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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儿笑呵呵地回答:“我什么都不要,这些银子还是五哥你自己留着吧,你从崖上掉下来也没留下什么像样的事物,这些银子你要好好地攒着,等将来好娶……”秀儿意识到自己说走了嘴,马上红着脸,低着头,不言语。
杨海林只顾着数银子,她的话也没往心里去。秀儿偷偷地瞟了杨海林一眼,见他没有在意,扑腾的心放了下来。随意地看看杨海林手里的那些银子,却发现银子下面露出一个同牌子,出于好奇,于是问道:“五哥,这是什么?”说完,用手拿起那个牌子端详着。
杨海林抬头一看,正是汪公公给他的那块腰牌,心里就犯了嘀咕,要不要告送秀儿那?不告送她吧,怕秀儿伤心,告送她吧,又怕泄露消息……
最后决定还是告送秀儿,反正秀儿也不会害他,于是杨海林郑重地说道:“秀儿,其实刚才大家都在的时候,我隐瞒了一些事情,但我对天发誓绝不是我本意,都是那帮死太监不让我说,他们还说如果我泄漏了机密,他们就砍我的脑袋。”说完,杨海林低头搭脑地坐在炕上,装出一幅害怕的表情。
秀儿听完后,忙把牌子往杨海林手里一推,紧张地说道:“五哥,我相信你是有苦衷的,既然他们不让你说,你就不必告送我,我不怪你。”
杨海林见秀儿这么善解人意,心里顿时就有种愧疚,马上改口说道:“秀儿,其实也没什么,这块牌子是西广的腰牌,他们让我帮着锦衣卫追查奸细的幕后组织,如果我帮他们追查这个案子,就有机会把那四个无辜之人救出来,所以我就答应了,秀儿,你不会怪我吧?”
说完杨海林眼巴巴地看着秀儿,又装出一副可怜相,那面部表情变化之快,真是无人能及啊!不过他心里却是别一番嘀咕。
秀儿啊!当时五哥看着那白花花的银子不拿白不拿,早忘记自己亲爹是谁了。再者说,如果不答应他们的条件,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老子才不干那种傻事,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怕个鸟啊!
“五哥,你这是说的哪里话,我怎么会怪你,你心地这么善良,为救人而走险,大丈夫也。”说着,秀儿又紧张地说道:“无论能不能救出那几个人,五哥都要小心些,跟锦衣卫的人接触可不是闹着玩的,我爹说那些人都不是善类,翻脸无情,你可要当心啊?”
杨海林见秀儿相信自己所说的话,而且还对自己如此地关心,心里热乎乎的。
“秀儿,你放心,五哥我是谁啊!就凭五哥我精湛的武艺,不,不,是智慧,玩不死他们,嘿嘿!”
秀儿抿嘴一笑,低下头去,小声说道:“谢谢你,五哥。”
杨海林一愣,谢谢我干什么?不解问道:“秀儿,干嘛谢我啊?五哥还没给你买首饰那,嘿嘿!等五哥给你买完首饰,你再好好谢谢我也不迟。”
秀儿抬起头看着他,郑重地说道:“我是说,谢谢五哥这么信任我。”
杨海林习惯性地扣扣眼角上的眼屎,脏手麻利地在衣服上擦擦,玩世不恭地笑道:“秀儿是五哥的亲妹子,以后有无论什么事情五哥都会告送秀儿妹子的。”心里却想,泡妞除外。
秀儿听完,嘻嘻一笑,那笑容此次动人,对于杨海林来说,真是一种煎熬,恨不得一把抱住面前的小美人亲个够。
此时,两个人边说着话,边数着银子,屋内的气氛不再尴尬,不时传出悦耳的笑声和狼嚎的怪声,
“啊!秀儿,你看这块银子上面有瑕疵,唉!做工也太粗糙了,还有,还有,这个颜色也不够亮……”
“五哥,这银子只要份量足就成,应该不会有假。”
“唉!!这么一大堆银子天天怀里揣着也怪累人的,还是赶紧花掉算了。”
“五哥,你可以去钱庄兑换成银票啊!”
“咦?我怎么没想到那?对,对,对,还是秀儿最聪明。”
…………
当秀儿悄悄地退出杨海林屋子时,杨海林己经搂着那些银子进入梦乡,在梦里继续跟秀儿数银子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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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猴哥,跪倒在地,眼含泪水,仰望看官,哭声道来,大娘,大爷,给点推荐票吧!
第一卷: 第十六章 带着小妞去逛街
宣府通往大同的官道上,不远处驶来一支长长的马车队,在一群镖师的护送之下慢慢行进。天空中,一只雄鹰在展翅飞翔,在高空盘旋几圈后,突然翅膀停止扇动,鹰身直线下坠,眼瞧着就要掉到地上摔死。只见那只鹰在求生的欲望驱使下,努力地挣扎着,慢慢地调整身姿,扇动那强有力的翅膀,再一次地高高飞起,鹰眼却含着泪水,低头向下望去,估计此刻这只鹰一定再想:“是谁在嚎叫?吓死老娘了!”对着当空悲愤地鸣叫一声,飞向远方。
这候,随着马车渐渐临近,只听见从车队的方向传来阵阵刺耳的歌声。
“这里的山路十八弯;这里水路九连环,这里的山歌排对排;这里的山歌串对串,十八弯弯出了土家人的金银寨……”
当马车队行驶到近处之时,就发现其中一辆马车旁,有两个骑着马的彪汉用手捂住耳朵,面带一副极其痛苦之色,仿佛被人折磨一番,只在生死一瞬间,己到死亡的边缘。
其中一人实在无法忍受煎熬,嚎叫一声,痛哭流涕,苦着脸对车内哀求道:“五哥,求求你歇会吧,兄弟我实在受不了了。”
慎人的歌声终于停止,从车窗一侧内探出一个小脑袋,此人不仅脑袋小,五官也极其浓缩,绿豆眼带着一丝邪气,咧着嘴嘻嘻地笑着,只见此人说道:“没向你要银子就不错了,免费听歌还磨叽什么,闭嘴,这是给我家秀儿妹妹唱的。”说完脑袋又麻利地缩了回去,就听见他在车内问道:“秀儿,五哥唱得好听不?”
车厢内的秀儿笑呵呵地回答道:“你唱的这调子我还真头回听过,不过还蛮好听的,就是你的嗓子有点沙哑,可能是累着了,来,五哥喝点水。”
杨海林接过秀儿的水碗,一口气喝个底朝天,长长地喘了一口粗气,无奈地说道:“秀儿,我们都走了四天了,这屁股都颠出糨子来,什么时候才能到大同府啊?五哥快熬不住了,呜呜……”
秀儿接过水碗,“呵呵”一笑,轻声安慰道:“前面就是阳高镇,看这样子中午就能到,过了阳高再走两天的路程就到大同府了,你先别急,到了阳高我们就能歇脚,还得住上一晚,明儿才能赶路那。”
杨海林听到这个好消息,顿时来了精神,迫不及待地对着外面那哥俩喊道:“兄弟们,加把劲啊!到了阳高我请你们喝花酒,呸!口误!口误!我请你们下馆子,嘿嘿!”
“咦!秀儿,你头上有根草叶,待五哥帮你拿下来。”
“哦!看错了,原来是根发簪子,眼拙,眼拙,嘿嘿!”
秀儿看着他那讨人闲的样子,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实在拿他没法子,索性就继续做着自己的女红活计,不再理会杨海林的顽劣。
阳高虽然是个小镇,但是有阳和卫和高山卫在此地屯兵驻扎,又是宣府通往大同府的必经之路,所以当地很是繁荣,街道两旁林立着多家打尖的客栈酒楼,沿路还有很多街摊子小买卖,都是针对过往的商客而形成的。
大同镖局护送的马车队到了阳高镇,就停进一家比较大的客栈。客栈虽大,但也只是一家普通的大车店,一般有钱有势的过客都不会来这种地方歇脚。正值中午,里面也没有几个人吃饭。
在客栈伙计们的帮助下,众人很快地把货物卸到院内。所说的卸货并非把马车上的东西搬下来,而是连车带货一起堆放在院子里,主要是把马卸下来牵到马棚里喂草饮水。
经过连续四天的赶路大伙都有些疲惫,午饭也很简单地吃上一口,午饭后各自找个地儿休息去了。可也有闲不住的,尤其是杨海林,经过这几天的调养,伤口愈合的很快,人也精神百倍,回复到从前无拘无束的恶性。青天白日,风和日丽,怎可窝在屋里憋屈,在杨海林的央求下,秀儿只好带着拄着拐杖的他去外面逛街。
杨海林之所以非要出来逛街,并非是自己闲不住,非得出来闲逛,何况他身上的伤还没有好,走路也很困难。可是答应过秀儿的承诺,尤其他这个人手脚比较大,兜里有两个臭钱不花点就闹心。趁着这个机会,是想给秀儿买个首饰,可他又没有明说,只想给她个惊喜。
杨海林用很大的承诺,才摆脱掉金财的尾随,临走之时看着站在大门口相送的金财,心里想:“老子带小妞逛街压马路,你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