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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郎用龙枪磨蹭着白云妃小穴上的红豆,道:“姐姐,好肥美的小穴啊!好浑圆的屁股啊!让我进去吧!好吗?”
白云妃似乎不堪刺激的“嗯”了一声,嘟起小嘴,白了六郎一眼,潮红的俏脸露出一丝娇羞的神情,伸出玉手探到小穴上,用中指与食指将那花瓣分开,顿时小穴便呈现在六郎的眼前。
此时,六郎再也忍不住了,他扶着白云妃的纤腰,随即龙枪就插进白云妃的嫩穴内,白云妃顿时兴奋得全身瘫软在床上,但仍努力地将屁股往后挺,以迎合着六郎的抽插。
六郎一边干,一边抚弄着白云妃那对前后晃动的乳房,六郎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道:“姐姐,你可真够淫荡啊!连操屁股也会觉得快乐,舒服吗?”
白云妃的双手紧紧抓着床单,呻吟道:“好舒服,但……但……怎么……怎么回事……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干……那里会觉得快活……啊……都是你太坏了!”
六郎闻言大受刺激,随即更加猛烈地抽插着白云妃的嫩穴。
“啊……啊……啊!又丢了……”
白云妃全身颤抖,再次迎来高潮。
这时,六郎也到了极限:“我要你永生永世做我的女人!”
说着,那大量的精便射进白云妃的嫩穴内。
直到傍晚,六郎与白云妃才醒过来。
白云妃见她与六郎赤身裸体的抱在一起,才知道酒醉后,她做了什么,顿时又气又恼,正要发作时,六郎却率先埋怨道:“云姐,你怎么能这样呢?我……唉!一时多喝了几杯,你就要我扶你上床休息,想不到你居然就对我做出这种事情,你要我怎么对得起雪妃啊?”
白云妃惊愣道:“你在胡说什么?说得好象是我勾引你的!”
六郎诧异道:“难道是我强行对你做那种事?不会吧,我虽然嘴巴坏了一点,可这种事情,你要是不勾引,我哪有胆子做?”
看着白云妃的眼泪流下来,六郎好言安慰道:“云姐,既然事情都发生了,我们就不要自责了!其实你我心里有数,只怪大家多喝了两杯,没有控制住自己。”
白云妃哭道:“都怪你这小贼不好!要不是你劝我喝酒,我又怎么会失身给你,现在……现在都这样了,你要我怎么办啊?我干脆死了算了。”
六郎连忙抱住白云妃,道:“云姐不要生气了,都怪我,好不好?我发誓,今后一定会好生对待姐姐,那你就抛弃陆涛那个没良心的人,你和雪妃就像娥皇女英一样跟我在一起,这样不就圆满了吗?”
白云妃怒道:“你在胡说什么啊?虽然陆涛对我不好,可我总是与他有过白头之约,他只不过是一时糊涂而已……”
六郎眼珠一转,说道:“他哪里是一时糊涂,分明是早有预谋!实话告诉姐姐,陆涛早已经被程世杰收买,现在是留在悬空岛上当卧底,你被他蒙在鼓里了。”
白云妃点了点头,说道:“我这次来,还为了一件事情,你可能猜不到!”
这时,六郎翻身骑到白云妃身上,将龙枪插进白云妃的幽谷内,笑嘻嘻地道:“莫非云姐是为了我而来的?”
白云妃生气道:“你正经点好不好?我姑姑已经同意你和雪妃的事,姑姑要你请旨,招安悬空岛,可让你白白捡到这个大功劳。”
六郎闻言,高兴地用龙枪撞了白云妃一下,又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说道:“真是太好了,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谢谢你!”
白云妃继续说道:“还有一件事情,招安归招安,但悬空岛要保有自己的编制,还有你要备上彩礼,光明正大的上岛提亲。”
六郎说道:“我一定照办,而且姐姐你放心,等我办完这件事情,就办我们的事情,我今生要定你了。”
说着,六郎又开始在白云妃的体内开垦起来。
虽然白云妃又羞又气,但已经跟六郎生米煮成熟饭,而且六郎身上有着一种令人难以抗拒的魔力,深深吸引着她。
此时,一股无比刺激的快感袭向白云妃的全身,令她体内的欲火更加难以控制,何况从出生到现在,她是第一次感受到这种强烈的致命快感,虽然这令她难过又羞愧,但和那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不由得深陷在其中,不可自拔。
六郎手口并用,在白云妃的每一寸肌肤上留下爱抚的痕迹,加上他的性爱技巧高超,令白云妃春心荡漾起来,在六郎熟练的爱抚下,以及那轻薄的话语,都让白云妃娇羞无限。
一番云雨过后,白云妃催促道:“天都黑了,我得回去了!”
六郎想要挽留白云妃,白云妃却说道:“你这小贼坏得很,我留下来怕你欺负我,再说,我还赶回岛上告诉我姑姑这件事。”
六郎闻言,只好不再强留白云妃。
临别时,六郎问道:“我什么时候方便招安悬空岛?”
白云妃道:“等大宋皇帝来瓦桥关时,你就请旨招安悬空岛。”
六郎说道:“这件事情现在由我负责,我能做主的。”
白云妃说道:“那我回去告诉我姑姑,岛上的事情全由姑姑做主,有好多事,爹都听姑姑的。”
六郎闻言点了点头,并顿时想起七星凤凰楼上那个倾国倾城的绝代佳人,心想:去了好几次七星凤凰楼,都没有好好看一看天下第一美女的样子,下次一定要开开眼界。
这天,新任定州节度使童帽,率领肃州总兵、雄州总兵、益津关总兵以及淤口关总兵等人马陆续赶到瓦桥关,等候一位重要人物的到来。
隔天清早,瓦桥关全城一片欢腾,号角连天,鼓声动地,礼炮阵阵,而东城门更是旌幡蔽日,彩旗飘飘,人潮汹涌。
在通往总兵府的大街上,可见卫兵身上的盔甲明亮,护卫在大街两侧。
瓦桥关的百姓们全挤到大街两侧看着这盛大的欢迎仪式,议论纷纷起来。
“到底是哪一位大官要来?”
“是呀!看样子绝对是朝廷的重臣!”
“是不是皇上要来了?”
“有可能,看这欢迎的样子,可是这里有史以来最隆重的一次。”
正午时分,顿时鼓乐声大作,一队銮仪卫从远来出现,只见前列飞虎、飞熊、飞彪与飞豹四色军旗,六十四名虎背熊腰的士兵开道,后方则有五百名禁卫军。
銮仪卫后方,只见绣着煲金赵字的大宋赤焰虎头旗,并有十二名长相标致的女官,分列在两侧,中间有一座金顶逍遥驾,宋太宗便端坐在上面,在礼部官员和瓦桥关所有将领的簇拥下,金顶逍遥驾缓缓经过东门大街,朝着总兵府方向前这时,在总兵府外,精挑细选的健壮士兵分立在两恻,大街上空无一人。
总兵府内,宋太宗赵光义头戴紫金冠,身着衮龙袍,坐于大厅之上,而镇北宣抚使兵马大元帅杨六郎、边关兵马督监杨令公、潘仁美以及四品以上的官员分列在左右。
赵光义的目光扫视了群臣一眼,轻轻咳嗽一声,脸上流露出一丝严峻,说道:“都说西北防线固若金汤,想不到,朕还未到边关,就听到一个坏消息!”
众人闻言纷纷面面相觑,不知道赵光义此言的涵义。
赵光义嘲弄道:“辽人凶狠,西北战事不可大意,此番辽人犯我边境,就是为了夺下瓦桥关,打通往南下的路。瓦桥关虽然是弹丸之地,但却是我大宋的命脉,因为这里有绵延八百里的水域,一旦辽人渡过易水,他们的铁骑将纵横驰骋于易水南岸的万里平原,大宋国土不就任由其践踏?王大人,这瓦桥关的布防实在令朕担忧啊!”
王涣臣连忙跪倒在地,道:“臣知罪,好在杨元帅亲自率兵赶到,辽军这才未轻举进犯,现在圣驾又亲赴瓦桥关督战,边关军民一定会士气高涨。”
赵光义继续说道:“去年的大战,可以明显看出瓦桥关的兵力不足,这乃布防之误;粮草没有及时补给,乃调度之误;短时间内没有援兵救援,乃指挥之误。潘大人,你身为兵部侍郎、枢密院左使,你马上起草一个能令朕满意的边防部署方案,否则朕就定你失职之罪。”
众臣顿时一阵哗然。
潘仁美面露难色地道:“虽然臣是皇上钦封的枢密院左使,但这北疆的军权……有一半臣指挥不了,所以在布防上才会出现兵力短缺的情况。”
赵光义微微一笑,道:“你说的是太原侯程世杰吧?”
潘仁美答道:“正是,大辽若想南下,只有两条路线可走,一条是益津关、瓦桥关、淤口关;另一条则是雁门关。而大辽会选择突袭瓦桥关,臣认为他们早已掌握到我军布防的兵力情况,而正是因为程世杰在太原、大同、雁门一带有充足的兵力,所以才选择攻打瓦桥关。”
赵光义点头说道:“朕知道你指挥不了程世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