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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希很自然地回答道。
“恩恩。是真的。”
听完凌希的话,妮儿想了片刻,小手慢慢爬上凌希的衣袖,扯一扯。
“小少爷,我想去看看木哥哥,可是妮儿从来没有来过这里,现在不认得回去的路了……”
凌希笑笑摸摸妮儿的小脑袋,拉住她的小手。
“走吧。我带你回去看看。”
拉着妮儿,凌希前,妮儿后的走着,在黑灯瞎火中,让妮儿没有看见凌希嘴边挂着的一丝调皮意味的笑意。
妮儿轻轻推开门,果然看见床上的人躺得好好的,被子裹得好好的,像是已经睡熟了,妮儿本想进去瞧瞧,却被凌希拉住了。
凌希说。
“扰人清梦是罪过。”
妮儿虽然听得不是很懂,但是从凌希作出的噤声手势上还是明白了,点了点头,又看了眼屋内。
和凌希一同离开了。
37。上卷 紫藤花落…第三十七章 兴趣
夜烛熄灭,代替照亮房间的是清晨的第一缕微光。
在那一束明亮的刺激到眼睛的瞬间,木君裔轻轻皱了皱眉头,眼睑开始微动,渐渐睁开眼睛。
抬起手臂来想要遮住越来越多,越来越刺眼的太阳光线,伸出手放到眼前才发现自己的手臂光光的,连一块布料的痕迹都没有。
猛地坐起来,打量了自己,只得到一个惊人的事实,上衣被扒光了,认知到这个事实的木君裔马上开始不安起来,眼睛下意识地开始寻找衣物还有用来缠绕,掩饰完全没有烧伤痕迹留下的背部的绷带。
要找的什么也没找到,这时候外间却传出来一声冷漠的声音。
“醒了。”
这冷漠的声音很是熟悉,仔细地打量周围才发现和上次到尧越那里治伤时的布局很是相像,这里是里间,上次是从外面来,打外面离开,所以才一时没有认出来。
不过让木君裔知道现在身处何方,无疑成了让他更为头痛的事情。
自己的绷带被拆,异于常人的恢复力是瞒不了了,何况眼前的还是几天前帮自己医治的药师。
在近乎绝望,等待判刑的心情下,看到一袭白衣从雕栏过门旁走出。
和几天前看到的淡漠一切,映照着对方却也没有看到对方的那种感觉不同,虽然还是一副扑克脸,但是,确实,木君裔从尧越的眼睛里看到了一股似乎对自己过于热切的感情光影。
木君裔强作镇定,勉强笑道。
“尧先生,我怎么会在这里。”
看了木君裔一眼,尧越将手上准备好的宽松白袍递给了还打着赤膊的木君裔。
“穿上。”
木君裔犹豫一下,接过了袍子往身上套。
古代的衣服如果里面没有里衣,直接套外袍,果然很有睡衣的感觉。
不过这件衣服穿上去很是'炫'舒'书'服'网',一点不刺皮肤,感觉就是高档货,看来是尧越的衣服,虽然凌府的待遇的确不错,不过一般下人和凌家药师的还是有差别的。
尧越始终一眨不眨地看着正在着衣的木君裔,弄得木君裔也好生别扭,最后终于将袍子拢络好之后,尧越却不具任何表情地就看着自己,不说任何话,也不提背后的伤势。
木君裔受不了这好似临刑前的沉重气氛,至少也希望死得明白点。
“尧先生,我……”
“昨天晚上跟着一只黑猫,碰巧看到你倒下,所以就带回来了。”
被这么一说,木君裔倒回想起一些昏过去之前的情景,一双亮灿灿的黄色眼睛,然后就是一片漆黑。
不过木君裔倒没想到尧越会去追一只黑猫,不住打量一下一脸沉静的尧越,难道是个隐性的爱猫族,真是看不出来……
“那么说是尧先生救下了我,那谢谢尧先生了。”
同样还是无表情,淡漠地说道。
“不要会错意了,我只是单纯对你的身体感兴趣罢了,不然,你死在我面前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的确,尧越就是给木君裔这么一个冷漠的感觉,不过,听到这么没有人情味又直白的话,木君裔还是忍不住背脊打了个冷颤。
越待在这个房间,让木君裔越觉得自己是处于危险的边缘。
尧越是个冷漠的人,但却不是一个多话的人,说不定他会当作什么都不知道,抱着这样的想法,木君裔有礼貌地向尧越举手作揖,尽量让自己的笑容看起来自然些,忽视了一开始从尧越眼中看到的热切眼神,道。
“那也还是要谢过尧先生,我还有活要做,就先告辞了。”
“回来。”
刚越过尧越身边,明明只是一声没有任何波动感情的声音,却近乎命令似的感觉让木君裔不自觉地顿住了脚步。
“谁说你可以走了。”
38。上卷 紫藤花落…第三十八章 尧越
尧越,不管是他的声线还是他的白衣,都是没有一丝杂音余韵的清冷到底,仿佛所有感情对他来说都是多余一般地将世事看进眼里,却在眼瞳里又映照不出分毫。
但是这样的他,也有让心为止波动,热忱满满的时候……
“还有什么事情吗……”
看着只是站定在那里头也不回的木君裔,想要落跑的样子已经表现得十分充足,尧越倒是不甚在意。
自顾自说起来,同样是平静无波的声音,在木君裔听来就像用和别人对话的声音在自言自语一般。
“昨天我在制药,只走出房一会,回来的时候结果看见一只黑猫将猫爪伸进了我的药罐里,如果不是后来看到那些药起了些很是有趣的变化,我就会直接把那只猫抓去鞭尸。所以后来我本是打算抓住那只猫来解剖看看的,结果遇见倒在大厅后窗的你。”
木君裔喉咙不住上下位移了一下,曾经一度以为尧越是个爱猫人的自己简直就是白痴,现在才真正地体会到自己是在刀口上。
“尧先生,那你不是在追猫的,为什么不把我扔在那里……”
木君裔只听到身后的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近,突然无声息之下,一只有点低于常温的手触碰到了自己的脖子,惹得自己一个激灵,刚才穿好的白袍,领口就被掀开。
“你难道连自己上次伤在哪里都不清楚吗。”
木君裔没有作声,身后的声音再次响起。
“上次你来的时候,虽然脖子上的并不严重,但的确是留下了痕迹。还是你恢复得实在太快,那点小伤在你回去后根本已经消失不见了,所以才没有用绷带掩饰起来。”
木君裔的确是没有看到过脖子上的伤痕,可能是那天第一次睡着后就完全消失的小伤,没想到破绽就是这样产生的。
“有趣的是,我看到后颈上没有烧伤痕迹的你,选择将你带回来之后,发现了更有趣的一件事。我说过那只猫将爪子放到我的药罐里吧,我在那个药罐里找到了你那天被我剪下来后一直丢弃在床榻下没有处理掉的头发。看来药的效果会发生突变不是因为那只猫的爪子,而是因为那只猫用爪子不当心粘到的你的头发混进了我的药罐里的关系。”
木君裔越听,冷汗倍出。
扯住木君裔后领的手松开,绕到木君裔的面前,静静地将木君裔的样子映在自己的眼眸里,尧越冷声问道。
“你究竟是何人?还是你根本就是不是人。”
误会大了,如果被错当成圣灵的话,说不定事情会更加麻烦,木君裔澄清道。
“不,尧先生,虽然我的体质现在比较奇怪,但是我的确是人类。”
木君裔用真诚无比的眼神,一瞬不瞬地看尽尧越的眼睛里,希望他相信自己说的不是为了开脱的谎言。
尧越却突然一句话都不说地将手伸向自己,拔下了自己的一根头发后,转身去拿自己的药罐子,木君裔莫名地看着尧越,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上次被猫弄进我药罐里的都是被烧过的头发,我这次要看看没有受过伤的头发的效果到底如何。”
尧越看着站在那里的木君裔一脸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的样子。
“还有。你可以走了。”
尧越从一个抽屉里拿出一捆崭新的蹦到递给木君裔。
“如果想要的我保守秘密的话,以后我找你,都不可以拒绝。走吧。”
说完,自说自话地再也不理睬木君裔,一心钻进自己的要管理,任他自己离去。
木君裔算是明白了,尧越整个就是一个药痴,第一次见到对一件事情热衷到这种程度的人,不过自己并不讨厌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