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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有几分挑逗的眼神,顿时压抑在心中的那股欲火爆发出来了。
当六郎和王泽倒满酒后,王贵妃将椅子往六郎的身边靠近,在坐下来后,玉手就急着伸入六郎的衣裤内揉捏起来。
此时,太师王泽带着三分醉意,说道:“六将军,咱们开始了,老夫先吟一首诗,但是我的诗中有意漏掉一个字,然后你再吟一首诗来接,诗中必须有一句说明老夫那首诗漏字的原因。”
六郎道:“这个游戏我懂,太师请。”
太师王泽捋了捋胡须,先吟了一首唐诗:“独怜幽草涧边生,上有黄鶸深树鸣。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自横。”
吟完后,王泽道:“『舟』到什么地方去了呢?六将军,你来接吧。”
六郎思索一会儿,随即吟出了另外一首诗:“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既然“轻舟已过万重山”,当然见不到“舟”。
此时六郎将李白的〈早发白帝城〉用得这么自然、恰到好处,令王夫人和王贵妃全都拍手叫好,就连太师王泽也点头,自觉地端起酒杯,道:“接的好,老夫认输,我喝!”
喝完酒后,太师王泽不服气,又吟道:“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渡阴山。”
吟完后,王泽道:“咦,『马』到什么地方去了?六将军快来接。”
六郎哈哈一笑,这一回没有迟疑,马上接道:“一封朝奏九重天,夕贬潮州路八千。
欲为圣明除弊事,肯将衰朽惜残年!
云横秦岭家何在?雪拥蓝关马不前。
知汝远来应有意,好收吾骨瘴江边。”
六郎吟的这首诗的第六句巧妙地回答“马”不见的原因。
太师王泽摇头赞叹:“六将军真是好才华,老夫佩服。”
言罢,王泽便自斟自饮地喝了一杯酒,同时想了一首比较难的诗,希望能难倒六郎。
“雨前初见花间蕊,雨后全无叶底花。蜂?纷纷过墙去,却疑春色在邻家。”
吟完后,王泽道:“『蝶』飞到哪里去了呢?六将军,这一首,你要是再应上来,老夫就甘拜下风。”
这时,六郎正在享受着左拥右抱,一只手放进王夫人的双腿间,而王夫人的裙子已被六郎卷到腰上,那两条如羊脂白玉般的美腿,连同蜜洞口都暴露无遗,而六郎的大手正流连于蜜洞口;另一边,王贵妃借口筷子掉在地上,便弯腰到桌子底下,就被六郎压住头,在无奈之下,王贵妃豁了出去,掏出六郎的龙枪,玉手、樱唇全用上去,爱抚着六郎的龙枪。
王贵妃母女俩之所以这么大胆,丝毫不顾忌太师王泽的存在,是因为她们熟知太师王泽的酒量有限,几杯酒下肚就会醉倒,而现在他已经喝了不少,尽管人还坐着,但恐怕他已经意识不清了。
然而六郎还是很认真地接了第三首诗:“篱落疏疏一径深,树头花落未成阴。儿童急走追黄蝶,飞入菜花无处寻。”
此时太师王泽口齿不清地道:“六、六将军,果然好文采,老、老夫,真是佩服。”
将最后一杯罚酒喝下肚后,太师王泽已经神智不清,道:“咦,我的宝贝女儿到哪去了?”
王贵妃听到王泽在找她,连忙将六郎的龙枪吐出来,从桌底下钻出来,道:“父亲,你喝多了,你看我不是在这里吗?”
太师王泽迷迷糊糊地看到王贵妃从桌子底下爬出来,道:“女儿啊,你怎么没穿衣服啊?”
“啊?”
王贵妃惊慌中这才想起刚才在桌下时,六郎脱下她的上衣,便连忙用手护住乳房,道:“爹爹,你真的是喝多了,在胡说什么啊?我怎么会没穿衣服呢?”
六郎看到这一情景,明白王泽一定喝醉了,心想:那此时不出手,待何时呢?
想到这里,六郎将身体早已经瘫软如泥的王夫人抱过来,而王夫人也知道王泽喝多了,而且他醒来后,通常都不会记得醉酒时的情景,于是便大着胆子,坐到六郎的大腿上。
此时六郎早已无法忍耐体内的欲望,随即将坚挺的龙枪对准王夫人那湿滑的私处,一下子插了进去。
“哦!六郎,好棒啊。”
王夫人能感觉到酥胸的每一寸肌肤都在燃烧,玉手紧紧抱着六郎的头,似乎要将玉乳挤到六郎脸的上。
六郎见状也不客气,用嘴巴挑开王夫人的肚兜,然后含住一只雪腻酥滑的玉乳,并握住另外一只乳房,下身、嘴巴、手中的三重快感,让六郎心神俱醉,如临太虚幻境、飘飘欲仙。
此刻王夫人已进入紧要关头,丰臀急速地摇动,道:“好六郎,用力插我啊!真舒服……”
王夫人也顾不得王贵妃和王泽在面前,便抱着六郎,快速地耸动着玉臀,让那娇嫩的花蕾与六郎那坚挺的龙枪剧烈地摩擦,以产生美妙的快感。
王贵妃看到王夫人已经不顾一切地与六郎缠绵在一起,令她也受不了这刺激,随即将乳房移到六郎的嘴边,六郎见状将乳房含进去,同时扯落王贵妃的宫裙,随即抚摸着她那光滑的美臀。
六郎一边享受着王夫人那滑腻的肥美蜜穴,一边抚摸着王贵妃那光滑的玉臀,再看太师王泽浑然不知,正在倒酒,最后竟将一杯酒全都灌到脖子里。
此时王泽摇摇晃晃地站起身,由于六郎三人沉沦于欲海中,根本没有注意到他,而王泽走过来时,看到王夫人的雪白玉臀在眼前晃动,便大着舌头问:“夫人……你、你光着屁股干……什么?”
王夫人闻言吃了一惊,回头看到王泽已经站在身后,道:“啊,老爷,你喝多了,我在陪杨将军划拳啊!”
“划拳?划拳……那好好划,替老夫将刚才输的赢回来,好好划。”
太师王泽打了一个酒嗝,拍了拍王夫人的屁股,道:“我去倒酒……”
“不行了,人家要丢了!六郎快干我……”
此时王夫人小腹一阵收缩,身体剧烈颤抖,六郎见状将龙枪用力一顶,王夫人顿时身子一软,便从六郎身上滑下去。
“六郎,我要……”
王贵妃见王夫人离开六郎的身体后,随即跨上六郎的大腿。
“乖女儿,你也要和六郎划拳吗?”
此时太师王泽凑上来,然而王贵妃早已欲火焚身,便推了太师王泽一把,道:“爹爹,你看你喝的都成什么样子了?”
王泽身子一个踉跄,就摔倒在地上,居然就呼呼大睡起来。
此时王贵妃手扶着六郎那坚挺的龙枪,将那早已经湿滑不堪的玉门凑上来,随即玉臀轻轻落下,那娇嫩的幽径便吞入龙枪。
王贵妃不由得颤抖着身体,春情无法抑制,而六郎见状吻着她的小嘴,王贵妃微微张开嘴,让六郎将舌头伸进去,接着王贵妃缓缓摆动着玉臀。
六郎搂着王贵妃那盈盈一握的纤腰,挺动下身缓缓抽插着,令王贵妃不由得秀眉微蹙,扶住六郎的肩膀,起落着玉臀配合着六郎的动作。
六郎以九浅一深的抽插方法挑逗着王贵妃,令她私处流出爱液,并扭动着身子,以寻求快感。
六郎轻抚着王贵妃的酥胸,轻声笑道:“娘娘,你和你母亲真像一对亲姐妹啊!都是这样的紧窒、这样的滑润,弄得我好舒服!”
此时六郎将王贵妃翻身,让她的上身撑在桌上,然后分开王贵妃的大腿,让王贵妃的一条玉腿踩在椅子上,这样他能更容易进入她的身体。
六郎扶着王贵妃的玉臀,从后面进入她的蜜穴,王贵妃则跪着,使雪白的玉臀显得特别丰满。
六郎见状心中激荡,便起伏得更快、更有力,道:“这姿势叫虎跃式,是最原始的方式,宝贝,你可喜欢?”
“六郎,我好喜欢,你插得我好舒服。”
这时王夫人经过高潮的余韵,已回过神来,她爬过来,凑在王贵妃跪着的身下,只见王贵妃双手撑着桌子,那一对乳房尽在眼前晃动,便不由得伸出玉手捉住那一团乳房搓揉着,娇声道:“乖女儿,六郎给你弄得好吗?”
此时王贵妃身上不断渗出汗珠,六郎那强而有力的撞击,让她哪里还有心思理会王夫人在说什么,她的大腿内侧早已一片晶莹,却咬紧嘴唇不发出声音,那令她销魂的境界,让她觉得飘渺得有如身处在云端。
王贵妃的花径相当紧窄,那硕大的龙枪往里面最深处不停地插着,令她不堪龙枪的巨大,玉臀轻轻扭动着,道:“啊,六郎,我好舒服啊,你太棒了……快用力干我……”
此时王贵妃全身的肌肤变成粉红色,弓起纤腰、玉臀摆动以迎合六郎的动作,她紧蹙眉头,用力地抓住六郎的手臂,颤声道:“不要停,六郎,我要丢了……不要停,快给我……”
说着,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