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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玫好奇:“怎么个原形败露法?”
“还能怎么毕露啊。他老婆挺着六个月的大肚子回家,看见老公跟别的女人堂而皇之睡在他们家床上。可伶这新房才住进去不到三个月,床单都是新的。他老婆气得大骂高平江不是人。高平江一面穿裤子一面无所谓的说:你现在不能跟我干,我难道憋死啊;你现在非常时期,别的女人在替你履行婚姻义务,你应该感谢人家才对。”张子淳说,“他老婆气得发昏,一怒之下,跑到医院做了引产手术,要跟高平江离婚。”
杜玫立即兴奋了:“离了没有?”问完才醒悟,肯定没有,高平江去年才离的婚。
“当然没离成,高平江啥人啊,马上把他老婆给哄好了,劝他老婆:那个女人,就是一个小姐,你怎么去跟一个小姐争风吃醋,你是我老婆啊,你是我家最尊贵的夫人。。。。。。”徐航说。
杜玫不信:“这种话能把一个把六个月孩子打掉的女人哄得回心转意”
徐航笑:“很神奇是不是,但是确实就这么哄好了。他老婆还帮他瞒着他岳父,说孩子是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掉的。弄得他岳母还觉得特别对不起女婿。”
张子淳叹气:“没办法,谁叫他老婆喜欢他。他老婆是真喜欢他。高平江到处搞女人,他老婆四处捉奸。高平江乱找小姐,他老婆还去跟人家小姐谈判。结果小姐说:我们出来就是卖的,我管他是不是你老公,他给钱我就给干。你找我没用,你管好自己老公的那根鸡…巴吧。”
杜玫叹气:“那他老婆怎么办。”
徐航笑:“他老婆没办法啊,高平江那时根本不回家,他老婆好不容易逮到他,哭哭啼啼求他回家。高平江一把把老婆摔开,说:你让我乏味得要命,我看见你就烦。”
张子淳说:“高平江的名句还不止这一句两句,他跟老婆说过的话还有:男人不多找几个女人,这男人太没用了;男人就应该左搂右抱,这才是男人本色;一个男人有多少个女人,说明他有多大的本事。。。。。。”
杜玫佩服的说:“原来男人的一生成就在于一辈子睡过多少个女人。”
杜玫好奇:“那他老婆还能忍,还不肯离婚?”
徐航点点头:“那时还不舍得,因为高平江神经发过,又会去哄老婆,每次都把老婆哄得晕头转向,两人又好了。”
张子淳补充:“他老婆为了拯救婚姻,挽留这个男人,还第二次怀孕了。”
杜玫昏倒:“靠怀孕挽留一个男人。。。。。。结果呢?”
徐航跟张子淳对视一眼:“结果高平江一脚把他老婆踢得流了产。”
“从此两人从亲人变成了仇人。他老婆跟他势不两立,他老婆一心想把他送进监狱,到处抓他把柄。高平江这些年送…礼行…贿,走私倒卖,有一回还卖过白粉——他去缅甸走私鸽血红红宝,结果对方给他的货不是红宝石,是一整袋海洛因,他没办法,只好收下,不过,那次他倒是赚翻了。。。。。。高平江在外面的尾巴千万条,随便哪条都够他坐八辈子牢了。”徐航说。
“那他怎么还这么逍遥自在?”杜玫奇怪。就算高平江前妻弱爆了,他前岳父也不该是个吃干饭的吧。
“因为他行…贿嘛,他每年送出去的礼,要装好几个集装箱。”徐航说,“你看他现在资产才多少啊。他这些年可没少挣。他挣的钱都哪去了,亏掉的只是一部分,送掉的钱绝不比亏掉的少。”
张子淳笑:“他老婆跟他打离婚官司打了将近两年,他老婆也把他整得够惨。一直到现在,他老婆还把他恨之入骨。”
杜玫拿起桌上的餐巾纸抹抹汗:“高总,嫩真是非人类啊。”
徐航跟张子淳一起点头:“对,管他叫禽兽,那是在侮辱禽兽。”
杜玫白了他两一眼:“那你们还跟他那么要好。”
两人大笑:“因为我们是哥们嘛。高平江作为朋友再好不过了,又仗义,又大方,有财一起发,绝不会忘记你,有难一人扛,绝不会连累你。这样为朋友两肋插刀的哥们哪里去找。”
徐航想了想:“不过,这小子也有不讲义气的地方:为朋友他两肋插刀,为女人他能插朋友两把刀。”
张子淳点头:“高平江爱天下所有的女人,只要姿色够,就来者不拒;女人也爱他,从清纯学生妹到小姐妈咪,都为了他争风吃醋,大打出手过。”
徐航忽然灵光一闪,甩出最后一张牌:“他女人太多了。我都怀疑他会不会得艾滋。”
张子淳一怔,马上心领神会:“艾滋,不好说,潜伏期太长。不过,他有段时间老跑医院打针,又没感冒又没发烧的,估计不是得了淋病,就是得了梅毒。”
杜玫忽然想起陈副部长来会所的那天。高平江曾说自己尿不出来,怀疑自己得了前列腺炎,原来是曾经感染过淋病梅毒啊。。。。。。
据说这种病,能在人体内长期潜伏。。。。。。
第49章 酒吧
三月底这天是张子淳的30岁生日;本来应该好好庆祝一下;但是张子淳这段日子心情巨差;实在没那个情绪。
从去年11月,张子淳提出要跟胡丽萍解缆后;四个月了,再没去看过胡丽萍也没给过她钱。胡丽萍一家人一开始闹得厉害;过年那段日子闹疲了;有所松懈;但是这段日子;胡丽萍又开始往张子淳店里跑;苦苦哀求张子淳回心转意。其实原因说白了也很简单——胡丽萍没钱了。
胡丽萍老妈和妹妹一家一再的威胁胡丽萍要回老家;却老是动口不动腿;既赖着不走,又不给胡丽萍看孩子做家务。胡丽萍在家既得看他们脸色,又得供他们白吃白喝,孩子还得自己看,这样一来,自然没精力打点美容院的生意。家里开销大,美容院又持续亏损,胡丽萍山穷水尽,只得再来纠缠张子淳,说是要复合,要张子淳继续给生活费。
事态发展到了今天这个地步,彼此间的感情早已经磨损殆尽。胡丽萍把自己的一切不幸都归结于负心郎始乱终弃,张子淳在分手最初的那点怜悯也荡然无存,有的只是对胡家愚蠢贪婪的厌恶。双方的关系已经走到图穷匕见,再无调和的可能。
胡丽萍叫嚣着如果张子淳再不给钱,就要把孩子扔在张家门口。
杜玫多少有点觉得,孩子归张子淳养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就相当于夫妻离婚,孩子归男方。毕竟对张家来说,多养个孩子不算什么;对孩子来说,由父亲抚养比由母亲抚养好,无论从物质条件还是从生长环境都要好得多;对胡丽萍来说,如果没这个孩子拖累,今后还可以嫁人,她这么年轻,还可以开始新生活。杜玫觉得这样的安排对三方都有好处,于是暗地里劝张子淳,胡丽萍不要孩子,你就把孩子收了吧。张子淳多少有点犹豫,考虑要么把孩子送到苏州亲戚家养去,等今后孩子大了,送出国了事,这样反而省心省事省钱。
但是张子淳父母坚决表示,绝不要这个孩子,只要留着这孩子,就是留着一条祸根,胡家人就会像狗皮膏药一样,永远粘着不放。为了要跟胡家彻底断绝往来,所以必须现在就让胡丽萍死心,要让她明白,她手里捏着的连根稻草都不是,这种私生子,根本没人稀罕。
徐航代表张子淳去跟胡丽萍谈判,孩子张家不要,归胡丽萍,张家愿意出钱一次性买断,从此两不相干。
胡丽萍先是坚决不干,要求张子淳出15万一月的抚养费,直到孩子大学毕业,后又改口要5000万的一次性赔偿。胡丽萍老妈说5000万都少了,看人家给大款当情妇的明星,孩子都没生,到手两个亿,我女儿还给你们张家生了个儿子呢。
两边完全谈不拢,遂成僵局。
张子淳生日那天,徐航和高平江都早早赶了过来,叫上杜玫,四人一起去私房菜馆点了一桌子菜,庆祝张子淳30岁。
张子淳悒悒不乐:“庆祝啥啊,男人30,而立之年,我一没钱,二没事业,三没家庭,倒被人逼着当爹,我立什么立。”
徐航一笑:“抱怨啥啊,我33了,一钱比你少,二公司比你小,三老婆孩子都没有。你跟我比,至少能算,金鸡独立。”
张子淳更郁闷了:“跟你们两个比,我上过的女人是最少的,为什么倒霉事全让我遇到了?这老天爷也柿子专挑软的捏啊。杜玫,你说,老天爷是不是对我不公平?”
杜玫叹气:“店里的那些女孩子早讨论过了,说子淳你是因为眼光太独特了——用金屋养鸡,你还养了只会下蛋的鸡,你可真会挑啊。”
徐航跟高平江笑得喷饭,张子淳啼笑皆非:“就知道在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