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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郎语气甜蜜地喊道:“你回来了!快让我亲一个。”
当六郎伸出手抱着白雪妃,并将拉她到怀中,就朝着她的脸蛋亲了几口,但当六郎正准备再说几句肉麻的话时,却觉得脸上一疼,竟是被白雪妃打了一巴掌。
六郎顿时一个激灵,便张开眼睛看着面前的女子,这才发现被他抱着的女子竟是白云妃,心想:这下糟了,她可是知道我的身份,而且昨天我还调戏她,她不会是来找我报仇吧?我怎么会这么倒霉,竟然会遇到她?
白云妃本来是来找白雪妃商议事情,但没想到竟然看到有个男人躺在白雪妃的床上睡觉,便感到好奇,心想:莫非妹妹耐不住寂寞,所以偷偷找了相好?当白云妃走到床边时,竟发现那名男子是昨天抓住她并强奸她的六郎,不由得感到又喜又怒,喜的是,这小子落到她手中,她可以发泄昨天所受的怨气;怒的是,这小子居然潜入到白雪妃的闺房,一定是来救人结果迷路,见这里安静又安全,就睡在白雪妃的床上,他的胆子真是大啊!于是白云妃上前拍醒六郎,却没想到六郎竟把她当成白雪妃,冷不防就被六郎亲了好几口。
白云妃发出一阵冷笑,说道:“小贼,没想到你居然自己送上门来,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真定府的大牢被你说的那么恐怖,本小姐却未亲眼见过,不过我可是经常去悬空岛上的大牢,那些不听话、为非作歹的人,没有一个人能留得全尸的……”
六郎闻言嘿嘿一笑,刚想溜之大吉,就被白云妃抓住后脖领子,六郎便喊道:“打!”
说着,六郎身子一转,就使出大力抓奶手,偷袭白云妃的胸部,可这次的情况与上次不同,白云妃早已有准备,手一用力,手腕一绕,就和六郎的手腕纠缠一起。
六郎见状抬脚踢向白云妃,岂料白云妃用膝盖一挡,就将六郎绊倒在地,虽然六郎的武功不错,但和白云妃交手时,却一点便宜也占不了,她的招式奇特不说,攻击的招式又那样软绵绵,让六郎根本无法防御。
六郎见打不过白云妃,纵身想要逃跑,却被白云妃一个箭步追上,随即抓住六郎的双手,反剪到身后,令六郎感到腰间一麻,并惊慌地发现真气已经被封住。
这时白云妃将六郎押到她住的院落,而原来她跟白雪妃住的院落仅隔一座池塘,跨过一座小桥就到。
六郎在心中叫苦:她肯定轻饶不了我,如果实在没办法,看来我要说出跟她妹妹的事情,以免受皮肉之苦。
白云妃将六郎押到她的房间时,六郎环顾着四周,看到墙壁上贴着大红的喜字,便奉承道:“姐姐,你的房间真漂亮啊!但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孤男寡女的,让人看见多不好啊?”
白云妃见六郎到了这地步,嘴巴还不老实,便“哼”了一声,找来绳子绑住六郎的双手,并将另一边的绳头系到房梁上,然后拍了拍手,又拍了拍六郎的肩膀,说道:“小贼,都死到临头了,还敢说出这种话?”
说着,白云妃从背后拿出软鞭,凌空挥了一记,笑着对六郎说:“老实交代,你到岛上干什么?”
六郎说道:“找你妹妹啊!”
白云妃闻言脸一沉,随即一鞭子便打向六郎。
六郎疼得“哎呀!”
一声,眼泪差点掉下来,带着哭腔说道:“好姐姐,我这身子骨从小就弱,若是被你打坏了,你家小妹可是得守活寡啊!你要是喜欢玩这种的,意思一下就行了,可不要真打啊!这样会出人命的……”
白云妃见六郎说话一点也不老实,“啪!啪!”
又挥出两鞭。六郎见来软的不行,就把腰杆一挺,强忍疼痛,装出大义凛然的样子,看着白云妃打。
白云妃见六郎不说话,反倒觉得奇怪,便走到六郎跟前,说:“怎么不叫了?是不是嫌本小姐的力气小?”
六郎心想:我有那么贱吗?
白云妃看着六郎的表情,说道:“你这小贼狡猾得很,是不是又在想什么坏主意?快点说,你在想什么?”
六郎道:“姐姐,我都这样子了,还能有什么坏主意?不过我得告诉你,下手不要太重,点到为止,你要是把我打伤了,你家小妹还不找你拼命?就比如你相公在外面被别人欺负,难道你不生气吗?”
白云妃怒道:“你别胡说,我家小妹心高气傲,相貌更是倾国倾城,她根本不会看上你,昨天我是逗着你玩的,想不到你却认真了,真是可笑!”
六郎说道:“看来你并没有帮忙撮合我跟你的小妹……昨天可是你求着我,说你小妹如何如何好,还要帮忙撮合,想不到这么快就改变主意了!难道是姐姐你也看上我,所以吃你小妹的醋了?是不是昨天被我插上瘾了?”
白云妃闻言勃然大怒,又是一鞭子抽向六郎。
六郎叫了一声,道:“你还真打啊?”
白云妃心想:虽然这坏蛋可恨了一点,不过倒是挺好玩的,尤其他那宝贝那么大,虽然昨天是被他强奸,可他却带给我从来没有过的快感,甚至比陆涛那没用的家伙强多了。本小姐昨日遇险,陆涛居然撇下我就逃走了!哼,活该给你戴绿帽。现在这坏蛋落在我手中,我一定要好好玩玩他,一报昨日之仇!
想到这里,白云妃上前一步,说道:“小贼,少跟我胡扯,你有什么地方能让我看上?”
六郎一本正经地说道:“虽然我没有特别好,可我若是跟姐姐在一起,就绝对不会像陆涛那样置姐姐的安危于不顾,而选择自己逃命。”
六郎这番话,正好说到白云妃的痛处。
白云妃闻言,将手中的软鞭狠狠的摔在地上,骂道:“陆涛这个王八蛋……到现在还不知道躲在那里,根本不敢出来见我……”
六郎见这番话起作用,便打铁趁热地说道:“他可能有他的苦衷,试问谁不怕死呢?”
白云妃“哼”了一声,问道:“那你怕不怕死?”
六郎说道:“当然怕死,不过要看情况、要看死得有没有价值,怕死是每个人的本能,但往往会有人在关键时刻忘掉死亡的恐怖,而是选择挺身而出,做必须要做的事。”
白云妃“哦”了一声,轻声道:“你说的倒挺好听,如果换成是你,你会怎么做?”
六郎正色说道:“要是我的女人身陷险境,并受到欺负,我想都不想就会冲上去,即使知道不是对方的对手也绝不会退让。男人就应该有这种勇气、这种精神……逢敌必亮剑。”
白云妃听得有些入神,忍不住问道:“你说的倒是挺好听,但比那陆涛强多了!”
六郎继续道:“话又说回来,你那相公真够窝囊,哪能丢下如花似玉的娘子,而一个人逃命呢?二白云妃生怕丢脸,赶紧解释道:“他本来就不是我的相公……只是岛上的一个小弟……”
说罢,白云妃的美靥娇红一片。
六郎说道:“原来那人不是你相公啊!那就怪不了他了,不是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更何况一个小弟?”
见白云妃眉宇间的怨气越来越重,六郎又说道:“说实话,这种小弟真是没心没肺,你的处境有危险,他却逃之夭夭,简直不是人。”
白云妃愤恨地说道:“如果我找到他,非要将他送给龙姬做人皮灯笼,这个死陆涛,也不知道死到哪里了?二白云妃拾起软鞭,就要再次挥向六郎。
六郎见状,连忙说道,……“姐姐啊,能不能玩点别的啊?二白云妃收住手,问道:“你想玩什么?”
六郎表情暖昧地看着白云妃的胸部,说道:“只要你高兴,想玩什么都可以,还有不要伤到我就可以,只要不要太过分就随你的意思。”
白云妃想了想,说道:“那你就等我一会儿,我去去就回来。”
说罢,白云妃转身离开。
六郎不知道白云妃要搞什么名堂,不久,就见她竟换上一身衣服,并提着两只鸟笼回来,便好奇问道:“姐姐,你拿两只鸟笼想做什么?”
白云妃表情神秘地笑了笑,说道:“我们来玩猫抓老鼠,好不好?”
六郎闻言,感到纳闷不已,不知道白云妃到底想做什么。
这时白云妃对六郎笑了笑,然后就把六郎上身的衣服脱下来……
六郎顿时感到惊讶,心想:操,该不会来真的吧?我可是一点准备都没有,而且这若是被白雪妃知道,那还得了?我可还指望雪妃帮我救四娘呢!
白云妃笑呵呵的用柔嫩的小手抚摸着六郎的胸膛,说道:“你这边发育的不错嘛!”
、六郎道:“是吗?有个地方发育的更厉害呢!”
说完,六郎对白云妃抛了一个媚眼。
白云妃见状轻轻一笑,会意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