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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迷我。男人虽然被告知自己天赋迥异,但其实,男人自己并不知道女人到底是什么感受,只能女人自己体验。所有跟我上过床的女人都说不枉活今生。。。。。杜玫,今夜我会尽我全力,解你两年的寂寞空虚。。。。。。。”
杜玫心疯狂的乱跳,血全涌上了头顶:天啊,这个该死男人,这个作死的男人,这个招…妓一口气点四个的男人,这个走到哪睡到哪的男人,这个放荡到极点,性感到极点的男人,明知道她两年没男人了,居然这么勾引她,妈妈的,奶奶的。奶奶的奶奶的。。。。。。
杜玫脑子里在大喊:性病,小心性病,淋病,梅毒,还有艾滋,这小子要是没得上一种两种,天理难容,如果他统统都有,也不稀奇。。。。。。
杜玫手忙脚乱的把化妆品扫进自己手包里,从皮凳上直跳起来:“我收拾完了,该走了。”撒腿就跑。
但是还没跑出两歩,就被高平江一把拉住:“别走,杜玫。我跟你说实话。我从没这么持久的渴望过一个女人,从我第一眼看见你起,我就要定你了。。。。。”
高平江忽然把杜玫往床上一推,自己压了上来,两人体力相差悬殊,杜玫刚来得及发出一声“哎呦”,就仰面跌倒在床…上,还没等她做任何反应,高平江已经入美洲豹般无声无息又凶猛强悍的扑了上来,一下子将她压在身…下。杜玫刚想张嘴喊,已经被高平江吻住了双唇。
高平江把杜玫死死的压在床…上,脖子上戴的那个和田玉裸…女吊坠把两人都给硌疼了。
杜玫身体都陷进了床垫里面,高平江一面用舌头在她嘴里劫掠,一面飞快的脱下西装,随手往后一抛,然后就去扯自己的皮带。杜玫大急,用力挣扎,拳打脚踢,头拧来拧去。高平江只来得及拉下裤子拉链,嘴唇就被杜玫挣脱了。高平江不得不抽手去控制杜玫的头部,用力把她脑袋正过来,再次吻她,杜玫不肯张嘴,高平江又是咬她的唇,又是用舌头撬她的牙。杜玫咬紧牙关不松口。
高平江火了:“这样更刺激是不是?那好,我让你尝个够。我要像操…母…狗一样操…你,今夜我要让你彻底臣服在我胯…下。。。。。。。”
高平江用手掌捂住杜玫的鼻子,杜玫无奈,只能张嘴,高平江舌头长驱直入,几乎把杜玫肺里空气吸干,同时,全身肌肉绷紧,将杜玫压在床…上,下面开始一顶一顶。
隔着薄薄的衬衫和真丝长裙,杜玫感觉到了高平江强健紧凑的身材,坚硬如铁的肌肉,但是更性感的是他的喷涌的情…欲,强硬的进攻性。。。。。。杜玫的脑子开始混乱,手脚无力的踢打着高平江。
高平江对杜玫的捶打根本不加理会,一只手继续压着杜玫的头,另一只伸下去,撩起了杜玫的长裙,开始抚…摸她的长腿,摸了几下后,把她腿板过来,折着压住,手已经触到她腿的根部。杜玫嘴被堵着,也忍不住“唔”的惊呼了一声。
高平江不管,手指来来回回,在杜玫连裤袜上刮过,不轻不重,同时身体揉动,用自己的肌肉揉…搓着杜玫。这下杜玫哭都哭不出来了,脑子里有一万个炸弹在哪里爆炸。
高平江已经松开了她的唇,从下巴,胸口一路吻下,把她一侧的胸衣往下一拉。杜玫这条裙子本来就是单肩的,一侧开得极低,这么一拉,一座山峰露了出来,高平江毫不犹豫的把嘴凑了上去,又是咬有是吸,舌苔在那点突起上来回摩擦。
高平江的一只手插在杜玫两腿之间,另一只却开始用力揉她另一侧的胸部,缓慢有力,又是指捏又是掌搓,嘴里还含含糊糊的哼哼,如果说有什么比他的动作更加性感,就是他那充满情…欲的声音了。杜玫感觉到了高平江那处的坚硬,也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焦灼热望,杜玫感觉到自己已经到了忍耐的极点,只能拼命在心里对自己说:这男人太危险,如果你今夜让他得逞,你就完了。
杜玫强忍着身体的渴望,把高平江往外推:“别这样,放开我。。。。。。”
高平江忽然把手从她两腿之间收回,杜玫一愣,身体下意识的往上一抬,贴了上去。
高平江好笑,嘀咕了一句:“还说不要。”
但是还没等杜玫反应过来,高平江猛的拉过了杜玫的手,一下子就塞进了自己内…裤里,并且强迫她抓住。那个巨物一入手,杜玫刹那间明白了,为什么高平江说他天赋迥异,女人一夜后会如此痴迷,原来高平江特别硬,而且炙热。杜玫觉得自己似乎握着一块火炭,情不自禁的想到:如果这物在自己体内律动。。。。。。
高平江感觉到了杜玫身体的松弛,低低的说:“要了吧,放心,今夜我一定让你前所未有的满足。。。。。”
杜玫大脑的最顶端电光一闪——高平江前妻的惨淡下场。。。。。。。杜玫忽然把手抽出,膝盖往内侧一转一抬。
高平江大叫一声,从杜玫身体上滚落,捂住自己,在床上滚来滚去:“你。。。。。你。。。。。。”
杜玫无心恋战,抓起自己的手包往门外冲,结果一出门就撞在了一个也是匆匆忙忙跑过来的人怀里。
杜玫喊了声:“对不起。”就想避开继续跑。
那人却一把把杜玫拽住:“怎么回事,你怎么这副样子?高平江呢?”原来这人是张子淳。
张子淳发现杜玫走了就不回来了,于是跟高平江四处去找,找了一圈没找到,回到大厅,发现徐航和何如沁正在跟各路人马应酬,但是高平江跟杜玫都不见踪影。一开始张子淳还以为高平江在继续找杜玫,没放在心上,过了会,感觉不对了——如果找不到,就应该回到大厅里来瞧瞧,紧接着,张子淳发现杜玫的手包不见了。这下,张子淳心头大振,眼睛一转,就知道两人现在在那里了。
张子淳急得直跺脚,一面搭电梯往上一面把高平江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好不容易出了电梯,张子淳三歩并做两步往高平江房间疾走——这么长时间了,这对狗男女估计都干完了,没想到,半路上就撞上了一路飞奔而来的杜玫。
杜玫青丝散乱,化妆一塌糊涂,裙子皱皱巴巴满是折痕,加上气喘吁吁,两腮通红,眼睛里晶光流动。张子淳过去还没见过杜玫这副模样,暗暗叫苦:“他把你怎么啦?奶奶的,我揍死这丫的。”张子淳握起拳头就想往高平江房间里冲。
杜玫赶紧用力抱住他:“别去,我跑了,他没能怎么样。”
杜玫身体火热,紧紧贴在张子淳身上。张子淳感觉杜玫有意无意的在用胸部蹭他:“你怎么啦?”
杜玫支支吾吾:“我。。。。。我。。。。。。”
张子淳明白了,杜玫现在欲火如焚。
还没等张子淳想明白,杜玫忽然抱住了他脖子,嘴唇贴了上来:“子淳,满足我吧,就今夜,明天咱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杜玫吻住了张住淳的唇,舌头伸进他嘴里挑逗。
张子淳目瞪口呆,脑子顿时一片空白,足足两秒说不出话来(事后,张子淳那个后悔啊,我肿么反应老是慢半拍捏)。
两秒钟后,张子淳正想一口答应。杜玫却冷静点了,赶紧放开张子淳:“对不起,我脑抽了。”杜玫撒腿就跑。
张子淳又呆了两秒,赶紧拔腿就追:“等等,等等,杜玫,你去哪?我。。。。。。我可以的。。。。。”
杜玫又羞又愧:“对不起,子淳,我刚才是。。。。。。疯了。你别介意,就当我没说过。”
张住淳那个气啊:就当你没说过???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负责任捏。女人真是,水性杨花,说变就变,食言还不肥,改主意比发扑克牌还快。。。。。。
两人乘电梯往下,张子淳叹了口气:“你这副样子,可不能让别人看见。算了,我们直接走吧。”
反正也就是个应酬的晚会,而且已经这么晚了,两人也没辞行,直接下到地下车库,上了张子淳的车。
张子淳一直把杜玫送到她房间门口,拖拖拉拉的不肯离去:“玫玫,今晚上。。。。。。其实,我们。。。。。。”
杜玫心里直翻白眼:这帮男人怎么都是满脑子的滚床单。
“子淳,你是我上司,也是我最好的朋友。但是我们两,性格不是很合拍。你还是另找一个跟你真正合适的女人吧。”杜玫闪身进门,一反手就把门关上了。
张子淳那个郁闷啊。
张子淳在过道里站了几秒,慢慢返身往上走,心里想着:徐航甩不掉这个何如沁的,杜玫开始死心了,也许死得不是那么彻底,但是不管怎么样,他们两没什么前途;高平江,杜玫有脑子,有点脑子的女人都不会跟高平江搅合,所以。。。。。。我还是很有希望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