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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都叫他霍承北,再也不肯提傅天麒这三个子。
她说:“我爱的人是当初的那个傅天麒,可是当初的傅天麒已经死了,我发现我自己根本没有办法爱上如今的你,唯利是图,和所有的商人一样机关算尽,当年傅天麒身上吸引我的特质在你的身上看不到半分,对我来说,除了这张脸,你就像是一个陌生人,我已经醒悟了,这段婚姻根本就是一个错误,现在纠正过来还不晚。”
“什么叫现在纠正过来还不晚。”霍承北拉住她的手:“别闹了,云曦。”
简云曦没有再说什么,最后只是说:“我累了,你出去吧。”
霍承北说:“那你好好休息,我去给你买点吃的。”
霍承北走了以后,简云曦看着窗外,眼泪控制不住的就往下掉。
只有她知道,放弃这段关系,她有多么的舍不得。
就是因为太爱了,所以没有办法承受这种无限制的猜忌与循环。
简云曦几乎过了三个月与世隔绝的生活。
她恢复的很好。
脑子里面肿块也已经渐渐消失,已经能下地走路。
九月底,将近十月。
简云曦出院的时候,正好是傅家葡萄园采摘的季节。
今年的收成特别好。
简云曦在回都城之前,去葡萄园看了一下。
并没有进去,远远的站在外面,大片大片的葡萄树上挂着饱满的葡萄,在阳光下渗透着光泽,空气中也有着丝丝甜味。
仿佛看到了六年前葡萄园的盛况。
隔着那么长的时光,那种感觉就感觉隔着一层玻璃一样。
简云曦打开车窗,闭上眼睛深深的呼吸着葡萄园的空气,最后说:“走吧……”
简云曦回到都城。
其实腿脚还不是很方便,肌肉有萎缩的现象,但是简云曦一直坚持在复健,现在恢复的也不错。
至少也能够自己走路了。
其实今天回来,并没有人知道。
简家人一直以为她这几个月在忙工作。
小葡萄几周之前被送到苏岱夫人那边。
到达都城的第一件事情,简云曦就去找了律师。
晚上的时候,简云曦打了电话给霍承北。
这大约是这几个月来,她第一次主动找他。
霍承北接到电话的时候,还挺惊讶的。
简云曦似乎能听到那边嘈杂的人声。
她问:“你现在忙吗?”
简云曦听到霍承北似乎说了一句:“今天到这里,先散会。”
然后清晰的声音从那边传过来:“不忙,你找我有事情吗?〃
“我去你办公室找你吧。”她说。
霍承北倒是惊讶非常:“你回春城了?”
“今天回来的。”
霍承北沉默了两秒:“你现在在哪里,我去找你?”
“我在你公司楼下,只是问一下你有没有时间,如果你有时间,我就上来。”
霍承北说:“你过来怎么会没有时间?”
简云曦乘坐电梯直接上去。
霍承北的秘书给她打开了总经理办公室的门。
霍承北颀长的身子立于床边,外面是一轮巨大的落日。
这里是99层,他就仿佛一个王者一般俯视众生,立于繁华的顶端。
高处不胜寒。
简云曦当时脑子里想到的是这五个字。
听到门口的响动,霍承北转过身来,冲着她温柔的笑:“云曦,你猜猜我刚刚站在这里在想什么?”
简云曦走了进来,关上门。
声音淡淡的问道:“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突然过来找我,不是想要跟我谈离婚的事情吧?”
简云曦微微一愣。
过了几秒,已经从容的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份文件,工工整整的放在霍承北的桌子上:“恭喜你,猜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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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127。你生一个丫头片子,你当我稀罕
霍承北脸上的表情一点一点的凝固起来。
他的目光落在桌子上的一叠文件上面。
声线瞬间变得冰冷:“简云曦,这是你第二次逼我签离婚协议。”
简云曦讽刺的说:“也许我们两个注定就不合适。”
霍承北却突然将离婚协议文件拿起来,直接丢进垃圾桶里:“婚姻是儿戏吗?是你简云曦想结就结,想分手就分手的?我告诉你,上一次,我是在监狱里,除非你现在也把我四面墙关了起来,否则,我绝对不会离婚!髹”
简云曦有些累:“可是我无法忍受我的丈夫心里住着别的女人,当年的傅天麒是我的,但是现在的霍承北是叶宴的。”
“这件事情我已经解释过很多遍了,我和叶宴不是你想的那样。她在这里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除了我能照顾她,还能怎样。”
简云曦说:“也许事实的确是这样,但是你就当我小心眼吧。蠹”
其实简云曦心里介怀的根本不是霍承北照顾叶宴这件事情。
而是在他知道叶宴出事以后,蒸发的那一个星期。
简云曦不能理解,如果一个男人心里真的有你的话,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会一个星期音信全无。
在这一个星期里面,他有一丝一毫的惦记她吗?
霍承北说:“云曦,你这是报复我?”
简云曦淡淡的:“这两个字太严重了,我现在哪有力气去报复别人,何况,我和你也没有丝毫的仇怨,只是不合适,不合适罢了。”
她的表情特别冷漠平静,绝情的模样简直让人恨得牙痒。
霍承北倒是突然坐到自己办公椅子里面:“简云曦,第二张伏洛加的秘方你还没有拿到手,现在脱身是不是太早了点?”
简云曦微微一惊:“你什么意思?”
“难道你接近我不就是为了傅家的秘方吗?”霍承北的声音变得冰冷异常。
他的视线落在简云曦错愕非常的一张脸上,嘴角的讽刺若隐若现。
“霍承北,所以至今为止你还是觉得当初傅家垮了是我和商向南一手设计的,而我真正接近你的目的是为了你们傅家的秘方?”
简云曦简直不敢置信,她一个字一个字的将这句话从嘴里蹦出来。
脊背传来一阵一阵的寒意。
脑子里某种可怕的想法应运而生。
傅天麒怎么会这样想?怎么会觉得自己接近他是为了伏洛加的秘方?
如果说,这就是傅天麒心底真实的想法,那么这五年来,他该有多恨她?
简云曦觉得自己背的这个黑锅实在太冤枉。
霍承北看着她:“难道不是吗?我们傅家百年基业,偏偏在我娶了你之后就被害的家破人亡,傅家的秘方也离奇失踪,奶奶去世之前,在医院里只见过你,偏偏你同我离婚之后,商臣葡萄酒就这样横空出世,商向南那么多的产业,何必在这个圈子里面插一脚?简云曦,这个世界哪有这么多巧合的事情,你敢说这些与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霍承北字字句句就像是烧的滚烫的烙铁印刻在简云曦的身上。
他将她想的这样不堪实在在简云曦的意外之中。
她几乎已经说不出话来。
只觉得天旋地转,脚步也站不稳一般。
简云曦终于开口:“霍承北,你就凭这些巧合将所有的罪名都扣在我的头上。”
“简云曦,我原本不想拆穿你,一定要把你做的那些肮脏的交易都说出来,你才肯承认吗?简云曦,你伪装的实在是太好了,你口口声声说最讨厌唯利是图的商人,但是你自己几乎就是浑身散发着铜臭味的势力女人,每次你说你爱的是当年那个纯良的傅天麒,我就觉得好讽刺,你根本不是爱,你只是觉得当年的傅天麒太傻,任你摆布,可是如今你已经骗不了我了。”
字字犀利如刀。
简云曦百口莫辩。
脑袋开始疼痛,快要炸开来一样。
但是她现在的模样,在傅天麒眼里就是一种被揭穿的狼狈。
简云曦觉得无论如何,这件事情一定要解释清楚。
霍承北这个误会实在是太深了,这样的罪名她实在是承受不起,但是一时间她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