看着她。千言万语,无法说出来的,想要传达给她的,她都懂。鱼小晰突然觉得自己何其幸运,被他这样爱着,护着,自己就这么一点点的表示,就弄得优秀如他竟然流露出这般受宠若惊的表情。
真可怜。他干嘛非要喜欢这样顽固的她呢?这不是找罪受吗?
鱼小晰搂着他的脖子主动地献上小别之后的吻,用舌慢慢描画他好看的唇形,第一次她学着主动。
“疼的话就忍一忍,我会尽量轻些。”他哑声说完,便将她压到身下。
疼不疼的谁去管它!考试什么谁去管它!鱼小晰现在什么都不想了,她慢慢帮他解开扣子,双手贴到他的胸口,感觉触手一片紧实光滑,她摸到他胸前的凸起处时下意识地用手指搓弄,明显感觉他的身子一震,只觉得腰上一紧,他的手摁在她腰眼处,亲吻霍然变得缱绻痴缠,激烈起来。
嗓子很疼,可她好好忍着,她只想全了这场想念,只想好好爱他,好好被爱。
“阳哥,我今晚睡哪里?客厅还是卧室?”小唯推门而入,大嗓门地问。她伸着脑袋看到少儿不宜的一幕,连声喊着对不起,迅速把门关上。
好事被打断,乔阳收回些神智。叹口气,他把鱼小晰的衣服整理好,捏捏她的脸宠溺地笑:“几天没见你竟然学会勾|引我了。不得不说你勾得很成功,只是现在不行,等你伤好了再说。”
他明明想的,说话的语气里都带着遗憾。鱼小晰撅起嘴看着他,伸手揽住他的脖子。乔阳愣住了,而后坏笑着问:“难不成你想做?”
今儿她还就偏承认了!鱼小晰点了头。
乔阳更是错愕,想着小别胜新婚着句俗语有些道理。只恨时候不对,如果她好好的,他必然舍命陪淑女。看着她赌气的模样,脸上笑意更浓,他刮了她的鼻子,道:“偏不给你!”
☆、173、大家一起去Happy
他就那么走了,带走了一室的旖旎。
嗓子更加的疼,鱼小晰却揪着被角笑得很窝心。有时候她都会想,被他这么宠下去可怎么得了,若是宠习惯了只怕她会忘了感动。她就这么笑着想着疼着,渐渐地睡了。再被闹铃叫醒的时候正好早晨八点,睡眠不足加上脖子疼痛,她难受得浑身都不对劲儿。可是上午有考试,她不得不起。
屋子里安静得很,她踮着脚尖出来,见乔阳和衣睡在沙发里,想着小唯应该在小卧室,便去看了眼。小唯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被子全掉在地板上,只一个被角搭在腿上。
都累坏了啊。
鱼小晰先帮小唯把被子盖好,又拿了床凉被盖在乔阳身上。尽管时间蛮紧了,鱼小晰还是在沙发旁蹲了一会儿,伸手搔他的睫毛。
“别闹!”乔阳闭着眼睛咕哝一声,偏头躲开她的毛手,继续睡。
鱼小晰笑了,怀了满满一心的爱意。然后她轻轻回了小卧室收拾好书包,背上了打算偷偷出门,结果刚开开门乔阳就醒了。
“你干嘛去!”
身后一声喊,鱼小晰转过身来的时候乔阳已经跑到跟前。
见他瞪着两个眼睛像只水牛,鱼小晰张张嘴还是说不出话,只好把手机掏出来。
“上午有考试。”她道。
皱了眉头,乔阳抿唇看着女孩苍白的脸色,沉声问:“早饭吃什么?”
“你们自己做好不好?”她又输入几个字。
“我是说你!”他没好气地喝道。
不好意思地笑笑,鱼小晰继续在手机上写:“我喝牛奶好了。”
“等着!”下了命令他便回去换衣服。
时间很早,没几家像样的馆子营业,乔阳带着鱼小晰去dicos买了早餐。坐在人烟稀少的餐厅里,鱼小晰慢慢喝牛奶,乔阳大嚼汉堡。她瞧着他那样子活像饿了几顿,在手机上摁了几个字递给他。
“你怎么饿成这样?”
嘴里叼着汉堡,乔阳看完后也编辑了一行文字。将手机还给她。
“昨晚没吃饭,饿!你这破输入法真难用!”
她瞪他一眼,又编辑一段文字。
“昨晚怎么没给我打电话?”
乔阳看完后,像是迷上了这种沟通方式。嚼着汉堡又噼噼啪啪地摁上了。鱼小晰喝光了牛奶,空杯子发出呼噜呼噜的响声,他还没输完,看看时间不早了,她伸手夺过手机,看上面已经满屏幕的文字。大意是他昨晚已经到了a市,想着直接跟她见面惊喜效果好些,所以故意没有给她打电话,结果刚到达没多久就听说她出事了,便直接去了岳家大宅。
这么点话用说的不是更快?哑巴的是她不是他。鱼小晰有些不满。输完文字后举着手机到他眼前。
“我要去学校,会迟到的!”
乔阳又想来拿手机,她赶紧收了回去,皱着眉头指指他的嘴巴,示意他好好说话。他笑了笑。问:“考试几点结束?”
“十一点。”她觉着手机给他看。
“结束后我去接你,中午回家吃饭,下午去医院打针。”排好计划表,乔阳用餐巾纸擦擦手,起身拉着她的手出门上车。
他忘了问下午是否有考试啊?鱼小晰撅着嘴上车,只想着不能说话真麻烦。车行在路上,乔阳突然笑道:“虽然你平时聒噪得像只鹦鹉。吵得我耳朵疼。可没想到不能出声音了我还怪不习惯的。”
要是能说话就好了!鱼小晰恨恨地,耷拉着脸不理他。
这是一个漫长而紧迫的考试周,小唯走后鱼小晰就睡在了小卧室。
前四天,鱼小晰的生活是:考试,复习,打针。复习,间杂孙婷婷对于她脖子上伤痕的探讨。
乔阳的生活是:瞪眼看着吃不着,连味儿也闻不着。
每晚十一点的时候,他都会到她屋里逼她睡觉,每次都被“哑巴”轰出来。
乔阳干脆又拿出一张纸。开始画圆圈。
“好啦,在十分钟就睡啦!”她的声音就像砂纸磨过一样粗糙。鱼小晰现在能说话了,但是声音很难听,所以她尽量不说。
结果四天后,乔阳突然开始忙了,他忙得昏天暗地的,早出晚归,有两次通宵未归。她问他都干嘛去了,他只说忙事业,一副莫测高深的样子。她不大高兴地追问下去,他却抱抱她,笑说等有了成绩再告诉她。
最后,等她考完试,嗓音恢复正常,他却没了影子。他忙得堪比国家总理,仿佛能跟她说句话都是奢侈。鱼小晰独自一人坐在家里有些郁郁。恰好孙婷婷打电话约她出去happy,说是庆祝地狱般考试周结束合并缅怀即将逝去的大三时光。鱼小晰本来觉得浪费钱,结果这位姐姐说手里有一沓代金券,因此鱼小晰同意了。
两人约了见面后,孙婷婷数着代金券,咂咂嘴道:“就咱俩怪无聊的。”
鱼小晰想到以前跟婷婷吃饭,总有她的男友操持。男友叫几个哥们,哥们再带点家属,她们俩凑在里面倒是热热闹闹的,一般她男友买单,她俩不用花什么钱。可如今不比以往,原来的花蝴蝶成了落单鸳鸯,没人请也没人陪了。
“叫几个同学好不好?”鱼小晰提议。
孙婷婷皱皱眉:“叫谁啊?”
“上次有个托我递情书的……”鱼小晰试探地问。那男生蛮有毅力的,老来找她,她便挑时机做做好人。
“呿!”孙婷婷啐她一口,“姑奶奶的终身大事还轮不到你操心!”
又是没戏!鱼小晰抿嘴打量又瘦一圈儿的孙婷婷,只是考个试啊,刻意减肥也没这个效果。原来婷婷也是瘦,现在更瘦,弱柳扶风,她瘦得都现出病态了。
“就叫我宿舍那几个姐们吧。”孙婷婷抬手捋了把头发,那块浪琴表松松地缠在她的手腕上,因着重力滑到小臂。藕白的皮肤衬着银色的手表,说不尽的优雅。
想鱼小晰笑眯眯地伸手摸摸棕色表带,问她:“有点松啊,怎么不去给表带再打几个孔?”
哪知道孙婷婷迅速用手护那块表,表情不慎自然。
鱼小晰有点诧异。
“关你什么事?本姑娘就爱戴松的!”冷哼一声,孙婷婷扭过身去从包里翻出粉盒,打开就啪啪往脸上扑,扬起的铅粉都呛到了鱼小晰。
“省点儿用,你可真浪费!”鱼小晰好心提醒。
“管着吗你?”孙婷婷啪一声盖上粉盒,扔到桌上,命令道“你也找个人来啊?要不大家一起玩儿,你谁都不熟玩不起来。还有,今天是纯女生聚会,别把你家那位给我牵来!”
她忙点头,对于孙婷婷情绪问题不明所以,是故就顺着她的意思去了。
鱼小晰倒是不担心乔阳来,他忙得她都见不着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