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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讨厌我?”乔阳邪气地笑,用拇指温柔地去擦她眼角的泪迹。
想起刚才的胀痛难忍,她就赌气地点头。
“那你知不知道,”他抵着她的额头缓缓说,“我都快被你逼疯了!”
她见他的黑眸里燃着墨黑的火焰,一并把她也烧了进去。她环住他的脖颈,吸吸鼻子问他:“会一直疼吗?”
“不知道。”他说着,低头亲吻她的额头,鼻子,面颊,绕过嘴唇到下巴,顺着颌骨吻到她的耳后,在她的耳根处逡巡舔吻,惹得她一阵颤抖。
“你……怎么会……不知道……”她喘息着问。
“你太小了。”他已经吻到了她的锁骨,并一路下行。
“小?……”她娇啼一声,双臂无力地搭在他的头上,不知道该推开他还是怎样,神思渐渐涣散。
“嗯。”他一手扣在她的腰上,弓着身子亲吻她的身体。
鱼小晰已经无法思考了,只能任由他摆布。
他复又回来,捧着她的脸热情地亲吻着她的唇,缠绵的吻诉说着没有尽头的眷恋。鱼小晰生涩地回应他。亲吻的间隙,乔阳给她下了一道指令。
“帮我把衣服脱了。”
鱼小晰老实听话地用双手推开他的衣服,帮他脱了下来。当裸袒相对的时候,肌肤相触的感觉太过鲜明,她重又紧张起来,就下意识地往旁边躲。乔阳扣着她的腰不让她跑,压在她身上笑问:“这就怕得想喊停了?”
“谁怕了?”鱼小晰嘴硬地回他,猛地发觉他的手已经摸到了禁地,倒吸一口冷气,忙抓住他的手腕,她急急地喊,“你等等!”
“等?”乔阳咬牙切齿地说,“我现在就在等呢!”
她根本博不过他的力道,他为所欲为着,那些陌生又似曾相识的激越感觉让她忍不住叫出了声。她颤抖着,双手死死地攀着他的肩膀,感觉他的身体也异常紧绷,也感觉一团莫名业火在体内熊熊燃烧,随着他熟稔地动作越烧越旺,烧掉了她所有的矜持跟理智。
她尖叫着,他把她抱到怀里,在她耳边沙哑地说:“我要开始了。”
其实他根本是走了个过场,在她来不及回答一个字的时候,他已经冲进来了。
她只觉得天塌地陷般的眩晕。
然后鱼小晰就明白了乔阳所说的不会轻易放过是什么意思了。她有点后悔了……因为他的方法实在太多了,多到她那单纯的脑子根本想象不出来。到现在她才明白,这件事是可以这个样子做的,跟乔阳的所为相比,爱情电影里面那些擦边球的镜头都纯洁得碧空白云。
她说了无数个不,每次都被他驳回。
她把嗓子都喊哑了,可他还是不打算放过她。
“我们换个玩法。”
每次,他都在她耳边说这几个字,然后,她就被他拖入另外一种极度刺激的官能感觉之中。
她求他慢一点,他恶劣地笑着动得更快。
她索性不吭声,摆出任由他处置的态度。哪知道他还是不放过她,变着法儿地抱她,大有越战越勇的势头。
她实在受不了了,箍住他的腰不让他再动,哑着嗓子求他可不可以停止。哪知道他拿开始时候的话堵了她的嘴。
他说:“除非我死。”
乔阳尽情地驰骋着,鱼小晰无奈又痛苦地跟随着。每一波激越的快|感之后都会有深重的疲惫跟随,她累惨了,也快被逼疯了,在他身下嘤嘤地哭起来。
他只怕她的泪,直接气坏了,大手捏着她的脑袋狠狠地说:“你竟然给我作弊!”
作弊?他当这是比武?
鱼小晰啜泣摇着头说:“我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不许哭!”他又重重地冲撞,直搞得她打哆嗦,她都分不清是疼痛还是快|感了。
“乔阳……我受不了了!”她把眼泪全抹到他的肩上,搞得湿乎乎一片。
“最后一次!”他终于答应,鱼小晰心下略安,强撑着身子陪他疯了最后一次。
起来无力凭阑杆,睡熟海棠花未醒。
鱼小晰软软地趴在乔阳胸口,眼泪淌个不停。她说不清楚为什么而哭,只觉得胸臆满满的,许多东西随着眼泪一起往外溢。只是害得乔阳有了罪恶感,他抚摸着她光滑背,低声保证:“下次不会这么久了。”
他只当是把她累坏了,毕竟她喊停不止两三次。
依然有泪,但是鱼小晰满足地笑了,她趴在他身上不曾抬头,坏心地抱怨:“你欺负我。”
“是,我欺负你。”
“以后不许了。”
“……好。”乔阳忍了一下,还是口头答应了。
鱼小晰伏在他胸前偷笑,身子微微颤。忽然一只大手掰过她的脸,她嘴角的笑纹没有来得及藏好。
乔阳蹙着眉,沉声说:“原来你在笑!”
她圈住他的脖子,嬉皮笑脸地反问:“刚才哭不对,现在笑也不对,那你说说我到底怎样才算对?”
垂眸瞅着她半晌,乔阳幽幽地说:“看来你精神还挺足的,不如……”他的手顺势滑下去。鱼小晰吓得从他身上翻身滚下,乔阳笑着长臂一伸搂住她,两人便依偎着躺在床上。
午后的阳光暖融融地落到他们身上,屋里静谧宜人,只听到他们彼此的呼吸声。鱼小晰用手摸着他的小臂,感受着他遒劲有力的肌肉跟富有弹性的皮肤,还有细密的体毛。乔阳低头吻她的肩,不住轻轻噬咬。
忽然来了一声叹息,乔阳贴着她肩头问:“咬疼你了?”
摇摇头,鱼小晰转过身,将脸贴到他胸口,期期艾艾地问:“乔阳,我们这样就算在一起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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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滚床单了
她心里藏了别人,一直没有跟翟一航摊牌只是不想横生枝节,惹得鱼小晰生疑。半死不活地拖着,一直拖到翟一航发现。也到了孙婷婷再也忍不下去的时候了。
她发现单恋真的很痛苦,也充分体会到乔阳这些日子以来的心情。酒醉后她叫了他来,存了什么心思她不大明白,也许她只是想见他而已吧……
于是,就发生了鱼小晰与乔阳的两个月以后的碰面。
孙婷婷缓缓地说着,摒除自己的那部分故事,只把乔阳的那部分讲给鱼小晰听。
“现在,你应该知道了吧?他是个好男人,难能可贵的好男人。”孙婷婷拍拍鱼小晰的脸,轻声说,“他等你的时间不是两个月,是四个多月,他快等你半年了呢。”
鱼小晰愣怔地看着好友模糊的脸,突然抱住头,神经质地叨叨起来:“我酒劲儿上来了……头晕……”
“躲吧你就!”孙婷婷扭了鱼小晰的胳膊,狠狠地。
“他是做错过事,但是如果是我……我真得感谢老天爷,做错的是他。”如果是她的话……孙婷婷忍不住又一遍幻想。
“不要说了,婷婷,我想睡一会儿,头疼。”鱼小晰干脆一头扎到床上,把脑袋埋进叠好的被子里面。
看着又成了鸵鸟的好友,孙婷婷用力打了鱼小晰的屁股,啪一声响。无奈又好笑地说:“行,你睡吧,我去给你买点醒酒的药。希望等你醒了,别告诉我刚才的事儿都忘了啊!”
又拿来脸盆放到地上,推推床上的鱼小晰说:“脸盆在床边。你要敢吐到床上,我就把你从窗户扔出去。”
房门关上了,孙婷婷走了,鱼小晰又一次哭得肝肠寸断。
如果妈妈的电话让她犹豫,那么孙婷婷的故事彻底把她击垮了。
她突然开始庆幸。没有告诉孙婷婷乔阳有未婚妻的事情。如果她说了,孙婷婷就不会这么笃定地。也许,还会阻止也说不定。
为什么一开始不说呢?鱼小晰后来仔细地分析,也许。潜意识里面,她已经做了决定,她到底无法对这个男人释怀。
陪他一次好不好,爱一场好不好?哪怕只如夏花般灿烂,只有一季……
如果注定不能一起到老,只为偿他的深情,彻底地身与心的交付一次,好不好呢?
孙婷婷提着解酒药回来的时候,鱼小晰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她立时就急了,掏出手机给她打电话。结果在床上响起单调的十六和弦铃声,孙婷婷急得汗都冒出来了。
想了又想,她还是打给了乔阳,告诉他鱼小晰酒醉后失踪了。当时乔阳正窝在家中伤情,听到消息后立刻拿着车钥匙出门。结果在门口捡到了醉得一塌糊涂的鱼小晰。
外面开始下雨,鱼小晰被淋得透湿,仄仄歪歪地靠着他家大门坐在地上,满身的酒气。见到她之后,乔阳只觉得一腔担心急躁全数散尽了,他忙把她抱回了家,给她换了衣服后安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