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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间,雨停了,东方渐渐发白。
我掩着小嘴打了个哈欠,自然而然地爬进他怀里,调了个舒服的睡姿。
“嗯,睡一会儿吧,雨停了就好,魏叔很快便会来接我们。”
“唔”我梦呓了一声,慢慢合上双眼,不消片刻,便沉沉入睡不知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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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醒来时,我已被人换上了干净的衣物,只身躺在柔软喷香的床上了。我揉揉眼睛,望向窗外灿烂的阳光,露出一丝浅浅的笑容。
瞧,蓝天白云依旧,阳光依然灼耀,一切都没有改变,我为何要在那里独自猛钻着牛角尖呢?
不同的国家、不同的时空又如何?我既然来得了,那自然可以回去。
现在既然没想到办法可以让自己回家,就更应该放松心情,去好好享受一下这没有工业污染的古代生活。
毕竟人这一辈子,能幸运地蒙老天爷召唤,跑来古代享受纯自然人生的,不多见,呵呵——
好吧,安心在此呆着了,我想,加以时日,萝卜头定会替我找到一位能帮助我回去的大师。
我翻身起床,赤着脚在房间里绕了一圈。
我想我是太闲了点儿,才会整日胡思乱想,悲秋伤春的,哈,伊莲说的对,我要振作,我是他们的头儿,我是无所不能的云若寒。
哇哈哈——
就在我仰天大笑那当口,采儿突然推门走了进来,乍一瞥见我那怪模样儿,不由“噗嗤”笑出了声,“小姐,你脸朝着天在干什么呀?”
我轻咳了一声,放下叉在腰间的一双小手,“采儿,我要洗洗脸,从今天开始,我要做些有意义的事。”
“啊?”她端过一旁铜架上的脸盆递到我面前,“什么是有意义的事?”
我擦了擦脸,龇牙咧嘴地笑了笑,“秦绍呢?我要亲自跟他说。”
“王爷送小姐回房后,没隔多久便让成王殿下唤走了,可能去哪儿喝酒了吧。”
“哦。”我扁扁嘴,扔掉那块擦脸巾,笑着转头道,“采儿,我肚子有点饿了,你去厨房瞧瞧有啥好吃的填填我可怜的肚子吧。”
“好,小姐你稍等,采儿去去就来。”她乖巧机灵地点了点头,转身向门口走去。
我笑了笑,慢慢在桌边儿坐下,抬手为自己斟了一杯菊花茶,凑到鼻端嗅了一嗅,“嗯”,微笑着点了点头。
我缓缓举杯轻啜一口,满意地再度颔首。果然是一杯闻之清香扑鼻,喝之齿颊流芳的好茶。
秦绍这家伙还挺会享受的嘛。
我连饮三杯菊花茶,咂咂小嘴,抬眼一望,恰见那小红丫头一手扶着娉婷多姿的容婉盈容姑娘跨进门来。
糟糕!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这位容婉盈容姑娘恐怕是来向我找茬的,早不挑,晚不挑,偏偏挑秦绍不在家时登门拜访,居心何在?用意何在?
我冷下眸,心中暗自转念,抬头盯着她们慢慢移近我身边。
“云姑娘。”
我稍稍点了点头,不做声。
容婉盈由小红丫头扶持着挪到我面前,那磨磨蹭蹭的乌龟速度看得我直皱眉头,心头暗暗好笑。
也太假了吧,那容婉盈活像随时都会昏倒的模样儿,走两步路还喘个不停,又不是哮喘病人,喘成这样,就该去看大夫嘛!还有还有,连走路都要人扶着,她还能干什么正经事儿?
是了,像她这样的大家“龟”秀,就是喜欢过这种金丝雀般的生活,被男人眷顾、**,最好是连大门都不要出,二门都不要迈,整天只需绣个花、抚个琴什么的,一辈子最正经的一件事就是为男人生一堆孩子。
不过不是我小瞧她,你们看看她这孱弱模样儿,生得出宝宝来吗?古代生孩子可不比现代,顺产不行还能剖腹产什么的,瞧瞧她这走两步都要喘几口的样子,生孩子能使得上劲吗?
我对上她闪烁不已的目光,只见她勉强向我扯出一丝难看的笑容,“云姑娘,我可以坐吗?”
“啊坐,别客气不用客气,就当自己家里好了。”我随口说道。
红丫头把眼一瞪,“你怎么对我家小姐这么无礼?这本来就是我家小姐的家,你算老几?凭什么在这里吆喝?别以为能仗着几分姿色迷住王爷,就开始得意忘形了。我告诉你,我家小姐才是名正言顺的准王妃,这是由太后亲口承认的。”
我不置可否的撇撇嘴,心道:懒得跟你辩,告诉你我不会嫁你家王爷,你又不会相信,既然说了也无用,倒不如不说,省下一番口水等着品尝美味的糕点不是更好?
“红儿。”容婉盈假惺惺地瞪了丫头一眼,“你怎么如此多嘴?退下!”
“是小姐。”
我瞧了她们主仆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一手支住下巴,定定望着容婉盈,笑嘻嘻地说道,“容姑娘,明人不说暗话,你也不用在我面前演戏了,你今天到这里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事?说吧,我洗耳恭听着呢。”
容婉盈唯唯诺诺地瞅了我一眼,欲言又止地动了动唇。
小红丫头一个箭步冲到我面前,“啪”,将一张纸往我面前一按,冷笑道,“这里是一千两银票,你拿了银子立刻离开王府,以后都不许再出现在我们面前。”
“一千两就想把我打发走?”我嬉皮笑脸地抓起桌上的银票,对着日光照耀了一下,转而看向脸色发白的表姑娘,“难道说,你们家主子的身价,就仅值一千两?”
看着她俩由红转青,由青转白的可笑面色,我微微噘起红润饱满的小嘴,戏谑地一笑。
容婉盈哆嗦着唇,许久未能开口。
我笑着瞧了瞧她可怜的模样儿,稍稍叹了口气,正想告诉她我并无意跟她争抢王爷,那小红丫头便“碰”一声在我面前拍了一掌,神态骄傲地扬起下巴,冷笑道,“你出个价吧,爽快点!”
我抬眼望了容婉盈一眼,“容姑娘,这就是你今天来找我的目的?”
容婉盈嗫嚅了半天,下定决心似的点了点头,“不错,云姑娘,我希望你能明白我,我这么做,都是为了表哥着想,我不想他成为全天下人的笑柄,我”
“等一等,我怎么就让他成为了天下人的笑柄了?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这还用说吗?外头的人啊,都在传,你不知什么来历,大庭广众之下和男人搂搂抱抱、打情骂俏,还当众调戏司马太师,简直就是不知羞耻。”红儿刻薄的骂道。
我“腾”一下站了起来,火冒三丈地揪起红儿胸前的衣物,怒瞪着杏眼儿,“你给我把话说说清楚,我怎么就不知羞耻了?啊?哈你这个丫头,我之前已经忍你很久了,我告诉你,你别踩过我的底线,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
“你,你想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替你洗洗嘴巴,让你以后讲话别再那么毒!”我用力将她压在桌子上,一手取过桌上的茶壶,冷着小脸,没头没脑地朝红儿面上浇去。
“你干什么?你住手,住手!”容婉盈跳了起来,双手扯住我的手尖声发叫。
就在我们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秦绍、秦战与李隐相继走入,那容婉盈瞥眼一瞧男人们来了,立刻便哀叫一声,整个儿身子向后倒了下去,“扑通”一声,跌坐于地。
我愣愣地盯了她一眼,转而瞧了瞧自己纹丝未动的手臂,又好笑又好气地说道,“喂,你也太夸张了吧,我根本推都没推你好不好?你是豆腐做的呀?”
“你们在做什么?”秦绍皱眉看向我们。
容婉盈这女人梨花带泪地爬到秦绍腿边,一把拽住他的衣袍哭啼啼地叫道,“表哥,你要为盈儿做主啊,她简直太野蛮了呜呜呜呜”
“寒儿,你们到底在搞什么呀?”
我放下茶壶,端坐下来,好整以暇地翘起小脚,嘟嘟嘴,“你问你的好表妹喽,我一直都好端端地呆在屋子里等早饭吃,谁知坐在家中,祸从天上来!她要跟这泼辣丫头来寻我麻烦,我有什么办法?”
“你不用狡辩了,我们家小姐好心好意的来看你,谁知你却不领情,还借机羞辱我们,王爷,你要为小姐做主啊!这么心肠歹毒的女人,留她不得啊!”红儿抹了抹一头一脸的水渍,卖力告状,数落我种种不是。
“住口,这儿哪里轮得到你这丫头来说话?”秦绍冷声一喝,吓得那红丫头“啪”地跪倒在地,急忙垂下脑袋,半句废话也不敢说了。
哈!这两个笨女人,居然在我面前玩心机,就这么一手